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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大戰 文 / 舒本凡

    汽車開了將近一半路程時,張秋生提醒道:「你們真想好了?現在逃跑還來得及。」李、孫二人同時cāo了一聲就不再理睬他。張秋生又問:「你們逃跑符帶了嗎?」還是無人理睬。

    張秋生非常無奈的歎口氣:「我說真的,前面找一塊空地練習一下使用方法,如何利用逃跑符做短距離快速移動。」孫不武加大油門。

    張秋生不再歎氣也不再說話。後面傳來警笛聲,這輛車因超速引起警察注意,孫不武再次加大油門。這次是在東京城市圈,不比上次興安嶺荒無人煙之地。剎時間警笛大作,前有攔截後有追兵。路上其它車輛紛紛靠邊,讓出中間道路。

    前面一輛警車攔在路中間,旁邊有警察拿著電喇叭大聲叫喊著。孫不武調整車頭,對準警車尾撞去。「轟隆」一聲,警車被撞斜露出能容小車通過的空隙。孫不武穩住方向,猛踩油門豐田車帶著痛苦的轟鳴急衝而去。

    警察緊急調整佈署實施圍追堵截,孫不武亡命時速一路狂奔。張、李二人一言不發,任由這小子胡鬧。

    孫不武將車開到二百邁,時間隨著車輪一起飛逝。張秋生突然說:「老孫注意,前方五百米是岔路,八百米外有一輛貨櫃車迎面而來。」別的話不用多說,貨櫃車八成是警方用來做攔截路障的。

    張秋生又對李滿屯說:「老李,做好準備。老孫要與貨櫃車同歸於盡時,我們可要逃命。」

    沒等李滿屯接話,張秋生又罵道:「cāo,車門打不開。」剛才孫不武是用車頭右邊與警車相撞,造成副駕駛這邊車門變形。

    張秋生也就說說而已,這世界上沒什麼他打不開的東西。

    孫不武趕在如山一般的貨櫃車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拐進岔路。貨櫃車不知怎麼就莫名其妙地熄火了,隨著慣性恰恰攔在岔路口。正在緊張時候,孫、李二人也沒顧上這怪異的情況。

    隱菊流總部,一樓客廳裡。正中一排坐著三個老頭,後面站著兩個稍年輕的中老年人。左邊一個老頭說道:「木村怎麼到現在都沒一點消息。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右邊的老頭搖頭說:「不會,要是出意外血鶴會報信的。」

    左老頭卻說:「所謂意外,就是想不到的事卻發生了。我總覺得情況有點不妙。中國的修行人不太好惹。萬萬不可輕視。」

    右老頭卻不以為然,說:「聽說中國元嬰期的修真人已不上二三十位,金丹期也不過百十來位。這三個小小孩童不足為慮。」

    左老頭不同意這種觀點,他說:「不上二三十位,這只是傳說。實際上,他們自己也統計不清整個修真界的實力如何。即使這樣,我們卻一位都沒有。

    全日本包括我們三個,能夠勉強夠得上他們金丹期修為的陰陽師卻真的不上十位數。不可小看了這三位孩童啊,向陽屯李家據說就有元嬰期高人。這三個孩童起碼有一個是李家的。」

    中間的老頭到現在才說話:「說的也是啊!可是事已至此,擔心也無用。這一戰是要試試中國修真界是否要染指我日本。如果這三個少年真是帶著這種圖謀,我們不打他們也會再來。

    從錄像上看這三個少年武功奇高,簡直是玩弄普通武師於股掌之上。五十多武士被輕鬆掃蕩,大塚雄三不敵他們一合。可怕啊!不打,安培家從此瞧不起我們蘆屋塚,日本將再無我們立足之地。我本人也極心癢難熬,想會會這難得的少年高手。」

    門外突然傳來汽車喇叭聲,接著又傳來一個聲音:「中國李滿屯、孫不武、張秋生前來拜會蘆屋道滿三位道長!」

    因有三位道長來,這院子裡所有的武士均被遣散。大塚雄三與龍介趕緊親自將鐵柵門打開。三位道長起身至小樓台階前迎接。雙方稍稍鞠躬致敬,三個老頭通上名字。中老頭叫渡津,左老頭叫正籐,右老頭叫小島友二。

    三位道長請張秋生三個進屋奉茶,虛情假意的久仰、寒暄,我們就不多浪費筆墨了。渡津自稱在中國讀過私塾,中國話說的好,古文底子也紮實。張秋生心想,中國停辦私塾已有幾十年了吧?這老頭多大年紀?

