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高志前腳走,王國勝就把柳承恩喊到了上林市.兩人來到了位於護城河岸邊的別墅裡,柳承恩板著臉,問道:「你叫我來是不是想叫我把承強交出去?」
王國勝笑道:「你真是我哩紅顏知己,啥事兒也瞞不了你。」
柳承恩「霍」地起身,指著王國勝的鼻子罵道:「我告訴你,休想!我就這一個兄弟,你把他交出去,我們柳家咋辦?你叫我咋給我六十多哩老娘交代?你想叫她早點兒死呀?」
王國勝做了個叫柳承恩落座的手勢,笑道:「你白激動,聽我說,聽我說完了,你再表態不遲。」
柳承恩氣呼呼地坐下,說:「說!」
王國勝說:「老郭家跟你那個一家子叔家告狀信上主要是郭黎耕和柳承明哩死,是不是?」
柳承恩「嗯」了一聲。
王國勝的臉色一變,說:「按說這次應該首先是應該叫省紀委插手辦案哩,可是先行官確實市公安局,這裡頭你可知道我做了多少工作?」
柳承恩說:「你做工作?做啥工作?假如做了工作,那市公安局還會到梓圩去嗎?」
王國勝說:「這就是你不明白了。原來北京決定是叫省紀委去調查,可是我找到了黃佳生,他前幾年不是曾經擔任過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嗎?這兩年升了副書記,可現任哩市公安局長就是他一手提拔哩,我就給黃書河記曾經在武莜幹過縣委書記,你也知道他高昇以後,武莜哩好些事兒都是我擱那兒給他拆哩屁股,他擱武莜干哩那些事兒假如捅出來,白說是市委副書記了,恐怕現在擱牢裡吃著盒飯哩!」
柳承恩冷笑道:「你們官場上哩人有哪個是乾淨哩?都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
王國勝笑道:「你咋這樣兒說你男人呢?我找到了黃書記暗示了他擱武莜干哩事兒,他當然知道我這麼說是為了啥。後來,就叫市公安局去了。去哩那張局長就是黃書記干市公安局局長時候一手提拔起來哩,都是自己人。叫他去了,好多事兒都好辦了。」
柳承恩道:「那你說該咋辦?」
王國勝說:「既然都是自己人,那麼就是把承強交出去,也木多大哩事兒。」
柳承恩說:「你敢保證?」
王國勝說:「最多判個十年八年哩,到時候再做一下工作,減減刑,坐個五年牢,就能出來了。」
柳承恩冷笑道:「說哩倒輕鬆!你去坐個五年牢去,看你能不能坐!」
王國勝冷笑道:「假如我去坐牢了,你們姊妹倆還能保全嗎?假如再有人告你們,到時候,誰來保你倆呢?」
柳承恩愣了一下,說:「這麼說,非得把承強交出去了?」
王國勝說:「他是幕後策劃,本來找個人頂一下缸,就可以了,可是郭家、柳家這次來勢洶洶,我們這邊兒要還都是完完整整哩,只怕他們不甘心,再生是非。在有動靜哩話,他們上次是省裡,他們見到了省裡還是扳不倒我們一個人,下一次就不會到省裡鬧了,而是北京。到那個時候,我看就是烏書記也保不住咱了!還有你那寶貝女婿!還有咱哩寶貝兒誰來養呢?」
書河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