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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章 化劫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說行啊,怎麼不行,這馬路也不是我家開的。一個叫王長青說,我們都來了,不是搶了你的買賣嗎,就是怕你不高興才特意問問你。

    張秋生說:「生意場上有一句話,叫貨多抬店,店多抬市。擺燒烤攤的多了,這兒就會形成一個市,我還巴不得人越多越好,最好形成燒烤一條街。」

    張秋然扶爺爺坐著,陪他老人家說話。這會幫忙的人多,也不需要她上前。四五個差不多年齡的孩子一邊幫張秋生幹活,一邊瞎聊天。

    一個叫林玲的女孩罵鄧胖子:「我說你個胖子,老爸打就打幾下唄,你嚎個什麼勁呀。這下害的秋生考砸了吧。秋生平時成績多好啊,這下沒高中讀了,你看你幹的叫什麼事?」

    鄧胖子是個老實人,也跟大夥兒一起來了。那天聽說秋生沒考好在家哭,是因為他吵了一夜讓秋生沒睡好。胖子當時就恨不得一頭撞死。他老爸到秋生家勸了一會,回家又把胖子打一頓,這次胖子咬緊牙關硬是一聲沒吭。

    這會又被林玲說起這事,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皮說:「那個,秋生啊,真,真對不起,那個,那個——」那個半天也不知說什麼好。老實人就這樣,心裡有數說不出來。

    張秋生趕緊說:「沒事,真的沒事。誰說我不上高中了啊,」指指一邊放著的課本:「我這不是在預習高中的課程了嗎?」

    林玲翻翻課本,果然是高一的。一驚一炸的說:「哇,秋生你真厲害,這就學高中的課了。」想想又說:「那你那天考完試,幹嗎什麼哭哇?」

    張秋生開玩笑說:「胖子害我一夜沒睡,我害胖子挨他爸一頓總行吧?」也只有這樣說胖子心裡才好受,要不然他總覺得欠著張秋生的。

    因為第一天,材料準備的不多,沒一會就賣完了。大家七手八腳的幫著收拾東西,打掃衛生。有人陪爺爺坐公交,張秋然還是坐弟弟車上回家。

    畫了十幾張人體經絡圖,包括正面背面側面,各個部位分解圖,標注好氣息走向,流動途徑等等,再詳細寫明各注意事項,一切搞定,張秋生才洗澡睡覺。

    姐姐也要學武功,實在出乎他意料之外。在他印象中姐姐最是討厭打架,甚至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吵架也是非常的深惡痛絕。看來還是練武功可以增強記憶力,讓她動了心。至於一心二用,張秋生也沒辦法教姐姐。在猜測自己能做到一心二用或一心三用,必定是練了三個丹田的原故。但這種練法,他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甚至不知道那一團黑氣是怎麼回事。只有以後遇到張道函再問了。他一直堅信張道函沒死,像他這種菜鳥普通人都沒死,或者死了都能重生。張道函那樣的高人一定也不會死,極有可能也重生了。

    第二天鄧胖子、王長青、陳健行、林玲、向梅五個人都跑到張秋生家,要向他學習燒烤技術。這幾人與張秋生姐弟差不多大年紀,都是從小在一起長大。七年前這個小區是紡織廠和鞋廠的宿舍,都是平房。住的人不多,許多人家都有小院。

    那時離這片居民區不遠有池塘,塘邊有柳樹林。一幫小夥伴春天在這兒捉蝌蚪,夏天在池塘裡游泳。這是這幫小夥伴經常的回憶了,無限美好的回憶。後來,紡織局把這片居民區拆了,改建樓房以安排更多的紡織系統的職工居住。包括池塘柳樹林,全都沒了。那時不叫房地產開發,也不存在什麼拆遷補償,一切都是組織安排。

