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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一:大漠風雲成一統 1409政壇大亂 文 / 東小北

    1409政壇大亂

    張鵬飛這天剛到辦公室,被任命為西北礦業研究院院長的馬金山就過來拜訪了。

    錢承亮先讓馬金山等在自己的辦公室,他先進來通報,看到江小米正在和張書記研究工作,便說:「張書記,要不……我先讓馬院長回去?」

    張鵬飛今天的日程很忙,確實沒時間見人,但是他琢磨了一下,擺手道:「算了,還是讓他進來吧,別寒了他的心。」

    江小米也起身道:「我也匯報完了。」

    錢承亮出去把馬金山帶了進來,張鵬飛抬頭一看,突然哈哈大笑,把馬金山鬧了個大紅臉,錢承亮也忍不住笑。原來一向不修邊福的馬金山今天不但理了頭刮了鬍子,還穿了身西裝,裡面是件嶄新的白襯衫,還繫著紅色的領帶。張鵬飛習慣了他以前的樣子,突然瞧他西裝革履的樣子還有些不習慣。

    「張書記,我……」馬金山訕訕地笑,「我……我來看看您……」

    「看我啊?呵呵……你要不說看我,我還以為你要相親去呢!」張鵬飛忍住笑,「老馬啊,這才像個樣子嘛,你看看……打扮一下,人也不老了,還挺精神!」

    馬金山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說:「我……我自己無所謂,可是剛到了新單位,總不能讓單位也跟著丟人,再說也……也怕大家不把我當回事。」

    「馬院長,您喝茶。」錢承亮客氣地說道。

    「謝謝錢秘書長……」馬金山陪著笑。

    張鵬飛說:「老馬啊,其實你不傻,官場上的道道也很明白,說得不錯,你要像過去那樣上班,確實給研究院丟臉啊!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馬金山的大名誰不知道?我敢說研究院那些人肯定把你當回事!」

    張鵬飛這話到是事實,這次馬金山的職務是張鵬飛提議,馬成龍幫著安排的。過去就有人知道馬金山和吾艾肖貝的一些事,現在又有張書記撐腰,誰給得罪他?

    「張書記,謝謝您給我這次機會,我……我很喜歡這份工作,一定好好幹,爭取為西北的礦業發展貢獻一點微薄之力。」

    「哈哈,馬院長啊,你這官腔說得可是很正宗嘛!」張鵬飛難得從馬金山嘴裡聽不到抱怨,十分高興。

    馬金山的臉又紅了,說道:「這算是我的老本行,我會努力的!」

    「是啊,西北礦業發展存在不少問題,雖說大礦都被國企開採,但我們地方上的礦企也不少,你們研究院是應該想想辦法!」

    馬金山點點頭,說道:「張書記,說句真心話,我非常感謝您,我本以為這輩子離不開冶金廠了,沒想到……」

    「你還擔心金翔,是吧?」張鵬飛聽出了他的懸外之音。

    馬金山說:「擔心是有的,不過我相信您心裡比我還明白!」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老馬啊,你總算想明白了!」

    「張書記,我……我會好好幹的!」想到金翔的事,馬金山的眼圈有些紅。

    「你現在事業有了第二春,那感情生活……是不是也讓我喝杯喜酒啊?」

    馬金山紅臉道:「我……我還沒想……」

    「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想想了!」張鵬飛語重心長地說道:「人有時候不能吊在一棵樹上,要多看看。」

    「張書記,謝謝您。」馬金山點點頭,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你去忙吧。」

    「嗯,那我就走了。」馬金山起身告辭。

    「老馬,」張鵬飛又叫住他,「金翔投產慶典的時候你也去看看吧,那是你的心血!」

    「好吧。」馬金山不情願地說道。

    馬金山剛走到門口,迎面碰到了阿布愛德江進門。阿布愛德江看到馬金山也是一愣,哈哈大笑道:「老馬啊,我認識你也有幾年了,還是頭一次看你穿成這樣啊,很有氣派嘛!」

    馬金山訕訕地笑,逃也似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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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老馬……想明白了?」阿布愛德江看向張鵬飛問道。

    「算是想明白了吧!」張鵬飛歎息一聲。

    阿布愛德江翹起大拇指,說道:「張書記,我可真佩服您啊,什麼樣的刺頭到了您手裡都要服服帖帖的。」

    張鵬飛愣了一下,說:「阿布書記,您這話意有所指吧?」

    「呵呵,今天早上我上班遲到了。」

    「哦?」

    「被巴干多吉堵在了家裡不讓出來。」

    「什麼,他去找你?」張鵬飛大感意外。

    「是啊,他去找我啊,這老小子這次……服了,他從來沒服過人,這次真的服軟了!」

    「哼,他去找你求情?」張鵬飛聽明白了。

    「沒錯,他想讓我幫幫忙。」阿布愛德江點點頭。

    張鵬飛皺眉道:「這可奇怪了,他不找別人,怎麼會找你呢?阿布書記,你別誤會,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

