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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三十四章 張秋生別閒著 文 / 舒本凡

    莫千行乜著眼睛望著這些吵鬧的修真者,足足三十多秒,直到他覺得眼睛有點酸痛,才說:「在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允許張秋生用這招術?很好,我也想這樣。

    那個,你們哪個與張秋生、李滿屯關係鐵,或與二十一中任何一個修真學生慣熟也行。誰有把握誰去說,只要他們同意了,我立馬改文件。」

    特勤組在討論起草一號文件時,初稿就是用的「在任何情況下,絕對不允許」等等字眼

    有人立馬就提出來,這是叫張秋生他們自廢武功與法術。一號文件這樣出台,可以肯定就是一張廢紙。張秋生不可能遵守,他不炸毛是因為懶得與我們廢話。從古到今,修真、武林兩界就沒叫人自廢修為與武功的道理,除非是師父或本派掌門。

    這個意見得到很多人的附和。我們可不能將張秋生逼得炸毛,這小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問題是我們沒人能攔得住他。即使調動人馬,大家並肩上,恐怕傷亡也會慘重。

    麒林二十一中的修真學生大概將近三十多人了吧?他們肯定跟在張秋生後面與我們作對。這些學生後面都站著門派或家族。牽一髮而動全身呀,搞不好就引起修真界大亂呀。

    最最重要的是,張秋生背後站著四個大神。那可是有毀天滅地之能的存在,萬萬不可大意。

    最後還是政委拍板。張秋生不是我們特勤組的人嗎,二十一中有多半學生都是我們的人。他們會這套讓修真者害怕的招術不挺好嗎?他們的招術就是我們的招術,他們的力量就是我們的力量。幹嘛要自毀長城呢?我建議,將『在任何情況下』改成『一般情況下』,將『絕對不允許』刪去。」

    一號文件的出台背景就是這樣。修真人也知道他們是在無理取鬧。要是有誰命令他們自廢修為,那也是絕不可能。讓他們去找張秋生說去?別被張秋生順手抓住當了小白鼠。

    不管怎樣,能有這個文件就已經千好萬好了,人不能得寸進尺。

    修真人停止吵鬧了。莫千行卻想著,這個花瘋招術確實好,也確實是特勤組手上的法寶。但既要有核威懾,又要防止核擴散。這就要防止那幾個禍害濫用。

    怎樣防止濫用呢?莫千行左想右想,這個招術關鍵在張秋生。那個銅錘,天下就他一人會。至於亂神符與大力符嘛,沒什麼了不起。修真人到了築基期幾乎人人都會,是個非常普通的法術。

    要想辦法將張秋生與二十一中其他修真學生隔離起來,起碼也要他們少接觸。他們不碰頭,就不可能起化學反應。

    但怎樣讓張秋生與同學們少接觸,卻讓莫千行想破了腦袋。人家上學天天在一起,你怎麼讓他們少接觸?

    將這些學生分別調到其他學校?不可能,這些學生不立即炸鍋才怪。你老莫憑什麼將我調別的學校去?莫千行都能想像得出學生們怎樣質問他:老莫,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是太平洋洋長?你是聯合國國長?你是地球球長?你是太陽系系長?你還了不得呢!

    同學們胡說八道可以裝聽不見。莫千行最怕的是,這些學生拿他當小白鼠。他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這是他親耳聽見的。這些小子無法無天,他們真做得出來。

    想不出好辦法,莫千行就孤獨地站在潛水俱樂部拐角罵人。你個張秋生,啊,聰明不用在正路上,盡鼓搗一些邪門歪道!你這是成心讓我頭痛,成心讓我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都大學生了,還成天跟在中學生後面混。啊,你就不能離李滿屯這些人遠點?在李滿屯這些人面前擺擺大學生的譜,這有多好?你偏偏沒事就死在一起,相互琢磨怎樣禍害人。

    你從醫院值完夜班,應當立馬回家睡覺嘛。睡完覺,再去醫院值夜班。你好,我也好。可你小子竟然去上學,大學生上中學,你這都叫什麼明堂,整一個不學好!