    渡津說:「老夫自幼習練我日本刀法,也曾去過中國尋人比試。可惜的是,一直沒找到真正的高手,一生引為遺憾。今天幸得三位小友前來,能否指點老夫幾招?」

    張秋生大喇喇地說:「要不是為著指點你,我們也不會來這兒。」渡津大叫:「好,快人快語。果然英雄出少年!」然後向院外伸手說:「三位小友請!」

    院子裡已準備了六把東洋武士刀,此外還有中國的砍刀、柳葉刀、鬼頭刀、撲刀、齊眉棍、銅錘等等,還有三把長劍。渡津指向兵器架說:「三位小友請選擇自己喜歡的兵器,老夫只用日本刀。」

    張秋生說:「依中國武林規矩,年長者先請。」

    三個道長也不客氣,一人取了一把東洋刀,將刀抽出來刀鞘扔向一邊。張秋生三個這才去拿兵器。張秋生說:「道長既然喜歡刀,那我也用刀來會會道長。」

    張秋生前世在特種部隊也練過日本刀法,不過只是做為一般涉獵並沒有下過什麼功夫。他鬧不清怎麼回事,前世所有學過的東西今世都特別jing,他暫且把這認做是重生福利。二十一世紀看過的重生小說上的主角都是這樣。

    張秋生左手抓著刀鞘,右手慢慢將刀抽出,也是順手將刀鞘扔到一邊。突然就毫無徵兆地縱至渡津身側,雙手握刀從下往上斜挑過去。與此同時李、孫二人也攻向自己的對象。

    渡津一聲大叫:「來得好!」身子一側讓過張秋生這一刀,同時舉刀向來刀劈去。張秋生不待兩刀相接,一個轉身滴溜溜地滑向渡津身後又是一刀向他腰部砍去。渡津急忙轉身格架,張秋生刀勢不減正正砍在他的刀上。

    渡津是急忙轉身架刀。他是匆忙轉身,所以無論是步法還是刀勢都是虛的。這一刀砍得渡津蹭蹭蹭連退幾步才站定,張秋生不等他穩住身形又是縱身撲過去舉刀就劈。

    張秋生是招招搶攻,一招比一招狠。逼得渡津只能格擋避讓,找不到還手的空隙。日本刀法本來就講究一個勢,著重進攻,張秋生這幾刀深得其中三昧。渡津直到此時才真正佩服。

    張秋生雖然攻勢猛烈,卻做著打持久戰的準備。人家能坐上道長位置,實力不可小估。他仗著體內真氣充沛源源不斷,依猛攻的姿態打著持久戰,倒要看看渡津能堅持到何時。

    李、孫二人也精力旺盛鬥志昂揚,分別與對手戰在一起攻多守少。時間在打鬥中飛快地流逝,四周的樹木枝杈在激盪的刀氣中紛紛落地。

    大塚雄三與龍介受不了這刀氣,一直退進門內猶覺得刀氣逼人。兩人相顧駭然,想不到這六人的刀法竟然如此厲害。想起那天張秋生只一刀就將自己逼至死地,自己還不服想剖腹自殺,這是多麼的可笑啊。

    那兩個中老年分別是渡津與正籐的徒弟。他兩人見師傅們久戰不下,而且還一點不佔上風。也抽刀加入戰團,想幫師傅一把。想不到卻幫了倒忙。

    渡津三個道長抵敵不住張秋生三個,本來還仗著刀法嚴謹勉力支撐。這兩個徒弟一加入進來,戰況就變得有點亂。而張秋生這三個最不怕的就是亂。

    他們同學在一起玩都經常亂打一氣,比如孫不武攻擊張秋生,張秋生將禍水引向吳痕,吳痕又引向李滿屯,李滿屯又引向別人,反正是亂打一氣。

    張秋生一刀從上往下劈向渡津,渡津舉刀格擋卻擋了個空,張秋生的刀中途一偏劈向了他徒弟。渡津暗叫不好立即變招改向上格為橫掃,救人心切這一刀去勢極猛。張秋生卻向一旁輕輕一讓,舉刀攻向正籐。

    渡津止不住刀勢大叫一聲:「讓開!」他徒弟避讓不及被渡津一刀劃破肚腹,登時癱倒在地。渡津不顧地上的徒弟跨步縱身,刀勢不變向張秋生背後掃去。

    李滿屯見張秋生來幫,放過正籐滴溜轉身攻向他徒弟。正籐見張秋生來勢兇猛忙舉刀去格,兩刀相交發出「嗆啷」一聲大響。渡津的刀已掃到張秋生腰側。張秋生像背後長著眼睛,斜向跨步再轉身滑到正籐徒弟背後。

    正籐徒弟剛剛擋過李滿屯一刀,眼見張秋生轉向他背後,暗道不好連忙轉身去面對攻擊。正籐擋過張秋生的刀見他突然斜著轉身,果斷朝著他身影劈去。卻不知自己徒弟剛好後退轉身要對付張秋生,這一刀劈中徒弟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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