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網絡故障今天發晚了。--------------
最後一球,是決定一中勝敗生死的一球。現在即使他們勝了,也面無光彩。你兩個修真者,對方全是普通人,你僅比對方多一分的成績取勝,實際上就是輸。假如這一球奪不回發球權呢?那直接就是輸,更加難看。
剛才休息時,一中男排已經知道女排輸了。輸的很慘。孫妙因被吳煙打的氣都喘不過來。現在場外的觀眾又是一致為二十一中加油。雖然修真者的心志是無比的堅硬。可是這種狀況說明了他們不得人心啊!
再看看二十一中那邊,休息時那麼多人上來為他們遞毛巾,送開水。自己這邊沒人理睬。雖然學校通知全體同學過來為本校運動隊加油。可是那加油的喊聲有氣無力,哪比得上二十一那邊聲勢浩大氣勢磅礡。
二十一中王不立發了一個上手飄球。二十一中實力不如一中。他們只能求穩,等待一中犯錯。一中有兩個可以在球上加持內力的人,他們只有一個孫不滾。一中整體的反應能力,抗擊打能力都比他們強。一中的弱點在於對比賽規則不熟,還有心情急躁。
一個個重磅炮彈砸向二十一中的場內。全體球員拚死抵抗著。這是最後一球,挺過去就是勝利,然後就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覺。累了,腳已發軟,手臂已經麻木。對方二傳一個側身墊球皮球又低又急的從左向右飛過。對方所有球員都作出擊球的姿式。這邊不管他們多少人要擊這個球,全體攔網並且只攔華、韓兩人。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總是華、韓兩人扣球,已經讓他們產生了思維定勢。
這又是一個歪打正著的正確決定。排球被重重的打在二十一中的界內。裁判哨響,觀眾齊聲驚呼。但裁判判定一中隊四次擊球。原來一中有兩個球員同時擊在排球上。
比賽結束,二十一中以二比一勝利。露天球場成了歡樂的海洋,觀眾們衝向場內將二十一中出場的球員抬起來向上拋。落下來接住再拋。
需要說明的是,這些歡樂的人群大多數都是體校學生。二十一中給他們報仇了,他們比二十一中的同學還要興奮。
梁司琪在府右街訂了飯,請籃、排、足所有球員及高一一班全體同學,當然也少不了校領導。季長海萬分不好意思的對梁司琪說:「這頓飯本來應當學校請的。可是,那個,哈——」
梁司琪笑嘻嘻的說:「我請學生吃頓飯也是應當的。學校的嘛,等以後條件好了再說。先記下。」
季長海與其他校領導連連點著說:「對對,對。先記下,先記下。」季長海突然說:「張秋生呢?怎麼沒見著?今晚他可是主力啊!」眾位老師和同學這時都想起張秋生來。
就有很多人說,張秋生今天中午吐了血,別是受傷重了吧?這話讓更多的人擔心起來,可別影響了今晚的比賽。
吳痕見大家擔心,就說:「不會的。憑張秋生的身體,吐幾口血絕不會影響晚上的比賽。可能是上哪兒睡覺去了,這傢伙沒事就喜歡睡覺。」
李滿屯與孫不武等幾個哥們都一致說,憑他們對張秋生的瞭解,這點傷對張秋生不算什麼。這傢伙肯定上哪兒玩去了。
原來張秋生離開學校後,有過那麼一陣子萬念皆灰的念頭。不過時間不長就將剛才的事丟到腦後。他不想回學校了,反正下午也沒課。也不想去比賽現場去加油助威,那麼多人也不缺他一個。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連奶奶都到安然公司去了。
奶奶自從吃了航嫿給的丹藥,雖然沒將半身不遂治好,但現在可以坐輪椅到處跑了。奶奶在床上就根本躺不住,天天正兒八經的去安然公司上班。
他一個人穿一件胸口破了兩個大洞的羽絨服,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散步。麒林市不大,走著走著就到了市中心。那時還沒實行雙休制,星期六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冬天的大街上不是很熱鬧。
隨便在一家服裝店買了一件羽絨服,將那件破的扔在服裝店,沒看店員驚詫的目光,穿上新衣又繼續在街上閒逛。