    張鵬飛接著說道:「他是昨天晚上到的吧?今天早上去找你,是不是昨天已經見過省長了?」

    阿布愛德江搖頭道:「他沒見到省長,他和我說昨天見了司馬。」

    「真的嗎?」

    「嗯,我問過別人,他確實還沒見到省長。」阿布愛德江在西北政壇多年,想要瞭解情楚這點事情並不難。

    「他還在西北?」

    「估計現在……應該在老馬的辦公室,下午就會回去,他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此行就是來公關的?」張鵬飛馬上明白了巴干多吉的用意。

    「呵呵,誰知道呢!」阿布愛德江一臉的不解,「有些事我還沒搞懂,他人都來了,幹嘛不去見省長,而是先聯繫司馬?」

    張鵬飛想了想,說道:「巴干多吉到哈木的消息外人不知道吧?」

    「哦……」阿布愛德江點點頭,「他是偷著來的,估計怕省長罵他,所以就找了司馬阿木。可是他今天又來找我,萬一被省長知道了……」

    「所以我們現在可以斷定,他這次到哈木不會見省長!」

    「哼,那可就有意思了,他來了之後不見省長,也沒有通知,過後要是被省長知道了,省長肯定對他有意見吧?」

    張鵬飛擺擺手,說道:「巴干多吉以為省長不知道他來,可是你覺得省長會不知道他來過嗎?」

    「這個……」阿布愛德江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司馬阿木已經知道他到了,那麼省長肯定知道!可是司馬阿木為什麼不告訴巴干多吉呢?」

    「呵呵……」張鵬飛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說道:「這件事有意思了,省長未必不想見巴干多吉,巴干多吉也不是不想見省長,可是他們卻沒有見面。而巴干多吉卻見了司馬阿木,司馬阿木又把和巴干多吉見面的消息告訴了省長,隨後巴干多吉又來找你說情,你不覺得這有很大的問題嗎?」

    阿布愛德江點點頭,說道:「看來司馬阿木是不希望他們見面,這是唯一的解釋!可是省長和巴干多吉怎麼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這一點也不奇怪啊,省長有省長的擔憂,巴干多吉也有些害怕,這種時候司馬阿木出面最好了!」

    「這傢伙可沒安什麼好心!」

    「對,你這句話說到了點上!」

    「啊……我完全明白了!」阿布愛德江並不傻,驚訝道:「難道司馬阿木把……把他們給賣了?」

    「呵呵……」張鵬飛高興地喝了口茶,如果分析不錯的話,這樣的局面對他更有利。司馬阿木希望巴干多吉出事,張鵬飛也希望巴干多吉出事,那麼在無意中他們已經達到合作。

    阿布愛德江的眉頭皺在了一起,說道:「省長對他夠意思啊,司馬阿木到底是怎麼想的?」

    「上次宋亞男的事……令他們產生了隔閡,別看兩人都不說,可這件事就像釘子似的扎進了他們的心。司馬阿木很清楚一個事實,一但省長有了別的助手,那麼他……」

    「嗯,您的分析有道理,那我們怎麼辦?」

    「你對巴干多吉是怎麼答覆的?」

    阿布愛德江訕笑道:「我告訴他只要自己沒問題,那就不怕調查,至於被省報點名批評的事,主要他今後努力工作,就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了!」

    張鵬飛又問道:「他去找老馬是為了年輕幹部進黨校的事吧?」

    「是的,這次沙園沒有人入選,讓他感受到了壓力。」

    張鵬飛抓了抓頭髮,說道:「他見你的事不想告訴省長,那見老馬的事自然也不想讓省長知道。」

    阿布愛德江滿臉狡詐,說道:「我覺得省長應該知道了……」

    「英雄所見略同!」

    兩人相視一笑,阿布愛德江接著說道:「那我們怎麼辦?」

    「我們什麼也不管,這是他們內部的事,你說是吧?」

    「嗯,有道理。」阿布愛德江心情大好,起身道:「那您忙著,我先回去了!」

    「阿布書記,你要努力啊!」張鵬飛意味深長地說道。

    「呵呵……」阿布愛德江的臉笑得像一朵花。

    張鵬飛看到他的笑容,心中又生一計,說:「你現在不妨去司馬省長那邊坐坐……」

    「這個……」阿布愛德江先是一猶豫,隨後反應過來,點頭道:「明白了!」

    阿布愛德江相信只要巴干多吉一倒下,司馬阿木或許就會和吾艾肖貝公開相爭,那個時候這兩人當中的一個肯定要找自己和張鵬飛幫忙,他就會得到更多的利益。人事既政治,現在張鵬飛抓住了巴干多吉的命脈,那麼他就佔據主動權。身為盟友,阿布愛德江自然也高興。

