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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零五章 敲詐勒索 文 / 舒本凡

    與庶務官伊凡·德米特裡·切爾維亞科夫不同的是,汪成浩夫妻的恐懼中還帶著敬畏。一種對上位者敬若神明的畏懼,謝主隆恩般地感謝這幫中學生收了他們的奉獻。

    汪成浩感歎地說:「高級首長家的孩子就是不同啊。態度親切和藹,平易近人啊。」

    陶桃沒回答丈夫的話。她在害怕。四個楞小伙吔,能受得了麼?以前陪廠長睡覺,一點沒覺得什麼。廠長就一個人,還又胖又矮。做為男人他喜歡這一口而已,其實那話兒短小細軟,真正折騰的時間只有十幾秒不到。每次都是還沒什麼感覺,廠長就完事了。

    這次可了不得了,四個,個個人高馬大。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只有累死的牛馬沒有累死的田地。可是,如果,受不了,服務不周到,他們會不會發火?聽說大官家的孩子,脾氣都很古怪的。看著親切和藹,卻說翻臉就翻臉。

    陶桃又想起一個事,問丈夫道:「你不要麼?明天就歸那些少爺了。」

    汪成浩虔誠地說:「不能要。要乾乾淨淨地給那些少爺,別弄髒了。別說他們不知道,這些大戶人家的孩子什麼沒見過?

    再說了,少爺對我們不薄。一月給五百呢,比你擺香煙攤賺得還多。在廠子裡上班,每月才一百多點。」

    是啊,還一點不累。整個白天沒事,收拾一個小樓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是晚上十點多後才有事,夜裡恐怕很累。

    不說汪成浩夫妻的胡思亂想。三個兄弟不明白,這麼一大塊肥肉,為麼現在不吃卻要等到明天。

    李滿屯看著陶桃那渾圓的臂部消失在她們單元門道,然後對正在抱怨的兄弟們說:「你們那些修真用品收好了嗎?收好了,那再檢查一遍。從此這些東西不能亂放。為個女人而洩露秘密,太划不來。」

    兄弟們在檢查有關修真物品,李滿屯在打電話:「老孫啊,哈哈,是我,哈哈——。」

    孫不武在電話裡罵,你傻笑個啥呢,吃了笑星屎,喝了笑星尿?李滿屯不在乎孫不武的罵,還是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我告訴你哈,老孫,我有錄像看了,哈哈,真人版。年輕又漂亮,前突後翹。皮膚都能掐得出水,哈哈——」

    羨慕嫉妒又懷疑,李滿屯別不是瞎吹吧?孫不武對著電話楞了一會神,又說:「老李,你就yy吧。靠,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還恰恰就輪到你?」

    沒辦法,我們人品好,人家自覺自願投---懷送---抱,我不接受也不好意思啊?哈哈——,知道那個汪成浩麼?就是我要殺的那個人。剛才將他老婆送來了,我不騙你。他老婆你應當認識吧,街口賣香煙的。你還流口水說這女人水蛇腰,性---感。只是不知道她是汪成浩老婆罷了。

    李滿屯與孫不武的住處離的很近,相距只有三百來米。都在這個小區,都歸龍王廟派出所管。上學都走同一街口路過。每天都能看到陶桃的煙攤。其實吳痕兄妹的住處也在這一帶,這兒離學校近。

    他們都是早出晚歸,一整天都在學校,也沒見過陶桃幾面。只是偶而回家拿東西,都是匆匆而過。兩個色-狼交流過意見,他們小區某個街口,一個擺煙攤的女人漂亮性---感。

    孫不武一夜都沒睡好。正是春天,正值青春期,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渴望女人?孫不武大大地不服,尼瑪,李滿屯什麼事都走在我前面。連這種事他都能搶先,真,真他娘的不公平。

    第二天清早,天還沒亮。兄弟們依慣例起床做早課。孫不武沒做,自從進入金丹期,他們對修煉都馬馬虎虎。學張秋生,抓緊時間多玩幾年。

    大妖孽們的這種行為刺激了小妖孽們。現在個個都發奮修煉,得到金丹就可以悠哉游哉的玩了。

    得到金丹當然很好,可是渡劫卻很危險?才不,老大們渡劫一個都沒死。有李秋蘭與然然姐在,雙料保險,有什麼危險了?

