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被丟下,不要被丟下!
沐寶兒從來沒有爆發過如此強悍的爆發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別墅,衝過去那篇草地。『.
跑到去時,剛好所有人都登上了直升機,已經有兩台直升機陸續離開了。
最後一台收起梯子,正艙門關上了一半。
「別走……還有我,讓我上去。」沐寶兒驚恐的大聲呼喊。
正準備關上的門停了下來,沐寶兒絕望中升起一絲喜悅,見到慢慢打開後的艙門後,露出幾個熟悉的臉容。
帶著憐憫表情的靜月、幸災樂禍的木藍藍,還有靠在軟椅上拿著手提,一臉漠然的季陌。
沐寶兒的身體更僵硬了,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她突然明白季陌晚上對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說會讓她嘗到到日冕主人真正的殘酷。
「讓我上去……」她的聲音沙啞無比,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靜月有點不忍:「沐小姐,你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吧,我們不會帶你走。」
靜月的話一點點切斷了沐寶兒僅存的一線希望,她整個人都呆滯了,身體彷彿石化了一般,失魂落魄的看著他們,好像聽不懂他說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做?」她心痛得顫抖,感覺被活生生的撕開了一塊塊,恐懼、絕望、無助全都湧進了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那麼殘忍,難道就因為她那一句話嗎?
她只是說錯了一句話,就要給她這樣的懲罰?他從來不是這樣的人。
「為什麼?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季陌冰涼冰冷的聲音分外冷漠,卻又摻雜了細微的諷刺。
「你不知一直苦心找風逝水麼?我就成全你了,一會兒風逝水和兆先生的人回來襲擊別墅,你剛好可以順理成章的跟他們走。」
沐寶兒震驚,風逝水?怎麼回事,風逝水和兆先生來偷襲他們?她怎麼從沒聽他們說過。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她唇色越發蒼白了,眼底的恐懼更濃了,他那話語的口氣,分明是說自己知道內情。
季陌看著她那驚慌的表情,眼神更冷:「你明白的,沒有人會比你更明白,寶兒,不要再演戲了。」
沐寶兒難以置信的望著他,聲音也顫抖了:「你的意思是,他們來偷襲,我是內奸?」
他們竟然以為她和風逝水那些人聯合成一夥,來害他們。
「我一早說要回國,你卻以我病倒的理由為借口,讓我多留幾天,你是真的擔憂我病了嗎?不是吧,你另有目的,你敢說不是麼?」季陌輕笑。
沐寶兒一震,看著他嘲弄的笑,她無法否認,她最重要的目的是留下來找風逝水,可是她也擔心他的身體,並非完全為了這個。
可是,現在他不會相信她說的任何話。
「因為我說要留下多幾天,你就認為我和風逝水串通?這根本不算什麼證據。」
季陌涼薄挑眉:「確實不算,但要指證你,證據多的是。」
他突然拿出一條裙子,沐寶兒眼睛驚訝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