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頭,你也想插手這件事情嗎?」主盯著杜家族長說著,眼睛中好像已經有火星冒出來了一般。
「我不是想插手這件事情,而是已經插手了,你想打嗎?我陪你!」杜家族長看似慢慢悠悠說出這話,只是那言語中的意思卻當真能將人氣個好歹。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已經暴露了主的內心,他內心中極其憤怒,好似要將眼前之人生吞了一般,身上那青色的鎧甲也在這一刻罩在了身上。
正當主要爆發的時候,一隻手卻突然出現了,這之手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人的手,這手很細,很白,當這手搭在主肩膀上的時候,主心中的暴怒便急速的退了下去。
「主,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我們要爭取在所有人的前面搶到那件寶物。」那有著細白手的女人說道,她的聲音很美,就如同那春天的黃鸝一般,可是她的眼神卻很鋒利,便如同那打磨已久的利劍一般。
「哼,炫鈴山之後便是你們的死期。」主撂下了一句狠話,根據應天厚對待自己態度的改變,他已經發現了什麼,他甚至有點後悔當初沒有直接將其抓回來。
應天厚不置可否,對於這樣的話他已經聽的太多了,此時整個杜家都已經算是站在他的身後,那對於所謂的黑暗雷霆,應天厚便也不用懼怕。
「就怕你到時候沒有那個實力。」應天厚微笑的說著,他只要是對一個人微笑,那一定是對那個人恨之入骨。
要只是因為斷魂崖底的事情應天厚根本不會如此,此時對待主如此的原因,大部分卻是來自於龍珠事件和暗夜的事情,這兩者相加應天厚對於主已經起了殺心。
「暗夜,回來吧!」主並沒有理會應天厚,而是看向了暗夜,看向了那個已經是他手下很久的暗夜。
「是的,主!」暗夜偷偷的看了一眼應天厚便已經站到了主的身後,那神態,那語氣卻是十分的恭敬。
應天厚並沒有在意,因為他自然知道暗夜心中所想,此時暗夜已經是他應天厚的血傀儡,那便是一生一世都不會改變的事情。
「杜莎,這炫鈴王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居然可以引出這樣多的稱皇存在。」應天厚的心中此時全部都是疑問,而對於這些,他只能去問杜莎,別人即使告訴他,他或許也不會相信。
「這都是炫鈴王化形引起的。」杜莎展顏一笑說道。
「炫鈴王化形?他即使化形也不應該如此啊!」應天厚雖然對無盡海瞭解還不多,但是對於一些常識他還是知道的。
「是啊,炫鈴王化形倒是沒什麼,主要是他化形時候要借助一件寶物,這件寶物就了不得了,據說是曾經應家第一人留下的,而應家第一人能在短時間達到那樣的層次,也是依靠了這件寶物。」杜莎說著,眼神中也透出了嚮往的神色,對於強大的寶物不管是誰都是會有貪念的。
「哦,那件寶物是什麼。」應天厚問到。
「寶物的名字叫做乾坤匙,得到乾坤匙的戰甲師能夠將自身潛能開發到最大程度,也可以在短時間內迅速提升實力,端的是強大無比。」當杜莎說道寶物的名字的時候,應天厚明顯的神情一震,只不過杜莎此時並沒有注視著應天厚,所以那一震也就被她錯過了。
應天厚才在幾天前得到了叫做乾坤鎖的寶物,這寶物的性能絕對是強大的逆天,此刻又聽到杜莎講出關於乾坤匙的物品,自然心中升起了許多好奇,這兩種寶物的名字相近,那會不會是同源的寶物,如果是,那兩個寶物是否會有促進作用。
應天厚有了好奇心,那他便不能免俗,雖然周圍強者如雲,而且隨時可能有強者得到消息前來,但是應天厚想憑借自身擁有的資本得到這寶物,或許他真能得到。
「杜家老哥,你看咱們算是來的最早的一批人,這無盡海中傳遞消息的速度,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你看我們是不是先聯手,將寶物搶到手,省的到時候有其他無盡海的強者前來,搶了你我囊中之物。」那個說話聲音很好聽的女人走到了杜家族長的面前說的,那言語中的意思卻好似那炫鈴王手中的寶物已經是她的了。
杜家族長呵呵一笑,看著這個女人說道「杜家的事情,我早已經交給杜莎去辦,如果你有什麼事情你完全可以去找她商量,只要杜莎一句話,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去的。」
