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老頭被應天厚親手埋了,應天厚除了最開始哭了,之後卻是沒有留下一滴眼淚,他看到了瘋老頭嘴角的笑容,他知道瘋老頭走的很安詳。////
城裡面的糧食已經不多了,雖然對於他們這些五重天甲師之上的人來說吃不吃飯根本不是太大的事情,可是對於那些五重之下的天甲師來說,不吃飯卻是會被餓死。
城牆上下早已經堆滿了人,他們都是聽說應天厚這個名字而來的,他們都知道應天厚本來是應該到無盡海的,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回到了天甲大陸,所以人們看到應天厚都是一臉的希冀,希望他能夠拯救他們。
「只有拚死一戰了。」應天厚也沒有太好的方法,對於這些未知生物他也沒有一點辦法,他只知道他這些生物和曾經在雷霆帝國遇到的紅色怪物十分相似,只不過那時候的紅色怪物要比這未知生物脆弱的多。
應星空這些年未知生物打了兩年,對於這些未知生物他是最為瞭解的,身為六重天甲師哪怕是對上一隻普通的未知怪物都十分吃力,更別說強大的未知怪物了。
這種未知生物分為三個等級,身體紅顏色的是最低級的,實力差不多有五重天甲師實力,而這些便是屬於炮灰的存在,也是最多的,藍顏色的未知生物實力便要強大了許多,最起碼也有六重五階以上的實力,而這種藍色的生物數量也不少,這才是這個未知生物的中堅力量,對於那最為強大的青色生物,就算是六重巔峰強者對上都不一定會落得好處。
應天厚聽了應星空的訴說,對這種未知生物也有了不少的瞭解,環顧了一周卻發現好像少了幾個人。
「天塹三兄弟去了哪裡,怎麼沒有見到人。」應天厚問道。
應星空臉上閃過一絲哀傷,道「師兄他們被困在破天城了,也不知道此時怎麼樣了。」
「破天城!」應天厚對於這個小城市還有著很深的印象,天蛟曾經便是從這破天城中收服的,所以對那個小城,他永遠都忘不了。
應天厚閉上了眼睛,他本來想感受一下三人的信仰是否還在,也好確定一下三人的生死,可是這一感知不要緊,卻讓應天厚嚇了一跳,那破天城方向傳來的信仰居然好多,多的來應天厚都無法數清。
「怎麼回事!」應天厚不由遲疑的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應星空雖然沒有聽清應天厚說些什麼,但是臉上的疑惑卻是假不了的,所以問了一句。
「沒什麼。」說著,應天厚大手一揮,一個傀儡和十幾個雙眼中流露著血紅的人便出現在眾人面前,雖然眾人不認識這些東西,可是他們身上透著的氣息卻是極強,不少人在強大氣息之下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這些是什麼東西,看到他們我的心裡為什麼出現了心悸的感覺。」紫無凡此時正拍著胸口問道。
「這些是傀儡,每一個都有九重天的實力,外面那些生物就算是再厲害也不過七重天,在這些九重天面前根本沒有什麼存活的希望。」應天厚在回到無盡海之前,便已經把種種可能想到了,所以除了那幾個擁有著記憶的血傀儡沒有帶來,這些能夠放在九聖令中的傀儡都被他帶來了。
「九重天!」所有人看向應天厚此時已經多了一種東西,那種東西叫做畏懼,雖然應天厚的名字在天甲大陸那時如雷貫耳,可是他畢竟已經離開十二年了,這十二年間知道應天厚實力的便只有為數不多的人了,所以九重天三個字一出,消息便如同暴風一般傳播開來。
看著眾人眼中的震驚,應天厚又說道「我將會把這十幾個九重天分下去,戰魂帝國領頭的,每人身邊一個,專門挑藍色未知生物和青色未知生物來殺,剩下的戰魂帝國士兵聯合起來殺那些只有五重天甲師實力的未知生物,這樣以來,咱們的勝算便大了很多。」
「好主意!」紫無凡一下跳了起來,說著,他早已經把那群未知生物恨的要死,瘋老頭是他的至交好友,他便是死在那未知生物手裡,所以他要位瘋老頭報仇,故然當先同意應天厚的想法。
應星空看商議一定,便看是命令起來「武極風,你將所有隊伍分成一百人一隊,每一對一個隊長,專挑那些紅色未知生物下手。」
「暗天、暗地,你們兩個將所有暗者組織起來,也是專挑紅色生物下手。」
一條條命令不斷的傳了下去,所有人都動了起來,沒有人在這一刻疏忽,也沒有人在這一刻懈怠,這一刻是關乎人類生死存亡的一刻,沒有人想死,都想活下去。
應天厚站在城牆之上,他身邊並沒有一個傀儡,他的身邊只有一條銀蛇,有了這銀蛇便已經夠了,應天厚等待著信號,在他身後同樣是一隊隊人,這一個又一個隊伍連成一片,足足排了數千公里。
此時能活下來的人類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實力強大的天甲師,另外一種便是受到強大天甲師保護的人。
雖然戰魂帝國皇城中還有接近一億人,可是真正能夠達到五重層次的人員便只有一千萬人,跑出去,那些傷殘人員,能夠上戰場的便只有八百多萬,就這八百多萬,他們要面對的卻是數不清的未知生物。
一個個低級天甲師、地甲師、人甲師爬上了城牆,他們身上肩負的是守護戰魂帝國的任務,他們身上的擔子同樣不小,戰魂帝國是他們最後的家園,也是他們最後一片可以生活的土地。
應天厚回頭看了看那一個個滿臉堅毅的戰士,在他身後的都是五重天甲師,直到這一刻,他才發覺應星空的強大,居然不知不覺之間培養了這樣多五重天甲師,當真是個治國管家的人才。
心中雖然想著,但是此時此刻卻也沒有去深想,因為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他身後這些人能活下來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一陣悠遠的鐘聲響了起來,應天厚聽到鐘聲的響起,他的目光也變得狠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