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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正氣凜然 文 / 舒本凡

    邪惡啊,邪惡!宋念仁驚訝地看看孫不武,又扭頭看看李滿屯。不是說女人的屁股不能看。兄弟們閒瑕時也談論和猜想著女人的隱秘部位,美好的遐想與臭口水四濺。背地裡說說沒什麼,可是當著女人的面說那就是無恥了,甚至是墮落了。

    宋念仁覺得這兩個哥們亟待拯救,一定要將他們拉回到正確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等三觀道路上來。再這樣任隨他們發展下去,那可就不得了了,非得走進邪惡jiān-yin的反社會反人類的萬劫不復的深淵裡去。

    孫不武拍拍宋念仁的肩膀,說:「阿仁,你別這樣看我好嗎?我沒你想得那麼壞。不就是看看女人屁股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張就看過這女人屁股。」

    有事解決不了,將禍水往張秋生身上引。這是解決自己危機的最好法門。這是經過多次試驗得出招術。

    張秋生這小子抗擊打能力強,滿天下就沒他在乎的事。危難時機給兄弟們抗抗雷也是應當的。當然這招術不能在張秋生當面用,否則會死得很慘。

    宋念仁對這一招非常清楚,他們曾在一起探討過這招術的使用細節,包括這招絕不能在張秋生當面用,也包括如何防止張秋生識破這招。並且也不能讓吳痕知道其中奧秘,否則非但不靈,他還非得告訴張秋生不可。三人甚至訂了核不擴散條約,只在他們三人之間使用絕不讓其氾濫。

    胡斌媽卻糊塗了。老張是誰?這老張怎麼會看到我的屁股?我的屁股除了老公誰能看到?當然周局長除外。難道這個老張是趁我睡著了,或在我上廁所時偷看的?

    宋念仁以一種你們的詭計無法得逞的憐憫的目光看著孫不武與李滿屯。李滿屯立即說道:「別這樣看我,老張真的看過這女人的屁股!」

    宋念仁歎了一口氣,說:「好吧,待會老張來了,我去問他。」

    我操,你知道這計不能當老張面使用。不過,好像也不能對阿仁使用,他知道此計的關鍵點。並且現在用這招主要目的還是糊弄阿仁。唉,亂成一鍋粥了。沒辦法,繼續出賣兄弟吧。

    李滿屯對宋念仁說:「幹嘛要去問老張啊?這女人就在這兒,問她不就行了?」

    李滿屯又向胡斌媽問道:「你是不是在大街上,當著許多人的面拉過屎?」

    胡斌媽明白了。前天晚上她就知道那次突然鬧肚子,是一個叫張秋生的小子害的。就是那個要打斌斌的小子。原來所謂的老張就是張秋生。小小年紀充什麼老啊。

    面對李滿屯的問話,胡斌媽只有點頭承認。一般人都是這樣,自尊心可以支撐著他寧折不彎寧死不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是一旦精神崩潰,自尊心被打垮那也就百事可為了。

    胡斌媽的自尊在早上就被王紹洋擊垮。她害怕坐牢,與其在牢裡被那些女犯糟蹋,還不如給這些大男孩,最起碼這些大男孩沒病。

    胡斌媽顫抖著說:「你們要看也行,只求別讓我拉肚子。」說著手就伸向腰後,準備解裙子的拉鏈。宋念仁三個人正要制止,吳痕來了。與吳痕一起的還有高一一班的三個班長。

    吳痕的陽光帥氣就不說了。三個班長的美麗讓胡斌媽感到目眩。麒林市還有這樣帥的小伙,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孩?以前怎麼沒見過?

    王紹洋倒是聽說過二十一中有美女。去年夏天他在古玩街也見過吳痕兄妹,也知道孫爺是他們家的僕人。胡斌媽可是聽都沒聽說過。

    吳痕看都看沒王紹洋與胡斌媽一眼,直接問孫不武三個人:「什麼事要我們出來?」電話裡孫不武雖然說了王紹洋來道歉,他們做不了主。可是具體情況電話裡說不清楚,所以吳痕才有這一問。

    吳痕給王紹洋與胡斌媽的壓迫感就更強大了。這不是吳痕有意為之,而是他的修為本身就自然帶有的氣勢,還有他那一身正氣也讓心懷鬼胎的人不自在。

    孫不武正要說話,被吳痕制止了。吳痕要王紹洋來說。賠禮道歉哪有讓別人代說的?王紹洋剛開始說話,張秋生來了。張秋生看了看吳痕等一幫同學,再看看王紹洋與胡斌媽。他什麼也沒說,站一旁聽王紹洋的。