    當晚,五個燒烤攤一字在那個小街排開。生意也還好。不對,不是還好,而是非常好。只有王長青一人不好。原因是他不隨大部隊,偏要到半站路外的市中心去。結果不多會鼻青臉腫垂頭喪氣,拉著平板車跑來與大部隊匯合。原來他佔了別人地盤,被幾個攤主聯合起來一頓好打。幹哪一行都有潛規則,在市中心那片地,哪個攤主的地盤在哪兒,都有約定俗成的規矩。你貿貿然一個人去壞人家規矩,不是找打嗎?所幸的是攤主都是窮人,窮人惜財,王長青的東西沒被打壞。當然,九十年代初,民風也還很淳樸。

    張秋生是練完功才出攤,現在姐姐也一起練,所以來的比較晚。他到時看見王長青眼睛腫的像大熊貓,兩個鼻孔塞著衛生紙。還是幸虧他帶著妹妹一起來的,要不然像他這樣非把顧客嚇跑不可。另外剛才要不是他妹妹拉著,可能被打的還要重。不管怎樣人家看見一個小女孩在一旁哭,下手總要輕一點。

    王長青一見張秋生就哭喪著臉說:「秋生啊,你怎麼不早說前面那地兒去不得哇,你哥我這下可慘了。」

    張秋生還沒接話呢,林玲就搶著說了:「活該,誰叫你不跟著大部隊,脫離組織,擅自行動,活該被打。我看還是打的輕了!」

    林玲自小就喜歡與張秋生一起玩,張秋生到哪兒她跟哪兒。小跟屁蟲一路跟張秋生,一步不拉。張秋生媽媽是教師給孩子上學早,秋然是六歲上學,秋生當然也是六歲上學。林玲聽說秋生要去上學,在家大哭也要上學。

    八十年代初全國大多數地區都是規定八歲上小學,但沒規定低於八歲的不准招收。林玲爸媽說她還小,她就說秋生同她一樣大,比她還小兩月,秋生能上她也能上。爸媽不答應她就不吃飯。要求上學總是好事吧?你總不能因孩子要上學去打她,何況還是女孩子。爸媽被吵的無可奈何,只好答應。結果入學後與秋生沒分在一個班,回家又是哭。她爸媽半天還問不出個明堂,還以為在學校受欺負了。

    林玲爸跑學校瞭解情況,老師也莫名其妙,找其他同學調查也沒查出原因。老師很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的,都準備指定她做班長了。可林爸爸還是決定找熟人把女兒調到隔壁班,這個班上有張秋生和王長青兩個鄰居家的孩子,而王長青八歲了。

    林玲高興了,可惜了一個班長名額。工人家的孩子,從小家長也沒灌輸什麼學而優則士的觀念,不當班長林玲也沒覺得什麼損失。

    小學六年,林玲一直與張秋生同坐一位。幸福的小學生活啊,有兩個男孩保護著,活潑伶俐學習好老師寵著,這樣的日子上哪兒找?

    王長青自認林玲是他的剋星,他從小不知為林玲打了多少架,被老師-罰過多少次站請過多少次家長。有時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賤,怎麼就喜歡林玲罵呢?看著林玲罵完後幫妹妹收拾攤位,心裡就一陣感動一陣舒坦。

    眼看幾個孩子擺攤很成功,陸續又有其他人家加入進來。原來任隨孩子胡鬧的家長也加入進來。比如林玲的爸媽,他們待崗在家正沒著落,秋生等於為他們家找了一條出路,加上也心疼女兒,第二天就來了。

    現在府右燒烤一條街已然小具規模。都是鄰居,大家就能相互幫助。比如冰啤酒,張秋生發明的是放井裡浸,這要有人在旁邊看著。有人用井水時要告訴別人小心,別把啤酒瓶碰破。現在專派人在一旁守著,有人要用井水,主動幫人家打水,這樣就避免了鄰里爭吵。再比如客人來了桌子隨便坐,食材隨便點,啤酒隨便拿,各家記好賬收攤時各家再結算。這樣方便了顧客,做買賣嘛方便顧客實際上是方便自己。各種材料也是集中採購,然後分到各家。

