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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帶翠蘭看演唱會 文 / 舒本凡

    既然表白成功了,怎麼還剛剛開始,不是萬事開頭難麼?既然已經開了頭,下面就順理成章了嘛。

    悶騷男們趕忙請教,張秋生也非常大方地傾囊相授:「表白成功了,是吧?接下來呢,你要百般哄著她護著她,急她之所急想她之所想。你要問寒問暖,知冷知熱。她生氣你哄著,她高興你要湊趣,她看某人不順眼你要去打,她與某人要好你要跟著一起巴結。

    寒流來了,自己凍得鼻涕拖幾尺長顧不得擦,你得打電話叫她趕緊加衣服。三伏大熱天,自己捂一身痱子,你還得為她搖芭蕉扇甚至裝空調。」

    李滿屯與孫不武加大點頭力度,連稱:「對對對,就是這樣。女朋友嘛,是不能找的了,太麻煩。」

    這兩人這次倒不是起哄,而是真心附和張秋生的言論。是他們也不想找女朋友了?不是。他們意識到,張秋生從林玲的陰影中走出來了。雖然有點偏激,但總比成天憂愁惱悶要好。

    張秋生喝了一口咖啡後又說:「這才是找女朋友的第一步呢。接下來呢?四時三節你總要給女朋友買點禮物吧?其它的禮物倒也好說,可女朋友們偏偏喜歡玫瑰花。你要是忘了送玫瑰,輕的給你甩臉子,重的直接就與你分手。

    你們說,這玫瑰花不能吃不能喝放三天就蔫,可莫名其妙的女朋友們就是喜歡。你還就得勒緊褲腰帶去買。

    你要是在大一就找了女朋友。我的個天,四年,四年啊,漫長的四年你就活受罪吧。

    好不容易大學畢業了,總不能一畢業就結婚吧?起碼得工作兩年,這時恭喜你。你得見丈母娘了。你得接受丈母娘的橫挑鼻子豎挑眼,還得接受小舅子的橫眉冷對。

    遇上好丈母娘也就算了。要是遇上刁鑽潑辣的丈母娘,你就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事,張秋生只是把它們放大了來嚇唬不經事的中學生。實際上他自己現在就是這樣想的,倒不是有意忽悠同學。

    看著這些同學將信將疑,張秋生說:「好吧,我知道你們可能會說,愛情本來就是這樣,這些所有的挫折也是一種幸福。那麼我無話可說,祝你們都能找到女朋友,在女朋友的折磨中找到幸福的快感。

    反正我是不打算嘗試,我認為這些其實是痛苦。我就想找一個寡婦或離婚女人,見一面吃頓飯相互對眼了就結婚。

    這已經比過去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結婚前連面都沒見過進步多了。我現在困惑的是到底找寡婦好,還是找離婚的好。」

    女生都朝張秋生翻白眼沒人理睬他。張秋生一點不在乎女生對他的看法,虛心地向男生們徵求意見:「你們看找寡婦好呢,還是找離過婚的好?」

    李滿屯與孫不武沒有搭話。他們心裡都在說,讓老張胡說吧,說出來心裡就好受了。還是出國好啊,要是在麒林恐怕沒這麼快走出陰影。

    一個男生傻呼呼地問:「寡婦與離過婚的有什麼區別嗎?」

    張秋生說:「當然有區別了。寡婦的丈夫如果是個壞蛋,倒也無所謂。如果寡婦的丈夫是個好人,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人死了嘛,一般人總是念著他的好。

    你要是與寡婦結了婚,她說不定就拿你與前夫比。你說,活人怎比得過死人?再說了,你一個大活人總與死人比無聊不無聊啊?」

    幾個男生都摸著腦袋,想不到這事還這麼複雜。一個男生說;「那就找離過婚的吧。」

    張秋生低頭看著咖啡碗。對的,我沒打錯字,是碗,他們沒咖啡杯。而隨手用飯堂裡的湯碗盛咖啡,好在日本人的湯碗不大。

    張秋生眼睛看著咖啡碗說:「我琢磨著吧,離過婚的女人很複雜。如果是因兩人性格不合而離婚,這個很好。如果是個受氣包,經常受老公的氣挨打挨罵憤而離婚的,就更好。

    這樣的女人會珍惜難得的好日子。可是如果碰上刁蠻潑辣,打老子罵娘,挑撥離間,無事生非,鄰里不睦,雞飛狗跳,老公憤而休了她的女人,這就大大的不妙了。

    再有那風騷的女人,有事無事弄個綠油油的西瓜皮扣丈夫腦袋上,這樣的女人進了家門可要丟光列祖列宗的臉面。這事也難辦。唉,做人難啊,做男人更難。」

    女生們收拾東西準備回房間。常樂臨走對張秋生說:「你準備打光棍吧。」

    張秋生望著她的背影說:「光棍比較難聽,還是做和尚好。好歹也是宗教界人士。」

    女生們回房間,男生們當然也跟著回去。張秋生就夾在男生中間唸唸碎:「不過呢,做和尚也不好。和尚不能花天酒地,不能夜夜笙歌,不能輕易開戒殺人。不能隨便偷人老婆,即使偷了人老婆,生下孩子也是害他。