他自從吐血後體內真氣就自動運行修復受傷的肌體。傷早已痊癒了,但就是口渴的緊想喝水。處於市中心也只有去府右街找水喝了。在抄近道往府右街去時,發現這條路拆遷改造還沒全部完成。房子已經建好了,就是外牆裝飾、門窗,還有路及各種管道沒有鋪設完成。這條路叫文成街。傳說文成公主去吐蕃時在這裡小住了幾天。稍有點歷史地理知識的人都知道這所謂傳說純粹是鬼扯。
麒林市在西安東南方向,距西安一千八百多里的路程。文成公主從長安出發去xizang,應當往西走,怎麼會反過來往東走上千里的路?純粹是在歷史文物上窮瘋了的麒林市人yy的產物。
更加可笑的一個例子是麒林市有一座塔,無論是根據建築風格還是歷史資料都是清代雍正末年到乾隆初年建造。但麒林市普通人就是咬緊牙關說這回雁塔是宋代建築,並且還是北宋年間建造的。
誰要是跟麒林市的老百姓引經據典的說這塔的歷史只有三百年不到,壓根就不是北宋八百多年的歷史。這個人要是不挨打也是個怪,最輕的也要被啐一臉的唾沫。
好了,廢話少說。張秋生站在一座樓前。這座樓並不高,只有三層。整個文成街的商業門面房都不高,都只有三四層。張秋生之所以注意的看這座樓,是因為在他影像中這座樓應當是一家豪華酒店,好像是叫金龍大酒樓。
前世這個文成街是精品一條街,只有金龍這麼一家酒店,生意非常紅火。應當是一樓大堂的地方,現在卻是一排八間門面。張秋生沿著這座樓走,最後在另一條小巷裡才發現一個小小的樓梯間。只有一般住宅樓的樓梯間大小,做一個豪華大酒店的樓梯是絕對不可能。也不知是哪個飯桶設計的。
張秋生立即找到附近的售樓處。那八間門面房每間五十平米,每平米一千五百元。這個價格在當時是非常非常的高,高的離譜。但這是國營開發公司,一分錢價不讓,愛買不買。
但也有一點好,包辦所有產權過戶手續。張秋生一咬牙一跺腳,買了!一排八間全買下。當即交了訂金,簽下合同。班上還給他的二十萬,還沒焐熱就全部繳訂金了。
張秋生撒腿往公司跑。公司裡奶奶告訴他賬上只有五十來萬,其餘的錢都做了預付款打出去了。那時還沒有按揭這一說,否則再加點錢就可以去辦按揭。
奶奶很支持張秋生的做法。奶奶倒不管今後房價漲不漲,她認為趁公司現在還能賺錢時,置辦點不動產是好事。
張秋生又馬不停蹄的去會計事務所辦支票,再去開發公司繳錢。一下午幾乎腳不沾灰,終於將購房手續辦的差不離。
回到家口喝的要命。倒上一大瓷缸開水,他也顧不得燙就咕咚咕咚。爺爺奶奶已經回來了。爺爺問:「秋兒,你幹什麼去了?怎麼渴成這樣?」沒等張秋生回答,又自言自語的說:「哦,學校開運動會呢。那你姐姐怎麼沒回家?」
奶奶笑罵老頭子不瞭解情況,就知道瞎說。接著就將孫子下午所辦之事向爺爺複述了一遍。反正沒事,就等著姐姐或媽媽回來做飯,祖孫三人坐在一起聊天談心。
正在其樂融融之時,街道辦事處主任來了。主任姓何,隨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副主任及一個辦事員。何主任知道,別看張秋生年紀小,家裡的大事他可以做主。何主任對張秋生說,街道上有一塊地皮,現在想出手賣了,問張家有沒有興趣拿下?
這塊地解放前是一大戶人家,佔地大概十幾畝。原來裡面有屋有花園,後來將屋給推倒做成街道工廠。這個街道工廠老是不景氣,生產的產品從來都不好賣。因為街道工廠屬小集體性質,列不上國家計劃。所以這個廠一直都是不死不活的。
改革開放後,街道上下狠心在這塊地上蓋一座樓。計劃是蓋六層,做旅館。這樣就不愁生產的產品賣不出去。自力更生打地基,生米做成熟飯逼規劃部門批建築許可證。城建規劃批文,建築許可證等一系列文件都拿到手了。去銀行貸款,結果說死說活人家就是不貸。
何主任說:「那地基打得真是結實,我親自參加勞動的。你願不願意買下?價錢好說,五十萬,你看怎麼樣?」
在這個時候買房地產絕對是一筆好買賣,張秋生心動了。但是買地皮與直接買房不同,其中的一些法律問題,還有手續、程序問題太多,這些張秋生都不懂。這事做好了當然是大賺特賺,但有一點毛病都會掉入陷阱而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