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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兩百五十章 血濺五步 文 / 帝星飄搖

    那「冀州七狼」的老大大驚失色,驚呼道:「這是為何?何以老四的首級被懸於門前,老四去教訓日間那廝,難道竟會失手?」

    老五恨道:「想來那廝有什麼本領,不過籍籍無名之輩,如何是四哥的對手,定然是使了什麼奸計,可憐四哥一世英名,今日竟死於小人之手。」

    老七道:「此人好生大膽,竟然敢在城中殺人,當稟報守卒,一招律例,將他格殺!」

    老大恨道:「此人殺我兄弟,斷我手足,有不共戴天之仇,明日必然要尋出由頭,取他性命,將他當街格殺!」

    老大咬牙切齒,其餘幾個狼也都是滿臉殺機,恨不得將林奉孝薄皮拆骨。

    第二日,林奉孝早早就出門,反正這幾日城主也不曾召見他們這些試煉者,至於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那也是沒人知道,城主可是金仙老祖級別的大能,無緣無故的誰也不敢打擾他。

    林奉孝正在街上閒逛,散散心,就見迎面走來一人,錦衣玉帶,輕搖折扇,一副公子哥的模樣,可不是那太史義又是何人?

    林奉孝哈哈大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太史義一見林奉孝,收攏折扇,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兄台你啊!不知兄台昨夜可曾安枕?」

    林奉孝心中驚疑,面上不動聲色道:「兄台何出此言?」

    太史義道:「昨日我與兄台所說那冀州七狼性情凶狠,睚眥必報,昨日兄台得罪於他們,他們必然會暗自報復了,故有此問。」

    林奉孝搖頭道:「兄台多慮了,在下昨夜熟睡,不曾發生意外。」

    太史義撫掌笑道:「兄台休要瞞我,必然是有人行刺與你,可是為你所殺。」

    林奉孝心中一驚,口中卻道:「兄台慎言,空口無憑莫要胡亂揣測,城中四字殺人可是有為法度,兄台如何給在下定了這麼大一個罪過,在下自問可是不曾得罪於你!」

    太史義神秘一笑道:「兄台放心,我恨不得將他冀州七狼生吞活剝,啖其肉,寢其皮,又如何會告發你?」

    林奉孝奇道:「這是何故?你們竟然有如此深仇大恨?」

    太史義恨道:「這七人自持法力神通,又有師長護短,就肆意妄為,家兄與他們無冤無仇,卻也被他們尋借口所殺,就當找了個樂子,如此禽獸,殺之正是大快人心!」

    林奉孝不敢推心置腹,呵呵一笑,似有意又似無意,那太史義得知林奉孝對那冀州七狼動手,甚至還殺傷人們,十分熱情,愣是拉著他要去喝幾杯。(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

    林奉孝自然知道宴無好宴,這個太史義來歷不明,又不知深淺,林奉孝不願跟他走的太近,就在此時,林奉孝就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

    太史義驚呼一聲,林奉孝定神一看,就見了幾個大漢,滿臉橫肉,面帶殺機,可不就是生下來的那六隻狼?

    那老大恨恨的道:「你這廝好生可惡,我家老四與你不曾為敵,你何故昨晚取他性命,還叫他屍首兩分,懸首門前?」

    林奉孝哼了一聲,道:「口說無憑,何故說是我殺了你那什麼老四?」

    老六氣勢洶洶道:「還要狡辯!你昨日日間在酒樓之中就對我們兄弟行兇打人,昨晚我四哥氣不過要去和你理論,結果我兄弟就發現他的首級就被你懸於我們門前,如此不是你還會有誰?」

    老七冷冷的道:「城中有明文規定不許殺人,你卻公然違背,簡直是無法無天!」

    林奉孝只是冷笑,不置可否。太史義大義凜然道:「此言差矣!你們幾人別人不知你們根底,難道我還不知,我與你等七人同為冀州人,知道你們是臭名昭著的冀州七狼,仗著師長護短,以胡作非為,強橫霸道而著稱,休說這位兄台不曾殺你那什麼老四,就算殺了也是他合該身死!」

    他們這一鬧,在鬧市之中自然引來圍觀,那些圍觀之人聽聞太史義揭發冀州七狼的醜事,紛紛指指點點,極為不齒!冀州七狼大怒,他們一向蠻橫慣了的,本身就修為高深,更是有師門長輩護短撐腰,在冀州何人敢惹?他們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就算是好事了,從來就不曾有人敢對他們惡言相向,今日見太史義居然痛斥其非,又如何能忍?