    孫不武不打擾兄弟們的修煉,一個人開車出門。他幹什麼去?他想了一夜,想起包工頭郝老闆欠著他的。尼瑪,將我頭髮和上他老婆的那啥血,這個仇差點忘了,必須要他將老婆送來補償。

    郝老闆的老婆雖然比汪成浩老婆差點,但破襪子比光腿好,有總比沒有好。其實吧,也就是年紀比汪成浩老婆大了一點,孩子生多了一點。長相還真不錯,比汪成浩老婆更性---感。

    郝根生家也住在城東邊緣,離孫不武他們的住處並不遠。孫不武開著車沒一會就到。

    天還沒大亮,孫不武不管這個,還是一腳將郝根生家門踹開,隨手就將門邊的電燈開關按下。

    天色要亮未亮,正是睡意正濃時,郝根生夫妻倆被踹門聲驚醒。郝根生嚇得往起一坐,他老婆卻嚇得鑽進被窩。

    孫不武像煞神一樣,站在床邊對郝根生說:「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郝根生這陣子一直惶惶不可終日。殺人,殺那些鬼都怕的人,會有怎樣的結果?他不知道,也想像不出來。

    親眼所見,那麼厲害的鬼,一聲喝令就乖乖鑽進小瓶。這些猛人會怎樣收拾他,郝根生想想就要尿褲子。是真的尿褲子,他現在就在被窩裡尿。

    殺我們的事先放一邊,孫不武說:「把我們的頭髮,啊,你想得出來,竟然和上你老婆的那啥血。非常傷人的。這個賬怎麼算?」

    迷信思想嚴重的郝根生承認,將人頭髮和上女人那啥血確實穢氣,確實傷人。這個賬,無論怎麼算不過分。何況還有殺人。沒殺死是因為這些人太猛,卻不能抵消他殺人的事實。

    郝根生說不出話,連看都不敢看孫不武一眼。大清早的,孫不武沒時間多說廢話,毫不客氣地提出兩條路讓郝根生自己選擇:「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也將你的魂兒收進那小瓶。」

    郝根生想反對,想讓孫不武說第二個辦法,可是他怕到極點連嘴都張不開。張秋生接著就圖窮匕首現:「第二個辦法是讓你老婆去我們那兒。幹什麼,你懂的。願意嗎?」

    郝根生點頭,再不趕緊點頭這猛人就要用第一個辦法,那可就真的要了他的命。

    孫大少爺將幾把鑰匙扔在床頭,說:「這是我家的鑰匙,待會兒叫你老婆自己去。我們要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她要打掃衛生,洗衣,做飯。」

    孫不武其它話說的與李滿屯一樣,又將自家地址說了。最後掏出五百元錢,先付一個月工資。

    郝根生想不到竟然還有工資。五百元管全家一個月的用度還有餘。對於老婆去侍候這些猛人,郝根生沒有意見。他反正也不行了。自從那天之後,他的二老闆就始終沒抬過頭。

    郝根生也照電線桿上的小廣告去找過老中醫。藥吃了好幾副,可一點作用都沒有。他很悲哀,不該聽鬼話,做鬼事,以至於落到如此下場。他是自作自受,怨不得誰。

    郝根生覺得孫不武的處理辦法很好。捨得一個老婆,換來平安無事,太划算了。反正老婆目前對他無用,總的來說他還算賺了。

    上午一下課,李滿屯與孫不武兩人就湊在一起小聲嘀咕。興奮得都要流口水,兩人決定今天晚上第二節自習課不上,回家早點。

    中午時,張秋生回學校。李滿屯驚奇地問:「你怎麼回來了,針打完了?」

    沒呢,哪打得完?醫院裡是人滿為患。張秋生又牛皮哄哄地說:「今夜有個重要手術,要我主刀。院長叫我回來休息,一定要養足精神。」

    平時,張秋生的這種牛皮,總是讓這兩個水貨羨慕嫉妒。但今天不,今天他們的注意力不在這兒。

    兩個水貨向張秋生吹牛,他們一人搞到一個女人,已經帶回家了,今晚就可以開葷。一個將昨晚,一個將今早的事向張秋生大吹法鑼。

    現在開始張秋生嫉妒羨慕了,開始不平衡了。張秋生的青春也在萌動,也憋得難受。平時忙學習忙工作,一直強行壓制而已。現在被這兩個水貨一挑逗,就有點壓制不住。

    張秋生腦海裡迅速過了一下,沒有找到像眼前這兩個可以敲詐到的女人。於是就開始打擊他們,這是張秋生的一貫做法。在日本就打擊這兩人,害得他們很長時間疑神疑鬼,生怕那兩個日本女人懷了孕。

    兩個家庭婦女而已,沒文化,沒氣質,有什麼好得意的?張秋生說:「送給我都懶得要。」

    切,老張你就嫉妒吧。李滿屯說:「我又不要她考大學,要許多文化幹嘛?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孫不武也說:「我也不帶她出席什麼重要會議,又不帶她參加什麼盛大宴會,更不送她上電視,要什麼高雅氣質啊?」

    對對對,李滿屯說:「我也不帶她上街,要氣質幹嘛?我們也就研究研究女人那兒到底長啥樣,體會體會女人到底什麼滋味。長得不錯就行了。」

    唉,天怎麼還不黑啊。想想今天終於實現夢想,抱著---女人睡覺,那是何等的美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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