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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五十九章 奔馳與寶馬 文 / 舒本凡

    吳痕被張秋生說得無話可回,只恨自己交友不慎。也不能說交友不慎吧?同學吔,也不是在大街上招來的朋友,慎不慎都得是同學。只能說命中注定要有這麼個朋友。再說,這傢伙說的也有點道理。

    張秋生見吳痕心思有點動,但就是不鬆口,繼續作耐心的思想工作:「想當初制定這個禁忌的本意,應當是防止你們修真之**亂人間。可現在,我們不是禍亂人間啊!我們是在行善積德呢?」

    見吳痕還是沉默不語,張秋生一咬牙一跺腳說:「這樣吧,你把那些符放口袋裡假裝睡著。然後我來偷,我來用,如果天要打雷要劈,就打我劈我。如果別的修他娘的什麼真的人要找麻煩,叫他們衝我來。」

    那哪能?要劈大家一起挨劈,吳痕還是很講義氣的。說是這樣說,吳痕還是極不服氣地大罵:「你那戒指上不是有隱身符嗎?交到你這個朋友算是倒了八輩子霉。總是幹一些不著調不靠譜的事。」

    讓聞勝傑與胡松在原地照看車子。張秋生等四人向鎮子裡摸去。情況已搞清了,這個鎮子有三家大賭-場,大概是專門招城裡的賭鬼來這兒賭。

    另外還有四五家地下典當行,專門為賭-場服務。有那輸急眼的人將貴重物品拿來抵押借款,忍受著高得嚇人的利息希望能在賭-場翻本。

    四人來到第一家賭-場,隱了身大搖大擺地進去。其實不用昏睡符,張秋生向錢櫃揮了一下手將裡面的錢全收進戒指。

    四人立即回頭轉戰第二、第三家,整個過程沒花上七八分鐘,還主要花在轉場上。

    依吳痕的意思是馬上就走,免得夜長夢多。張秋生說:「不行,那些典當行也要掃蕩。他們比賭-場更黑更心狠手辣。

    五家典當行都光顧後,應當趕快走了。張秋生卻向一家典當行的後院而去,將一輛奔馳車收進戒指。這時從一家賭-場已轉來喧嘩聲。吳痕輕聲叫道:「快撤,他們已發現了。」

    張秋生說:「發現是當然的,因為不斷有客人來兌籌碼。發現錢沒了肯定要發瘋。」他嘴裡說著卻並不撤退,而是向另一家典當行後院奔去。

    另外三人與張秋生並排奔跑,吳痕問道:「你還要幹什麼?人不能太貪心。」

    張秋生一個旱地拔蔥翻進這家典當行,手一揮將一輛寶馬與一部哈雷摩托收進戒指。然後又一個旱地拔蔥翻出。那三個傻貨跟著翻進翻出。然後一溜煙的跑出鎮子。

    吵鬧與喧嘩還僅限在鎮子裡,就這麼幾分鐘的事,賭-場管理層還沒對失竊之事做出正確判斷。

    聞勝傑與胡松早就將車頭掉好,四人一上車立馬向城裡狂奔而去。直到進入警備司令部才停下。

    六個男生來到張秋生的房間清點贓物。現金是六百八十多萬,兩輛高級汽車,一大把高級手錶,一部哈雷摩托。

    女生們也都來了,看了張秋生床上的贓物嘴都張得合不攏。張秋生首先將手錶都給了孫妙因,說:「這些你們分分吧。我們都有了。」

    吳煙比她哥哥要開放的多,聽說還有兩輛汽車立馬就拉著劉萍與另兩個女生下樓。張秋生叫她們等等,然後掏摸兩本行駛證與兩把鑰匙。

    然後張秋生就洗洗睡了。連女生們又一次進來分錢他都不知道。但是,吳痕卻拉著李滿屯與孫不武出去了,他們幾乎一夜沒睡。

    這三人幹什麼去了?吳痕帶著李、孫二人去車管所,根據張秋生偷的行駛證將那兩輛車的發動機架印模偷來了。這樣即使原車主看到這輛車在他們眼前行駛也指證不了這車是他們的。

    吳痕是看到女生們都喜歡這兩輛車,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他對李、孫二人說:「我是徹底被你們帶壞了。竟然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唉,世風日下啊。」

    靠,你是看吳煙喜歡這車才幹這的事吧?還強拉我們深更半夜不睡覺。你們兄妹情深,幹嘛拉我們做墊背啊?還跟我們學壞了呢。人之初性本惡,大家都壞。只是我們壞在明面上,你是悶騷而已。

    這話是李滿屯說的。吳痕不是他師傅,所以不太怕。吳痕被李滿屯罵也不生氣,只是搖頭苦笑。他內心承認自己是悶騷。悶騷苦啊!心裡有話不敢說出來,憋得慌啊。

    清晨四點半張秋生就爬起來,去聞勝傑與胡松的房間將這兩人叫起。拿了一顆歸元丹給聞勝傑,讓他服下立即打坐。再將胡松拉到自己房間打開門窗,同樣是一顆歸元丹,但加了兩巴掌。讓胡松在地毯上打坐,他自己倒床上繼續睡覺。

