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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四十九章 初見朱惠娟 文 / 舒本凡

    柴必達合夥人之一郭勁松有個疑問,籃球比賽只規定上場的是五個人,也沒說全隊只准五人。說不定這兩人只是跑龍套的呢?你肯定張秋生他們中沒有大高個?沒有高水平的籃球隊員?

    郭勁松爺爺也是副省級,退休好多年了。他老爸也是副廳級,沒什麼實權,省社科院的副書記。不管怎樣,郭勁松也算副省級的衙內。只是他比同樣級別的衙內要懦弱膽小。

    管他呢,要死卵朝上不死翻過來,另一合夥人包天勇說:「事已如此,怕也沒用。」其實包天勇比郭勁松還怕輸。這就是個外強中乾的傢伙。

    柴必達三人患得患失憂心忡忡,後悔不該做這個賭局。郭勁松與包天勇都認為不該跟柴必達後面瞎混,姓柴的正在走背字,跟他後面混不是找霉倒麼?

    再說張秋生等人。星期天上午九點開賽,他們八點半來到雙大。這個點不算晚也不算早,就是沒了熱身時間。好在這些人無所謂,打這麼個小比賽無需熱身。

    與李、孫二人約好在在室內球場門口碰面。進了雙大才想起,他們三人一個都不認識室內球場在哪兒。

    東張西望想找個人問問,突然就看見一女生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高山寒對女人比較冷淡,但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眼見這女生痛苦不堪的樣子,就對張秋生說:「你看看這女生,她怎麼了?」

    張秋生正看著許多人往一個方向走,心想那兒也許就是室內球場。正想上前打聽,就聽到高山寒叫他。

    這女生是痛---經,未婚女性常見的一種病。本來可以不管,但見這女生痛得頭上汗都出來了又有點不忍心。張秋生說:「你別動啊,我給你扎針。放心,我是醫生。」

    針灸治療痛經一般是取三陰交,中極,次髎。女生是蹲著的,一般醫師就沒辦法取穴。張秋生無所謂,隨便在女生肩頭紮了兩針,真氣順著經脈直達這些穴位。

    真的是針到病除,沒一會女生就不痛了。女生站起來,滿臉通紅地對張秋生說:「謝謝啊。」說完就準備逃跑。在男生面前痛---經,太難為情了。

    張秋生趕緊說:「別跑,還有藥沒服呢。否則好不徹底。」

    嗯,還有藥?女生停住腳步,疑惑地望著張秋生。這時三個男生才發現這女生真美,尼瑪,雙大真是美女如雲啊,隨便遇上一個都是美女。

    張秋生對高山寒說:「把你那湯取點出來吧,好歹也是治病救人行善積德。」

    高山寒戒指裡有一大釉缸的妖肉湯。但要取一點出來,給這普通女生喝,他真捨不得。不過張秋生既然開口了,捨不得也不行。

    高山寒取了半保溫瓶蓋的湯給那女生。張秋生只要不打算泡哪個女生,他就油嘴滑舌:「你們雙大美女真多哈,隨便碰一個都是美女。一點不比時盈盈與江小嫻差,甚至比她倆更美。」

