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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六章 救命啊——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若有所思地問李滿屯:「老李啊,這個符是你自己畫的?」

    不是,我從來不制符。這是揀來的戰利品,忘了是哪個邪門人物丟下的。

    你,你,你怎麼能忘呢!張秋生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看啊,我這個銅錘系列吧,效果大家都見過,從來沒今天這樣厲害。這恐怕就是你那個符在起作用。

    這個符牛-逼啊,一符在手天下無敵啊。你竟然給忘了,嗐,嗐,嗐,叫我怎麼說你!可惜了,可惜了了哇。」

    為了不使騷鬼的事敗露,張秋生要將這一坨屎拉李滿屯脖子上去。反正這小子從來不怕背黑鍋。他只要好玩,背上幾個黑鍋是在所不辭。

    對啊,這個符太牛-逼了。李滿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又恢復折騰的姜炳南,胃裡一陣翻騰,扶著牆壁吐了幾大口。繼續思考這一重大問題。

    手握這樣的符,今後誰敢招惹我?靠,老子看誰不順眼,當場就叫他出洋相。當真是一符在手,天下我有哇。當下也不管周圍環境是多麼的鬧騰,吐得眼前金花還沒消散,趕緊將神識探進戒指,他要仔細檢查這樣的符還有沒有。

    孫不武等三人也有許多這樣的符,都是從邪派修行人那兒繳獲的。這三人聽了張秋生的話,覺得大有道理,紛紛將神識伸進戒指裡去找。

    警察來了。畢竟堵塞了交通,畢竟這兒離市局太近,警察來得很快。交警、治安警、刑警一起來的。

    各警種一齊上,又立馬傻了眼。一個年輕的交警缺乏經驗,吃驚地喊了一聲:「姜——」後面的話沒喊出來,立即被旁邊的老警摀住嘴巴。

    靠,當街耍**不要緊,傷風敗俗不要緊,有傷風化不要緊。要是暴露出這個精神病是我們局長,那可就了不得了!

    這種情況必須速戰速決,盡量減少影響。各警種併肩子上,無論如何也要將姜局一舉擒獲。

    好事一再被打斷的姜炳南憤怒了,張嘴又一次發出:「喵嗚哇——」大吼,有如春天野貓的嚎叫,讓人頭昏腦脹,讓人心煩意躁。

    二十多警察被姜炳南一撥拉,就倒下七八個,再一撥拉又倒下七八個。三下五去二,這些警察全被掃趴下。

    不像剛才那些聖公聖母,他們是跌倒了爬起來就跑,根本就無心戀戰。警察們是英勇無畏的,他們也無權逃跑,爬起來繼續向姜炳南撲去。前赴後繼,此起彼伏,不屈不撓,哪怕是頭破血流。

    但是對付此時的姜炳南僅靠英勇是不行的。幾個回合下來,這些警察就沒力氣,甚至很多人都掛了彩。

    有人會問,警察竟然如此膿包,還能指望他們保護麒林百姓麼?要是遇上悍匪歹徒怎麼辦?

    話不能這樣說,警察遇上悍匪歹徒可以開槍,可以請求武警、軍隊支援。現在他們面臨的是姜炳南,好歹也是同事、領導。何況姜炳南的行為只是有傷風化,對他人的生命財產並沒有威脅。所以這些暴力手段就不能用。只能用人力與姜炳南硬扛。

    張秋生幾個待在人群外圍,裡面看了嘔心。那四個水貨不管打得正熱鬧,神識待在戒指裡不出來,極力翻找各種亂神及大力符。

    只有張秋生無所事事。這時曹勇敢來了,一見這幾個立即就喊:「你們上啊!傻站著幹嘛?」

    曹勇敢知道這些學生一個能抵十幾個警察,所以叫他們上。張秋生傻呼呼地說:「我們等著上那酒樓吃飯去吔,被人堵了過不去。」

    飯等會吃餓不死。你們先去幫一下忙。曹勇敢推著張秋生,要他上前。張秋生一邊往後面賴,一邊說:「我不去,我怕。我從小就怕警察。」

    靠,你連那樣青面獠牙的惡鬼都不怕,你還怕誰來?曹勇敢硬是將張秋生推進圈子。真的很嘔心,張秋生捏著鼻子閉著眼,瞅個空子在姜炳南腳上絆了一下。

    姜炳南一下栽倒,張秋生趁勢一腳踩住他後腰。曹勇敢跟在後面,見張秋生輕輕巧巧就制服了姜炳南,心中不由大為佩服,趕緊從一個部下取過手銬,將姜炳南雙手背後銬起來。

    大功告成,一個警察用不知在哪兒弄來的破被單將姜炳南全身裹起來。再趕緊地將他押進市警局,可不能再在外面出醜了。

    本來應當是晚會至此結束,請各位觀眾依次序退場。可是,有件事讓晚會結束不了。

    大批觀眾跟著往警局跑。本次節目除女主角太醜,姿式太噁心外,其它方面還是很精彩的。特別是後面的群警戰惡魔,真的不比好萊塢大片差。大家都想來個第二季,來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曹勇敢剛才被姜炳南弄得摔了一跤,將腳給葳了。他一邊一瘸一拐往回走,一邊想著張秋生真不錯。那姜炳南,我們二十多人都奈何不了,張秋生閉著眼睛輕輕一絆就將其制服。

    這難道就是武俠小說上描寫的,那個,啥,那個聽風辨器?僅憑耳朵就能判斷對手的位置、動作?

