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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八十一章 女生公敵 文 / 舒本凡

    狡辯,你這是狡辯。女生們紛紛破口大罵張秋生無恥,這種話隨便到哪兒問,也絕對是牛忙言論。

    牛忙不牛忙,得看聽話的是什麼人,以及他怎麼想。張秋生說:「聽話的人是牛忙呢,她就往牛忙處想。聽話的是正常人呢,他就往正常處想。

    魯迅說過,一部紅樓夢,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銀,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

    所以呢,同樣一句話,不同的人可以做出不同的判斷。只有牛忙才會無中生有地聽出牛忙,女牛忙也不例外。」

    辯是辯不過張秋生了,女生們開始亂罵一通。切,就憑你那三分不像鬼七分不像人的鬼樣,還,還自比魯迅呢,你配麼?

    切,就憑你那醜得叫人噁心的樣子,就一標準牛忙。無恥、無聊,不要臉指的就是你這種人。丑都丑到姥姥家了,還出來丟人現眼。雙江理工的招生辦不長眼,怎麼將這樣的人招進來。

    張秋生被人說丑已經習慣了,早已想得很開。對於女生的謾罵,他一點都無所謂:「是啊,我是醜鬼啊,我從來也沒認為自己是美男子,也沒認為自己是帥哥。我醜到不想出門,可又不得不出門,要不誰給飯吃?」

    張秋生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在女生的謾罵聲中,他自顧自地說話。女生的謾罵一片嘈雜,他自顧自的說話卻清晰可聞。

    對了,那人說,美女們張開你們的兩腿,是吧?人家說的是美女,與你們有關係麼?人家叫美女張開腿,相反的意思就是叫你們這些醜女並緊雙腿吧?哈哈,你們張開腿,這人都懶得去。

    張秋生對著龐曉月說,我就不明白你的臉與肩膀之間咋就一點過渡都沒有呢?一個人沒脖子,臉直接長在肩膀上,呵呵——,這太有創意了哈。

    我要混不下去還可以上吊。你呢,卻連上吊的資格都沒有,沒脖子啊,吊都無法吊。這個問題就大了。丑不要緊,丑到無法上吊的地步,就很危險。

    龐曉月被重點攻擊,氣得雙腳跳起大罵張秋生。其他女生趕緊牽制張秋生的火力,眾女生七嘴八舌,總之是罵張秋生的壞話,甚至連髒話都出來了。

    張秋生對一個叫李婷婷的女生臉上看,不住地嘿嘿笑。李婷婷被他看得發毛,破口大罵:「不要臉,對人女生臉上看。」

    嘿嘿,我是在想啊,這張臉咋長這樣隨意呢?本來吧,洗腳盆一樣大的臉,要是配上一對茶杯大的眼睛也還將就,可你怎麼竟然配上綠豆大的眼睛呢?一點都不平衡嘛,看得叫人彆扭。做人吧,不能太馬虎,連臉都長不好,你還能幹什麼?

    李婷婷氣瘋了,想跳腳大罵。不過她深諳吵架攻略,做了幾個深呼吸,平伏一下心情。然後學著張秋生的招術,先將自己退到死角再反戈一擊:「我是醜,這個我承認,我也從來沒說自己是美女。但我代表全校的美女聲討你這牛忙!今天你必須給個交代,否則沒完!」

    代表全校美女?你把委託書拿我看看,到底是哪些自認為美女的委託你了?我擦,整個雙江理工就沒一個美女,全是他娘的醜鬼。從進雙江理工那天起,我就後悔當初志願沒填好。可憐我現在天天做惡夢,都是一些披頭散髮血盆大口的醜鬼要咬我。

    女生們在其它方面不知怎樣。反正此時此刻,對付張秋生非常團結。也許是張秋生一竿子打了一船的人,引起了女生們的同仇敵愾,大家一致罵張秋生死不要臉,無恥牛忙。當然,包括部分男生也跟在後面罵。

    張秋生不為所動,不管別人怎麼罵,自顧自說他的。哎,你們知道我們樓好幾次半夜三更地打架吧?我估計別人也夢到了醜鬼,被刺激了,稀里糊塗地就打架。

    這話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尤其是那些被罰寫檢查又賠錢的人。這些人紛紛點頭,就是就是,我就納悶呢,怎麼睡覺睡得好好的心裡就一陣煩惡,原來是醜鬼作祟。

    張秋生懶得再多說了,他得回去睡覺。不過一邊走還一邊說:「理工女生一回頭,後面倒了一座樓;理工女生二回頭,前頭死了一頭牛;理工女生三回頭,喬丹改打乒乓球——」

    從此,張秋生成了雙江理工的女生公敵。女生中的一些頭面人物,成天在一起商量如何對付張秋生,必要置張秋生於死地而後快。

    不過,張秋生也因此而贏得大批粉絲,尤其是那些窮吊絲們。雙江理工的男女生比例是7.2比1,典型的狼多肉少。像張秋生班上一共是三十五個人,才五個女生。班干讓女生包圓了,讓王朋這樣想上進的人很是失望。