    張書記此時讓他去找司馬阿木,自然是做給吾艾肖貝看的,如果吾艾肖貝已經知道了巴干多吉找阿布愛德江求情的事,那麼又發現阿布愛德江去找司馬阿木,不得不讓他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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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興奮的阿布愛德江,張鵬飛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經歷巴干多吉這件事,原來平靜的西北政壇似乎要大亂,他現在要做得就是加把火,讓司馬阿木和吾艾肖貝徹底散伙鬥起來。一但西北幫內鬥導致解體,那他就有了機會。他琢磨著巴干多吉來哈木這件事,覺得可以利用一下,爭取讓吾艾肖貝加深對司馬阿木的懷疑。

    正在琢磨著,私人電話響了,一看號碼是冷雁寒。

    「雁寒,有事嗎?」張鵬飛溫和地問道。

    冷雁寒聽他稱呼得如此親熱,就知道說話方便,高興地說道:「典禮您能不能來啊?」

    「這個……」

    「你不想來?」

    「省長去吧?」

    「嗯,他肯定會來的。」

    張鵬飛說:「你也知道,我最近和省長鬧得不太愉快,所以……」

    「哦……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不怪你。」冷雁寒理解地說道,她也聽說了最近吾艾肖貝和張鵬飛冷戰的消息。

    「這個……慶典是由省政府那邊負責,是吧?」

    「嗯,白秘書長也參與了,不過以政府那邊為主,您在被邀請的名單當中。」

    「那我就去吧。」張鵬飛心中一喜,他想到了別的事,這應該是他和吾艾肖貝交流的一次機會。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呵呵,謝謝您,您……您對我很好。」冷雁寒的聲音越發柔和了。

    「雁寒,別忘了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保護好自己。」

    「嗯,我知道了。」

    張鵬飛放下電話,耳邊還迴響著冷雁寒柔和的聲音,那張憂鬱的臉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重聲長歎,心情也有些憂鬱,總擔心這個單純的女人毀在金翔的項目上。

    門外有人敲響,是組織部長馬成龍過來了。

    「張書記,我有事匯報!」馬成龍顯得很著急。

    「是關於巴干多吉的吧?」張鵬飛已經猜中了。

    「是的,他剛去找我了。」

    「說了些什麼?」

    「承認錯誤,說了不少好話,對之前不恭敬表示道歉,還希望我高抬貴手……」馬成龍一臉不解:「他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應該是司馬阿木讓他這麼做的。」

    「哦……」馬成龍點點頭,不解地說道:「我還是不太明白。」

    張鵬飛說:「巴干多吉被司馬阿木嚇住了!」

    「難怪了!」

    「他不但見了你,還去找了阿布書記。」

    「那他為什麼不見省長?」

    「呵呵,這正是問題所在啊,你覺得司馬阿木給他出的這些主意怎麼樣?」張鵬飛的笑容變得頗有意味。

    馬成龍琢磨了一會兒,臉上也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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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干多吉遠遠沒有司馬阿木想像得那麼愚蠢。

    巴干多吉見完馬成龍後,按照司馬阿木的指示,不敢在哈木多留,立即踏上了返程。可是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他越想越不對勁,自己此行的真正用意是見到省長,希望他替自己撐腰。可是折騰了兩天,似乎沒辦成什麼事。

    昨天晚上見到司馬阿木時,他大腦有些發蒙,再受到司馬阿木的恐嚇,思維一時間就有些麻痺,現在回想總感覺忽略了什麼事。再一想到阿布愛德江和馬成龍的態度,似乎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改善,自己這又是何苦呢!

