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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友百九十三章 榮譽與友誼 文 / 舒本凡

    找吳痕的是李滿屯他們三個人。他們將吳痕叫到招待所房間裡,向他通報刑訊逼供的結果。

    馬上就有大批修真者與武林人士聯合進攻二十一中。這些人中間還包括日本人、南洋人。而造成這種局面的正是李、柳兩家,目的是要逼張秋生。要看看張秋生還留藏著什麼法寶。還有,順便逼他爺爺出來。

    為什麼逼張秋生爺爺出來?就是為了看看是不是熟人,是不是對頭。是熟人就結盟。是對頭就滅之,連帶著將張秋生也滅了。

    李滿屯以頭撞牆,不斷說:「丟人,丟人!」孫不武與孫不滾癡呆呆地坐著,他們沒資格說柳家。嘴上不說,心裡卻只感對不起張秋生。

    吳痕臉色很難看,沉默了一會問李滿屯:「口供確實?」事情太過重大,他要確定事實。

    李滿屯睜著眼睛說:「當然確實!你想想,我們兄弟間的事,那些邪門歪道的人怎麼知道?連細節都知道!我們天天在一起,沒人與這些邪派人物接觸。剩下的就是,我們什麼事都對家裡說,結果家裡故意傳出去。」

    孫不武雖然不敢批評柳家,但他的性格不說話難受:「進攻二十一中的時間定在清明節後的第三天。這六個人是來早了,所以留在浮雲玩幾天。」

    孫不滾補充說:「逗留在浮雲的僅是從北方,或沒有直達麒林火車地方的人。還有已經在八合湖尋寶的人。人數是很恐怖的。」

    僅僅人數多倒沒什麼。這次進攻二十一中的是以修真者為主力,輔助以練內家功夫的人,這是最可怕。

    現在有三個應對辦法。一是向警察局報案。管你是修真還是練內家功夫沒有不怕政府的。有人要是說修真者內部的事不應當找政府,就回答是為了學校裡數以千計的普通同學。這樣也說得過去,但難免落人恥笑。

    二是向家裡報告,請家裡人出面。四大家族加一個終南派,天下修真者沒人敢攖其鋒。可是,但是,這不正中了家裡的圈套嗎?

    三是自己硬扛。憑我們這幾個人,能打得過天下修真者嗎?李滿屯梗著脖子說:「有什麼打得過打不過的?大不了一死。我死了,家裡那些老糊塗就快活了。」

    孫不武喃喃自語:「人不在乎活了多少年,而在乎經歷了什麼。我孫不武雖然只有十六年,但人生該享受的都有了。吃過了喝過了玩過了,別人苦苦追求而不得的我都有。此生已無遺憾,死就死吧。」

    孫不滾拍拍孫不武肩頭,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堂兄弟相互望著,都透著一臉的堅毅。

    吳痕可不像這三個一腦門的死字。他得為兄弟們負責,不能帶著他們打一場必死之戰。

    本來遇到這樣的大戰是可以請張秋生爺爺出頭的。張秋生爺爺看架式就厲害,似乎比自家的老祖宗還厲害。可惜這樣就中了家裡的圈套。

    吳痕現在是恨。恨自己太老實,將在麒林的一切都如實向家裡報告。而家裡不管自己的感受,不管自己是不是對得起生死之交,卻只顧著他們那一點點可憐的利益。

    吳痕揉了揉臉,將這些不相干的東西拋到一邊。目前要緊的是必須想出應對之策,那些後悔與埋怨的事以後再說。

    找警察與找家裡,這兩條都必須去掉,那麼也只剩下自己硬扛。這就要做到知己知彼。

    己方賬好算,八個築基期的,並且全都是以武入道,最是善於打鬥。修習內家功夫二十四人,其中四人已經能夠真氣外放。普通武者不計其數。另外張秋然與張秋生兩個,這不是一般修真者能比,也不是一般修習內家功夫的能比。

    那麼敵人呢?不知道,連具體多少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人很多,其中有許多厲害的人。

    吳痕提出這些問題集思廣益,想聽聽另外三個人的意見。李滿屯不屑一顧地說:「修真人,修真人有什麼了不起?修真界就這麼大,有幾個門派是以武入道?」

    即使不是以武入道,施用起法術來照樣與以武入道的一樣厲害。甚至由於專攻一道而更加厲害。

    「切!」李滿屯更加不屑一顧:「今天那六個邪門歪道厲害了吧?那老太婆都築基後期,就等著挨劫,後事都準備好了。六個人拼了性命,卻被然然姐輕輕鬆鬆用幾顆冰糖葫蘆打得落花流水。」

