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5不受控制
太陽已經下山了,夕陽的餘暉把窗簾映得有些泛紅,房間內一片狼藉,從客廳到臥室到處充滿了男女合歡後的痕跡,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的氣息,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只有濃濃的愛與欲在緩緩流淌著。
張鵬飛感受著身旁光滑**的柔軟與溫熱,還在看著手中的紫色小褲頭發呆,上面被沾染了一點鮮紅的血跡。不但褲頭上有,就在兩人的結合處以及沙發上,都留下了斑斑印跡。
這是怎麼回事,她早就是已婚少婦,怎麼今天好像第一次似的?張鵬飛回憶著剛才猛烈插入時她那痛楚的叫聲,並不像假的啊……
「別看了……」身盼傳來嬌聲,熟睡中的王雲杉動了動。
張鵬飛側頭看到她那疲憊的模樣,心裡有點歉意,頗為尷尬地說:「是不是……我太用力?」t米t花t在t線t書t庫
「你怎麼像強盜!」王雲杉沒好氣地推了推他,卻又哪裡推得動?這一下午實在被折騰得快要死了,感覺身子都散架了。下身更是有些酸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變態男人搞破了。
「雲杉……」張鵬飛把她擁入懷中,手掌撫摸著她的雪峰,不料她再次傳出了疼痛的叫聲。
雙峰已經被他捏疼了,經歷了下午的瘋狂,王雲杉現在看他的眼神有些恐懼。回想著他瘋狂撕扯自己絲襪時的樣子,她就一陣陣戰慄,這個男人凶狠起來……太恐怖了。
「那個……」張鵬飛連忙松回手,扯過紫色小褲頭,尷尬地說:「你……你來那個了,不方便?」
「你才不方便!」王雲杉氣得拍了下他的頭,氣呼呼地說:「人家……就不能是第一次嗎?」
「啥?」張鵬飛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呆地盯著她:「你不是早就……」
「早就什麼?」王雲杉伸手在他的腰眼擰了一把。
「我是說……」張鵬飛沒好意思說出來。
「沒錯,我的身子早就……」王雲杉摟住張鵬飛,小手在他的身上撫摸著,喃喃道:「可是,我還想和你擁有第一次,就像新婚之夜那樣。我現在已經沒有公職了,做什麼也都無所謂。我就是想和你感受一次洞房的感覺……」
「那你這是……」張鵬飛聽得有些糊塗。
「你笨死了!」王雲杉的臉有點紅,嬌羞道:「你不覺得我比以前……緊了嗎?」
張鵬飛點點頭,還真是如此,今天兩人在一起有點不同,當被她完全包裹住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那緊緊的感覺,要不是因為如此興奮,他也不會接連要了好幾次,那種感覺真的是太讓人沉迷了。
「我以前聽小李說可以那啥,我就去醫院……」
「我明白了,你在縮緊的同時也順便把膜給補上了?哈哈……」想到這裡,張鵬飛突然感覺好笑,。
「笑什麼笑!」王雲杉羞得把臉藏進他的胸口,「本來想法挺好的,和你度過一個浪漫的『初夜』,感受一下和你新婚的快樂,可誰知道你……像野獸似的,你瞧瞧……」王雲杉指了指房間:「好像強暴!」
張鵬飛把她摟緊,心裡很後悔,早知如此就玩玩浪漫了,也讓她擁有一個美好的回憶,可是卻……想著自己剛才的表現,還真像頭野獸。可是這樣……不是更有記念意義嗎?想到這裡,他不禁壞笑道:「你想過沒有,這樣的初夜不是更有趣嗎?」說著,展開那條紫色的小褲頭,說:「留個記念吧,別洗了……」
「變態!」王雲杉又擰了他一把,或許是用力太大,身上疼得叫了一聲。
「哪裡不舒服?」張鵬飛掀開被子,認真地觀察著她的身體。
「全身都不舒服!」王雲杉翻著白被你撕碎了,好變態!」
「雲杉,我可能是……太想你了……」張鵬飛一臉歉意:「好好休息幾天吧,這幾天我不碰你了。」
看到他那樣子好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王雲杉不禁笑了,抬手探進他的口中說:「其實……我知道的,男人在壓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需要發洩,我一不小心就成了你的出氣桶。」
「也不是那樣……」張鵬飛心虛地狡辯著,心裡卻不明白,不是這樣又是哪樣呢?剛才撕扯著她的絲襪,不顧一切撞擊著她美臀的時候,心裡確實有一種報復性的發洩。
「哼,我還不瞭解你!」王雲杉撅著嘴唇:「下面……好疼?」
「讓我看看……」張鵬飛彎下腰分開她的雙腿。
「慢點……疼呢!」王雲杉感覺兩條腿都快和身體分開了似的。
