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回家的時候,被站在門後的李鈺彤嚇了一跳,人被驚得倒退了兩步。(。純文字)房間內飄出不知名的琵琶曲,在夜色中有種幽靈的意味,再配上李鈺彤那張貼了面膜的白臉,帶來了一種鬼魅之感,把正在思考的張鵬飛驚得大叫一聲。
「你有病啊?」張鵬飛撫摸著胸口說道,好半天他才恢復正常。
「張……張書記,對……對不起,我聽到有人敲門,怕來晚了……」
「行了!」張鵬飛走進房間,看到客廳開著昏暗的五綵燈,茶几上擺了一些零食,這個李鈺彤還真是會享受!可是這琵琶曲的聲音在夜色中聽起來有種毛骨悚然,怎麼會如此嚇人?
「這是什麼曲子?」張鵬飛鬱悶地坐在沙發上問道。
李鈺彤不安地站立在張鵬飛對面,知道他被嚇得不輕,臉都白了。她解釋道:「我逛街的時候看到的,據說是古曲,一百多年前從玉門石窟裡發現的,當時人們不懂古譜,後來經過研究才翻譯過來,我覺得挺有歷史感的,就買了回來,初聽之下有點嚇人,可是聽了一會兒就挺有感覺的,好像……掉入了另一個奇妙的世界當中……」
「哦?」張鵬飛詫異地看向李鈺彤,挖苦道:「你還懂音樂?我怎麼感覺這好像是在表達古代戰場上兩軍將士廝殺時的慘烈呢?鬼哭狼嚎,殺聲陣陣呢?」
「嗯,這首曲子名叫七殺。」
「七殺?」張鵬飛皺了下眉頭,苦有所思地說:「七殺是一種命格,是一顆兇惡殘暴有不吉之兆的孤星,如此說來……這音樂給人的感覺到是挺相符的。」
「也不全是這種,還是柔和一點的,您看這介紹……」李鈺彤見張鵬飛的臉色有所好轉,趕緊把光盤的包裝拿了過來,內附一本目錄小冊子。
張鵬飛打開一瞧,共有二十首琵琶曲,名子都很特別,像什麼:梵天、空門、無相、八尊、苦樂、艷桃……
「挺有意思……」張鵬飛還真來了幾分情趣。
「我從頭開始放……」李鈺彤鬆了一口氣,趕緊將光盤重新播放。
這次張鵬飛沒覺得驚奇,反而被那蕩氣迴腸的琵琶曲迷住了,李鈺彤說得沒錯,在這昏暗的燈光下,伴隨著耳邊的古音,腦海中確實浮現出了另一個世界。張鵬飛好像回到了幾千年以前,眼前是古代西北民族的生活情景,有戰場上的刀槍,還有胡楊樹下恩愛的小兩口……
漸漸的,張鵬飛的思緒被這奇妙的音樂帶走了。
「怎麼樣?」李鈺彤見他半天不出聲,趕緊問道。
「啊……是不錯。」張鵬飛不由得從包中掏出了那本白皮書,在這樣的音樂背景之下,讓他產生一種想深入瞭解西北歷史的想法。
李鈺彤見張鵬飛聽得入了神,心中得意,故意問道:「您看書?是不是太吵了,要不我關掉吧。」
「開著吧,不錯。」張鵬飛抬頭一看,李鈺彤已經扯下了臉上的面膜,整張俊俏的臉顯得濕潤晶瑩,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又濕又黏,好像抹了精油一般。
「啊……」李鈺彤嬌媚地叫了一聲,一對漂亮的大眼睛望著他。
「什麼玩藝……髒死了!」張鵬飛抽出茶几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李鈺彤氣得差點吐血,占完便宜還這麼說,有你這樣的人嗎?她氣呼呼地說:「您慢慢看,我去洗澡洗衣服了,這裡風沙太大,衣服穿一天就黑了!」
張鵬飛沒理她,低頭看白皮書。
「哼!」李鈺彤轉峰就要走。
「等下……沒看到我喝酒了啊?」張鵬飛沒好氣地捏了捏發乾的嗓子:「弄點茶喝!」
李鈺彤無奈,只好先給他泡了一壺茶,然後才去洗澡。張鵬飛喝了兩口茶,讓自己的心思在音樂聲中安靜下來,然後打開了白皮書。韋遠方是一位智者,也有很強的隱忍力。就拿對西北的治理來說,他在三年前選好張鵬飛,卻不動聲色暗中布棋,直到現在才把張鵬飛調過來。而同時,他也在做準備工作,對西北從古至今的歷史研究得十分透徹。對於張鵬飛來說,要想真正與西北融為一體,白皮書中所介紹的知府有助於他快速地瞭解當地。
