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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零五章 圖書館與劇院 文 / 舒本凡

    一向自我標榜高素質,遵紀守法好公民的張秋生,與王建新及謝建勳搭乘同一航班。不過他是躲在行李艙裡,逃票。沒辦法,他沒錢訂機票。

    大約六千米的高空,遠遠地看見前方一條大河,像銀色的帶子自西向東蜿蜒而下。大河旁有一座城市,麒林到了,尤其是那標誌性建築——回雁塔。

    張秋生將機艙門打開一條縫,鑽出來跳下去。往下跳之前還不忘將機艙門帶上,從這點上看,素質還行。

    在二十一中對面村子沒人的角落現出身形,再慢慢向學校踱去。兩點半差三分,上課鈴還沒響,校園裡面很是熱鬧。張秋生就喜歡校園裡的這種氣氛,可他卻沒進得去。

    張秋生在學校門口被一群人攔住了。攔住他的人有潘祚富六兄弟,十五個降頭師,還有五個中年婦女。

    二十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大叫:「張秋生,你可回來了!」

    潘祚富一步搶上前,朝張秋生說:「秋少,你終於回來了。來來來,你把那些贊助、投資的條件說一下。」

    這個,這個不歸我管吧?張秋生朝校園裡大喊:「吳煙,你們班干,還有董事長們出來一下。」然後又回頭,對著潘祚富說:「怎麼到現在還沒簽訂不平等條約?」

    這個,那個,呃,呃,梁校長不同意,那個,呃,不同意,我們的附帶條件,呃,呃。

    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贊助啊,投資什麼的,就是不能附帶條件。什麼叫附帶條件?就是討價還價,就是不服。既然不服,那你們還跑來幹嘛?回去吧,我們不缺那幾個錢。

    別啊!呃,潘祚富大叫:「呃,我們服,呃,我們收回附帶條件。你提贊助、投資項目,啊呃,啊,啊呃。」

    張秋生指了指剛剛出校門的吳煙、李秀英與孫妙因說:「這事不歸我管。你問她們吧。她們是幹部。我只能執行她們的命令。」

    吳煙倒也乾脆,一句廢話不說,直接就給出贊助項目:「給我們學校建一座圖書館,一座劇院。」說著遞給潘祚富一疊紙,又說:「這是圖書館與劇院的具體要求。」

    你們這個要求也太高了吧?潘祚富看了看手中的紙,張著嘴說。吳煙點了點頭,說:「嗯,要求是高了點。但我們這個圖書館與劇院是對全體麒林市民開放的,要求當然要高一點。」

    五個婦女嫌潘祚富們打嗝又放屁,離這些男人遠遠地站在樹蔭下。現在見潘祚富們都圍著吳煙她們,立即一把將張秋生拽過去。

    這五個婦女當然是王紹洋一夥的老媽了。面對這些婦女的哀求,張秋生莫名其妙地問道:「王紹洋他們又被抓了?三天兩頭就進去一趟,這還了得?這些人要是我兒子,老子非將他們掐死不可。這叫慣子不孝,肥田出癟稻。知道麼?」

    可是,但是,他們不是被警察抓的吔。幾個婦女輕聲地,七嘴八舌地告訴張秋生,他們是被一個怪人抓了,現在八合湖挖地吔。

    嗯,王紹洋們是被修真人抓了?修真人會抓普通人去挖地?其中必有蹊蹺!修真人要是認為普通人冒犯了他,懲戒的方法多得是,直至殺了也就殺了。何至於要他們去挖地?

    王紹洋們好吃懶做,偷奸耍滑,並不是挖地的好人才。抓他們挖地,還要冒修真人的禁忌。

    好奇害死貓啊,張秋生決定去看看。憑這幾個老媽也說不出個明堂,她們甚至連這個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哎,孫妙因啊,」張秋生喊道:「把你們班那奔馳借我一下。」奔馳空間大,可以坐六個人。

    潘祚富大叫:「哎,張秋生,我們的事還沒談好呢!」

    對於潘祚富的大喊大叫,張秋生只當沒聽見,帶著五個婦女,來到八合湖。

    八合湖很大,車開到湖灘上還要走很長的路。張秋生倒無所謂,婦女們可就受了洋罪。這兒很多地方根本就沒路,只能瞄著一個方向,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前走。

    好在王紹洋們所挖的屬最差地塊,處於整個湖灘的邊緣。張秋生甩開婦女們一大截路,沒一會就到了。

    張秋生不認識候得貴,只看見一個死熱天大太陽底下穿著厚中山裝的人,正在一邊搓土塊一邊監督王紹洋們挖地。

    張秋生嘻嘻哈哈地朝王紹洋們說:「哎哈,混不出明堂,改當農民了?不錯,不錯,當農民也很有前途的。」

    王紹洋們看見張秋生,一齊停了手中的活,異口同聲地大喊:「秋少,你可來了!」其激動的心情,不亞於見到親人解放軍,翻身農奴把歌唱。

    張秋生卻一點不激動,繼續調笑:「不錯,膽兒夠大,敢殺人。哈,是哪個命當該絕的倒霉鬼,竟然被你們這樣的膿包殺了?」

    一個叫了塵的老道。王紹洋回答:「就是放鬼出來與你打架的那個老道。」

    放鬼與我打架?放鬼與我打架的老道多著呢,到底是哪個哇。張秋生壓根沒聽過了塵的名。上次將了塵打敗了,審問也審問了,就是忘了問被打之人的名字。或者吳痕問過了,但張秋生沒往心裡去。

    就是那次,在城郊結合部。他徒弟在前,你騎著摩托,一腳將他徒弟踹茅坑裡了。了塵就急忙放鬼,放了許多的鬼。

    哦——,張秋生想起來了。就說嘛,那次在學校打架,王紹洋沒進去嘛。他怎會見到有人放鬼與我打架?

