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軍派的人是受限制,不能參、政的。『.」
「不能,也可以用傀儡。不過軍、派的人這些年雖然掌握了重要的軍權,卻一向低調,不干預這些派系之爭。而我們這些年來一直和新派合作,都那麼多年了,沒人來調查。現在卻突然調查起我來,這事情很玄妙。我倒覺得他們針對的不是新派,而是我。」季陌口氣透著鋒利,一針見血。
「針對我們?」靜月驚訝萬分,「可是有什麼理由針對我們?我們只是做生意,大原則並不會真正干預他們的鬥爭。」
「所以奇怪就奇怪在這裡。我和他們並無過節,軍、派幕後到底是什麼人想幹掉我們,是我觸犯到了他們某種底線,還是有什麼人想軍派的勢力借刀殺人除掉我……」
季陌的聲音越發冰封刺骨,他在亞洲,在這國內步步為營,辛辛苦苦建立龐大的基業,是他的命,不能被毀掉。
否則他的根基被挖了,那麼就勢必淪落到無力抗衡。
「總之,繼續查下去,這些事情總會有蛛絲馬跡,逃不過日冕的電子眼。j國那邊如何,低級隊員的辦事效率越來越差了,查個愛德森被誰殺的,竟然查不出來。」季陌又問起j國的事情。
靜月道:「作案的人手段挺高,很專業的水準。找到些許蛛絲馬跡,卻很快又被抹去,看來那犯人竟然是隨時關注著這件事,動作倒是挺快的。我懷疑有內部有鬼……」
季陌冷道:「將他們全部調回來。至於找那老頭的女兒,我另派一組人去。老頭那邊也暗中有動靜,看來他確實想找回女兒,必須在他之前找到,殺掉。」
靜月自然清楚這事的重要性,點點頭。
「藍藍呢?怎麼這兩天不見她。」
「木小姐還在生氣,昨天還去喝得酩酊大醉,今天病了,發燒躺在床上,不肯吃藥。」
季陌皺了下眉:「我去看看她!」
他到木藍藍居住的房間,房間佈置很奢華,擺放著很多名貴的東西和飾品,很符合木藍藍追潮流的個性。
木藍藍躺在床,平日嬌俏健康的神色很蒼白,憔悴得很,暈暈欲睡。
季陌眉頭皺得更緊了,走過去,摸摸她的額頭,確實很熱,發著燒。
原本以為這丫頭故意裝病,沒想到是真病了。
側頭看看床頭櫃邊放著的藥,一顆都沒動。
他坐在床邊,不由得擔憂責問:「怎麼不吃藥?你發燒那麼厲害,不吃藥鬧什麼脾氣。」
聽到他責備的語氣,木藍藍不由得眼圈紅了,她向來受盡寵愛,病了,誰不當她公主一樣眾星捧月的呵護著。
季陌哥哥居然那麼久才來看她,一點也不關心她,她又是生氣又是難過,心想他不來看自己,肯定是和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
那天別以為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知道沐寶兒進了他的房間,他們之間做過什麼很明顯。沐寶兒那個不要臉的,竟然用這種方法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