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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一:大漠風雲成一統 1506清晨警笛 文 / 東小北

    1506清晨警笛

    沒有張鵬飛掌控的西北很快就顯示出了弊端,當華建敏向吾艾肖貝匯報中小企業發展工作時,吾艾肖貝有點束手無策的感覺。

    扶持本地企業的工作已經進入了關鍵時期,在幾個大城市的帶動下,這項工作已經面向全省展開,已經有好幾個項目得到了重組和改制,幾家集團的成立預示著張鵬飛計劃的成功。

    然而,隨著工作的進展,當這項工作面向全省時卻遇到了不少困難,沒有張書記親自指揮,從大到小麻煩一大堆,最重要的就是資金問題。張書記當初答應成立西北發展銀行用以扶持西北的企業擴建,但是他現在休病療養,成立專項銀行的事情也就擱置了。沒有錢什麼事也辦不了,扶持企業的事就沒法開展。基層幹部的積極興剛被調動起來就碰到了資金問題,如同被灌了一瓢冷水,

    「省長,這可是全省發展的大事,之前已經有幾個企業成功重組、改制,現在張書記不在,我們更要加把勁啊!您看……您想想辦法,不然這項工作真的就沒辦法開展了!」華建敏苦著臉,嘴角都起泡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著急,。

    吾艾肖貝沉默不語,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不知道說什麼。他抬頭看向著急上火的華建敏,心裡有點堵的慌。雖然華建敏沒有明說,但是他也明白這項工作的重要性,張鵬飛不在,他理應挑起西北的一切工作,如果因此而耽誤了什麼進展,那不是證明他不如張書記能力強嗎?

    「那個……銀行的事你能不能聯繫一下?」吾艾肖貝頗為尷尬地問道。

    華建敏搖搖頭,說道:「我還真聯繫了,可是人家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這事我看也只有您出面了!」

    吾艾肖貝相信華建敏所言非虛,單以西北現在的經濟實力而言,成立發展銀行這件事聽起來有些荒唐,如果沒有高層的支持,任何一家銀行聽了都會感覺可笑。當然,這種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只有張鵬飛能幹得出來,可問題是他現在不在。

    「建敏,那個……張書記之前怎麼說的?」

    「這件事原本是他親自負責的,現在他不在,我也只能找你了……」華建敏攤開雙手,一副死纏爛打的表情。

    吾艾肖貝深知是這個道理,這幾天不單是華建敏來找他,省委、省政府各直屬部門,以及下面各基層的幹部來的也多了,有很多事都是張鵬飛之前制訂的工作計劃,還有很多事已經進行了一半,現在他突然不在,西北的工作就少了主心骨,幹部們沒有辦法只能找吾艾肖貝求助。

    吾艾肖貝更無奈,原本他只負責招商企業的事,過去張鵬飛經手的工作有很多他都不瞭解,即使瞭解也不方便插手,根本就無法完全領會張鵬飛的意思。無奈之下,有些工作只能暫停。現在給人的感覺西北的大部分工作好像停止了似的,之前鬧得熱火朝天的局面突然冷清下來,這種場面對吾艾肖貝的威信是個很大的打擊。

    吾艾肖貝不是不想挑大樑,這個時機正是他可以架空張鵬飛的好機會,可問題是張鵬飛那一套思維繫統完全是現代化的,他經手的工作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論,無論是經濟發展還是黨建工作,別人在沒領會他指導思路之前很難勝任。這兩天吾艾肖貝聽著基層幹部的工作匯報,漸漸發現了自己同張鵬飛之間的差距,有些專業性詞語他都沒聽到過,著實鬧了不少笑話。

    此時此刻,張系幹部都在看他出醜,但是吾艾肖貝明白,張鵬飛此次請假可不單是為了自己出醜。以他對張鵬飛的瞭解,肯定是別有用意。但不管張鵬飛有什麼用意,西北的工作耽誤了是事實,這種局面對他們留守的這些常委十分的不利。

    吾艾肖貝琢磨了一會兒,開口道:「老華,你請示一下張書記怎麼樣?」

    華建敏心中偷樂,表面上為難地說道:「請示到是可以,可我……實在拉不下臉來,劉老剛剛去世,他身體又不舒服,這個時候……我不太想給他添亂。再者說,張書記已經把政策制訂好了,我們還問他……是不是顯得有點沒用?呵呵……」

    吾艾肖貝老臉一紅,知道華建敏肯定是故意的,緩和了一下,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我現在就是不知道……」