    不錯,不錯,牛-逼!我都殺不了的人,你們卻將他殺了。張秋生又扭頭對候得貴說:「你這人是法盲吧?他們殺人是不對。被你發現了,抓住了,應當扭送他們去警察局。你這樣強迫他們做工,是屬於包庇罪犯。知道麼?」

    話雖然說得這樣尖銳,口氣卻非常溫和。張秋生一點也沒有救王紹洋等人的想法,讓他們在這兒挖地挺好,讓他們一直挖下去,挖上個十年二十年,最好將地球挖個透明窟窿。

    張秋生的口氣雖然溫和,但候得貴卻悶著頭搓土塊,一言不發。表面上沒說一句話,內心裡卻在說:這事警察局管不著。即使送到警察局,沒一會安全部門的特勤小組就會接去。特勤小組接去的結果是,要不了一會就會放了他們。

    因為了塵製作一嬰化九鬼,人人得而誅之。也就是說殺了塵不犯法,不僅不犯法反而有功。

    不過這話可不能對這小子說。要是讓這小子知道殺了塵不犯法,他立馬會放了這些人。我是一點都阻止不了,主要是打他不過。

    另外要是讓許大海知道了,肯定也不讓我走干路。這事我只對他說是殺師之罪,一嬰化九鬼是瞞著他的。

    候得貴怕許大海知道,恰恰此時許大海就來了,後面還跟著屈無病、伊鵬矢、枟自樂,以及一個老闆模樣的普通人。

    這個老闆願意贊助許大海等人在潛水俱樂部租一個房間。就是那種鴿子籠,不到五平米的房間。許大海等人也不想租茅棚了,能租一間鴿子籠就不錯。

    他們剛才就是去潛水俱樂部看看有沒有空出來的房間。可惜沒有,只要租到的,就沒一人願意退租。

    許大海等人見到張秋生都非常親熱。雖然是他手下敗將,但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這些人還是很想得開的。何況聽說柳、李兩家的老祖宗都敗在這小子手下,那我們輸給他還有什麼話說?

    聽說那兩個元嬰期的人輸得更慘。這說明張秋生對我們這些人還是手下留情的。這從他與我們打架時,一邊打還一邊說話就可以看出來。怪只怪我們自己豬油蒙心,一點怨不得別人。

    張秋生哪知道許大海等人心裡想什麼,指著候得貴說:「老許啊,這個鳥人是誰啊?我與他說話,他怎麼不理不睬啊?」

    哦,這人叫候得貴。腦袋恐怕有毛病。秋生,別與他計較,不睬他就行了。許大海、屈無病這些人哪將候得貴放眼裡?

    許大海對張秋生說:「哎,秋生啊,你能不能與潛水俱樂部的人說說,給我們這四個,一人一間房?」他們知道張秋生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公司,說話都還有點份量。

    這個,這個不歸我管吔。明天我幫你們與吳煙,還有劉姐說說看?她們答應不答應,我可不敢保證。女人的腦袋與男人不同,她們的腦袋與一般女人又不同。

    伊鵬矢塞了兩條軟中華給張秋生,說:「拜託了。」

    張秋生將香煙夾胳肢窩裡,說:「實在沒辦法,在哪個犄角旮旯裡給你們再隔幾間,行不行?」

    行!反正只要在潛水俱樂部裡就行。四個金丹高手高興得鼻涕泡泡都出來了。

    有人就問了,八合湖這麼多修真者,難道就沒人會布聚靈陣?當然有,而且還很多。但按規定,所有承租的地必須三分之二種菜,三分之一挖,每年輪流三分之一。原因就在這兒,沒那空地。

    另外,即使有點空地,他們布的聚靈陣也絕沒有潛水俱樂部的好。張秋然設計,再經航嫿修改的聚靈大陣無人能布得出來。潛水俱樂部裡的靈氣濃得都呈乳白色一樣的煙霧。

    最後,自從潛水俱樂部的聚靈大陣布成,八合湖與金牛湖的兩個湖灘就再也布不了聚靈陣。所有的靈氣都被大陣吸走,修真者布的小陣留不住靈氣。

    說了一會話,張秋生就準備走了。候得貴睬不睬他,張秋生一點都無所謂。你最好將王紹洋們摁在這兒挖一輩子地。

    見張秋生要走,而且是一句要放人的話都沒說。候得貴有點著慌。張秋生是出名的鬼點子多多,麒林第一大禍害。他是不是憋著什麼壞招要對付我?

    張秋生不修真,人人得而誅之的規矩恐怕不知道。可是二十一中許多人知道啊!他回去稍一打聽,那個啥,我的禍事恐怕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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