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我猛地掀開被子
我在耳房裡忙碌。兩個弟弟還在床上睡覺。
在忙碌的間隙裡,我會偶爾回廳房看一下。但是卻驚訝地發現,剛才還在的兩顆小黑腦袋不見了。被子的中央拱起老高,並且還在不停滴聳動。
我納悶不已:這兩個小傢伙在幹什麼呢?我悄悄滴走過去,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然後猛然揭開被子,天啦——
我看到了什麼呢?只見兩個小鬼頭光著身子,大弟弟伏在小弟弟身上,兩人在互相舔舐小**!
弟弟們也吃了一驚,抬起頭來,看著驚訝的我。我滿臉通紅,怔怔地站在那裡,眼睛還死死地盯著他們的小**。
弟弟們終於醒悟過來,感到不好意思,抓過被子蓋在身上。我也扭頭走開。心撲通撲通地跳。搞不懂為什麼弟弟們會這麼做。
腦海裡浮現著剛才的一幕。弟弟們嫩嫩的小**,似乎直挺挺的,比記憶中的虎寶他們的小**,要大出許多。
這件事以後,我似乎對兩個弟弟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隔膜。我想起那個場面,臉上就止不住的發燙。虧我從小到大,幾乎每天都要給他們洗澡搓背,他們的小**,我也是再熟悉不過了。可是現在,我幾乎不敢再看他們的小**。
可是爸爸媽媽不曉得我心裡的種種想法,仍然強硬地命令我給弟弟們洗澡搓背擦身子,彷彿這是我天生的使命,必須不折不扣的完成,否則就是瀆職,就該受到懲罰!
而弟弟們從那次被我發現之後,也謹慎了許多,沒有再讓他們的姐姐碰到相同的場面,或許根本就沒有玩那個遊戲了。
但他們仍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我給他們洗澡的義務,沒有絲毫的禁忌。當我略微表示出不情願的意向時,他們就一齊要求,方便的話還向爸媽揭發我的懶惰。
他們在澡盆裡嬉鬧,把住各自的小**互相飆尿,看誰飆得高,飆得遠。甚至有好幾次飆到了我的臉上。我勃然大怒,而他們卻渾不在意,絲毫不理會我的憤怒。我只能無可奈何,爸媽會是他們的保護神。
日子一天天過去。發現爸爸和劉寡婦搞xx後,我下定決心,不再給弟弟們洗澡。他們這麼大了,應該自己學會洗澡。
我夢想著進入初中。可命運真是殘酷。我的分數在班裡是名列前茅,老師們也非常看好我,極力主張讓我繼續讀下去。可我的媽媽和爸爸都一致認為:女孩子不要讀那麼多書。因為將來反正是要找婆家的,有一個男人養著。
我很傷心,很痛苦。我真想讀書。那個時候考大學,是一件極為神聖、極為高尚的事情。多少年來,貧困的鄉村裡,祖祖輩輩,臉朝黃土背朝天,艱辛而執著。每個人都奢望著能走出大山,到城裡去,做有出息的上等人。
我自然知道這些。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愈加渴望通過讀書,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闖一闖。可是現在,希望破滅了。
爸媽決絕的態度,讓我徹底放棄了讀書的夢想。我不能抗爭到底,這似乎也不是我當時有勇氣能做到的。況且,爸媽的話語也飽含辛酸。窮困的家庭條件,負擔不起我們三姐弟上學的費用。
沉重的歎息聲裡,我接受了無情的現實。弟弟們依然興高采烈地上學讀書,儘管成績勉勉強強,可爸媽卻堅決地送讀。
就這樣,我在家呆著,伺候那些家禽家畜。
和我同班的姐妹們,大都沒有讀書了,她們的命運和我一樣,把大好的青春撒在希望的田野上。
虎寶繼續上學。他是村長的兒子,家庭條件比我家要強很多,而且,他們家只有他一個兒子,其他都是女兒。
虎寶知道我不上初中後,苦心孤詣地找個機會和我照面。
我很慌亂。自從上學後不久,男女陣營就涇渭分明,而我和虎寶,從此就少有交流。從那次放學路上被其他人推到一起「搞xx」後,我們更是形同陌路了。
我不知道虎寶找我幹什麼。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五歲的時候,虎寶當著許多小夥伴的面大聲地說:你們聽著,小月月長大以後就和我搞xx,你們誰也不許跟我搶。
我的臉燙得很,一定是通紅一片了。虎寶還記得那時候的話嗎?如果他還記得,為什麼只有我感到害臊,他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或許他今天想兌現諾言,和我搞xx?我的心更加慌亂。搞xx這事對我來說,依然是一知半解。而且,潛意識裡,始終認為這事情不大光彩,如果被人發現,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那麼我該拒絕他?但是,這未免太決絕。我又想起在放學的路上,多少次,虎寶用他的能耐,為我擋開各種各樣的尋釁騷擾,雖然後來終究疏遠,但他對我的好,我又怎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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