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山坳裡寡婦的嚎叫聲
上學讀書後，我努力聽從老師的教導，成了老師和爸爸媽媽心目中的乖乖女。學習成績也一直在班裡名列前茅。
其實乖不乖我自己知道。我只是無事可做。由於我家遠離大院子，獨門獨戶的，本來就沒有很多玩伴。上學後尤其如此了。
我每天早晨起來，拿著語文課本呱呱朗讀。然後提著籃子上山拔豬草。下午回家後吃飯，然後又是上山拔豬草，回來後寫作業和吃晚飯。
以現在人的眼光看來，那時的我好可憐。的確，我的腦海裡經常浮現這麼一副畫面：一個衣衫襤褸、身材矮小的小女孩，背著一隻大大的竹籃，在荊棘叢生的山嶺上穿梭跋涉，目的只為了採到好的豬草。如果採到了滿滿一籃子豬草，媽媽就會很開心，誇我是個有用的人，說不定還會煎雞蛋，給我分一個。因為通常，我最多只能吃半個雞蛋，弟弟們才能一人一個。
可是現在回憶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如果有可能時光倒流，我會毫不猶豫地回到過去，重新來過一遍。
只是，最好，最好不要有一九八八年的夏天。
一九八八年的夏天，我小學畢業了，即將度過一個火熱的暑假。
在這個陽光火辣的暑假裡，某一天早晨，我上山采豬草，在一個山坳裡，石頭後面，荊棘搭起了一個天然的帳篷，下面有柔軟的草地。在這裡，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我的爸爸和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叫劉寡婦的女人,赤身**的緊貼在一起，吭哧吭哧的弄個不停。我緊張害怕，還有莫名的興奮和刺激。
當時我就蹲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透過枝杈的間隙，目不轉睛地看著。也不知心裡有何思想，大腦一片空白。
那時候，我對男女之事有了更多的瞭解，不再像小時候一樣懵懵懂懂。大人們整天以這個為話題，說得淫邪而猥瑣，熱烈而神往。
我就很納悶：男女之間的這檔子事，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如果是正確的，那為什麼他們總要遮遮掩掩，並且對別人說三道四？如果是錯誤的，那為什麼這事又天天發生並且那些大人似乎都很神往？
我的爸爸和那個寡婦，搞的熱烈而持久，姿勢也變換了好幾次。我甚至清楚地看到爸爸的那個東西拔出來又頂進去，這樣循環往復。
而劉寡婦的嚎叫聲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本能地認為，他們正在做一件羞恥的事情。他們害怕被別人發現，但我卻偏偏發現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的心突突地跳著，全身繃得緊緊的，有一種奇怪的亢奮感。我為這種亢奮感而自責、羞愧。我想著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告訴別人，包括我的媽媽。
他們終於弄完了，正喘著粗氣。我知道我必須走了，要不然很可能會被發現，那樣就尷尬了。
很明顯，我的爸爸和劉寡婦搞xx是不對的，我偷看他們搞xx也是不對的。但是如果我沒有偷看到他們搞xx，我又怎麼知道她們是不對的呢？
那天下山後，我失魂落魄的，不知道要做什麼。豬草也沒有認真採集，晃蕩到九點多，太陽老高了，才慵懶地回到家中。
爸爸還沒有回來。我一點也不意外。我腦海裡不斷浮現他和劉寡婦在一起搞xx的情景，念念不忘，儘管我很想忘。也許他們還在那個地方，繼續搞xx吧？我不得而知，但就是這麼執著地認為。
媽媽在切豬草，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薄薄的汗衫貼在她身上，從敞開的領子往下看去，可以看到她豐滿的**。
那個時候，胸罩還不是很常見，農村婦女都是真空地帶。我看著這**，腦海裡就斷斷續續的浮現一些模糊的影像：我坐在她的膝蓋上，稚嫩的小手抓住她豐滿的**，小嘴使勁地吮吸。
我又回憶起幾年前那個月光如水的夜晚，她和爸爸在小院子裡，赤身**的搞著xx，可笑我還以為他們在打架。
媽媽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忽然抬起頭來看我，說：「小月，你今天怎麼了？像丟了魂似的。」
我的臉很發燒，不知有沒有紅起來，不過我想應該是很紅很紅了。因為媽媽緊接著又問我：「小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趕緊搖搖頭，說沒有。
媽媽仔細看著我，分析我的神色，然後突然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
我的確不好意思說。那個怎麼說呢？我說，我今天早上看見爸爸和劉寡婦在山坳裡搞xx？而且搞得很久，很高興？
我低下頭，不知如何回答。
但是媽媽卻突然抓起我的手，向屋子裡走去——
原生態記錄，盼點評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