    不管怎樣,這個好。可以避免看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張秋生的思想品德好啊。面對這麼熱鬧的場面,能夠自覺不圍觀不起哄,寧願閉著眼睛打架也決不瞥一眼那不堪的場景。

    行要好伴,住要好鄰。曹勇敢為兒子能有這樣的好同學而高興。想到這兒,那被葳的腳也不痛了。

    姜炳南剛剛被押進市警局,曹勇敢就下令將大門關上。警局大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從來沒關過。但今天關了。曹勇敢覺得家醜不可外揚,要將打醬油的群眾阻隔在外面。這個神經病是警局副局長,這個消息一絲一毫都不能走露。

    事後證明,曹勇敢的這個決定無比正確。

    鄔超漢正在大樓的門廳裡打電話,他要精神病院快派車來將姜炳南接走。見眾部下將姜炳南押進門廳,也是立即命令女同志都回辦公室,同時命令將大樓門關上。

    事後也是證明,鄔超漢的這個決定更加得無比正確。

    有人從旁邊的辦公室拿來一張椅子讓姜炳南坐。姜炳南偏不坐,非要在地上趴著。眾人也管不了他,趴就趴著吧。

    姜炳南如果就這樣趴著,一直到精神病院來將他接走,這場晚會就算至此結束。

    可是消防科科長不知是怎麼想的,也許是見頂頭上司太可憐吧,他竟然將姜炳南的手銬打開了。

    剛才見張秋生輕輕踩住姜炳南的腰。其實那一腳貌似輕巧,對於姜炳南卻比山還重,直踩得他全身酸麻,所以才被銬上並老老實實被押進警局。

    張秋生並沒有封姜炳南的穴。他認為都銬上了,馬上就要進警局,沒封穴的必要。他哪知道有人會冒冒失失地將手銬打開?

    鄔超漢電話老是打不通,可能是大哥大信號不好,於是去旁邊的辦公室用座機打。曹勇敢回自己辦公室,給葳了的腳貼活血止痛膏。沈建國扭了腰,也是回自己辦公室貼膏藥。另外一位分管交警的副局長破了點皮,去醫務室擦紅藥水。

    消防科長彎腰輕聲問道:「姜局,你怎麼了?」

    姜炳南沒搭理自己的老部下,一雙三角眼閃著凶光四下打量。他身上的酸麻感已經消退,正在尋找剛才的美女。

    消防科長覺著姜炳南的眼光太瘆人,正考慮將他重新銬上呢,或趕緊逃離。姜炳南突然一聲叫嚎:「喵嗚哇——」

    消防科長掉頭就跑,已經遲了。姜炳南從後面一下將其撲倒,左手按著他後背,右手抓住褲腰用力一扯。皮帶斷了,姜炳南像剝青蛙皮一樣將其褲子扒下。

    「救命啊——」淒慘、恐懼的叫喊充斥著大廳,直衝頂樓。男人對貞操看得比女人還重,比女人更怕被強-尖。

    鄔超漢從旁邊的房間跑出來,一看,姜炳南的二老闆正在瞄準消防科長的菊花台。鄔超漢嚇得大吼一聲:「老薑,住手!」

    話未落音,鄔超漢一個箭步衝上去,用盡全力將姜炳南推開。消防科長得救了,慌忙跑進旁邊的辦公室。鄔超漢本人卻陷入危機。

    姜炳南被推得一個趔趑,稍稍掙扎了一下沒跌倒,立馬就翻身撲向鄔超漢。

    姜炳南現在是力大如牛,鄔超漢與他鬥,沒一個撲騰就被放倒。同樣是左手按住後背,右手扒褲子。同樣是只一扯,皮帶就斷了。

    「救命啊——」更加淒慘,更加恐懼,更加急迫的叫喊:「快來人啊——」

    同志們紛紛跑出辦公室,沈建國跑在最前面,曹勇敢緊跟其後,再後面是那分管交警的副局長。

    沈建國忍著腰痛,衝上前抓住姜炳南胳膊奮力一拉。鄔超漢的貞操終於得保,抓起扔在旁邊的褲子就往旁邊辦公室跑,太不成體統了。

    姜炳南一個翻身,沈建國又被按倒。曹勇敢沒顧得老沈的貞操,趕緊跑到窗子旁,對著外面大喊:「張秋生,李滿屯,還有那姓華,姓韓的同學,快進來!張秋生——,快進來!」

    曹勇敢喊話的功夫,沈建國的褲子已被扒了。眼見著菊花台即將失守,沈建國也是大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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