    林奉孝冷冷的道:「我想起來了,昨晚我在院中飲酒賞月,卻有一人行刺,此人不問來由,就要殺我,怎料本事太過膿包反被我取了性命,我也不知那廢物是誰,但是想來跟你幾個倒是有些臭味相投,所以正好就把他腦袋掛在你門上,原來就是們老四。」

    冀州七狼一聽大怒,老三道:「一派胡言,我家老四怎會去行刺你這等籍籍無名之輩?更何況你有什麼本事能夠奈何的了我家老四,必然是使了卑鄙手段!」

    林奉孝哂道:「不過草木螻蟻之輩,卻妄自尊大,我取他性命如探囊取物,何須什麼卑鄙手段,我殺他就如殺豬屠狗一般容易,莫要在此丟人現眼了。」

    老大大怒道:「居然如此口出狂言!今日我兄弟定然不與你干休,縱然因此犯了律例,被守卒殺了也要將你斃命於此!」

    林奉孝不屑道:「跳樑小丑,殺你易如反掌,就由你們一起前來送死!」

    那老大與其餘幾人對視一眼,頓時老五發一聲喊,手執鋸齒刀,一道斬下,殺氣騰空,天地變色,圍觀之人莫不色變,紛紛後退,本來只是覺得幾人十分霸道惹人生厭,沒想到居然如此厲害,看來的確是有所依仗。

    林奉孝面對著凶神惡煞,神色自若道:「今日我就叫你死的心服口服!」

    林奉孝不閃不避,一掌拍下,「碰」的一聲,正中刀面,那鋸齒刀本來勢若破竹,卻被林奉孝以肉掌輕易地擊退,林奉孝瞬間上前兩步,連拍數掌,都擊在鋸齒刀上,那鋸齒刀崩裂粉碎,老五見不過一個照面居然被林奉孝擊碎了兵刃,大驚失色,待要退避,早被林奉孝欺身近前,老五大驚,連忙大喝一聲,那些半空中散落的鋸齒刀碎片還在閃閃發光,突然就全部如同利箭一般朝林奉孝射去,圍觀眾人不禁驚呼失聲。

    林奉孝招式不變,彷彿根本就不知道那四面八方射來的鋸齒刀碎片一樣,只是一把抓住老五的腦袋,居然一摘之下就讓他腦袋搬家!鮮血自無頭胸腔之中噴射而出,如匹練一般,衝起丈餘高。

    圍觀眾人無不大驚失色!血濺五步,當街殺人!

    這可是城中禁忌,林奉孝居然敢當街殺人,此乃冒天下之大不韙之舉委實駭人聽聞。

    冀州七狼目瞪口呆,不敢想對方居然如此大膽,居然當街殺人,還一個照面內就取了老五的性命,的確如他所說一般,取他們性命如同探囊取物。

    太史義也驚呼道:「啊呀!兄台你好生大膽,如今可是闖了大禍也!」

    林奉孝卻談笑自若,少時就有守卒到來,見居然出了人命,頓時將林奉孝圍住,嚴陣以待,不過片刻,就有一身著鐵甲,殺氣藏而不露的人出現,正是那守卒隊長。

    那隊長在鐵盔下的臉孔顯得有些陰暗看不清,傳出嗡嗡的說話聲:「你身為試煉者,卻公然違反城中律例,律例規定嚴禁私下鬥毆廝殺,你居然當街殺人,罪當誅殺!」

    林奉孝冷笑道:「這七人蠻橫霸道,昨日我與酒樓之中他們就無理取鬧,尋釁鬧事,被我羞辱一番,不料昨夜卻又來行刺於我,反被我格殺,今日還要來與我為難,我若不殺他們,如何出這口氣?更是沒有道理了。」

    那隊長怒道:「我不管你有什麼道理,在這裡我說的就是道理,你私下鬥毆殺人已經是犯了律例,還死不悔改!」

    林奉孝傲然道:「我今日就要殺這幾人,你也擋不住我。」

    士卒隊長怒道:「好生張狂,不知天高地厚!目無法紀,就該當場格殺!」

    林奉孝冷哼一聲,「唰」的一下,身形不見,如同鬼魅,那隊長大喝一聲拔出大劍居然直接向那冀州七狼老大斬去,這一劍氣吞山河,老大感到彷彿一頭凶獸要將自己一口吞下,嚇的膽戰心驚,面色慘白,高呼饒命!

    結果那劍居然斬在老大前方數尺之地,那裡暮然多了一個人影,正是林奉孝。

    林奉孝哈哈笑道:「好眼力!」林奉孝反手一抓,那隊長不閃不避,一劍刺出,林奉孝冷笑一聲,右手一翻,整條臂膀就如同蛇一般彷彿沒有骨頭的纏繞住整個大劍,隊長微微吃驚,手腕翻轉,就要攪動長劍,林奉孝冷哼一聲,手臂一抖,「碰」的一聲,那隊長的長劍居然落的跟鋸齒刀一樣的下場,碎成了無數碎片。

    林奉孝哈哈大笑,左手瞬間一拳將那老大的腦袋打成了齏粉。

    「喝!」

    周圍士卒一聲大喝,將林奉孝團團圍困,今日居然有人當街殺人不說,還當著他們的面,斷了隊長的劍,殺了他們保護的人,視他們如無物,簡直是奇恥大辱,此仇此恨,當要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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