    啊?吳痕聽到這話簡直不可置信:「難道不是吳煙打的麼?」他是親眼看見吳煙在作送神之禮,而張秋然無精打采地站那兒。嗯,無精打采也可看作蔑視、漠視、鄙視、輕視、無所謂。

    「沒吳煙什麼事。」李滿屯毫不客氣地說:「充其量也只是助攻。這是六個人一致的說法,絕不會有錯。然然姐站那兒連眼睛都懶得看他們。可是冰糖葫蘆出手是百發百中。拋符打符,唸咒打嘴。」

    吳痕又揉臉。他明白妹妹剛才為什麼哭,為什麼有人公然欺負她都不打人了。妹妹受刺激了,一向引以為豪的法術不如然然姐的幾顆冰糖葫蘆。這從打鬥完畢就一屁股坐地上低頭不語就可以看出來。自己當時沒往這方面想,只以為妹妹是辛苦了累了。

    吳痕想了想又說:「張秋然的暗器功夫看來是很厲害。可真正打群架時,施用法術的人一多,張秋然她也忙不過來啊!」

    老吳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腦袋裡糨糊太多。柳李兩家修真青年只有李滿屯不怕吳痕,他指著吳痕說:「還有老張呢,你忘了?計算實力怎麼能將這大神給忘了呢?人多,一齊施用法術?我勸你到時別施用法術,別讓老張那柄短劍一起給吸了去。」

    吳痕震驚了,連忙說:「什麼情況?老李,快說說清楚。」

    沒什麼情況,據那六個人說,老張的那把短劍可吸一切靈體。就是說只要沒有肉身的靈物都怕他的短劍。這個確實,我與老孫是親眼所見,日本的三個軾神被老張殺得不敢伸頭。

    孫不武點頭:「如果沒那把劍,我們早已沒了命。那軾神有多厲害我早說過了吧?一個沒肉身的鬼怪能使用實體兵器,比我們用符請出來神靈不知厲害多少。」

    李滿屯站起來說:「我到球場上去了。說來幫王二寶他們,結果頭都不伸一下太說不過去。」孫不武也跟著站起來,同為足球隊員當然也要去球場。

    孫不滾也不用說了,男排也在比賽。雖然是四分之一決賽,可輸了就只能爭第三名,實際上比決賽還重要。

    吳痕要他們等一等,問道:「這事要不要告訴老張?」當然要告訴,不然怎麼與我們一起戰鬥?

    李滿屯懷疑地看著吳痕,問道:「你的意思是不告訴老張?人家打上門來讓他倉促應戰?」

    吳痕跳腳,大聲辯道:「我有這麼壞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將我們家裡的鬼主意告訴老張。打架的事當然要對他說了。對於戰術策劃、運用等方面我不如他,還指望他出主意呢。」

    哦,這還差不多。李滿屯說:「家裡的那些壞水千萬不能告訴他,丟不起那人。但此事的凶險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還有他們為什麼要進攻二十一中也要告訴他。只是別提我們家就行了。」

    二孫也是這樣認為。他們現在也算柳家的人了,柳家的壞水也有他們份。

    孫不武甚至想,孫家其實也不是好東西。上次老叔就準備打老張,後來發現打他不過才放棄。去日本也是老叔的鬼點子。老張對朋友真的一點都不設防,煉了一點丹都想著老叔。我們卻盡做一些對不起他的事。

    吳痕回到女排比賽場。第二局已經結束,雙方一比一平。張秋然與吳煙抬著球筐來到場上。吳煙突然將一個球拋向對面看台。張秋然幾個跨步追上去,在看台邊跳起來,背對著場地將球托到球網附近。

    吳煙兩步跨過去,跳到半空一個大力扣球。球打到對面,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又彈起,皮球向底端看台飛去。一個不明所以的觀眾伸手接球,結果被球上附著的大力帶著向後栽倒。幸虧後排的觀眾接住他,否則可能要受傷。

    張秋然也將一個球拋起,吳煙也是大步跑向看台,跳起,背對著場地托球。球也是準準地飛向球網附近上空,張秋然也是跳到半空大力扣球。

    這次的球沒人敢接。皮球從底端看台觀眾的頭頂上飛過去,撞到牆壁又彈回來,落到對面球場,依然是轟隆大響,再彈向自己這邊。

    張秋然退到底線將朝著看台飛奔的皮球再次托向球網附近,吳煙如同剛才再次跳到半空扣球。

    兩人如此反覆。觀眾經過短暫地沉默後終於爆發出驚天得歡呼。歡呼聲中「吳煙、張秋然!」的尖叫不斷。原來麒林體校的女排全來了。剛才兩局吳煙與張秋然沒上場正讓她們覺得遺憾,現在終於能一飽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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