    女生沒接張秋生的話茬,看著保溫瓶蓋裡的湯說:「這是藥?好像是肉湯吔。」

    當然是藥,肉只是做引子。張秋生指著高山寒說:「他體質虛寒,剛好與你長期缺乏營養對症。」

    這男生一針就使我不痛,一眼就看出我長期營養不良,可能真是醫生。女生一口將湯喝了。肚子裡立即感到一股暖流,非常非常的舒服,額頭也微微見汗。

    張秋生說:「回去睡一覺,出出汗會更好。那個,我叫張秋生,你呢?還有,請教一下,你是雙大排名第幾的校花?」

    你,你是張秋生?女生的小嘴張得合不攏:「你真的是張秋生?」

    真的,如假包換,那個,張秋生問道:「我很出名嗎,值得別人冒充?」

    嗯,很出名,最起碼在我們學校名氣很大。很多同學可以不知道副校長叫什麼,但絕對知道張秋生。女生捂著嘴笑,眼睛彎得像月芽,連對美女不太感興趣的高山寒都看得呆了。

    高山寒又拿出保溫瓶,倒了滿滿一瓶蓋肉湯,遞給女生說:「趁熱喝,療效好。」

    剛才已經喝過半瓶蓋,知道這是好藥。女生接過瓶蓋,一口氣將肉湯喝了。然後說:「謝謝,謝謝!我叫朱惠娟,不是什麼校花,連班花都不是。」

    所謂校花,除了女生確實要有三分姿色,但家境與風頭占很大的比重。校花班花不一定比普通女生長得漂亮。張秋生順手一個馬屁:「但在我眼裡,你是雙大第一校花。」

    切,朱惠娟不賣這個賬:「趕快去為江小嫻打架吧,西班牙騎士們。」說完扭頭就走,嘴裡還再次謝謝三個男生。

    高山寒朝張秋生嚷嚷:「籃球比賽必須五個人,我也就勉強湊個數。我絕對不參加比武。為爭奪女生打架,靠,丟不起那人!」

    時間不早了,張秋生沒說話。球場裡雙大籃球隊已經熱身得差不多,這幾人衣服還沒脫。

    張秋生兩手插褲兜裡對孫不武嚷:「老孫,我告訴你,這事做得極其弱智。」

    孫不武在解拉鏈松皮帶,頭都沒回地說:「咋啦,你又在抽什麼風?」

    我抽風?你才抽風!張秋生繼續嚷嚷:「你打聽打聽去!現在的人們都在說我們是為爭女人打架。啊,這有多難聽!弄得我,堂堂的張秋生,啊,像大猩猩、角馬!像孔雀開屏,像野貓叫號。總之,因為你,將咱哥們弄成動物了!你說怎麼辦?」

    張秋生越說越來氣,額頭上都出了汗:「我堂堂的張秋生,竟然去與一幫不相干的人爭搶一個叫江小嫻的女人。像公狗們搶母狗一樣,我有這麼差勁麼?我操,你叫我下半生如何做人?」

    孫不武當然不會讓別人隨便朝他嚷,立即還擊:「你搞沒搞錯?人家是向你挑戰的,我是在幫你忙!不知好歹,是非不清!」

    不是你要泡那個什麼江小嫻,人家會找上我?張秋生更是大聲嚷嚷:「不是你拉,我連雙大的門都沒進過。啊,現在出事了,竟然想賴?敢做不敢當,你也叫男人?」

    張秋生與孫不武爭吵起來。李滿屯本來是糊塗的,經張秋生這麼一說,立即不幹了:「老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與人家爭女人,那是丟你自己的臉。你把我們扯進來幹麼?」

    「我扯你了嗎?」孫不武轉過頭與李滿屯吵:「說說看,我什麼時候扯過你了?」張秋生說這話還差不多,畢竟拉他來出過屎主意。李滿屯與我一道來泡妞,現在卻充好人。孫不武大為惱火。

    沒扯我?李滿屯說:「明明籃球要五個人打,人家為麼要比籃球?這就是將我扯進來了。你惹的事,卻將我扯進來受累。受累不要緊,不能丟臉。沒了臉,我李滿屯下半輩子可怎麼做人?人家都要說我與一群瘋狗在一起搶交-配權。這是人做的事麼?你給我說說。」

    球場裡人山人海盛況空前。本校各強勢社團對抗外校聯合進攻,這事本就非常吸引人。張秋生等人統共才五個,被渲染成強大的聯合部隊。另外最最重要的是,無數的人押了注,他們是關心自己的錢。雖然學生大部分都窮,一般都押個十元二十元,甚至有押五元的。

    那個時代大家都還很窮,學生就更窮了。也有一些富人家的孩子,他們押得比較多,一萬兩萬甚至押五萬的都有。時盈盈與江小嫻押四十萬的除外。

    不管押多少,那都是自己的錢。哪怕只押了五元,那也關係到幾天飯錢呀。所以這場比賽牽動著無數人的心,來觀看比賽的人多也就不足為奇了。

    很多不明真相的同學,發現所謂強大的聯合部隊只有五個人,還高的高矮的矮參差不齊。很多人都對著門口看,以為大部隊在後面。看看時間,馬上就要開始了。

    大家確信只有這五人,很多人都大跌眼鏡。就這樣也叫強大,也叫聯合部隊,就這樣他們也敢跑來比賽,就這樣他們也好意思搶我們學校的校花?

    就這樣,臨開賽了,他們內部還在吵架。這樣的隊,他們能贏?許多人後悔,應當多押點注。將一個月的生活費全押進去,轉眼就可以變兩個月的生活費,何樂而不為?

    孫不武大叫:「嫌丟臉,你走啊!是我拉你來的麼?」

    行,我走!李滿屯將剛剛脫下的褲子又穿上,一邊系拉鏈一邊說:「我可說好,八十萬的注,三倍的賠率,應當是二百四十萬,連本錢是三百二十萬。我不管你是輸是贏,到時都得拿出來。」

    孫不武傻眼了。雖然從來不將錢當錢,但三百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籃球不像比武。應當五個人的比賽,四個人就比較難打。高山寒與童無茶還不知道行不行,張秋生還不知道配合不配合。

    張秋生趕緊打圓場:「老李,咱們與老孫賭氣不要緊,可千萬別與錢賭氣啊。重要的是,我們不能便宜了柴必達。不管怎樣,柴必達挖了個坑,我們眼睜睜地往下跳也太傻-逼不是?」張秋生對高、童二人球技也不太放心,所以極力拉住李滿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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