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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八章 又有高人來 文 / 舒本凡

    對不起,今天更新晚了。但不能怨我。一中午都在這兒掙扎,老是上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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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培家確實研究過,但從來沒形成一致的意見。其中佔多數的意見這是龍肝,中國龍的肝。否則不能解釋經歷無數年而不腐爛變質。另一種意見是中國上古時期有很多靈獸,這些靈獸的肝也應當不會腐爛。

    這兩個日本人來中國之前,安培家的大道長一再交待,不能向張秋生解釋什麼龍啊靈獸。那樣,他會要求我們物歸原主。在強者面前沒有說道理資格。

    一個日本人還是先鞠躬,然後說話:「對不起,真的不知道。」

    張秋生點點頭說:「好吧,我相信你。那個,要想贖回我們的戰利品,必須滿足以下條件:首先給我們學校修一座體育館、一個網球場、一個游泳池,都必須符合國際標準。其次花錢買。」

    那麼,這個肝不要了?張秋生說:「要,當然要。沒有這個肝,你們連修這些體育設施的資格都沒有。」

    這不公平!日本人叫道。你們中國的修真者近五十人才修一座體育場加一遊泳館。

    張秋生說:「公平得很。首先你們來了二十多人,從人數上說就很多了。中國的五十多人各屬各的門派,或只代表自己。而你們的二十多人全部都屬於日本安培家一個門派。

    人數多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蓄意違反打鬥八條,修行人跑到普通區。這不僅違法,也是可恥的行為。

    而最重要的是你們殺死了人!修行人殺普通人,怎麼處罰都不為過。正是為了公平,我才答應你們有條件的贖回戰利品。」

    日本這次沒鞠躬。他挺直腰桿說道:「不公平條款絕不能答應!我也明白地表明態度,那些軾神的兵器也不一定非得贖回。我想請問,接下來,你想幹什麼?」

    接下來我會幹什麼?嘿嘿,很簡單。我想帶一幫修真人殺到你們的老巢去!你們也看到了,有很多修真者攻打我們學校。那麼,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因為他們聽信了謠言,以為我們有法寶或能夠製作法寶的材料。我要是對他們說安培家有很多法寶,或能夠製作法寶的材料,你認為會怎麼樣?

    我這可不是謠言,是確確實實明明白白的真話。那麼對於這些修真者來說,去哪兒搶寶有區別嗎?

    別以為千百年來中國的修真者沒去過你們那兒。那是因為中國的修真者向來是一盤散沙。現在我來為頭,相信會應者雲集。

    日本人還是站得筆直,點了一下頭算鞠躬,然後說:「看來,我們已沒什麼好談了。再見!」

    早在日本人說不公平條款絕不答應時,張秋生就暗中叫李滿屯與孫不武,讓他們將切諾基帶來在校門口等待。

    日本人拎著皮箱走了,張秋生沒制止他們帶皮箱走。谷雨龍與操守仁還問他為什麼不阻止。張秋生笑嘻嘻地說:「我們是文明人,絕不會做強搶別人財產的事。總要他們自覺送給我們,或依法沒收。」

    兩個黑-道大哥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秋生也不解釋,而是告訴這兩人,這個股權認購證必須在搖號前兩天分批賣出。千萬不要太貪,也要留點飯讓別人吃。另外從現在起不要高拋低吸了,漲得太快,拋出去不一定吸得回來。

    日本人開著一輛普通豐田車離開了。張秋生趕緊上了孫不武的車。等了一會,在日本人的車離開約一千米時,才讓孫不武跟上。

    李滿屯與孫不武都沒問什麼。這兩人都是憤青,尤其是李滿屯,只要是對付日本人他都來勁。

    孫不武沒問幹什麼,卻關心怎麼幹:「哎,老張,你怎麼叫我開這車?應當開那美洲豹嘛。」自從有了美洲豹,他就只想這車。切諾基哪有美洲豹爽。

    張秋生躺在副駕駛座上,閉著眼睛罵道:「靠,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白癡。還動不動就吹牛,說每年都參加軍訓呢。」

    跟蹤要盡量不引人注意,這個道理孫不武懂。他也只是想開美洲豹而已,被張秋生罵了立即閉嘴。

    孫不武還想問日本人的車在哪兒。因為他「看」不見,一直是聽張秋生指揮。張秋生叫他在哪兒轉彎,他就向哪兒轉彎,叫他快就快,叫他慢就慢。被張秋生罵了,也不敢再問。

    張秋生現在心裡正後悔。後悔在日本時不好好學日語。前面那輛豐田上有一台車載衛星電話,一個日本人正在對著話筒哇裡哇啦。肯定是向上級匯報剛才的談判結果,並請求下面怎麼辦。不懂日語就無法「聽」他說什麼。