    司馬阿木請他去見阿布書記等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他和阿布書記鬧得那麼僵,怎麼又……巴干多吉必竟是老狐狸,閉上眼睛思索著昨天夜裡司馬阿木說得那些話,突然想到他不肯讓自己去見省長,這有些不合常理。

    巴干多吉雖然沒想明白司馬阿木的真正用意,但是也感覺自己辦了錯事,不再多想,掏出電話打給吾艾肖貝。

    吾艾肖貝看是巴干多吉的電話就有些意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聽了。

    「喂……」

    「省長,是我。」

    「多吉,有事嗎?」

    「省長,我……我有事向您檢討。」巴干多吉誠懇地說道。

    「什麼事?」

    「我到了哈木。」

    「你來幹什麼?」

    「我……我昨天就到了,我見了司馬省長,想瞭解一些省內的情況,怕給您造成不好的影響,就沒敢去見您。」

    「嗯,你想得還挺周到。」吾艾肖貝點點頭,因他去見阿布愛德江而產生的怨氣消了一點。

    「省長,我昨天晚上見到司馬省長後,他給我出了些主意,我今天去見了阿布書記,還有……還有馬部長。」

    「什麼?你去見了他們?」

    「嗯,這是司馬省長給我出的主意。」

    「司馬省長讓的?」吾艾肖貝大驚,昨天晚上司馬阿木明明告訴自己這是巴干多吉的主意。

    「是的,他說司馬省長和張書記關係好,所以……」

    「你真去了?」

    「嗯,可結果不太理想,我現在想想……總感覺這件事不太對勁兒。可是又……又想不太明白……」

    吾艾肖貝點點頭,他的嘴角掛著冷笑,完全相信了巴干多吉說的話。巴干多吉想不明白,他可是想明白了!

    「多吉,司馬省長還和你說了什麼?」

    「我說不好意思見您,他也不同意我見您,可是我想了想……還是應該告訴您一聲。」

    「嗯,你做得對。」吾艾肖貝頗為欣慰,要不是巴干多吉的這個電話,他還被蒙在鼓裡。

    「省長,我現在有些糊塗,不知道怎麼做了。我……我還是想見您,又怕不方便。」

    「你現在在哪?」

    「在機場呢。」

    「哦……那你是先回去吧,你打這個電話很好,就等於見過我了。」

    「省長,司馬省長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

    吾艾肖貝琢磨了一下,說道:「多吉啊,我和你說實話吧,現在的司馬省長變了,其實我昨天就知道你到了西北的消息,他沒讓我見你。我當時也糊塗了,就……」

    「您說什麼?」巴干多吉大驚失色。

    「多吉啊,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心裡明白就行了。回去後……認真工作,別的事不要想,這邊還有我呢。」

    「嗯,謝謝您……」巴干多吉有些感動,在心裡痛罵司馬阿木,看來自己被他給耍了。

    兩人都沒有想到,這個電話其實也幫了張鵬飛一個大忙。

    吾艾肖貝掛上電話,臉上有了怒容,苦笑道:「司馬啊,我對你可是夠意思,你這麼干太不講究了!」

    吾艾肖貝這次真的生氣了,宋亞男那件事可以原諒司馬阿木,做人誰能沒有私心?可是這件事太敏感,巴干多吉是基層幹部的一面旗幟,在這種時候司馬阿木卻想陷害他們,讓他們的局面更難,這太不仗義了。

    吾艾肖貝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走著,想著應對的策略,可是主動權握在張鵬飛的手裡,他猜不透張鵬飛是否真的掌握了巴干多吉違法的證據,很難做出正確的應對。

    正在思考,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秘書長春林走了進來。

    「什麼事?」吾艾肖貝面無表情地說道。

    春林說:「省長,不久之前馬金山去見了張書記。」

    「馬金山……他的任命不是已經去了嗎?啊……我明白了,他這是來感謝張書記?」

    「嗯,這個老馬也太不夠意思了!您對他那麼好,可是他……」春林抱怨道。

    「這事不怪他,他不來更好,我可怕見到他啊!」吾艾肖貝不禁想到了心事,鬱悶地說道:「希望他有了新工作,不會再找金翔的麻煩吧!對了,慶典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就是……您覺得還要不要請張書記出席?」

    「這個……當然要請!必須請!」

    「好的。」春林點點頭,「還有一件事……」

    「春林,你今天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吾艾肖貝心情不好,難免有氣。

    春林臉色一紅,說道:「哦,也不是什麼事,就是我剛才看到阿布書記來找司馬省長了。」

    「阿布書記?他來了?」

    「是的,他就在司馬省長辦公室。」

    「他們……怎麼會見面呢?」吾艾肖貝臉色陰沉,「他們鬥得可是死去活來啊!」

    「我也想不通,感覺這事很古怪。」

    「古怪,古怪啊……現在的司馬省長讓人琢磨不透嘍,我們過去都被他蒙蔽了,他才是聰明人呢!什麼叫韜光養晦?你現在知道了吧?」

    「省長,難道……」

    「以後有什麼事單獨向我匯報。」

    「嗯。」

    「記住我的話,現在的司馬省長已經不是過去的司馬省長了!」

    春林點點頭,不敢多呆,轉身離開了省長辦公室。

    「好,司馬阿木……你真是太厲害了!」吾艾肖貝咬牙切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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