    大奸大惡之人一般情況下比滑頭滑腦的人要老實。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絕不會說謊,尤其是面對強勢之人就更是老實。有道是大智若愚,大jiān若忠。憑孫爺的手段,他王紹洋的什麼事查不出來?完全沒必要說假話,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王紹洋將自己參與攻擊市政府的目的,昨天被警察抓,自己怎樣將責任推到劉勝鵬身上,怎樣取保候審,現在過來賠禮道歉請求原諒,他王紹洋願打願罰。等等一切和盤托出。

    王紹洋的這一番話說的很長。在他沒說完時孫一行也來了。孫一行在麒林市的一項主要職責就是保護吳痕兄妹。所以對二十一中的一舉一動是瞭解的清清楚楚。

    吳痕兄妹的修為武功足以自保,孫一行從來都是在一旁悄悄地靜觀其變,甚至連現身都不用。但是,二十一中的所有風吹草動他必須知道,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不敢有半點懈怠。

    那麼今天孫一行怎麼現身了?因為這不是打架。純粹的打架,二十一中的這些學生很少有人能勝過他們。自己貿然現身反而讓他們失去了打架的樂趣。

    王紹洋這樣的巨jiān之人,還加上胡斌媽這樣的中年婦女,他怕吳痕兄妹缺乏社會經驗而吃虧。他們修為雖然高明,畢竟太年輕。

    孫一行來了也沒打招呼,甚至連寒暄都沒有,只是規規矩矩地恭手站在一旁。他只是監督王紹洋與胡斌媽別使壞,在我這老江湖面前使彎彎繞那是找死。

    王紹洋一直不知道吳痕兄妹就在二十一中,去年夏天好像聽到吳痕說他姓柳。所以儘管知道二十一中有一個叫吳痕的,還有一個女生叫吳煙,但怎樣也沒將他們與孫爺聯繫起來。只以為孫爺與二十一中的關係是孫不武的親叔那麼簡單。

    胡斌媽不知道孫一行的厲害,但看到自從這人來了後王紹洋就有點發抖,猜也猜到了這人必是大人物。可既然是大人物,怎麼規規矩矩的站在幾個小孩身邊呢?這幾個小孩豈不是更厲害?

    王紹洋話說完了。吳痕沉吟了一會說:「你們其它的事我不管。我們先將賬算一下。你們攻擊市政府,這個不歸我們管。但是你們攻擊梁總,這個必須受罰。我們派人稍稍拍了你們幾下,這事就算是扯平。可是你們卻不服,你們向警察局報案。是吧?那我們也向警察局報案,這樣也算扯平。」

    王紹洋點頭,並且非常服氣。吳痕這賬算得相當公平,一點沒有仗勢欺人,一點沒有趁勝追擊痛打落水狗。要是放在王紹洋自己絕沒有這樣好說話,他要是遇上這種情況必定要將對手打翻在地再踹上幾腳,再cāo死對手老母姐妹。

    吳痕接著臉色一變,說:「但是你們還不服,竟然派人來我們學校鬧事!這事相當嚴重,相當惡劣!比單純的打、砸、搶要嚴重百倍惡劣百倍!」

    吳痕現在跟張秋生他們學壞了,也經常爆粗口。但是他只在兄弟們間爆粗口,在外人面前還是保持著以前的語言純潔。像什麼潑婦、壞女人等算不上粗口的話他都說不出來。

    吳痕說這些話時很氣憤,身上的霸氣無形中散發出來。王紹洋與胡斌媽登時就感覺一座大山當頭壓下,直不起腰喘不過氣汗水涔涔地落下。

    看見王紹洋兩人的異狀,吳痕知道自己失態了,立即收起氣勢。他本就仁心宅厚,更是不會對女人下手。但是不下手歸不下手,吳痕的生氣卻是真實的。

    吳痕朝王紹洋大聲說道:「我們學校全是未成年中學生,你們的污言穢語毒害了他們的心靈!影響了青少年心理的健康成長!其中的危害到底多大,目前難以估算!這樣的影響要多長時間才能消除,也無法評估!學校的老師要多做多少工作也無法知道!」

    以王紹洋一向的仱牙利齒,要是放在其它場合他肯定要回答:這不關我的事,那兩個潑婦、八婆、悍婦不是我叫的。可是他被吳痕剛才的氣勢壓垮了,完全沒有了回嘴勇氣。

    王紹洋沒有回嘴的勇氣,吳痕卻代他說了:「是不是想說不關你的事?我告訴你,你是他們的老大,他們所做的任何事都必須要你負責!你也別說不知道!這事在法律上叫做你應當知道。法律上還有一個說法,明知事情會發生危害後果,卻放任不管任其危害結果發生的叫故意犯。」

    王紹洋無話可說,唯有點頭。人家說的有道理,你打又打不過人家,說也說不過人家,玩也玩不過人家,比勢力也比不過人家,不點頭還想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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