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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小男孩與小女孩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指了指李、孫二人,說:「是他倆說的吧?別睬他們。他倆就是白癡、se盲、瞎子。喂!美女,我能問一下,金順愛的母親是教中文嗎?」

    恐龍雙手一合,說:「哎呀,你怎麼知道的?」張秋生知道個屁,他是瞎猜的。

    金順愛會中文一點不稀奇,很多韓國人都會中文。但是金順愛的中文不僅流利,而且還帶有一點山東濟南口音。這說明她可能在中國待過,不僅待過而且時間還不短。

    一個現在才是高中生的女孩,在中國待的時間八成是童年,才造成她到現在還鄉音難改。那麼極可能是她父母在中國工作,然後將她帶在身邊。

    已知她父親是韓國公司的高管,她母親是大學教授。那麼她母親是教什麼的呢?女人嘛,一般來說往文科類去猜把握比較大。

    音樂?那天她沒代表韓國去上台表演。大學音樂教授的女兒音樂不會太差吧?當然也不能說她音樂不行,反正既然是猜,音樂就要去掉。那就猜中文吧!反正也是好玩,猜不准也不犯法。

    想不到竟然猜中了,那這個遊戲就可以繼續下去。張秋生嗓音低沉地說:「在中國有一個省叫山東,山東有一個城市叫濟南。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男孩。從他上幼兒園第一天起,每天在上學的路上都可以見到一個小女孩。

    男孩由媽媽牽著由東往西走,女孩也由媽媽牽著由西往東走。他們每天都在一個相對比較固定的地點會面,然後各自向前走去。」

    張秋生說到這兒就停住了,吸了一口氣眼睛望著虛空。別人以為他在回憶,其實他是在想下面怎麼編。

    旁邊的幾個女生都注視著他,等著他往下說。場上韓國男生打得熱火朝天,這兒的韓國女生卻認真聽張秋生胡扯。女人的天性就是喜歡八卦,對打鬥沒興趣,這與愛不愛國沒什麼關係。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男孩與女孩像兩條相距很近卻又永不交叉的平行線,風雨無阻,天天見面,卻從來沒說過話。

    男孩不知道女孩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她上的是什麼幼兒園。他只知道每天乖乖去上學,就可以見到那個女孩。

    那時年齡太小,不知道什麼叫漂亮女孩。但是,他就是喜歡看見她,能夠看見她這就夠了。」

    張秋生的聲音不大,但淡淡的哀傷,些許的憂愁,幽幽地思念,殷切的期盼,卻在這紛亂喧鬧的打鬥場上傳到他周圍的每一個女生的耳畔。女生們都圍了過來,連李、孫二人正泡著的兩個女生也圍了過來。

    李滿屯罵道:「這個張秋生不死永遠是禍害!」孫不武難得的贊同他的老對頭,點頭說:「是哦。你說你泡你的妞,我泡我的妞,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瞎編個什麼嘛!這個,唉——!」

    李滿屯還就不服這個氣,他要去搗亂。他悄悄摸到剛才所泡的女生邊,輕聲說:「你別聽他瞎扯,這傢伙專門欺騙無知小女生。」

    這個女生不樂意了。你的意思是說我無知?這個女生白了李滿屯一眼,說:「他沒欺騙,金順愛的童年確實是在中國渡過的。」

    李滿屯急了,這傻妞咋這麼一根筋呢?他耐心地勸說:「他是瞎蒙的!這傢伙最會這一套,專騙那些傻妞。」

    這女生更不樂意了。這是在罵我傻妞?我傻不傻妞關你什麼事嗎?女生這時的眼睛只見白不見黑,她說:「蒙一次還差不多,能接連蒙對兩次?金順愛的母親確實是教中國文學的,漢城大學的崔教授。我哥哥就是她的學生,這還能假得了?」

    李滿屯還待繼續揭露張秋生的詐騙行徑,這時場上傳來一片驚叫聲。抬頭望去,只見兩個人高高飛起又重重落下摔在地板上,至於是怎麼撞在一起又飛上去的就沒注意了。兩個人在地上翻滾掙扎,艱難地想爬起來再戰。

    全場經過四五秒的沉寂,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加油聲。「加油!加油!加油!」聲音整齊劃一,不知是為哪一方加油助威。其中一個終於站起來了,步履踉蹌歪歪倒倒,從所穿比賽服來看是日本同學。

    從日本同學站起來的那一刻起,全場同學開始數秒:「十,九,八,——。」直到數秒結束韓國同學也沒站起來,不用說這韓國同學輸了。一個韓國同學很棍氣地捧著十疊美元送到日本同學那邊。

    有志願者用拖布將地板上星星點點的血跡與汗水擦乾淨。女生們害怕或討厭這樣的血腥,大多將頭扭向一邊不忍心去看。韓國很多女生眼睛裡已飽含淚水,這些血跡是自己同學流的啊!

