應天厚猶如一頭飛翔的蒼鷹一般,從城牆上跳下,撲向了那些還悠閒在皇城之外晃蕩的未知生物。
手中驚鑾閃現,絲絲殺氣猶如實質的驚醒了未知生物,這群未知生物全部都是紅色的,也就是實力最弱的一群。
銀蛇緊跟著應天厚,但是卻並沒有攻擊,在無盡海應天厚已經壓抑了很久,他應天厚本來便是一個狂傲的性格,此時正應該是殺的盡興的時候,自然不能讓銀蛇打擾到他此時的興趣。
「凝虛箭!」應天厚的周圍出現了一道道虛幻的能量,這些能量懸浮在他的身邊,並沒有飛射出去。
鎧甲創世很強,特別是右臂之上閃現的這五枚天晶石,每一枚都是極其強大,甚至上應天厚有了一種錯覺,那便是曾經的絳金鎧甲遇到創世都討不到一點好處。
凝虛箭是右臂上第一顆天晶石,這顆天晶石能夠聚集鎧甲週身的能量為己用,凝聚成一道道箭矢懸浮在周圍,這些箭矢受到使用者的控制,每一次使用便可以形成一百道箭矢,端的是強大無比。
應天厚一直以來都習慣將這凝虛箭掛在一旁,遇到危險的時候也可以第一時間反映過來。
一道道刀芒閃過,紅色未知生物便猶如一塊塊豆腐一般被劈碎,甚至有一些紅色怪物是死在應天厚手中驚鑾的刀光之下。
應天厚也是第一次使用驚鑾,作為一個曾經到達過九重天的強者,對於什麼樣的武器根本已經沒有了要求,更何況劫神的事情讓應天厚看到錘子便心中升起一絲難以忍受的感覺,所以此時逆神送他的驚鑾便成了第一選擇。
「不愧是逆收藏的寶物。」應天厚一邊砍著,一邊喃喃著,這驚鑾無論誰外形還是威力全部都超過了應天厚的想像。
皇城之中一**人跳了下來,四面的城門也打開了,為了人類,這將是他們最後的反擊,對於天甲大陸上的眾人來說,天甲大陸便是他們的家,此刻他們的家遭到了毀滅,那便是要他們的命,所以這些人當真是拚命了。
應星空在這十二年中也當真是一個好的皇帝,他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故步自封,而是將自己的所學所知全部交給了手下,甚至對於一些天賦好的少年,還給與最大的支持,訓練場地,天晶石,等等的一切,這也是為什麼到了此時這戰魂帝國能有這樣多五重天甲師的原因。
曾經所有七大帝國加起來,或許沒有現在千分之一的五重天甲師多,這應星空十年做的一切便可見一斑,而這近千萬的五重天甲師在戰場上雖然只能消滅最為低等的紅色未知生物,但是也足夠了,這也是為什麼戰魂帝國堅持了兩年沒有滅亡的重要原因。
應天厚雖然只有五重天甲師實力,可是他的五重可不是平凡的五重,其鎧甲本來就是傳說中鎧甲中最高的劫甲,而鎧甲右臂上自帶的更是強大無比的天晶秘技,而對於左手上那五顆有些黯淡的天晶石一看也不是什麼凡品,自然的逆神府出品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是凡品。
應天厚此時如一道流光一般,在未知生物中不斷的閃現,每一次出刀,便是一具未知生物的生命,從開始到現在,他還沒有用過一個天晶秘技,就算是那凝虛箭,也僅僅是懸浮在他的身邊,根本沒有發射過。
銀蛇不斷跟隨著應天厚,嘴中不時的噴出一道銀光,臉上的表情彷彿是十分無聊一般,此時那燈籠般的雙眼已經半閉上了,眼瞅著就是睡意正濃啊。
傀儡無疑是強大的,九重天根本就是不應該出現在天甲大陸上的東西,而此刻這個東西卻又被應天厚硬生生的帶了過來。
未知生物雖然很多,可是也架不住此時這般擊殺,有著數十位九重天甲師在前面打頭陣,這戰局立馬發生了猶如逆天般的轉變。
雖然人類一方還是有著損傷,可是卻要比以前小的多,這一天時間,皇城十公里範圍內所有的未知生物被清空,這皇城彷彿又回到了往日一般。
人類頭一回勝利,這樣的勝利,讓活下來的人類更加的充滿了希望,雖然他們勝利了,可是損失仍然不少,本來近千萬的五重天甲師已經銳減到五百萬,他們面對的未知生物太多了,遍地都是,特別是那紅色的未知生物,就算是有九重開路,可是這九重還是太少了,只有十幾個,也只能起一個衝擊作用。
雖然勝利了,可是應星空仍然愁眉苦臉,他的心中還擔心著另外兩間事情,這兩間事情根本讓他根本開心不起來。
「星空,怎麼了,有心事。」應天厚看著自己這個族中的弟弟,當然知道此時他並不開心。
「是啊,還有兩件大師沒有解決,心情自然不好。」應星空說著,不由的感覺已經很是疲憊,夜已經很晚了。
「什麼事情,不由跟哥哥說說。」應天厚面上笑笑,雖然他此時是五重天甲師,可是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實力最少也在七重左右,這樣的實力,天甲大陸上還真沒有幾件事情是能難得住他的。
看著應天厚的目光,應星空自然不會不說,整理了下思路,道「第一,咱們今天雖然勝利了,可是這圍在皇城的全部都是一些炮灰,真正的大傢伙或許已經到來的路上了,不知道這一次咱們的人還要死多少,第二,皇城中儲備的糧食不多了,只能在堅持兩三天的時間,如果兩三天之後咱們還想不到辦法,那我們真的完蛋了。」應星空的話中有著種種惆悵,身為一國之軍他考慮的太多了。
應天厚想了一陣,說道「反撲的問題不用考慮,只是這糧食問題不知道哪裡有啊。」
「破天城,只不過天塹師兄三人已經去了很多天,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真不知道如何了。」應星空說道。
破天城,又是這個地方,應天厚當真不知道這個地方在他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既然這個地方有糧食,應天厚便偷偷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