張鵬飛緩緩探頭去看,小聲道:「沒壞,就是有點……紅……」說著伸手輕輕地撫摸著,讚歎道:「小bb好漂亮……」
「你胡說什麼,越來越流氓了!」王雲杉聽他如此粗俗,氣得把他推開躺在床上說:「我起不來了。」
「晚上吃點什麼?」
「不想吃!」
「那你就睡吧……」張鵬飛壞笑著把小褲頭罩在她的臉上。
「討厭!」王雲杉看到張鵬飛和自己調皮,知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挽著他的手臂說:「西北亂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還跑出來了?」
「正因為亂我才跑出來……」張鵬飛摟著她的香肩,慢悠悠地說道。
「你想幹什麼?」王雲杉知道他肯定有別的想法。
張鵬飛搖搖頭,悵然若失道:「老實說現在的局面是真的很亂,不單是西北亂,全國都很亂,今年是換屆年……有些事我還看不清。」
王雲杉點點頭,並沒有打斷他的思路。
張鵬飛接著說道:「在這種時候多做多錯,還不如先看看,有個詞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離得遠了才能把那些牛鬼蛇神看得清楚一點。這次西北換掉了五位常委,每個人都不簡單,我不在省委坐著,或許他們表現出來的東西就更全面一點,我不在身邊反而對他們的瞭解更深一些。」
「嗯,你說得有道理。可是你這樣躲著,上頭不會對你有意見嗎?現在西北離不開你的領導……」
「所以……這也是我的另外一層用意,這樣一來,不是也可以看清高層對我的態度嗎?」
「哦……」王雲杉恍若大悟:「我明白了,:!難道說你現在也不知道上頭對你是什麼心思?」
張鵬飛搖搖頭,無奈道:「我說過了,現在的局面很亂,一切都是未知數,我必須先確定自己在高層心目當中的位置。我現在鬧情緒如此嚴重,上頭肯定會有一些說法……」
其實這才是張鵬飛的真正用意,他想瞭解其它常委只是一方面,說實話以他的能力,還真沒把西北的對手們放在眼裡。他的對手在高層,而不是基層。現在劉老不在,高層的態度更加重要。張鵬飛到不是害怕高層對他打壓,只是想確認高層的想法。
「沒必要吧?他要是想換你早就換了……」
「你不明白……」張鵬飛擺擺手:「我說的不是這個。」
「哎,政治就是累,我現在感覺好輕鬆!」
「你過來有些日子了吧,畫什麼了?」張鵬飛捏著她的小臉問道,知道她辭職是為了繪畫的夢想。而她對玉門的壁畫藝術更是情有獨鍾,這次過來不單是同自己約會,也是想長期在玉門學習繪畫。要不是張鵬飛最近心情不好,她可能還要晚一點才聯繫他。
「還在學習當中,沒作品呢。」王雲杉有點不好意思。
「要不你把我們下午幹的事畫出來?」張鵬飛壞笑道。
「流氓,怪不得小李叫你大色狼!」王雲杉沒好氣地說道。
張鵬飛還要說什麼,電話響了,是李鈺彤打來的。他看到電話才想到她們還在等自己吃晚飯,連忙接聽了。
「張書記,您在哪呢?」
「我……我在外面辦點事。」
「回音都餓了,你不是說回來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嗎?」李鈺彤耍了個小心機,把事推到了林回音頭上。
「啊……」張鵬飛看了眼王雲杉,說道:「好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小李也來了?」王雲杉還以為張鵬飛自己過來的。
「就在樓下呢。」
「啊?」王雲杉張大了嘴巴:「那你快去吧,要是被她看見我……多不好意思。」
張鵬飛也情知是這個道理,穿衣服道:「那你先歇著,我晚上抽空再來陪你,有事打我電話。」
「嗯。」王雲杉答應一聲,心裡有點失落。
張鵬飛接著說道:「明天我們就一起吧,你總不能躲著她們。」
王雲杉的心情這才好了很多,任何女人都一樣,很在乎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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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下來的時候發現李鈺彤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詭異,他也沒解釋,只當沒瞧見。李鈺彤知道他肯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怕他發火又不敢問,揣著疑問的感覺很難受。
他們沒有在酒店的餐廳吃飯,知道裡面沒什麼好吃的,出門找了一個還算乾淨的餐廳,吃了些清淡的東西。雖說難得來一次應該償一償玉門的特色食品,但是這邊的東西都比較燥,幾人都害怕上火。