    轉眼中考成績就出來了。那時沒有網上查詢電話查詢,都是學校先張榜公佈,然後郵寄成績單。早上,照例是練拳。林玲也來了,反正張秋生幹什麼她就要幹什麼。王長青也來了,林玲幹什麼都跑不了他。向梅也來了,哪兒有王長青哪兒就有她。

    先扎馬步蹲樁,再學十二路譚腿。大家練的都很認真。張秋然是做任何事都認真,林玲是事事向然然姐看齊。王長青是勉勵自己不能比林玲落後,向梅也是如此想法。

    現在張秋然早上要練拳沒時間做早飯,都是在外面連菜一起買好帶回家。有了燒烤攤家裡經濟寬鬆多了,不在乎早飯這點錢。

    吃過早飯,張秋生幫爺爺將鞋攤送到攤位,回來把碗洗了。林玲和王長青來邀他一起去看榜。張秋生一個激凌,冷汗就出來了。他想起吃過早飯就沒見著姐姐,姐姐一定是一個人去看榜了。

    張秋生拔腳就跑,根本顧不得林玲和王長青兩人一臉的不明白。他一邊拚命的跑,一邊想前世中考過後沒什麼反應,所以姐姐是和自己一道去看榜的。今世考完後的那一場大哭,姐姐肯定認為他沒考好,於是她先去看看。如果成績確實不好,可能要想辦法安慰他。

    姐姐千萬不能出事,姐姐千萬不能出事。上天保佑,佛祖保佑,保佑姐姐別出事。如果姐姐出了事,王紹洋我立即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全家。

    張秋生彷彿看見前世印度洋上空的一幕,沉重的劫雲黑壓壓地朝他頭頂砸下來。金色的劫雷閃爍著毒信,朝他獰笑著,時刻要將他撕碎。

    劫,劫,難道真的是在劫難逃嗎?前世的一切苦難難道還要重新來一遍嗎?

    與前世一點不差,王紹洋幾個還真到了學校。伍少宏的叔叔伍分田,是市中級法院的副院長,是伍少宏在政法系統的大靠山。伍分田的小女兒今年也參加中考,但伍分田把小女兒帶了一起出差去了。雖然是親叔叔該拍的馬屁還是要拍,伍少宏就說他來看,知道成績後打電話。伍少宏臨時有事,就叫大舅子王紹洋來看,王紹洋把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帶來了。

    這幾個從來沒認真上過學,即使上學對成績也從不關心,反正不及格的多也沒什麼好關心的。頭天晚上接到伍少宏托他們辦的事,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就他們在外面干的那些破事,政法系統的人都要巴結好。這個做報喜鳥,就要搶個頭報,對吧。

    王紹洋他們來早了,成績榜還沒張貼出來。幾個流氓坐在花壇上,調戲那些初中剛畢業的小女生。那時《Lolita》好像還沒譯成中文,動漫《魔法少女》也還沒從日本傳過來,「蘿莉」這個詞也就沒流行起來。幾個流氓口中叫小女生是:「小妹兒」,看著小女生紅著臉匆匆從他們身邊跑過就哈哈大笑。

    間或也調戲調戲一些帶孩子來看成績的女性家長,污言穢語出口成髒,別人掩鼻而過,他們卻覺得其樂無窮。

    胡斌突然大叫一聲:「美女!」幾個流氓向胡斌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由一楞。王紹洋驚歎:「我們麒林市還有這樣的美女,以前怎麼不知道?」

    其他幾個流氓擦口水的擦口水,擦鼻血的擦鼻血。其實美女離他們還很遠,而且並不是朝他們方向過來。但僅從體形和走路的姿態,這絕對是美女沒跑。

    流氓們起身朝美女方向跑過去。

    張秋然確實怕弟弟直接看到成績不好心裡難過,就決定自己先來看榜,要是真的不好回去好好安慰開導他。她走的不快而且很輕鬆,弟弟的成績再不好,也只不過是考不上重點而已。這點她非常相信,弟弟平時成績很好並且很穩定。這次中考也就最後一門可能沒考好,進普通高中絕對沒問題。從暑假以來這麼些天看,弟弟的理解力記憶力簡直變態。他就是念普通高中考重點大學也沒多大問題,不,他就是在家待著考大學也沒問題。

