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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六十三章 兇殺 文 / 舒本凡

    李媛媛不明情況,聽說余積善生病就立即套上一件裙子就跟著來人走。樓下有小汽車在等,李媛媛認識這是丈夫公司的車,毫不懷疑地上車。

    事後鄰居也只反應,李媛媛是上了一輛小汽車走的。其它任何情況就不知道了。那時小汽車沒普及,一般人對汽車沒什麼瞭解,根本不認識這是什麼車,也沒人記住車牌。

    余積善一見老婆被帶來,立馬就軟了。李媛媛過幾天就要生產了,根本經不住嚇。他打算將賬本的收藏之地說出來,大不了自己一死了之,卻可以保住老婆與孩子。可是這時交賬本已經晚了。

    公司的幾個領導商量,余積善即使將賬本交出來也沒什麼用。他要去反貪局告發,還是一樣可以查出毛病。到時大家一個都跑不了。這樣的內奸必須除了以絕後患。

    賬本交不交出來也就那麼回事,死人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讓賬本隨死人一道去吧。

    幾個畜生當著李媛媛的面將她丈夫打死。又當著丈夫屍**污了李媛媛。

    對於余積善是每個人都必須打,誰的手都必須沾血。對於李媛媛是每個人都必須姦污,誰也別想清白乾淨。

    孩子提前離開母親的身體,臍帶沒人給他剪,只哭了兩聲就沒了氣。此時如果這些畜生天良發現,趕緊的叫救護車母子可能還有救。但這些畜生已經喪心病狂了,他們繼續侮辱著李媛媛,直到她已經停止呼吸。

    他們就在這大樓裡將一家三口埋了。包工頭彭永康是開光期修真人。他年輕時得異人傳授開了光,可幾十年如一日始終沒有突破。

    改革開放後,彭永康覺得修真沒什麼前途,於是組建了一個施工隊,專門從市建築公司攬一些輔助工程。

    彭永康將師傅留下的一對玉蟬分別放在余積善與李媛媛的胸口。據說這玉蟬有鎮鬼避邪的功能,彭永康從未用過不知道所說是否屬實。反正在這個當口也顧不到許多,先用它壓上再說。

    這一對玉蟬確實將余積善一家三口的魂魄壓住了。冥冥中似乎有天意,如果不是被玉蟬壓住,這一家三口的魂魄恐怕早已超生投胎去了。

    魂魄被壓住就跑不出去,怨氣就慢慢積累。怨氣積累到一定程度,就爆發出來,這就是人們聽見的鬧鬼。

    水磨石的鋼筋並不緊密,下面的土也很鬆。李滿屯與孫不武的神識探進去,將那玉蟬移開。

    余積善與李媛媛的鬼魂出來了,跪在幾個學生面前,面露悲切之情請求仙人為他們報仇伸冤。

    現在當然可以去報警。屍體挖出來,警方會順籐摸瓜追到彭得勝等人。這個涉及到警方的辦案效率,他們到底要多長時間徹底破案?這個大樓現在是我們的了,萬一警方將這大樓封起來,一天不水落石出一天就不解封你咬他去?

    再說了,要是警察問我們。這個大樓剛剛到你們手,怎麼就想起來下面埋著死屍呢?這個不好回答。雖然可以找特勤分隊出面,但解釋起來麻煩。

    張秋生問余積善:「七個兇手中誰最膽小,最經不住嚇?」

    主辦會計祝世才,余積善回答:「祝世才最猥瑣無恥,也是最膽小,向來怕領導怕權勢人物。還有,他怕狗怕蛇怕小蟲子,另外就是怕鬼。他最不怕的就是小人物,以欺負小人物而開心。他業務根本不行,完全是靠拍馬屁當上主辦會計的。」

    嗯,那好,你托夢會吧?會,鬼是天生會托夢?那更好,張秋生說:「我們現在就去祝世才家,你給他托個夢,盡量嚇他,嚇死算球。那個,你知道他家住哪兒嗎?」

    知道,他家住八仙橋。余積善說:「是單位的宿舍。他分了一套大戶。」

    張秋生拿出一個玉瓶。這是從了塵那兒繳獲的。張秋生可不像李滿屯與孫不武,有養鬼瓶卻不知道怎樣用。他早就從南洋降頭師教他的口訣中領悟了這類法器的使用方法。現在隨便拿一個養鬼瓶出來,他都可以使用。

    張秋生說:「進來吧,帶我們去找祝世才。我們對梁臨的地理還不熟悉。」

    到了車上張秋生就將兩個鬼放出來,要他們指路。八仙橋離輕紡大樓很遠,但深更半夜路上無行人車輛,沒一會就到達祝世才家樓下。

    余積善與李媛媛是怎樣托夢的不知道。但從一聲尖叫,祝世才騰地一下從被窩爬起來,頭上冷汗直冒張著嘴喘氣,可以知道這人被嚇得不輕。

    張秋生叫孫不武趕緊給他叔叔打電話,就說有人要投案自首,殺人案,案情特別重大。然後就突然吹起了口哨,很普通的一首曲子《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故事》。

