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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籃球決賽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想盡可能的多賺錢,但絕不想惹麻煩。他的人生目標就是輕鬆快樂。一定程度的冒險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必須是一次性的一勞永逸的風險。如果是無休無止的扯皮,說不清道不明的麻煩,那這錢還不如不賺。

    張秋生猶豫地對何主任說:「我們家目前還沒有考慮建大樓的事。安然公司也只是小打小鬧餬口飯吃,還沒那能力建大樓。」旁邊一直沒說話的一個副主任說了:「別啊,秋生!你們安然公司要是小打小鬧,那我們街道工廠就連西北風都沒得喝。你就別謙虛了,都是一個街區的誰還不知道誰?你就算幫廠子裡那些工人的忙,他們很多人家裡都揭不開鍋了。」

    另一個副主任也說:「是啊,是啊。你看,馬上就要過年了。不說過一個好年吧,起碼肉是稱上二斤,酒要買一瓶吧?孩子們也要給買件新衣吧?我兼著這個廠的廠長,這日子就沒法過。你把這塊地皮買下,算是幫了我一個忙,也算幫了幾十工人的忙。」

    工人早就辭退回家了吧?都是一個街區的,真是你知道我,我知道你。地皮賣了,肯定被你們拿去花天酒地過大年去。張秋生一邊腹腓,一邊還是用遲疑的口氣說:「地皮買賣不是那麼簡單的,金額巨大不說,手續也是特別多特別複雜。」

    何主任立馬接口說:「手續問題不用你操心,全部由我們包辦。你看怎麼樣?」張秋生還是很猶豫,他說:「我不太懂。但土地不能私下買賣這點我還是知道的。最起碼要經過土地局,還要辦土地使用權證。這樣就要向土地局繳轉讓費,這個轉讓費是多少,加上你們要的五十萬一共是多少?另外還有的是批准文件過沒過期?過期了怎樣辦理更新?沒過期怎樣過戶?等等等等,這也太麻煩,不是我們一個小老百姓能拖得起的。」

    何主任將胸口拍的像高壓鍋,說:「你放心,這些手續都由我們包辦。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說到做到。至於土地局那邊要繳的土地轉讓費,我們找找人盡量少繳一點。」

    要繳給土地局的轉讓費還真不能少。張秋生心想,李叔叔是市委書記,市長方晉中與姐姐又有說不清的關係。到時候別說我沾了他們的光。最起碼不能讓舅舅鄙視我,為了不讓人說他沾李叔叔光,寧願辭職下海。

    反正在這個時候買地皮無論怎樣都不會吃虧,買就買了吧。張秋生進到奶奶房間與爺爺奶奶商量。爺爺說,這個地皮你要買我不反對,但絕不能少繳土地轉讓費,絕不能讓李家還有方家瞧不起我們。原來,外面房間的談話爺爺都聽見了。

    張秋生回到客廳,對何主任說:「我爺爺奶奶認為應當繳給國家的土地轉讓費,一分都不能少。其它的沒意見。現在我總要看看那地皮是怎麼樣,到底有多大。我經常從那兒過,還真沒怎麼注意。」

    街道上的幾個主要負責人非常高興。人家買你東西一點不還價。不願少繳土地轉讓費,他們也省了很多麻煩。如何能不高興?幾個人都想,難怪與安然公司做買賣的不僅能賺錢,還都說他們好呢。做事這麼爽快的,這年頭還真少見。

    何主任立馬站起身,要帶張秋生去看地皮。恰好這時張秋然帶著秋同回來了。她要去少年宮接秋同,還要回家給爺爺奶奶做飯,沒時間參加學校的聚餐。

    對於弟弟中午所受的傷,張秋然一點沒放心上。弟弟所學與她一樣,甚至自己一身的修為與功力都是弟弟給的。那樣的傷,自己完全可以自癒。弟弟就更加不在話下,何況手套上還有愈傷訣。

    但是張秋然為弟弟感到難過,感到傷心與委屈。夜裡就挨了自己一棍,雖然沒用內力但也是很重的。如果說夜裡挨打還是弟弟說話太不著調,那中午就是活天冤枉。

    林玲這孩子越大越不像話。林玲的那兩腳雖然沒內力,但如果沒有她的兩腳,弟弟絕對會運功抵抗。弟弟傻就傻在這兒,怕運內力抵抗會傷著林玲,所以生生的受了吳煙與李秀英的兩下重擊。

    中午,張秋然心裡在流淚,嘴上卻還要安慰打弟弟的三個女生。這都叫怎麼回事啊!難道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可我們不是江湖人士啊!憑什麼要我們姐弟承擔這麼多的責任?弟弟才十六歲啊!