    「小妹兒,來看榜啦?」又是搭訕的,張秋然經常遇到,一般不氣不急不惱。但這次不一樣,這次遇到的是真正流氓,而且是五個,團團把她圍住。

    張秋然停住腳,美目平靜如水淡然的注視著為首的流氓。長的還算白淨,但掩飾不住滿臉的流氣和猥瑣。張秋然表面平靜,內心裡卻非常害怕。雖然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但流氓不就是在公共場合尋釁滋事調戲婦女嗎?要不然怎麼叫流氓?

    為首的流氓說:「小妹兒,成績榜還沒出來呢,哥哥在學校有熟人,哥帶你去辦公室看。」說著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教學樓,那根本不是辦公室。張秋然初中就是從這學校畢業的,怎麼會不知道?心裡更加害怕。

    為首的流氓見張秋然不動,就伸手來拉。秋然用力甩掉他髒手,大聲叫道:「流氓,放開!」

    幾個流氓一擁而上,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張秋然大聲叫嚷,拚命掙扎。周圍的人都跑來看。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甚至有的家長還拉住自己的孩子。流氓們放肆的淫笑著,大聲地說著:「小妹兒,你今天就和哥哥們玩玩吧——」

    眼看就要進入教學樓,張秋然感到了絕望。突然眼角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正極速的跑過來,是弟弟來了。秋然不叫了,也不掙扎了。弟弟來了,她就是安全的。

    王紹洋也楞了一下,怎麼突然就停止叫喊,也不掙扎了?他喜歡聽女人的叫喊,喜歡看女人在他手裡掙扎。他的那些流氓同夥也和他一樣德行,微微的楞了一下。

    王紹洋這麼稍稍一楞,就看見一個人影電she而來。再次楞神,人影已撲過來,左右開弓。在後面抬腳的何強和洪明傑側飛而去,躺到地上人事不知昏迷過去。在旁邊空手的李衛軍反應不慢,立即朝人影背後撲過去。人影稍一下蹲,抓住李衛軍左臂一個大臂摔,將李衛軍砸倒在地,手還沒放開,又一腳朝李衛軍左腋窩踹去再一擰,只聽「卡」的一聲,李衛軍「啊——」的一聲慘叫,左臂脫臼。

    說時遲那時快,王紹洋想逃跑已來不及,沒看清那人怎麼動手,只覺得下巴一陣劇痛,然後也就人事不知。

    胡斌嚇傻了,他們做為混混是壞事做絕,調戲婦女無數,尋釁滋事打架鬥毆,可何時見過這等猛人,一眨眼功夫砍瓜切菜摧枯拉朽,四個打架無數的「英雄」就此報銷?

    胡斌牙齒打戰,哆哆嗦嗦叫道:「好漢,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我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下有黃口,黃口小兒——」

    胡斌跪地磕頭求饒,唸唸叨叨個半天發現身邊沒動靜,抬頭一看,咦?沒人。美女不見了,猛人也不見了。剛才是做夢?三個人躺在地上沒聲響,李大頭也躺地上輾轉翻滾,嘴裡一個勁地喊:「哎喲喲,哎喲喲,疼死老子了,哎喲,疼死老子了。」