吃完之後,張鵬飛又特意打包了一份,準備偷偷給王雲杉送過去,表面上說是怕晚上餓。李鈺彤一臉的狐疑,她知道張鵬飛很少吃夜宵,這個做法難免讓人懷疑,其他書友正在看:。
回來的路上,張鵬飛接到了江小米的電話,聽了一些企業的工作匯報。江小米在電話裡說詳細情況她已經發到郵箱裡面了,這方面的工作有華建敏坐陣,暫時沒出現什麼問題。江小米很想問一問領導去哪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張鵬飛勉勵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企業發展這一塊的思路已經基本成形,已經有幾個成功的例子了,他還真不怎麼擔心。西北雖然政局有點亂,但是他都沒有放在心上。真正讓他感到不安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司馬阿木。
通過最近的觀察,張鵬飛發現司馬阿木的野心很大,現在他感覺自己不行了,沒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行動。好在吾艾肖貝已經有了戒心,司馬阿木想幹什麼也沒那麼容易。
「你看看能不能整輛大點的越野車,七人座的吧,我們可能還要留兩天。」張鵬飛吩咐彭翔。這次來到玉門完全是秘密進行,張鵬飛經常坐的那幾輛車都沒有開過來。
彭翔說道:「應該有租車的公司,我看就別找公車了。」
張鵬飛點點頭,還是彭翔瞭解自己的心意。
「張書記,您……真的不用忙公務?」林回音扭頭問道。
張鵬飛微笑道:「現在瞭解西北民俗就是我的工作!」
「哦……」林回音點點頭,心裡充滿了疑問。
「上次我們沒時間,這次可以好好的逛一逛大西北了!」張鵬飛抬頭看著夜市的喧鬧,接著說道:「先在玉門玩玩,然後再去其它地方,我這可是難得輕閒!」
「張書記這是學康熙皇帝微服私訪!」李鈺彤笑道,後半句沒說,還有兩位美女陪著呢!
張鵬飛抬手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說:「鬼話!」
幾人回到酒店,張鵬飛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故意在房間裡磨蹭了一會兒,然後才悄悄來到樓上,王雲杉早就把門卡給他了,她還躺在床上沒有起來,一副怨婦的表情。
「起來吧,吃點東西。」張鵬飛上前招呼道。
「還算你有良心!」王雲杉白了她一眼,雙手拄著床想爬起來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撒嬌道:「還不抱我起來!」
張鵬飛很喜歡她現在的樣子,連忙把她抱起來披上睡衣,又很體貼地給倒了杯水。王雲杉心裡暖洋洋的,回想著下午的瘋狂,或許這也是一種另類的幸福吧。
張鵬飛坐在一邊看著她吃東西,這時接到了白世傑打來的電話。
「張書記,我有事匯報一下。」
「老白,有事說吧。」張鵬飛伸手撫摸著王雲杉的秀髮,一邊陪著情人,一邊處理工作,還真有種不一樣的感受。
「張書記,今天巴魯山把我叫過去了。」白世傑的語氣明顯帶著情緒:「他把我批評了!」
「批評你?」張鵬飛不禁笑了:「批評你什麼了?」
「說我工作不認真,不全面……有事不主動向他匯報,反正……那意思就是我目中無人,沒把他當領導!」
「哈哈……」張鵬飛大笑,感慨道:「真沒想到他的狐狸尾巴這麼快就露出來了,還真是急著立威呢!」
「誰說不是呢!」
「他還說什麼了?」
「他說我是省委的大管家,以後有事也要向他匯報,現在張書記休假,他就要把省委的工作擔起來……」
聽著白世傑的訴說,張鵬飛並沒有覺得意外,只是感覺巴魯山有點操之過急,其他書友正在看:。巴魯山剛剛當選省委副書記,想立威、奪權都很正常,又趁著自己不在,對他來說更是好機會。但也正因為自己不在,他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沒必要拿白世傑開刀,這就顯得有點不講情理了。不管怎麼說白世傑也是老資格的常委,巴魯山這是不尊重人。
「張書記,您……身體還好吧?」白世傑沒有明說,那意思是想讓張鵬飛早點回來。
張鵬飛看了眼王雲杉,對著電話說:「老白啊,我需要靜養,這段時間你就操點心吧。」
「那……好吧!」白世傑點點頭:「對了,還有一件事,今天春林試探我來著,問我您是不是回京了。」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沒在西北自然就在京城了!」
「回答得好。」
白世傑愣了一下,難道說領導沒回京城?