    但李滿屯卻知道這曲子不普通。張秋生這小子更普通的一句「李、滿、屯」就可以讓人失神,現在竟然規兒八矩的吹曲子,不知要這個祝世才幹什麼。

    祝世才點上一支煙,沒吸兩口就掐滅,爬起來顫抖著穿衣。然後急匆匆地下樓,來到馬路邊招手打的。

    張秋生等人跟在出租車後面,一直將祝世才送到市警局。這時孫一航才急匆匆地趕來。

    連嚇帶心理暗示,祝世才已經崩潰。從小時候尿床,長大了偷看女廁所,欺負女同學,到輕紡公司集體貪污、殺人、尖銀孕婦等等竹筒倒豆子嘩啦啦。

    祝世才整整說了一夜。其中最重要的是,參與殺害余積善夫婦的七個兇手有四個已相繼失蹤。祝世才懷疑是彭得勝下的黑手,為的是滅口。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生活在恐懼中,生怕自己哪天也被失蹤。

    天剛濛濛亮,市局刑警隊就出發實施抓捕彭得勝與彭永康行動。彭得勝很好抓,一腳踹開大門,在被窩裡將其抓住。

    彭永康不那麼好抓。他是開光期修真人,雖然修真界不承認,但拳腳功夫還是很好的。彭永康家住郊區,每天清晨就起床修煉。聽到警車一路呼嘯而來,知道壞事發作。如果他立即就逃,那跑也就跑了。可是他卻往家裡跑,他要拿錢做盤纏。彭永康壞事做絕,家中隨時藏著十萬元現金還有兩根金條,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彭永康在儲藏室一個不起眼的舊紙箱裡沒找到錢,趕緊跑臥室問老婆。彭永康這個老婆才二十來歲,他自己都六十多了。老夫少妻,彭永康平時有點慣老婆。

    彭永康問老婆將錢藏哪兒了,快拿出來!老婆睡得迷迷糊糊一時沒聽明白老公在說什麼。彭永康情急之下抽了老婆一耳光。老婆平時是被寵慣了的,見老公打她立即一頭撞到彭永康懷裡撒潑打滾。

    呼嘯的警笛越來越近,已經到了他家屋子旁。彭永康顧不了許多,立即翻窗逃跑。

    年過六十的人,奔跑速度卻非常快,眨眼就衝到村口。把守村口的兩個刑警見彭永康過來,立即迎面朝他衝來。彭永康一招一個,將兩個刑警撂倒,衝出村子繼續逃跑。

    被撂倒的兩個刑警立即翻身,躺在地上開槍,彭永康左腿膝彎中彈,掙扎著跑了幾步被趕上來的刑警一個虎撲將其摔倒。

    彭永康雙手被反銬再加五花大綁,他卻哈哈大笑,說道:「老夫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你們卻到此時才來,破案能力太也膿包。哈哈——」

    刑警們氣得臉色鐵青,真想現在就將這老賊打一頓。可惜圍觀群眾太多,敗壞警風的事不便明目張膽地幹。

    除了妄圖負隅頑抗外,彭永康倒十分地痛快,有什麼說什麼。最後卻不無惋惜地說:「李媛媛那小娘們太不經事,那麼小小地玩一下就死了。可惜了了哇。」

    張秋生給佟岡薩打電話:「岡薩雷斯先生,起床了嗎?起床了,很好。有興趣看看警察破案嗎?當然是輕紡大樓的案子。要來就快點,警察封鎖現場你就進不去了。」

    警察押著三個兇手去輕紡大廈指認埋屍地點。張秋生等人提前來到門口,沒多一會佟岡薩也來了。

    佟岡薩莫名其妙地問:「這事怎麼扯到警察那兒去了?警察也負責抓鬼麼?他們可是無神論吔。」

    岡薩雷斯先生,你的思維方式不對,思考問題的角度也不對。張秋生說:「你就不能這樣考慮,這個大樓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比如說殺人?

    那麼接下來想,兇手是誰呢?於是你就可以斷定,兇手必定是業主或建築商。否則他們就沒必要隱瞞,沒必要急於低價賣樓。

    那麼被害人又是誰呢?可能是流浪漢,這些人死了沒人尋找。可堂堂的輕紡公司與建築商幹嘛要殺流浪漢?反正吧,這事不歸我們管。誰死了也與我們不相干。岡薩雷斯先生,你想想,下一步我們要幹什麼?」

    你就直接說,我想不出來。佟岡薩想想又問道:「難道你們憑主觀臆想就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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