    受傷的同學被現場醫生簡單急救了一下就送去校醫室或醫院。雙方再派出一人繼續戰鬥。新上場的正在做熱身活動,代子突然來了。

    張秋生遠遠地看到代子在與武道社的教練在說什麼,而且那神情是越來越激動。

    張秋生不用偷聽也知道代子是在勸說她同學,不要與自己三個打架。當然代子絕不是和平使者,她是在陳說張秋生幾個的厲害。但教練不為代子所動,這個看表情就知道。

    代子扭頭朝中國學生堆裡看,肯定是找張秋生這幾個。她怎麼也想不到張秋生他們混在韓國學生堆裡,如何能找得到?

    一個女生拐了張秋生一下,說:「你女朋友來了。」張秋生苦笑了一下。他能說什麼?說代子其實不是我女朋友,她是被派來監視我的間諜?她其實就是傳說中的忍者?女忍者的任務就是出賣自己色相接近對象,刺探情報或趁機會殺了對象?這與她們個人品德無關,而是忍者這個組織制度決定的?

    又有一個女生對張秋生說:「是不是見到金順愛後想甩了前女友?你們男生就是這樣噁心!」

    張秋生緩緩地說:「有些事情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總之她絕不會成為我的女朋友。我也不會追金順愛。」他的嘴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笨。

    幾個女生七嘴八舌地鄙視張秋生:「切,你不會追金順愛?你追我們看看,看你能不能追得到?」

    女生們又催張秋生將沒說完的故事繼續下去:「那個男孩與女孩後來怎樣了?他們之間一點事都沒發生嗎?」

    放著精彩的打鬥不看卻要聽八卦,女生與男生就是不一樣。不過你得承認適度八卦的女生一般都可愛,只是要掌握一個度,過了就是八婆。

    看著代子急沖沖地往外走,大概是向她的組織匯報吧?這是想阻止老子發財,斷老子的財路。

    張秋生現在有點恨代子了。好好的一個女生你不學八卦,非要做什麼忍者,一點情趣都沒有一點都不可愛。

    在一眾女生的催促下張秋生又開始說下去:「男孩與女孩之間什麼故事都沒有,從一開始到最後離開都很平淡。不知道女孩是怎麼想的,反正男孩已經把每天見到那女孩當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如果哪天沒見到她,男孩一天都很難受,一天都沉默寡言,一天都吃不下飯,一天都愛發脾氣。他還小,他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場上又是一陣鼓嘈。這是日本學生的歡呼。這場打鬥很快,韓國同學輸了。不過這次沒上次那麼可怕,韓國同學只是倒地不起。

    女生們雖然很難過,但情緒波動並不大。一場打鬥輸了而已,人沒大傷就好。至於十萬美元,參加打鬥的幾個同學家裡都是巨富不在乎這幾個錢。

    但是女生們還是激動了,紛紛說:「樸哲浩上場了吔!這次應當要好好教訓日本同學了!」看來這些女生都是這個什麼樸哲浩粉絲,並且對這鳥人有著狂熱的迷信。

    樸哲浩直接向小平敬一挑戰,小平敬一無奈應戰。為什麼說小平敬一無奈應戰?因為他作為主力原本是想留到最後對付張秋生他們的。

    代子已經跟他們說了,張秋生們很厲害。但在樸哲浩的堅持下也不得不上場。這牽涉到一個男人有沒有種的問題。

    這是一場火星撞地球的大戰,日本空手道對韓國跆拳道。從一開始就拳腳相加,招招的碰撞都迸發著戰鬥的火花。

    張秋生被身周的女生弄得頭痛欲裂。這些女生什麼都不懂,卻又萬分地心繫那個樸哲浩,嘰嘰喳喳一驚一炸。

    張秋生無奈只得將頭埋在雙膝之間,來個眼不見心不煩。那麼耳朵聽了煩不煩?也煩,那是另外一種煩,是一種屬於噪音的煩,那些嘰嘰喳喳都是韓語,他聽不懂所以都是噪音。

    埋頭於雙膝之間眼不見為靜。睡覺,既眼不見更耳不聞。以前就說過,張秋生可以在任何情況下睡著。現在他真的睡著了。

    李、孫二人一見張秋生的姿式就知道這傢伙睡覺了,也跟著睡覺。他們沒張秋生的本事大,但堅持了一會也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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