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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九章 悲慘的女人 文 / 江南雨墨

    海鷗,風雨中的勇者,自由地飛翔著,永遠有著不屈不撓的精神。/top/小說排行榜

    無數蒼白的身影追逐靠岸的漁船,沉悶的汽笛,海水拍打碼頭的喧鬧聲,摻雜著混亂的人聲,鳥聲,形成了一副鮮活的漁舟唱晚圖。

    一聲尖銳的吼叫聲頓時驚動了停留在碼頭上休憩的海鷗,頓時嘈雜的聲音彷彿被無形之手緊緊扼住,接踵而來的是死寂的安靜。

    「箐姐。今天還是老實跟我們回去吧,強哥的下落你應該知道吧。我們老大還等著您發話呢,兄弟我們也不想對您箐姐動粗。」一個一襲黑裝的男子撥弄著指間帶著的扳指,絲毫不能掩飾言語之下壓制的不耐煩。

    這個被黑衣人稱為箐姐的女子,身子顯得有些搖晃,微微泛紅的臉頰猶如初綻的桃花,猛地拿起手中的酒瓶猛灌了幾口,「咕嚕咕嚕」烈酒就像是白開水一樣的額灌入胃中,絲毫不能麻醉自己心中的苦悶,迷離的眼眸中閃過凶光和怒意,面對著眼前的人渣子,箐姐惡狠狠地怒罵道:「老娘活得只剩下命了,你們還要這麼逼我。」望著這群殺人不眨眼的畜生,女子恨不得將其身上剮上千百刀,將自己的所有怒意發洩出來。

    又是灌了幾口酒,感覺胃裡猶如烈火焚燒,可是已經敵不過心中的怒火,身子更加踉蹌地晃悠起來,終是在某一刻,癱坐在碼頭的欄杆上,手中的酒瓶咕嚕嚕地滾落到黑衣人的腳下,醉眼迷濛地望著挨千刀的傢伙們變得越來越模糊,顫巍巍地指著所有人說道:「你們這群沒人性的傢伙,強哥待你們像兄弟一樣,你們他娘的良心讓狗吃了,做出這種事情。」

    手無力的耷拉下來,渾身不住地搖晃,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過來,不過烈酒的後勁逐漸的顯露出來,潮水一般的酒精麻痺著已經脆弱的神經,終是在莫一刻,啪嗒一聲倒伏在一旁。嗚咽的醉話中還帶著怒意:「你,,,,,你,,,,們,這,,,,群,,額,,,,,畜生。」

    望著已經爛醉如泥的女人,黑衣人身旁的幾個混混湊身請示道:「天哥,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黑衣人蹲下身子,一把抓住那一頭金髮,將這厭惡的嘴臉湊近自己的面前,後者也是無力地呻吟幾聲,哽咽地在喉嚨裡翻動著一坨口水,狠狠地唾了一口,」哈哈」,一把將這個女人按到在木板上,發出清脆的碰觸聲。忙擦乾淨留在臉上的口水:「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女人,他媽的敢唾老子,給我把她給幹了,看她的嘴給我強到哪裡去。」

    「干了?天哥,老大還要強哥的下落。這恐怕不妥吧。」一個混混有些詫異道,這個女人現在來說還是有價值的,難道天哥為了剛才的那臉的口水激惱了沒了理智,所以眾人都是愣在原地不敢上前出手。

    黑衣人使勁地擦拭著臉上穢物,恨不得將臉上剝一層皮,生怕這個女人惡毒的將什麼東西留在臉上。望著還傻站著看戲的手下,黑衣人更加怒不可遏道:「他娘的不是讓你們做掉她,只是給我幹了這個女人,干,聽懂沒?」黑衣人特意強調這個干字,凶狠的目光已經凌遲了這個可惡的女人無數刀。

    愣了一會兒,眾人在回過神來,都是極其興奮地看著醉酒不醒的女人,雖然長得不咋地,但是好歹也是個女人,再說蚊子多,獵物少,這個曾經不可侵犯的女人現在已經成為賞臉的贈品,這種機會頓時激起所有人原始的獸性,黑衣人遞了一支煙。朝著遠處徐徐落下的夕陽,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圈。

    人間的悲劇在上演……如果說蒼天無情,為什麼那殘陽會血一般的紅艷?如果蒼天有情,卻又為何不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野蠻的獸性在醉酒犯暈的軀體上肆意發洩,每撕開一條一道口子,就露出那白花花的肌膚,白如嫩藕的皮膚再次刺激著本已經喪失理性的畜生們,更加瘋狂的蹂躪這副垂涎的身體。

    有些寂靜的碼頭起伏聲,呻吟聲夾雜著潮水拍岸聲,猶如一幅鮮活的春宮圖在九江碼頭上演,被壓在身下的箐姐無力地抵抗著這群畜生的踐踏,眼裡赤紅的怒火想要焚盡眼前的所有人渣,劇烈的**撞擊聲已經驚退了大半的酒勁,側臉看著那欺起伏的海水,默不作聲地忍受著屈辱。

    「額」瘋狂的畜生精門忍不住刺激著,終是在沒某一刻,將體內的穢物遺留在身下女人的軀體裡,快意地衝著面無表情的女人譏笑道:「你這個賤女人,爽吧。」

    回應地是「啪」地一聲巨響,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漢子瞬間腦門發暈昏了過去,汩汩鮮血激射出來,順著面頰流下,碎玻璃渣子像是暴動不安的蟲子,到處亂竄。身下地女人毫不留情地緊緊握住只剩下半截酒瓶。衝著這群禽獸吼道:「滾」

    黑衣人抖了抖衣角,看著衣衫破敗,衣不蔽體的賤女人,心裡油然升起一種快感,「箐姐,這一次算是小弟的見面禮,下次,哼,要是再說不出強哥的下落,你就洗乾淨。你的脖子等著吧,走。」

    所有人都是還戀戀不忘地剛才那快活的一幕,留戀地再在這句軀體上刮上幾眼。

    女子等這群畜生離去後,終是抑制不住強忍的淚水,淚水如開閘的洪水瞬間清透已經撕爛的衣服,滴滴淚中似乎夾雜著血漬,無力地靠在欄杆邊,望著夕陽慢慢沒入那水天交接的地方,女子不禁開始傻笑起來,笑的那麼痛快,笑的那麼苦楚,這世界對自己的來說就是一個煉獄,自己的身體永遠屬於那個心中的男人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男人。

    現在,是時候該解脫了,為了那個不可破滅的美好夢。

    轟地,浪花拍打在碼頭上,激起幾米高的浪花,澆在失落的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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