    李滿屯剛剛回來,才睡著又被弄醒了,看到正打坐的胡松沒說話。趕緊起床穿衣下樓去練功。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張秋生起來又加了胡松兩巴掌。再回床上睡回籠覺。再過一小時大概六點半時,張秋生睜開眼對胡松說:「好了,下樓去找他們打架。無論老吳、還是老李、老孫都可以,就說是我叫的。記住,沒死就要堅持打。」這次他沒下床,是躺在被窩裡說這些的。

    胡松依言下樓。他不敢找吳痕。吳痕對他這樣的水貨有一種天然的壓力。胡松硬著頭皮找李滿屯:「老張叫我找你打架。還說打不死就要堅持打下去。」

    李滿屯覺得這是老張瞧得起他,點點頭就一拳朝胡松打去。兩人立即拳來腳往如同生死仇人搏命一樣打將起來。

    大家都打完坐,正要練拳腳,見李、胡二人打得精彩都紛紛住手觀戰。此時的胡松與李滿屯比當然還差一大截,但也是有守有攻毫無懼色。李滿屯要想取勝也相當困難。

    李滿屯終於在八十多招時一拳打中胡松的左顎。胡松一頭栽倒在堅硬的水泥地上。沒過一會,胡松艱難地爬起來,對李滿屯說:「再來。」

    李滿屯準備與胡松再戰時,孫不武跑出來說:「我來,這次該我了。」

    胡松本來就是弱勢一方,這樣的車輪戰法對他十分不利。可他二話不說撲上去就與孫不武戰成一團。張秋生說了,找吳痕、李滿屯與孫不武打架,不死都要打下去。現在沒死,當然要打。

    孫不武在打到六十招時一掌拍到胡松胸口。胡鬆口吐鮮血向後倒去,後腦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發生沉悶的聲響。

    幾個女生看得心疼就大罵張秋生。這個混蛋,哪有這樣教人練武的呀!自己睡懶覺,卻叫別人出來練武。反正吳煙、李秀英與孫妙因三個有事就罵張秋生,好像張秋生是她們的專用出氣筒。但是張秋生真要在當面,她們又不罵了。不僅僅是怕,她們自己也說不出來的原因。

    吳痕一見胡松倒地就飛快地跑過去,他要查看胡松的傷勢。吳痕剛剛彎下腰胡松眼睛突然睜開,雙手帶住吳痕胳膊一腳蹬到他小腹。吳痕措手不及被摔得倒飛過去。

    胡松掙扎著說了一句:「老張叫的,不死就要打。不管吳,吳——」話沒說完就向後一倒,這次真的昏迷過去。

    三個女生朝胡松大罵,你聽張秋生的,聽他的鹽都能賣餿。你還不如聽大街上的傻子呢!

    吳煙與李秀英罵得最起勁,突然孫妙因悄悄拉了她們一下。兩人立即閉嘴,知道張秋生來了。回頭一看,果然是這傢伙陪著劉萍一道有說有笑的向這邊走。

    劉萍是來叫大家一道去吃早飯。張秋生看見胡松的慘狀,連忙跑過去扶起他。右手放在胡松背後悄悄輸了一絲愈傷訣,然後再輸入大量真氣助其療傷。

    吳痕摔倒後也不爬起,就坐在地上。反正張秋生來了,療傷的事用不著他操心。不過想想還不服氣,說:「哎,我說老張!有你這麼教徒弟的麼?不被打死不收手。我聽都沒聽說過。」

    張秋生右手按在胡松後背上,將他慢慢扶著坐起。一邊幹著這事一邊說:「練武不是練舞。一個人在那比比劃劃練得是花拳。只有在真打中才可以練出真功夫。」

    張秋生的這種說法其實吳煙與李秀英也總結出來過。只是她們一直沒機會與人真打。唯一的一次打宋念仁還差點打出大禍。此時聽張秋生這樣說就不服了。

    吳煙說:「那你練武時誰和你真打呀?」

    「我爺爺啊!」張秋生立馬脖子一梗地說:「我爺爺就是往死裡打我,打死了救活。救活了再往死裡打,打死了再救活。別說我這個皮粗肉糙的,就是我姐姐都是這樣。爺爺平時心疼我姐姐,但只要練武,照樣往死裡打。」

    張秋生這話不是胡說。去年暑假在張道函的洞府裡確實是這樣教張秋然武功的。

    吳煙還是不依不饒:「林玲說然然姐的武功是你教的。」

    真氣輸得差不多了,讓胡松自己慢慢去轉化吸收。吳煙見張秋生沒答他話,也就沒再問。因為她不傻。張秋生爺爺不是普通人,教然然姐武功時當然不能給別人看。

    胡松沒一會就醒過來,身體恢復如初。站起來還要打,張秋生敲了他一爆栗:「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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