    要不是有外人在場,張秋然真的要哭了。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張秋然強忍著傷心難過,問:「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張秋生簡單將買地皮的事說了一下。

    張秋然見弟弟沒有一點異常,中午的事似乎又忘了。這傻孩子就是記吃不記打。不過,這樣也好。男孩子就是要陽光一點,動不動的就記仇記恨不好。張秋然對弟弟說:「晚上還有比賽,別忘了。」

    張秋生答應了一句就隨著何主任幾個往外走。張秋然又追後面喊:「記得回家吃飯!」她對買賣上的事從來不關心。讓家裡人吃好穿暖,才是她最操心的事。

    府右街沒哪家飯店能容納一百多人。學生們又不願意分開來吃。於是,校領導坐到岳迺明的店裡。然後從各家飯店裡抽調富餘的桌椅板凳,放到街面上大家歡聚一街。不能叫酒席,因為學生們都不喝酒。反正不管這是一個為排球隊慶功的宴會,也是預祝籃球與足球勝利的宴會。

    菜已上桌,大家準備動筷子時,吳煙問梁司琪:「梁老師。那個,張秋生怎麼還不來?」她不太清楚張秋生練的是什麼功,擔心受傷太重,那她罪過就大了。還有,如果耽誤了今晚的比賽,那全校的唾沫也要把她淹死。

    梁司琪何嘗不擔心張秋生的傷勢?她悄悄問了秋然。秋然說身體上的傷倒沒什麼,可是心裡的傷恐怕難治。秋生太無辜了,同學之間的矛盾憑什麼要他挨打啊!

    梁司琪聽秋然這樣說,一方面心痛秋生,另一方面也鬆了一口氣。做為一個正統的教師,梁司琪也是極力反對學生早戀的。像秋生與林玲這樣的青梅竹馬,她不公開反對已是非常開通的了。但她絕不支持早戀,任何形式的早戀她都不支持。

    梁司琪之所以鬆了一口氣,是因為她想秋生這下總死了心吧?你年齡這麼小又是這麼聰明,以後路還長著呢,在戀愛這事上為什麼要著急呢?

    林玲當然是個好女孩,可是二丫、向梅,還有吳煙、李秀英她們都是好女孩啊。等你長大了,考上大學了,可供你選擇的女孩多著呢。

    姐姐與媽媽都是從關愛秋生出發,但角度不同得出的結論也不同。梁司琪摸著吳煙的腦袋說:「張秋生不來了,他直接去賽場。剛才我打電話回去,他姐姐說的。放心吧,他沒事。現在是跟街道上的領導出去辦事了,不會耽誤比賽。」

    梁司琪非常喜歡吳煙,心裡常常有一絲隱隱的盼望。如果秋生與吳煙好上——,那個,那個,唉,孩子還小。不管怎樣早戀都是不好的。

    同樣的話,同學與校領導都問過。梁司琪都是一樣的回答。

    李滿屯、孫不武還有宋念仁今天一反常態,沒有起哄沒有胡說八道,悶聲啃著大棒骨。這是二丫告訴府右街的老闆們這些男生的愛好後,特意為他們做的。果然是大受歡迎,男生們啃的那叫一個歡實。

    大棒骨啃完了,孫不武覺得還是沒過癮,悄悄找鄧二丫:「我看見你收了兩根,拿出來給我吃吧。太好吃了。」

    二丫頭搖的像撥浪鼓,說:「不行,那是留給張秋生的!」哦,那是得留著,老張確實喜歡吃這玩意兒。沒討著吃的,孫不武不僅不感到難堪,反而很感謝鄧二丫時時想著張秋生。

    運動員已經進場熱身多時,張秋生才騎著自行車趕來。自行車的前面坐著秋同,後面帶著姐姐。待匆匆忙忙換好球衣,已經熱身完畢,準備正式比賽了。幸虧戰術早就制訂好了,五個上場球員又低頭商議了一會,主裁判哨聲已響。

    一中是韓冠陽跳球,二十一中這邊是一個身高一米八五的普通同學。早就告訴了這位同學,別看一中跳球的比你矮點,你絕對爭他不過。所以你只要做個姿式就行了,不必過於費力去爭搶。

    一中的陣容是華寒舟為中鋒,其他兩個前鋒是他們的跟班班頭,韓冠陽為控球後衛,還有一個班頭為得分後衛。

    一中這次是精銳全出。他們總結下午的失敗經驗,是由於太輕敵。如果在第一局就拿出主力,那麼絕不會輸。所以晚上的籃球,一上場就是全主力陣容。

    二十一中這邊吳痕是控球後衛,張秋生是得分後衛。其餘三個普通同學為中鋒與前鋒。兩個後衛非特殊情況不動,前鋒可以不斷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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