琵琶曲悠悠,為張鵬飛體供了不錯的背景音樂,看著手中的材料,他很快就入了神,眼前浮現出了西北的歷史政治和民俗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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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並非一個省,而是一個地區,從西漢開始就屬於華夏版圖。古稱西域,不時被北方遊牧民族侵佔,但最終仍屬華夏。最晚在六七千年以前,這裡已經有人類活動。在古代歷史上,其中有一些民族早已消失,與其它民族融為一體。安族是一個古老的民族,其祖先是塞人,它能夠流傳幾千年而不消失,卻能越來越繁華,可見這個民族的文化有著可取之處。相比於那些早以消失,或者遠遷的民族,安族有著深厚的底蘊。
在西北這塊古老的土地上,曾經不知道建立了多少個政權和國家,但是都不得長久,最終全部歸依華夏中原管轄,有此也可以說明從古至今,這裡都是華夏的國土。不能因為這裡部分少數民族與中原文化不同,就獨立而去,這是不科學的。
西北是一塊大寶藏,還有很多的死亡地沒有被人類挖倔,近一百年來已經發現了不少文化古城,考古工作更是取得了很大的進步。據專家分析,在這廣袤的土地之上,還藏有大量的秘密。那些荒無人煙的地下,不知道埋葬了先人的墓穴,還是古人的寶藏。關於這裡的傳說太多了,東西方文化在這裡發生碰撞,要想在這裡穩定發展並非易事。
安族人只是西北少數民族的代表,屬於西北的土著居民,人口眾多。但是西北並非只有安族,一共有少數民族四十多個,可見這裡多麼的複雜。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風俗習慣和信仰,幸好隨著歷史的發展,除掉一些個別歷代生活在偏遠荒蕪之地的少數民族,其它與安族人的信仰沒什麼不同,他們共同信奉聖教,就連那些反對集團也是聖教的忠實信徒,並且利用曲解教義來麻痺那些文化落後的居民,為我所用。
「咯吱」一聲,房門響動,李鈺彤穿著浴袍走了出來。張鵬飛的思緒被打亂了,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
李鈺彤不禁一陣失望,姑奶奶我長得這麼漂亮,又是美人出浴,難道就不能吸引你多看兩眼?
「張書記,您洗澡嗎?」李鈺彤問道,其實是沒話找話,故意上前「**」。
「啊……」張鵬飛再次抬起頭來,看了眼面前出水芙蓉般的美艷女人,說:「是應該沖沖,身上不太舒服。」他說完之後才感覺到不太對勁兒,抬頭疑惑地看向李鈺彤,皺眉道:「我洗不洗澡關你什麼事?」
李鈺彤隨口說道:「我洗完了,就叫你洗啊!」
「呃……」張鵬飛身上的某根神經一跳,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李鈺彤坐在了他對面,很自然地翹起了二郎腿,兩截白腿露了出來,泛著青春健康的光澤。張鵬飛不安地看了一眼,心裡盡然有點怕了,他面對女人的時很少有這種感覺。他的目光搖擺不定,在李鈺彤的身上打量著。
音箱中正播放著古曲《艷桃》,這是一首描寫青年男女恩愛的曲子,曲風溫柔充滿了浪漫之意,令人陶醉。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空間彷彿靜止了,氣氛有些微妙。
「我……」
「我……」
兩人竟然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張鵬飛懊惱地恨不得打自己兩耳光,自己怎麼連面對一個小小的保姆都無法淡定了?他氣憤地看向性感的李鈺彤,這一切都是她搗的鬼!