    莫千行突然想起一事,立馬上車往市區跑。他要讓張秋生這個大學生沒精力去上中學。

    莫千行將麒林醫大與麒林市立醫院的有關領導全部找來開會。

    會議一開始,莫千行就很嚴肅地說:「這是一個三a級保密會議。不要記錄,一個字都不要記錄。會後也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此次會議內容。各位都是組織同志,相信你們能做到這一點。」

    與會者雖然是醫大與市立醫院的行政領導,但都是專家學者型的。聽了莫千行的話個個神情一肅。他們中有人執行過為高級首長診療的任務,保密會議大都也參加過。

    莫千行聲音低沉地說,你們大概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這個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們正在進行一場無形的戰爭。眼前,就面臨著一個極其危險的任務。拋頭顱、灑熱血,是我們的天職,也是我們的渴望。為保衛祖國而死,我們死得其所。

    莫千行大而劃之,沒有一點實質內容的話,卻讓與會領導肅然起敬。是啊,我們能有這樣幸福平靜的生活,正是因為有這些同志默默無聞的奉獻。他們奉獻自己的青春,奉獻自己的熱血,奉獻自己的生命。

    感情豐富的專家學者甚至摘下眼鏡擦拭淚水。他們被莫千行的大義凜然感動了。

    莫千行再接著大而劃之:「敵對勢力,亡我之心不死啊!」喟然長歎後,又極其煽情地說:「在這場可能漫長而又極其殘酷的任務中,肯定會有同志犧牲。這是像我這樣的大人應該承擔的責任,絕不能讓未成年人上去。

    青少年是祖國的未來,像我這樣的成年人拚命戰鬥,就是為了要保護他們,而不是讓他們去戰鬥。」

    季長海要是在這會場,絕對要鄙視莫千行。說得倒漂亮,那次為什麼要在我們學校打戰?為什麼要讓我的學生參加?我的學生都是未成年人,而你連女生都沒放過。

    而這次與會的領導卻對莫千行肅然起敬。大家都是當領導的,這位莫局長覺悟就是比我們高。不過,莫局長怎麼提到孩子呢?我們是醫院是醫生,這個會議應當與醫療有關吧。

    莫千行馬上就給了答案:「向大家透露一個秘密,麒林醫大的張秋生同學,是我們中的一員。雖然由於年齡原因,他只是後備隊員。但不管怎樣,他都是我們的人。他的很多同學也一樣,是我們的後備隊員。」

    哦——,大家明白了。醫大校長朝孫一航望了望,意思是詢問張秋生竟然是特工?孫一航暗暗點了點頭,肯定了校長的疑問。

    下面莫千行就直奔會議的主題。讓張秋生疲勞,讓張秋生累得爬不起來。

    面對與會者的吃驚,莫千行解釋說,張秋生堅決要參加這次行動。我們雖然已決定未成年人不准參加,但不敢保證這些學生不會偷偷跑去。

    白天好辦,家裡有他爺爺奶奶管著,學校裡有他媽媽管著。張秋生母親是二十一中校長,完全可以看住他。

    現在的問題就是夜裡,他在醫院值班。難保他不趁這個機會溜走。張秋生不會一人走,其他同學肯定會跟著。

    所以請在坐的各位領導想辦法,找事給張秋生同學做。不讓他一人單獨待在某個地方。不要心痛他累。累比危險要好,比稍一不慎就犧牲生命要好。

    這就是張秋生這陣子鬱悶、頭暈,又無可奈何的原因。市立醫院對張秋生打破了科室界線,哪兒有手術,哪兒有急診,或者哪兒有患者吵鬧等等,都將張秋生派去。

    讓趙明銘、王大志等同學嫉妒得眼紅的是,校長是腦外科專家,院長是胸外科專家,他們有手術都讓張秋生進手術室。其他眼科主任,骨傷科主任,甚至兒科主任有手術都讓張秋生跟著。

    這些都是外科,連內科、中醫科等等科室主任都拉張秋生一道處置病人。

    同學一打聽,張秋生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大家作恍然大悟狀,難怪呢!這年頭學習再好,工作再好,人緣再好,都不如爹好。投胎是個技術活啊。

    手術室裡,一台腦腫瘤切除手術正緊張地進行著。今天主刀的是腦外科副主任,麻醉是麻醉科的一個年輕的麻醉師。

    病人,男,江姓,望河江灣村村民,一九一0年出生。病人家世代打漁為業,江灣村也是個漁民村。但病人的兩個兒子這幾年放棄打漁,轉而搞起水產批發。很是攢了幾個錢,財大氣粗。

    病人都八十二歲了,年初突然覺得頭痛,視力下降,下肢肌無力。本來年齡就大,家人開始沒太在意。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到醫院一檢查,腦幹膠質細胞瘤。一級,屬良性腫瘤。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是由家屬做主,沒病人自己什麼事。病人兩個兒子三個女兒,意見卻分成三派。

    一派只有小兒子一人。他主張聽從醫生建議,老爸這麼大年齡了,最好是保守治療。治療期間,我們盡量弄點好的給他吃吃。

    小兒子的意見遭到其他四個哥姐的一致反對,認為弟弟極為不孝。老爸為我們苦了一輩子,到老到老,有病卻不給他治,這個我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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