    人們會說他是和尚的孩子,對孩子幼小的心靈傷害太大。只有苦熬,熬成方丈。

    方丈生下孩子讓他做小和尚,這倒也不錯。方丈要是熬成政協委員,那就更好。生下的孩子自己廟裡放不下可以送別的廟。

    這樣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偷別人老婆,偷他個十八二十個。生他三十四十個孩子。」

    張秋生憧憬做和尚的美好遠景。女生們卻一邊回頭看他一邊加緊腳步趕快回房間。

    常樂一進房間就趕緊將門關上,後背緊緊地抵著門,好像怕張秋生跟進來一樣。耳朵貼著門聽了一會,確定張秋生走過去了才對嚴桂枝與蔡婉玲說;「我懷疑張秋生腦袋壞了。真的,他這樣就是神經病的早期症狀。」嚴桂枝與蔡婉玲點頭,表示她們也是這樣的看法。

    嚴桂枝惋惜地說:「張秋生太聰明了。人啦,聰明過份腦袋就容易壞。」

    蔡婉玲點頭稱是,她說:「我一個同學的哥哥就是這樣。高考是全市狀元,可是後來瘋了,大學沒上成。你們說多可惜?」

    三個女生都沉默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嚴桂枝揉了楺眼睛說:「張秋生的小提琴拉得真好聽。當時我眼淚都出來了。它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每次寒暑假回鄉下老家。家鄉的田野,小河,樹木,綿延的山嶺,牛羊,雞狗。還有爺爺總是親切的摸我的頭,奶奶做的飯菜。」

    女生多少都有點多愁善感,另外兩個女生說她們也有差不多的感受。同樣的話題也在其他同學房間裡展開。

    各人看法不同,但一致的結論是張秋生腦袋恐怕是有問題。李滿屯與孫不武也好不到哪裡去。恨或者討厭這三個的人暗暗高興,而大多數卻是感到惋惜。這就叫親者痛仇者快了。

    但不管怎樣,所有同學都決定不再靠近麒林市的三個人。人家腦袋都壞了,你還搞什麼搞?萬一他們狂性大發殺了你又怎麼著?精神病殺人可不負刑事責任,還是少招惹為好。

    麒林市的三個同學因為身負秘密任務不便與同學們過多來往,現在目的算是達到了,沒人上他們房間串門。

    張秋生今天出門很早,沒到七點就從五樓窗戶跳了下來。打了個的直奔第一個目標而去。東京地鐵雖然方便,但打的更方便,何況現在身上有幾百萬日元。三個人沒想著將這些日元帶回去,盡量在日本花完才有意思。

    上下班高峰已過,出租車很快到達目標附近。現在已經不像昨天了,一切都是輕車熟路,拍完相鄰的兩個目標才八點多。

    當然,這兩個證券公司都沒開會,也沒人在慢騰騰地打電話。張秋生只要找到他們當天的操作記錄,以及各操盤手的匯總報告拍下來就行了,嗯,還有董事長、總經理文件櫃裡的當天文件,日文不懂可阿拉伯日期全世界都一樣。

    這屬於有棗沒棗都是三竿子的情報搜集方式,前世在特種部隊受過這樣的訓練。剩下的由投資部的專家去分析,好的專家可以從蛛絲馬跡中發現重大問題。

    在奔向第三個目標的途中,發現一個體育場前面人頭攢動。從巨大的廣告牌看,是什麼歌手的九二年巡迴演出。張秋生讓司機停車,他想這兒熱火朝天李翠蘭恐怕喜歡。

    張秋生也不管是什麼歌手,只能人氣旺就行。八點多了,門口還有大量歌迷在等票,這說明裡面肯定座位爆滿。

    翠蘭說她需要人的念力,人越多越好場面越火爆越好。機會難得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了。

    繞到體育場後面,趁人不注意隱身鑽進去。找一個角落坐下來。位置不好沒關係,反正只要人氣聽不聽歌看不看歌手一點都無所謂。張秋生輕輕對李翠蘭說:「翠蘭,你好好吸收念力,我打個盹。」

    張秋生還真的打盹。日文歌詞他聽不懂,音樂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歌手在台上又跳又蹦位置不好看不清。

    為看這麼個不熟悉的歌手運用內力划不來。這也不能怪張秋生孤陋寡聞,那時日本歌手很少有來中國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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