    「這樣吧,你和各地的幹部談一談,讓他們別灰心,省裡會統一解決資金問題的。這事我們要從長計議,認真考慮。」

    華建敏明白吾艾肖貝這是想拖,他本來也沒想著省長能給解決,便起身道:「好吧,那就先緩一緩……」

    吾艾肖貝點點頭,看著華建敏那副表情,心裡就是一陣抽搐。

    「省長,您忙著。」華建敏轉身離開,剛把房門拉開,正好碰到了剛欲敲門的白世傑。

    「秘書長來了!」華建敏打個招呼。

    「華省長好,我來向省長匯報下省委的工作,:。」白世傑衝他點點頭。

    「老白,請坐吧。」吾艾肖貝看到白世傑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又瞧了瞧華建敏的背影,心裡暗暗叫苦。

    「省長,不打擾吧?」白世傑客氣地坐在省長對面。

    「有事說吧,你老白來了……再怎麼忙我也不能不接待呀!」吾艾肖貝半真半假地笑道。

    「呵呵,我也不想打擾您,可是張書記不在,有些事也只能向您請示了!」白世傑陪著笑:「你現在可就是我們的頭啊!」

    「有什麼事?」吾艾肖貝不想聽他陰奉陽違,趕緊問正題。

    「有這麼幾個事……」白世傑攤開筆記本匯報著。

    吾艾肖貝強打精神聽著,有些完全是沒必要匯報的小事,但還真有幾件重要的事情。等白世傑說完,他不痛不癢地做了批視,不敢觸及實際問題。白世傑也明白吾艾肖貝對於張書記曾經抓過的工作是能拖就拖,萬一指揮出了錯,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白世傑想到這裡,又從包中翻出一份文件,說道:「哈木、溫嶺一些地方不是正在建設社區文化活動中心嘛,主體建築基本上快要落成了,下一步就是內部設施以及文化用品的採集,像圖書之類的,您看……」

    吾艾肖貝接過文件掃了一眼,說道:「社區文化活動中心是張書記的心血,關於內部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他之前是怎麼指示的?」

    「他之前還沒有說到這一塊,要不您就做主了吧。」白世傑笑道。

    吾艾肖貝擺擺手,搖頭道:「那可不行!」

    「那就這麼乾等著呢?」

    「你們先研究吧!」吾艾肖貝感覺很累,「老白啊,以後不用什麼事都來匯報,你也可以和巴魯山商量嘛!」

    白世傑一聽巴魯山的名子,臉上露出了冷笑,抱怨道:「恐怕現在的巴魯山書記還沒心情管這些小事,人家是幹大事的人!省長,不是我背後說人不好聽的,最近巴魯山書記有些事做得……不太好。」

    「怎麼了?」吾艾肖貝心知肚明地問道。相比於阿布愛德江和司馬阿木,巴魯山更為強勢,他可是聽說最近巴魯山整天在各個部門調研、訓話,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首先就把省委辦的人罵了,工作人員看見他都躲著走。就連白世傑和江小米這兩位張鵬飛的寵臣也未能倖免,巴魯山有事沒事就找他們的麻煩。

    吾艾肖貝也能理解巴魯山的心情,現在張鵬飛不在,他這個副書記理應負責更多的事情,但是基層人員都沒把他放在眼裡。一號不在,一號的位子空了,巴魯山雖然不能坐在一號的位子上,但是完全可以趁他不在分得一號手中的權利。白世傑和江小米是張鵬飛的死忠,處處限制他,他自然就要找找他們的麻煩了。

    「省長,怎麼說呢……巴魯山書記最近很火,呵呵……」白世傑點到即止,揮揮手起身離開了。

    「哎!」就在白世傑把門關上的那一刻,鬱悶的吾艾肖貝重重地把文件扔在了桌子上。他從來沒有像現在感覺這麼累過,

    吾艾肖貝起身徘徊著,吸著煙一籌莫展。他之前有過心理準備,但是也沒有想到張鵬飛僅用一年的時間就對西北的整體政局產生了如此大的影響。他才離開了幾天而已,西北的工作就出現了一些混亂,再這麼下去高層肯定能得到消息,又會如何看待自己?

    吾艾肖貝眉頭緊鎖,面對困境不知道如何走出去。

    電話的鈴聲打亂了吾艾肖貝的思路,他一看顯示的號碼連忙接聽:「有消息了?」

    「嗯,他沒在京城,:。」

    「什麼?」吾艾肖貝感覺眼睛有點發黑,「消息屬實嗎?」

    「基本屬實。」

    「好吧,我知道了。」吾艾肖貝掛上電話,喃喃道:「沒回京城,那是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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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沙酒店的客房裡,張鵬飛正在同華建敏通電話,針對一些工作進行了安排。他沒要求華建敏什麼都做,但也不希望所有的工作都停頓下來,只要進展速度緩慢,一部分工作停滯,高層就會收到消息。