「你想幹什麼?」張鵬飛沒好氣地喊道。
「沒想幹什麼啊!」李鈺彤一臉無辜,望著他那張拿自己無可奈何的臉,心中偷笑。
張鵬飛的內心有些浮躁不安,越盯著她那張俏臉看,越是坐立不穩。他免強控制住體內的**之火,最終說道:「我覺得……你不能再當我的保姆了。」
「為什麼啊?」李鈺彤一聽就急了,站起來撲到他的面前,胸前的一對玉兔顫抖個不停,彷彿要跳出來似的。
「呃……」張鵬飛只覺得眼前閃過一片白光,氣道:「你幹什麼,好好說話!」
「我不想離開,我就要和你住在一起。我在這裡無親無故,我是奔著你來的,你不要我了……我怎麼辦?聽說安族的男人很厲害,萬一我被拐走了,被人輪姦怎麼辦啊?」李鈺彤快哭了,使勁兒搖晃著張鵬飛的身體。
這樣的情形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朝思暮想的,這是一種征服的快感。張鵬飛拉住李鈺彤的手,說:「我是說你不能再當我的保姆了,沒說讓你離開這裡。」
「為什麼?」
「我對別人介紹時……沒說你是我的保姆,我是覺得應該給你更多的時間,你應該融入西北這個社會,出去和冰冰做點事情。家裡找別人收拾吧,你說呢?」
「我……」李鈺彤心說這樣一來,最終我不還是被要趕走嗎?她搖搖頭,說:「我在外面可以做事,在家裡也可以照顧你,一點也不耽誤事,你放心吧,就像我在雙林省時一樣!」
「這個……」張鵬飛聞著她身上的花香,煩躁地搖搖頭說:「這事……那以後再說吧,我……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張鵬飛所住的房子是常委院裡的老書房,並不是一號別墅。雖然呂老書記已經走了,但是他並沒選擇搬過去,可是選了一個空閒已久的房子。房子的裝修也沒有改,略顯寒酸,只有一間浴室。
張鵬飛走進去的時候,聞到了同李鈺彤身上一樣的香味,隨後就看到放在洗衣機上還沒有來得及清洗的內衣褲,應該是她剛剛換下來的,望著那套性感的蕾絲,張鵬飛越發的心煩了,難道與李鈺彤之間……是上天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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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長吾艾肖貝回到家裡的時候,黨委副書記阿布愛德江,政法委書記曾三傑已經在等著了。兩人看到省長回來也沒有動地方,吾艾肖貝看來也習慣了,直接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吾艾肖貝年輕漂亮的妻子烏雲走過來,心疼地解開他的西裝,埋怨道:「這麼晚,阿布書記和曾書記已經等你半天了!」
「和張書記聊了會兒天。」吾艾肖貝笑瞇瞇地說道,順勢脫掉西裝交到她的手裡,「你去吧。」
烏雲點頭而去,妖嬈的身影看得人眼亮一亮。高挑,**,渾圓的臀部扭動起來別有風情。少數民族的女人就是與內地女人的做作不同,她們嫵媚與**不是假裝出來的,而是天之本性。
吾艾肖貝喝了口茶,看向兩人問道:「其它人都回去了?」
「嗯,大家商量了一下,我們過來看看。」阿布愛德江回答。
吾艾肖貝點點頭,說:「這個新書記有兩下子!」
曾三傑哈哈大笑道:「省長,他不就是紅色子弟嘛,能厲害到哪裡去,我看就是過來鍍金的,過幾年人家好有資本入主中南海啊!」
吾艾肖貝沉思道:「鍍金不假,以他現在的政績,如果再添上一筆西北的履歷,肯定會增分不少。但是通過我和他的交談,他並非來鍍金這麼簡單,看起來他身上背的擔子不輕,他可不是來混日子的!」
阿布愛德江點頭道:「省長說得對,從高層對他的扶持力度來看,對他的希望很大。而且他身後還有深厚的軍內背景,現在又搞了個少將,呵呵……上頭想得出來啊!」
聽了阿布愛德江的話,吾艾肖貝的臉色更加低沉,點頭道:「他現在不但有軍權,手裡還握著援助資金,不好對付啊!不過聽他那意思,並不想傷害本地幹部的利益,只是想做點事,但是我們要支持他的工作。」
「呵呵……哼哼,他說的這叫人話嗎?」曾三傑滿臉不屑,撇嘴道:「黨堂一把手盡然說出如此幼稚的話,要不是您說出來的,我都不敢相信!」
「確實很幼稚,傻的可笑!西北問題多了,他想做什麼?要我們的支持……笑話!」
吾艾肖貝看了兩人一眼,嚴肅地說:「這話聽起來很可笑,不應該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可他偏偏就說了,你們真覺得他是很幼稚的人?不見得吧?他敢這麼說,這就表明他和其它人不同!」
「這個……」吾艾肖貝的話令阿布愛德江的神色有點變,他皺著眉頭說:「難道……他這麼說算是提醒或者警告?」
「不管是什麼吧,總之沒那麼簡單!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幼稚,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那就值得尋味了!」
曾三傑冷笑道:「年紀輕輕,他能有多少把刷子?」
「老曾,你不能大意,別忘了鄭一波……就是他的老部下。」
「那又如何?鄭一波現在還不是像孫子似的?」曾三傑大大咧咧地說:「咱那一畝三分地,誰也別想插手!」