聽著杜家族長的話,那個女人的臉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她怎麼說也是混跡在無盡海幾萬年的人類,對於拒絕的方式自然是熟知於心,這杜家族長如此很明顯便是拒絕了自己。
但是美麗的女人並沒有放棄,將滿是笑容的臉對向了杜莎,說道「杜莎,相信你也是個聰明人,咱們三家搶奪寶物,好過無盡海中所有人組織一起搶奪寶物,你說是這個道理吧。」這個女人絕對是個聰明人。
杜莎微微一笑,這一笑卻是如春季的陽光一般,充滿了和煦的味道。
「杜家只是一個小家族,不像你們家大業大,所以身為小家族,我們便不會貿然捲入這是非紛爭之中,所以還是您兩家合夥去吧,我杜家便不摻合了。」杜莎也經歷了杜家族長很長時間的培訓,對於這樣明顯炮灰的提議肯定是拒絕的。
「很好,那你便看著我們獲得寶物吧!」女人已經有了怒意,但是身為一個組織首領的她還是忍住了。
「請便!」杜莎說道。
女人臉上還是那樣平靜如水,但是內心卻是那樣的怒意滔天,不由轉身向回走去,可是這一轉身,這個女人的眼中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同樣是一個女人。
一身純黑色的鎧甲罩在身上,身後是一群穿著銀白色衣服的光明教會中人,那女人每一步走動都如夢似幻,就連那美目都不曾睜開!
透過人群,應天厚的目光落在這個身著黑色鎧甲的女人身上,這一看他的目光便在也挪不開了。
「妍茹。」一聲悲愴的聲音猛然響起在這群人之中,雖然這聲音不大,但是卻不知道為何這妍茹二字聽起來是那般的淒涼。
「李妍茹。」杜莎聽到應天厚口中所說出的名字,便看向了那個女人,她知道那個女人是應天厚心中最深處的愛人,也是應天厚心中死結之一。
那個黑甲女人慢慢的走過來,可是她卻沒有看向應天厚,就連那妍茹兩個字也同樣不能讓她的面上有任何的波瀾。
這女人身後是一群身穿銀甲的戰甲師,而每一個戰甲師的衣服上都繡著一個奇怪的圖案,圖案只代表一個地方,那就是無盡海中最強大的一個組織——光明宗。
應天厚看到這個女人並沒有回答自己,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的顫抖,快步穿過了人群,就想將李妍茹抱在懷裡。
「應天厚,你要幹什麼。」光明教主的身影出現了,相隔不長的日子,他的實力已經是八重天甲師,實力提升的速度著實有些嚇人。
「光明教主。」應天厚看著眼前出現的人影,心中怒火瞬間上升,就連身體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應天厚,你不要認錯人了,這是我們光明宗的夢小姐,可不是你說的李妍茹,你說的那人已經死了。」光明教主笑著,那聲音中透著的全部都是幸災樂禍。
「你說什麼,李妍茹死了。」絳金色的鎧甲突兀的出現,那斗大的拳頭瞬間的襲向了光明教主。
「就憑你個七重初級天甲師還想傷了我。」一套銀光閃爍的鎧甲出現在光明教主的身上,一道銀盾瞬間將週身護了個周全。
一個人將暴怒中的應天厚拉住了,這個人是杜莎,她看著應天厚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突然出現所謂夢的人根本不認識應天厚,此時應天厚只要是出手,便會吃虧,而在這一個關鍵的當口,也只有杜莎才能拽住應天厚。
應天厚本身就是個理智的人,此時經杜莎阻擋,他也瞬間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雖然心中很是悲痛,面上更是猙獰,可是他卻硬生生的止住了那已經在暴走邊緣的脾氣。
「呦!應天厚你終於學乖了,你怎麼不狂了,拿出你在天甲大陸的氣勢啊。」光明教主本來就想激怒應天厚,只要應天厚怒了,出手了,他便有理由將應天厚擊殺,哪怕是應天厚有那個意識也是一樣的。
「秦霸!你還是光明宗的一員,嘴上留德啊。」那和李妍茹長得一般模樣的夢說著,她的雙眼中透著至極的滄桑。
「謹遵小姐法旨。」光明教主敢於對應天厚惡言相加,但是對於這夢小姐,他卻是連違背的話都不敢說出。
而光明教主能夠這樣便都是因為夢的身份,她的身份不是一般人知道的,而知道的人又只能對她懷有尊敬之意,至於其它意思就連心中想想那都是一種罪惡,就連光明對待夢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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