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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六十八章 李滿屯賣唱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爬起來,朝牛長風問了一句:「錢帶來了嗎?」也沒等他回答,就去刷牙、洗臉。

    牛長風跟在屁股後面說:「帶來了,六萬行嗎?」他帶了十二萬,準備給張秋生漲價。誰知道張秋生不漲價,點頭說:「行,就六萬。」

    牛長風還想說什麼話,高山寒練完功回來了。牛長風朝高山寒一看,腿肚子都嚇得抽筋。先天武者,隨隨便便就一個先天武者。武林規矩,普通武者見先天武者要行跪拜禮。

    牛長風兩腿一軟就要跪下,卻發現高山寒與張秋生一邊聊天一邊就回寢室了。

    高山寒順手買了包子稀飯帶回來。張秋生一邊吃包子一邊對牛長風說:「你的事晚上辦吧,白天我沒時間。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今天是中秋節,軍訓提前一小時結束。牛長風就站在操場邊,看著張秋生與另外兩個學生跑步,其他學生在教官的帶領下打軍體拳。

    牛長風告訴張秋生,梁臨武林幾位朋友要請他吃飯。行,有飯不吃是罪過。張秋生不喜歡與修真人打交道,武林中人嘛,還是願意與他們玩玩的。

    其實,牛長風極不願意魏石柱帶著郝運久插進來。他怕萬一變生出什麼枝節,會壞了他的大事。可郝運久是先天武者,牛長風沒膽子呲牙。

    魏石柱帶著郝運久一直等在校門外面。張秋生開著他的黎明皮卡,帶著牛長風、高山寒與童無茶,跟在魏石柱的車後面來到一酒樓。

    大清早的魏石柱趕到鄉下,將張秋生來梁臨讀書,以及許世豪得罪他的事都一一向郝運久說了。

    郝運久考慮了一會說:「請張秋生吃飯吧。就以我的名義。」很早就想去孫家村道歉。但他是緩刑人員,不能出梁臨市。憑他的武功偷偷出去,警察也不會發覺。但他現在心灰意懶,不想再做偷偷摸摸的事。

    張秋生來了好。請張秋生吃個飯,拉拉關係,就等於向孫家人賠了禮。還在麒林看守所時就聽說,孫家的孩子是跟在張秋生後面混。

    這樣一來就既有面子又有裡子。對於張秋生,郝運久是打心眼裡服,自己與他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張秋生從來沒什麼練武不讓看的毛病。讓牛長風就在包間裡坐好,連衣服都不用脫直接就施針。

    張秋生的針法連柳、李兩家的老祖宗都看不出明堂,郝運久就更是看得一頭霧水。這也是針灸?很多地方扎的都不是穴位吔。還有用針那叫一個快,眼睛一花,二十多針就紮下去了。這個,不佩服不行。輸在他手上一點不冤。只怪自己瞎了眼,昏了頭。

    依慣例需要留針二十分鐘。張秋生給郝運久與魏石柱敬酒,他對年紀大的人還是比較尊重的。

    郝運久與魏石柱受寵若驚。張秋生是非常好的人嘛,尊老愛幼知書達理,一點不像傳說中的禍害。

    杯觥交錯,談笑風生,賓主俱歡。牛長風也漸漸有了感覺,近三年沒動靜的二老闆慢慢抬起頭來。牛長風想哭,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等張秋生取下銀針,牛長風趕緊取出錢來雙手奉上。尼瑪,被人整了,你還得畢恭畢敬地感謝他。

    張秋生找魏石柱的徒弟借了電話:「哎,老李,在幹嘛呢?唱歌,好吧,唱歌能當飯吃。這個,錢就不要了是吧?什麼錢,我倆給牛長風當保鏢的錢。

    你與老孫在一起吧?只要唱歌就肯定與老孫在一起,這個不用猜。快點過來,晚了就沒了你們的份。」

    張秋生放下電話又取出一個玻璃瓶。倒出一顆藥丸給牛長風,說:「現在就吞下去。」然後又給郝運久與魏石柱一人發了一顆,也讓他們當場吞下去。

    郝運久激動的顫抖,雙手接過藥丸立即服下去。他知道這是歸元丹,傳說中的仙丹。孫家的長老都服用過,所以他們內力進境得比自己快。

    魏石柱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沁人心脾的馨香告訴他這是好東西。再看看郝運久的激動,立即猜到恐怕是能夠助長內力的仙丹。

    江湖傳言不假啊,跟張秋生混不吃虧。一股暖流漫溢全身,耳聰目明神清氣爽證明了猜測正確。感激的話就不多說了,以後就跟著張秋生混。

    李滿屯與孫不武火急火燎地跑來,張秋生卻不與他們說正經的:「我就知道你們在一起嘛。唱歌給人聽,還倒貼錢,這種傻-逼的事只有老孫做。我想不到的是,李滿屯也跟後面起哄。」