「老白,多留意省委的動靜,有事急時通知我。」
「我明白。」
張鵬飛又鼓勵了幾句便掛上了電話,一臉鄭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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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急著回去?」王雲杉含笑問道,剛才張鵬飛和白世傑的對話她已經全都聽到了。
「先不回去,看看他們還能幹出什麼事來!」張鵬飛冷笑道。
「張大書記還真是穩坐釣魚台!這邊泡妞,那邊還能處理工作……」王雲杉挖苦道。
張鵬飛在她美臀上面捏了一把,壞笑道:「你是不是又癢了?」
王雲杉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調逗他。張鵬飛一陣鬱悶,自己有那麼可怕嗎?看來今天下午真把她嚇壞了,暗想今後要小心一點,不能再這麼對待她了,萬一留下什麼心理上的後遺症就麻煩了。
「我吃完了……」王雲杉擦了擦嘴,伸了個懶腰。
「我們先在玉門轉轉,然後再去其它的地方,行嗎?」張鵬飛問道。
王雲杉靠在他身上,微笑道:「以後什麼事都聽你的,你還要養著我……」
張鵬飛聽她發嗲,身體一陣酥麻,也許這就是一些男人包養女人的原因吧,看著她們撒嬌就會有一股強勢征服後的滿足感。張鵬飛摟緊她,吻著臉蛋說:「我養你一輩子……」
「那我算你的什麼啊?」王雲杉咯咯地笑起來。
「你不是說是我的出氣桶嗎?」張鵬飛又想到了下午的事情。
「壞蛋!」王雲杉一想到下午的事……自己可不就是他的出氣桶嘛,難免就有點生氣。
「好啦,以後我輕點……」張鵬飛趕緊安撫。
兩人正膩著呢,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他們面面相怯不由得警惕起來。
「怎麼回事?」張鵬飛問道。
王雲杉搖搖頭,這時候敲門聲已經停止了,。
「我去看看……」
「是不是別人找錯房間號了?」王雲杉猜道。
「有可能。」張鵬飛走過去拉開房門,外面卻沒有人影。他探頭出來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有人影。突然,他發現對面的拐彎處好像有聲音,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快步衝過去一瞧,一條性感的身影正想逃開,正被他抓個正著。
看到李鈺彤那躡手躡腳的模樣,張鵬飛火冒三丈,揪住她的胳膊怒喊道:「你幹什麼?」
「我……我……」
「你跑啊?」
「我……我開個玩笑,」李鈺彤擠出一絲笑容,「我……」
「無聊!」張鵬飛氣過之後拿她也沒什麼辦事,拉著她回到了王雲杉的房間。
王雲杉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站起來羞得無地自容。她身上只穿著睡衣,內衣、被撕碎的絲襪什麼的扔滿了房間還沒來得及收拾,這下可好,全都被李鈺彤撞到了。
「你看吧,看看吧……你想怎麼樣?」張鵬飛回手把門關上,衝著李鈺彤大喊。
「我……我就是好奇……」李鈺彤也知道自己這次玩得有點大,低頭抓著衣角,也不敢看張鵬飛,她可是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發火時多麼凶。
「好了,小李就是……鬧著玩呢!」王雲杉不得不出面調節,紅著臉拉住李鈺彤:「死丫頭,我沒想瞞著你,本打算明天和你們一起出去的。」
「我……」李鈺彤偷偷瞄了眼張鵬飛,沒敢說話。
「你就鬧吧,一天也沒個正形,我真是……」張鵬飛搖搖頭,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張書記,對不起,」李鈺彤小聲道歉:「其實我去前台查過了,知道是雲杉姐姐,如果是別人……我也不敢過來……」
張鵬飛這才明白過來,想想也是,她的膽子再大也不敢胡亂敲門。如果說她已經知道房裡的人是王雲杉,那麼這就解釋得通了。想到這裡,他的氣就消了一些,問道:「你怎麼想到去查的?」
「我……我猜到你要見什麼人,就給了前台一點小費,然後就……」
「還真有你的!」張鵬飛氣得笑了。