    不是張秋生饒過了胡斌,而是張秋然一脫魔爪,一秒鐘都不願在流氓身邊多待,立即抬腳就走。張秋生只得放過胡斌,趕緊的護著姐姐去。

    周圍的群眾熱烈鼓掌,爆發出轟天叫好聲。眼看著流氓行兇-卻不敢上前,那是他們膽小,而不是沒有正義感,有人出頭痛揍流氓心裡還是非常痛快解氣。

    張秋生護著姐姐,快速穿過人群,出校門,打的回家。很多人看到這兒不解氣,覺得這幾個壞人應當將其打死,起碼也要打殘。這個必須要說明,畢竟是法制社會,打死或重傷他人,張秋生肯定要去坐牢。即使是正當防衛,也屬防衛過當。另外有人說,張秋生是重生的,知道姐姐有這一劫,就應當事先防止。中國自古就有一句話,叫在劫難逃。人有一劫,你用這種方式逃避了,它還會以另一種方式出現。歷劫之人只有經歷了,才算過了一劫。

    林玲和王長青見秋生突然跑出去,也跟著跑出去,哪還見著人影。猜測肯定出了大事,趕緊打的往學校跑。賣燒烤讓孩子們口袋裡都有兩個閒錢,偶而打個的不在話下。

    王長青還問林玲怎麼肯定秋生是到學校?林玲說今天是看榜的日子,秋生肯定考的一塌糊塗。然然姐先去看榜。秋生肯定是怕姐姐看到成績生氣,所以想趕到前面。王長青對林玲的推測將信將疑,不過跟著林玲走總是不錯的。

    兩人到了學校,發現沒人急著看榜,而是東一團西一團在議論紛紛。個個臉上都興奮異常,回味無窮的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說的眉se飛舞,聽的津津有味。兩人好奇,一打聽,立即明白剛才然然姐是遇上流氓了。

    五個流氓個個是窮凶極惡,要不是秋生來的快,然然姐就危險了。群眾津津樂道的是然然姐的美,秋生的武功。林玲和王長青卻是一陣後怕,然然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可怎麼是好?幸虧秋生趕得快,也幸虧秋生學了武功,否則真不敢想像啊。

    自此,張秋然每天刻苦練習武功。她想弟弟是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自己身邊,不可能時時刻刻護著。只有自己學好武功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她算見識了武功的神奇威力,片刻之間群氓倒地,如秋風掃落葉。這可不是電影電視,這是自己弟弟,並且是自己親眼所見。

    其實張秋生一點沒用上真正的武功,用的是特種部隊的招數。快、準、狠一招致敵,一往無前打的敵人措手不及。

    真正的武功張秋生現在還用不上,全身經脈還沒有通,內力不能在體內自由運動。他現在是十五六歲少年的身板,體力和勁氣還沒有練出來。也幸虧沒有練出來,否則張秋生在極度憤怒下出拳,王紹洋一夥非死既傷,那樣亂子就大了。

    現在王紹洋是輕度腦震盪,槽牙掉了兩顆。何強與洪明傑均輕度腦震盪,李衛軍左臂脫臼。只有胡斌被張秋生放過,但也尿了一褲子,讓李衛軍從此又多了一條鄙視他的理由。

    自今天始,張秋生與王紹洋長達千年糾纏十世的仇恨,在今生今世拉開了報仇與反擊之戰的帷幕。報仇方當然是王紹洋,張秋生只是反擊。其實他們之間的每一世都是王紹洋報仇,張秋生反擊。

    今世的張秋生武功已經達到巔峰之境。而王紹洋的陰險惡毒下流無恥也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張秋生姐弟每天都比別人遲到一小時左右,大家都以為他們在家學習功課。他們學習認真是出了名的,尤其是秋然,所以大家對他們遲來見怪不怪。他們的攤位也沒人占,每天收攤還是一道回家。

    這天張秋生姐弟來了後,發現自己的攤位被一個生人佔了。這人賣的不是燒烤,而是小炒就是普通大排擋。眾人見張秋生來了,馬上就告訴他這人搶了攤位,他們已和這人爭吵了很長時間,這人說你來他就讓。

    張秋生向那人望望,那人卻大聲說:「誰說他來我就讓啊?這地皮是他家買的嗎?有本事你們把我打走,我就算服了你。」說著把個炒勺在鍋上敲的鐺鐺響,眼睛瞪的像銅鈴。一付隨時準備戰鬥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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