    唱卡拉ok的事在麒林時就被張秋生恥笑過,孫不武不與他爭論這個。必須轉移話題,否則這小子沒完沒了。

    「哎,老張,」孫不武打斷張秋生的調笑說:「我就不明白,你怎麼弄那麼一輛破車啊?你又不是買不起好車。」

    買好車幹嘛?好車破車不都是四個輪子滾麼?張秋生不以為然地說:「難道你的車是五個輪子?要麼是十個輪子?那是大貨車。」

    好車動力大,提速快,爬坡性能好,通過性能也好。孫不武耐心開導:「好車跑起來也快,一腳油門下去就能加速。」

    動力大,爬坡性能好?張秋生更是不以為然:「我好好的有覺不睡,跑去爬坡幹嘛?我可不像你,成天吃飽了撐得慌。再說了,什麼叫通過性能好?紅燈一亮,你給我通過看看!」

    城市裡當然不行,速度提不上來,孫不武朝張秋生咆哮:「在國道上,好車總比破車跑得快吧?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抬死扛的!」

    要跑那麼快幹嘛?張秋生總是有理:「以前皇帝坐轎子,從京城到梁臨要一個月。現在就憑我這破車,啊,開個六十邁,一天一夜也就行了。你還想怎麼著?想快可以乘飛機啊!

    我們現在的幸福生活,比以前的皇帝都快活,你怎麼還不知足呢?孫不武同學,你這是不對的。做人嘛,要知道滿足,要知道感恩。不能這山望著那山高。你要感謝黨的好政策,感謝——」

    孫不武被說得頭暈,繼續咆哮:「好車開到街上總漂亮點吧?總時髦點吧?總能吸引眼球吧?」

    靠,這有什麼漂亮的?張秋生笑嘻嘻地說:「你把那買車的錢開一張支票貼腦門上,這樣更漂亮,更時髦,更能吸引眼球。」

    與這小子就沒道理可講。孫不武眼睛亂轉,要找新話題。剛好就看見了郝運久,連忙打招呼:「郝爺爺,您怎麼來了?」

    張秋生身邊的人全是大神。那個姓高的學生,真氣肯定能外放,只是全身罩著一層光霧,讓郝運久看不出深淺。那姓童的也罩著一層光霧,同樣看不清深淺。

    孫家小五子與李滿屯倒清清楚楚,但這更可怕。那場大戰,這兩個人是在另外一邊打,這就說明他們不是普通人。你覺得看他們很清楚,其實是最不清楚。

    孫不武一聲「郝爺爺」讓郝運久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這說明孫家小五對他沒有一點嫌隙,依然如同小時候一樣對他。

    張秋生不等郝運久說話,就拿起牛長風剛才給的錢說:「這兒是六萬。我的意見是高山寒與童無茶手頭比我們緊點,他倆一人一萬五,我們一人一萬。你們看如何?」

    沒說的,這些人的傳統規矩是見財有份。雖然沒有困難者多分嘛,也是合情合理。

    其實孫不武現在比高、童二人還困難。前幾天身上還有八千,到今天只有兩千了。孫不武大手大腳,花錢如流水,八千元錢真經不住他幾天花。這一萬元對他是及時雨,否則他就要找家裡要錢了,這是三年來沒有過的事。

    離開酒樓後,五個人坐在馬路牙子上討論上哪兒弄錢去。討論來討論去也想不出個好主意。最後張秋生說:「不管你們怎麼弄,我國慶節上街擺地攤去。我是苦孩子出身,擺地攤沒什麼丟人。你們大戶人家的孩子想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辦法去吧。」

    嗯,對,不錯,李滿屯說:「國慶節,我去賣唱。不管怎樣,比唱歌給人聽還倒貼錢好。」

    孫不武看了看李滿屯,張了張嘴,沒說話。童無茶接口說:「我去擺攤算命。」

    我得看這段時間哪家死了人,高山寒說:「我得聯繫梁臨的同行,哪家死人招呼一聲。」

    好吧,大家各幹各的,孫不武說:「國慶期間我去擺攤賣面人。靠,就你們有手藝,就你們能吃苦。」

    張秋生最後總結:「公雞叫母雞叫,各人賺到各人要。我們各幹各的,充分發揮我們的聰明才智。老李與老孫呢,你們在學校已經稱王稱霸,沒人管。這幾天你們搞個火力偵察,看哪兒人流量大適合擺攤。做買賣要爭取利益最大化,可不能虧本。」

    轉眼就到了國慶。九月三十日,雙江理工的軍訓結束。開了一個盛大熱烈的歡送晚會,感謝各位教官的辛苦。

    十月一日,正是金秋送爽的時節。梁臨最大的市民休閒中心—儒林廣場,旁邊有一個露天茶座,此時已座無虛席。一個身高一米八十五的黑大個,拖著一個音箱,抱著一架吉他,一個個座位地詢問:「先生,需要點支歌嗎?」

    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睜著美麗的大眼睛吃驚地看著黑大個問道:「李滿屯,你,你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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