    物以稀為貴啊。女生無論長成什麼模樣,在雙江理工都可以享受公主待遇,個個都像鵝一樣將頭仰得高高。那些窮吊絲,女生是睬都不睬。張秋生算是給這些窮吊絲出了一口惡氣。

    張秋生向來是事情過去了就算。還沒上到五樓,這事在他心裡就算劃上句號。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雙江理工還真沒見著美女。

    很多男生跟著張秋生回到他的宿舍。大家都覺得張秋生了不起,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敢於正視慘淡的人生。不怕今後泡不著妞,毫不畏懼找不到老婆。

    也有很多人糾正張秋生錯誤觀點,我們雙江理工還是有美女的,你不能一竿子打一船的人。真的是美女,不過也不能怪你瞎說,因為你從來沒見過,她到目前為止還沒來學校。

    開學都一個多月了還沒來學校,這得是多大的美女?說來我聽聽。張秋生虛心求教:「難道是西施她娘,或者是貂嬋她奶奶?」

    別瞎說,眾狼一致認真嚴肅地告訴張秋生。這個美女叫凌靜,是我們建築學院環藝專業大二的。目前算是我們大陸著名歌手了吧,與劉冬梅、羅真真齊名。學校特許她不用上課,期末來參加考試就行了。

    與劉冬梅、羅真真齊名,也沒什麼了不起吧,頂多也就三流歌手而已。這就可以不用上課了?還有,劉、羅二人也不是什麼大美女吧,放到二十一中也就中等偏上。

    張秋生還是虛心求教:「那個美女叫什麼來著,林,林靜,她與劉冬梅、羅真真齊得什麼名啊?是長相齊名,還是唱歌齊名,還是演戲齊名啊?」

    眾狼明顯不高興了,他們都是凌靜的粉絲。你這傢伙連凌靜都不知道?她姓凌,壯志凌雲的凌。凌靜只唱歌,不演戲。長相嘛,絕對比劉冬梅與羅真真強。

    凌靜的粉絲特別痛心的是,張秋生知道劉、羅二女,卻不知道凌靜,這就大大的不應該。

    我又不追星,又不怎麼看電視,也不怎麼聽歌。張秋生說:「知道劉、羅二女是因為她倆是我姐姐同學。另外她倆簽的是我們城市的經紀公司,到我們城市來過。那個,那個凌靜有什麼成名作,或者唱過什麼特別好聽的歌啊?」

    眾狼友兼粉絲原諒張秋生了。不追星,那就怪不著他。知道劉冬梅與羅真真也是因為姐姐的關係,這個,也是情有可原。粉絲們告訴張秋生,凌靜的成名作是《你啊,你啊,你啊,要愛我》,最好聽的也是這首歌。

    靠,聽這名就知道是口水歌。張秋生不忍心打擊這些粉絲,畢竟是哥們。張秋生對哥們還是很講義氣的。

    根據天氣預報,在可預見的未來都是陰雨綿綿。睡覺吧,除了上課就是睡覺,當然還有吃飯。

    下雨的第二天高山寒就接到買賣,去給一個老頭做喪事。包括收斂、念倒頭經、超度、拜懺、跑五方、起水、守靈等等。高山寒專門負責夜裡,下午四點至早四點,其他時間由另外兩人負責。

    高山寒下午二點半就穿上道袍準備出去。一寢室的人看見那黑色的道袍都覺得瘆得慌,包括張秋生與童無茶。張秋生就罵:「我靠,你這破道袍不能到場再穿?」

    高山寒沒睬張秋生,神聖莊嚴地出了寢室門。沒過一會又回來了。外面在下雨,他那千層底的布鞋不能沾水。換上膠鞋,將布鞋放一布包裡斜背著,再一次出門。

    走了沒一會又回來,找張秋生要車鑰匙。下雨天公交車難等,的士也難打。張秋生將鑰匙扔給他,催促道:「快走,快走。」

    現在每天起得最早的是王朋。他在晚上十點以前上床,並且必須在童無茶上床前睡著,否則那拖拉機會將他一直送回老家。這是老大單有餘做的協調,每天晚上王朋必須最先,童無茶必須最後睡覺。誰不遵守,責任自負。

    睡得早起得就早,今天王朋起來開門,剛好就遇見高山寒站在門口,將王朋直接嚇暈過去。

    王朋的慘叫將一寢室的人都驚醒。從被窩裡伸頭一看,只見一人穿著黑色長袍,瓦楞道冠斜著頂在腦袋上,一臉的鮮血都已結了痂。此人正跨過躺在地上的王朋,直楞楞地往房間裡走。

    單有餘定睛一看,是高山寒,連忙大叫:「停!別進來。」

    「為麼不讓我進去?」高山寒問道。嗓子乾澀嘶啞,低沉而無力。似乎是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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