「坐下吧。」王雲杉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李鈺彤早就注意到了沙發上的**和內衣,假裝沒看到,她可不敢再惹怒張鵬飛了。王雲杉偷偷地把內衣什麼的撿起來,羞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無聊!」張鵬飛狠狠地瞪了李鈺彤一眼,轉身躲進了臥室,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也就沒什麼可避諱的。
張鵬飛靠在床上並沒有閒著,腦海裡盤算著下一步怎麼辦。想了一會兒,掏出電話打給劉遠山,到了這一步,他要經常和劉遠山互通消息並說明想法,免得中間出現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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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了?」韋遠方抬頭看向金主任,一臉錯愕。
「或許我的措辭不夠準確,但是……他沒有在西北,也沒有回京城。但他已經請假了,怎麼說呢……也不算違規。」
「這小子……有點意思!」韋遠方放下手中的筆,表情有點疑惑,其他書友正在看:。
「一號,您說他想幹什麼?」
「哎!」韋遠方雙手撫摸著臉頰,「是啊,他想幹什麼呢?」
「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先不用……」韋遠方擺擺手,「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心眼小的人,他這個人很成熟!」
「那這次……是不是被打擊得太大,所以有點接受不了?」金主任感覺有點頭疼,這幾天一號讓他盯著點西北的消息,卻沒有想到在如此重要的時刻,一把手張鵬飛玩起了失蹤。
「沒那麼簡單,這小子硬著呢!」
「那是……鬧情緒?」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這是給我看呢,你說成鬧情緒……也不錯。」韋遠方分析道,隨後又搖頭道:「可又不單單是鬧情緒啊!」
「那怎麼辦?」
韋遠方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號……」金主任想說什麼,可是又沒說出口。
「什麼事……說……」
「您是不是想把他調離西北?」
「呵呵……你真是這麼想的?」韋遠方好奇地問道。
金主任點點頭。
「如果連你都是這麼想的,那麼其它人……也會這麼想啊!」韋遠方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那我就明白了,西北的幹部也會這麼想!這個時候張鵬飛躲開了,那你說西北的幹部會怎麼樣?」
金主任慢慢思索著首長的話,猶豫著說道:「您是說他希望西北更亂?」
「不對……」韋遠方搖搖頭:「我想他的真實用意應該是告訴我們……現在沒有他的西北是什麼樣子,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他現在成熟了,就連我也不能完全猜透他的用意。」
金主任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說:「您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高了?」
「知道我為什麼要壓他嗎?」
金主任說:「您是想讓西北的各方勢力更加的平均化?」
韋遠方搖搖頭,卻沒有解釋。
金主任說:「一號,張鵬飛這小子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或許只有您能瞭解他!」
「我?」韋遠方一臉的苦笑:「不出五年啊,他將不受控制,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小子……」
金主任呆呆地望著韋遠方,有點感覺他們才是一路人,而自己卻被排斥在外了。聽一號的意思,似乎對張鵬飛的瞭解更深,而這次對西北的調整還有別的用意。一號和張鵬飛之間還真有點惺惺相惜,英雄所見略同的味道。
「你多關注西北的情況,看看他們都在幹什麼,對了,別忽略企業改革,我也等著看成果呢!」韋遠方吩咐道。
「行,我知道了。那張鵬飛……」
「再等等看,有些事我也要想想,下一步……不好走哦,沒想到被他將了一軍!」韋遠方滿臉笑意。
金主任默默點頭,有些事注定他現在想不明白。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