    此時的張鵬飛比較愜意,頭枕在王雲杉的腿上,享受著她溫柔的指壓,抬起另一隻手在她光滑似玉的臉上摸了一把。王雲杉推開他的手,顯些笑出聲來。

    「建敏,事情就這樣,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說,如果有急事需要處理就請示省長。」

    「您放心,我明白了。」華建敏通過和張書記的交流,心裡已經有底了。

    張鵬飛放下電話,伸手捏住王雲杉的下巴,微笑道:「我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

    「你就臭美吧!」王雲杉嫵媚地白了他一眼,伸手頂著他的額頭:「好了,人家腿麻了!」

    張鵬飛爬起來,看到她**的面頰,笑道:「手藝不錯,晚上獎勵一下!」

    「啊……」王雲杉嚇得一哆嗦,這幾天可是一直沒讓他再碰自己,一想到那天下午的事,她就有些害怕,當然也有些隱隱的渴望。

    「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張鵬飛摟她入懷:「清靜的日子不多啦,你就讓我享受享受吧!」

    「厚臉皮!」王雲杉張嘴輕輕地在他耳邊咬了一口,媚笑道:「你是不是已經把小李正法了?」

    「沒有!」張鵬飛連忙否認:「你胡說什麼,沒看我煩她嘛,都把她趕回去了!」離開玉門,張鵬飛就把李鈺彤趕跑了,她就像一個私人偵探似的,跟在身邊著實彆扭。離開的還有林回音,這丫頭向來聰明,知道張書記難得和「老朋友」聚會,悄悄地留下一條短信就走了,說是要去獨自旅行。

    「哼,那麼緊張幹嘛?」王雲杉一臉笑意:「心中有鬼吧?」

    「真的沒有……」張鵬飛心虛地扭開頭,轉移話題道:「你現在沒有公職,和你在一起就少了些擔憂。」

    「好啊,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同意人家辭職的?」王雲杉一臉嬌羞。

    「不完全是……」張鵬飛厚著臉皮:「我這也是尊重你的理想。」

    「說得比唱得都好聽!」王雲杉橫了他一眼:「我剛才聽你打電話,工作上的事就這麼不管了?」

    「等我回京城再說。」

    「你還要回京城?」

    「嗯,說好了養病的,自然要回去裝裝樣子……」

    「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王雲杉搖搖頭,發現對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瞭解了。

    「你別管了,我沒事。」張鵬飛擺擺手。

    「那你為什麼要來金沙?」

    張鵬飛說:「我對這裡瞭解的少,所以就來看看,今天太晚了,明天出去轉轉,:。」

    「聽你的……」王雲杉點點頭,現在完全以張鵬飛馬首是瞻。

    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張鵬飛心裡湧起一股滿足感。現在的王雲杉就像寵物似的,或許是不在官場的原因,整個人變得嬌聲嬌氣,好像完全沉浸在了戀愛當中,一副惹人疼的少女模樣。

    「雲杉,我很少像現在這樣如此認真地陪一個女人,真的……」張鵬飛突然歪著頭說道,表情極為認真。

    「我懂……」王雲杉心裡暖暖的,目光充滿著感動,吻著他的臉說:「現在的你更會愛女人了。」

    「或許吧。」張鵬飛腦海中想到了過去的很多事,感慨道:「最近總喜歡回憶,可能人老了吧。你剛才提到小李……其實我對她的感覺很複雜,剛開始我之所以把她留在身邊,因為她長得太像小葉子了,有一段時間我就覺得她是重生後的小葉子,是來找我要報答的。可是後來……」

    張鵬飛搖搖頭,表情突然痛苦起來。

    「其實這丫頭鬼精著呢,她有很多的缺點,但是卻真心的對你好。或許她有點小心思,就想傍上你這位強有力的靠山,可是並無惡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能用傳統文化標準來評價,她有自己獨特的思維。」

    「是啊,你說得很對,她對我很用心……」說到這裡,張鵬飛差點嘴一鬆,把那晚上的事說出來。

    「她呀……心計多著呢!」王雲杉狠狠地在張鵬飛腰間掐了一把:「你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輪到這輩子得到幸福!」

    「哈哈……」張鵬飛摟著她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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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張鵬飛被一連串的警笛聲吵醒了。他猛然間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點茫然。昨夜過度了一點,還有點累。

    「怎麼回事?」王雲杉也裸著身體爬起來,一對高聳的雪峰從被子中滑出來,趕緊伸手拉住被角裹住。

    兩人面面相怯,還沉侵在昨夜的歡愉中,思維有些遲鈍。

    「應該出事了!」張鵬飛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聲音不太對,你聽……警車還在響,應該有很多車。」