「上頭對你的不滿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有我壓著,再有考慮到西北問題的複雜性,他早就取而代之了!」吾艾肖貝提醒道。
曾三傑點頭道:「這點我明白,可是反恐的事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再說他們要想換人,也要惦量惦量這一攤子如何接手吧?」
阿布愛德江笑道:「省長,對於老曾那一塊您就放心吧,他的權威沒人能觸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大家還是要小心為上。」
兩人紛紛點頭,他們相信吾艾肖貝的眼光。阿布愛德江問道:「那需要我們做什麼準備?」
吾艾肖貝搖搖頭,說:「和正常一樣好好工作吧,沒什麼準備可做。」
兩人有些意外,曾三傑不解地問道:「他都向我們發出警告了,難道我們什麼也不做?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是現在搞人事調整,我們不好阻攔吧?高層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封他當了王,如果一開始我們就和他對著幹,真惹怒了高層,不好收場啊!」
吾艾肖貝讚許地笑了,別看曾三傑表面上很魯莽,其實他粗中有細,辦事謹慎著呢,要不然能穩座西北政法委書記的寶座沒人敢動?他說:「三傑說得不錯,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他不準備馬上接手工作,他現在什麼也不做,我們如何準備?對於他的想法,今後的工作思路、風格,我們全摸不透啊!只能等等看了,保證這段時間不要出太大的問題!」
「什麼?」阿布愛德江拍了拍腦門:「他這又是什麼意思,不接手工作?那要他這個一把手幹什麼用的?」
「一把手本來就不是實際辦事的,」吾艾肖貝回想著張鵬飛同自己的談話,越發感受到他的厲害之處。他解釋道:「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年輕人,也許他缺少經驗,也許面對政治顯得太嫩,但是他並不傻。他近期一要參加軍訓,二要瞭解基層民眾的生活,黨委的正常工作可能無暇顧及,還交給我們打理。這就說明他想看看我們是怎麼做的,用這種方式來摸我們的底。」
聽了吾艾肖貝的話,原本沒把張鵬飛當回事的曾三傑開始認真對待了,他抽出煙來分給兩位,自顧自地點燃,說:「如此說來,他是擔心剛剛上任,我們給他出難題,索性暫時不接手,想軟著陸?」
「嗯,我想應該是這樣。另外他也是想給自己爭取時間。他在上任前雖然有準備,但從時間上來說還是很急,老呂走得急,不得不讓他立刻上馬。他深知這裡問題的嚴重性,更明白我們大家對他的態度,所以才用了這樣的方式。」阿布愛德江叼著煙分析道。
「所以我們就先給他一個面子,他不準備向我們動手,我們就別逼他,暫時把工作撿起來,他需要什麼我們就提供什麼幫助,讓他專心軍訓。」吾艾肖貝笑著說道。
「那以後呢?」曾三傑問道。
「以後再說吧,他雖年輕,但不會硬來的,如果他真想和平相處,我們就退一步。不管怎麼說人家是天之嬌子啊,而劉老……也是我尊重的老前輩,連我叔叔見了他老人家都要行禮。」
吾艾肖貝這麼一表態,兩人心中也就有數了。曾三傑想了一會兒,說:「就怕鄭一波不老實,他在這裡忍了兩三年,現在好不容易來了靠山,萬一他……」
「那是你們政法委的事,外人能說什麼?」阿布愛德江笑道。
曾三傑會意,笑道:「也對!」
吾艾肖貝看向兩人,專心吸煙,腦海裡卻不如臉上那麼平靜。如果說張鵬飛上任之後就燒火,他反而不怕。可對手現在保持安靜甚至是退讓,這就令他無法放心了。雖說他是西北團體的領袖,在西北的地位高過張鵬飛,但是他不能輕視對手。
「三傑,咱們回去吧,讓省長早點休息。」阿布愛德江看了眼又從臥房走出來,換了身睡衣的烏雲,笑著說道。
「好好……」曾三傑也看到了烏雲那性感的身影,站了起來。
「不再坐坐了?」吾艾肖貝客氣地挽留著。
「不了,再坐下去嫂夫人可就要趕人啦!」阿布愛德江笑道。
「呵呵……」吾艾肖貝尷尬地笑笑,並沒有生氣,掃了掃年輕的嬌妻,瞪了她一眼。
「兩位領導,著什麼急啊?」烏雲過來送客。
「我們不急,怕是嫂子急吧?」阿布愛德江打著哈哈:「嫂夫人留步,再見!」
「阿布書記,您真討厭喲!」烏雲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毫不避諱地輕輕一推他的胸口。
「呵呵,再見,再見……」阿布愛德江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
吾艾肖貝對嬌妻的性格瞭如指掌,也沒生氣,看著她微笑。
「這個姓張的不簡單?」烏雲走回來坐進他懷中。
「是啊!」吾艾肖貝環住愛妻的柳腰,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不管誰來,西北都是我們的!」烏雲嬌哼道。
「呵呵……」吾艾肖貝撫摸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並沒有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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