    聽不懂,也只有跟到底了。日本車先是由東往西,已經快出城了,突然方向一拐順著環城公路向東而去。張秋生佩服日本精細就在這兒,來麒林時間不長就將路弄得這樣熟。因為他沒「看」司機查地圖,聽了一個日本人說了句什麼就直接掉頭。

    想想孫不武在舜渡找看守所時的那個受罪。差距啊,不服不行。自己這幫人幹活事先從來不準備,想到哪兒就哪兒。

    從上午十點來鍾一直到晚上七點,除了加油一前一後兩部車都沒停。不緊不慢地大約跑了八百多公里。在通江省的一個四面環山的地方,日本人的車離開國道岔進一條小路。

    孫不武關掉車燈跟了過去,保持與日本車約五百米的距離。大約行了六七公里,前面有一村莊。張秋生以為日本車會停,叫孫不武開慢點。哪知日本車竟然沒停,一直向前開。

    又過了四五公里,日本車終於停在一個山腳下。兩個日本人下車,而司機卻留在車上。

    張秋生叫孫不武停車,這傢伙堅決不停。他認為應當開過去再停。這樣日本車回頭時就發現不了我們車停在這兒。在這麼個荒山野窪,漆黑麻烏停著這麼一輛車是很引人注意的。日本會懷疑被我們盯梢。

    老孫哇,我發現你越來越白癡吔。將車停下,收戒指裡去。我叫你一直放這兒的麼?再說了,你開過去,人家就可以憑牌號查出是哪兒的車。軍牌,軍牌就那麼保險?要堵絕一切可能的漏洞知道麼?

    孫不武中午就吃了張秋生的癟,現在想賣弄一下盯梢知識,哪知道出的糗更大。紅著臉下車,將車收進戒指。

    三人悄悄地上了山。半山腰有一茅屋,像是守山人的房子。張秋生聽見裡面有人說話,並且說得是日語。一個大概是翻譯的說:「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請笑納。」

    兩個日本人上午也是這樣與張秋生說話。張秋生趕緊作勢要另兩人安靜,然後靠在一個徒坡下偷偷聽裡面人說什麼。不敢放神識,也不敢放真氣,甚至示意李、孫二人屏蔽住氣息。只豎起耳朵聽裡面說什麼。

    一個帶有明顯通江省口音的老人冷冷地說:「無功不受祿,先說說要我幹什麼吧。」

    日本人開始時,是說麒林市二十一中的事。沒說幾句就被老人打斷,這事我知道不用多說。你就乾脆說要我幹什麼。

    日本誇獎老人爽快,誇完後說:「我們想你殺了張秋生。」

    沉默,很長時間的沉默。還是日本人打破了這個沉默,他說:「殺了張秋生,我們還有禮物奉上。另外殺張秋生也不必親手,可以找政府有關部門,隨便給他個罪名。」

    老人沒接腔,繼續沉默。日本人又說:「找軍方也可以,加他一個洩漏軍事秘密罪,可以秘密處決。」

    「老夫從來不與公門中人打交道!」日本人說的話太卑鄙無恥似乎侮辱了老人。這從他憤怒的口氣可以聽出來。

    對不起,我忘了你們不過問政治的規矩。張秋生猜到說這話時,這日本一定是九十度鞠躬。日本人又說:「我的意思是,只要殺了張秋生,無論什麼方式都行。倒不一定非得牽涉公門。只要張秋生死了,我們還會有禮物奉上,無論是什麼原因。」

    又是一陣沉默。這次打破沉默的是老人:「明天,明天我去與張秋生鬥一場。我不相信張秋生有傳說的那麼厲害。」

    好,我們一言為定!明天我派車來接你。老人說:「不,我今晚就走。我自己有車,就不麻煩你了。」

    日本人告辭。小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長時間沒聽到人聲,張秋生正準備離開時,那個老人說話了:「保兒,你將祖師爺的那柄飛劍舀來。」

    兩三分鐘後,老人又說:「這個飛劍你舀著。明天你先與張秋生鬥。就用這飛劍。」

    可是,我不會用飛劍。如果弄壞了怎麼辦?祖師爺的東西弄壞了,罪過可不小。

    老人說:「你自小跟我練武修道。對於武之一途,也算能躋身一流境界。比之築基期同道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先與張秋生鬥,我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祖師爺的東西當然不能弄壞。但打鬥時性命比東西重要。這一點千萬不要太過迂腐。」

    那個叫保兒的沒有再說話,大概是謹遵師命。又過了一會,就見兩個人下山而去。

    直到三個人坐進車裡,李滿屯才說:「這老頭也只是金丹期,沒什麼了不起。」

    李滿屯原來非常害怕金丹期的高手。自從與許大海等三人打過之後,就不太怕了。雖然仍是打不過,但已沒了心理障礙,敢於同這些高手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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