    「會不會是恐怖勢力?」王雲杉猜道,她可是知道金沙是西北最為危險的幾個地區之一,去年反恐總隊的人就是在金沙邊境的戈壁出的事。

    張鵬飛沒說話,眉頭緊鎖,王雲杉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王雲杉看他那緊張的神情,也開始穿衣服,昨夜衣服扔得到處是,好不容易兩人才穿戴整齊。

    簡單地洗了把臉,張鵬飛說:「你歇著,我出去看看。」

    「我要和你在一起!」王雲杉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一副不捨的表情。

    「好吧。」張鵬飛拉著她一同出門了,對面的彭翔和林輝也已經走了出來。

    「知道怎麼回事嗎?」張鵬飛問道。

    林輝說:「剛才衝過去好多警車,應該是出大事了。」

    「還有特警。」彭翔補充道。

    「特警?」張鵬飛的感覺更加不妙了,「走,我們出去打聽打聽。」

    張鵬飛說完拉著王雲杉就走,伴隨著一股香風身後傳來了異樣的腳步聲,讓他突然感覺不太對,這味道似乎有點熟悉,其他書友正在看:。張鵬飛猛地回頭一看,發現一位高挑的女人正神色狼狽地盯著自己,那表情極為不自然,睢她那意思正準備躲著張鵬飛從後面溜走,應該就住在隔壁。

    「是你?」張鵬飛驚訝地叫了一聲。

    「呃……」女人本已經半轉著身體,現在只好尷尬地點點頭,打招呼道:「張……張書記,真巧……」說著話,目光不經意地掃了眼王雲杉。

    王雲杉意識到什麼,馬上向後退了退,一想到剛才出門時還挽著張鵬飛的手臂,心中暗暗後悔,看來無論在哪都需要注意。

    「你要躲著我?」張鵬飛發現她看向王雲杉的目光有些鄙夷,不禁有些生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校長的女兒趙金晶。

    「沒……沒有,我……我剛才沒看到您……」趙金晶連連擺手,慌忙解釋著,她可是見到過張鵬飛罵人時的樣子。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她沒把張鵬飛當回事,可是隨著接觸的深入,特別是自從上回被他罵哭之後,她就有點害怕張鵬飛。不過,剛才躲著他到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發現他和一個女人從房間裡走出來,瞧那親熱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關係。她雖然不知道張鵬飛正處在「養病」期間,但也知道這女的不是陳雅,為了必免撞破「姦情」才想躲開。可是沒料到張鵬飛的嗅覺天生靈敏,直接聞出了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張鵬飛也不拆穿,淡淡地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在調研工作,聽說玉礦山出事了,就想過去瞧瞧。」趙金晶解釋道。

    「你是說剛才的警車是……玉礦山出事了?」

    「是的,我剛接到消息,應該是玉礦山的采玉工人出現了一些矛盾,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哦……」聽到不是恐怖分子,張鵬飛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又緊張起來,問道:「采玉工人能有什麼矛盾?」

    「這事……說來話長,我這次過來就是調研這些方面的問題,那個……」趙金晶看了下時間,那意思要趕過去瞧瞧。

    「走吧,我們一起過去,邊走邊說。」張鵬飛二話不說就向前走去。

    王雲杉看了眼趙金晶,尾隨其後。趙金晶本不想和張鵬飛在一起工作,可是現在也沒辦法了,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去。心裡打量著王雲杉的身材,不禁有些惋惜,暗暗說道好白菜被豬拱了!

    張鵬飛回頭看到趙金晶跟了上來,問道:「簡單說說怎麼回事……」

    「其實采玉工人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您應該知道金沙有很多采玉的區域劃給了國營企業,一小部分被地方企業買斷,剩下一些出品劣質玉已經被古人挖過的河床被附近的農民所把持。相對來說,國營企業劃分的區域容易出好玉,地方上和私人的採挖地已經沒什麼好玉了,所以總有人偷偷混入礦山偷偷挖玉,屢禁不絕。最近鬧得更是嚴重,地方上的企業帶頭鬧事,領著工人明目張膽的闖了進去,大有奪回礦山的意思,還說這原本就是他們的地方,鬧得凶了自然就打起來了。剛才聽動靜……這次應該很嚴重。」

    「我明白了,說到底還是本地百姓對外來人的仇視,好玉都被別人挖走了,當地人自然不高興!」

    「可是……」趙金晶沒敢說下去。

    「到現場再說吧,你指路。」張鵬飛揪著她的胳膊硬把她塞進了越野車的後坐,隨後也跟著擠進來。

    林輝開車,彭翔坐在副駕駛位上,王雲杉無奈,只好也擠到後面坐到了張鵬飛身邊。張鵬飛被兩位大美女給夾住了,只是現在的他可沒心思想別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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