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多久,昂哥的身體輕微地抖動了一下,他終於從激情過後的極度疲乏之中甦醒了過來。
昂哥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究竟是在哪裡,在恢復清晰的意識之前,整個腦袋的運轉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昂哥忽然覺得全身一冷,他情不自禁地就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精緻的房間由於在牆壁的各個角落安置了那些流淌著熱流的細細暖管,因此絕對不會寒冷,這讓昂哥覺得有些奇怪,他將眼睛完全地睜開了。
一睜開眼睛,昂哥的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他那強健的身體還緊緊地壓在紅眼那張完美無缺的胴ソ體之上。
紅眼**的身體就這麼和他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尤其是是那具有優美弧線的豐滿胸部以及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平滑小腹,更讓昂哥覺得有些尷尬的是,昂哥發現他兩團之間的那根東西還留在紅眼的身體裡。
昂哥胳膊從紅眼的身上抽出,他撐在床上,試圖從紅眼的身上爬起來,昂哥已經知道了自己剛才會感覺有些寒冷的原因了,這顯然是紅眼的緣故。
紅眼的肌膚很滑,觸感極為的舒服,光澤也很好,非常白皙,除了這些優點之外,讓昂哥此刻感覺最為深刻的就是硬邦邦。
現在紅眼的身體就像是裹著一塊冰,這是他在這件溫暖的房間之中竟然會覺得寒冷的最主要原因。
在弄清楚為什麼會冷之後,昂哥托了一下紅眼的臀部,幫她把兩條細長的大腿神展開來,然後一點點地將自己身下的那根東西抽了回來。
在從紅眼的身體之中退出來的時候,昂哥注意到自己那根東西上面掛著有些干了的黏液,同時他還感覺到了紅眼兩腿ソ之間那濕漉漉黏糊糊的嫩肉觸感。
昂哥知道這絕對是他在之前那一番衝動後的成果,他的腦海之中立刻浮現起起之前的那些激情動作的片段,這些殘留在腦海之中的**片段在給昂哥帶來一種對女人的強烈征服感覺的同時也讓他湧起了另外一種情緒,那是對自己放縱身體的無地自容以及對茜莉婭的歉疚和慚愧。
昂哥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在進入紅眼身體的那一刻,便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嚎風族的一位成年的勇士了,不過喜歡茜莉婭的昂哥顯然還沒有做好和茜莉婭之外的人做這種事情的準備。
昂哥悄悄地從床上走了下來,他和紅眼一樣,渾身上下都是**著的。
昂哥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他彎腰撿了起來,然後迅速地將衣服都穿在了身上。
穿好之後,昂哥覺得稍微心定了一些,他發現自己的氣血有些不太通暢,身體有點僵硬,便動了動肌肉,活動了一下身體。
讓昂哥有所注意的是,在他的額頭上的那股冰氣居然比之前所能夠感受到要更加清晰一些了。
昂哥心中一動,伸出手來,隨手一聚,在手心裡就一下子多了好幾片充滿著寒冷氣息的雪花結晶,這些雪花結晶都比他之前所能召喚的那種要大得多,冷凝的氣息也強烈得多。
昂哥想起紅眼那如同冰塊的身體,從給紅眼用巫術療傷的時候,他就知道紅眼的身體有些奇特,紅眼的身上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寒冷冰意。
難道在和紅眼做ソ愛之後,反而能夠促進自己聚集雪花精靈的能力?
昂哥看了看床上紅眼,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昂哥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去叫醒紅眼,詢問一下紅眼對自己剛才的這種猜測的看法,昂哥想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好在並不用昂哥去抉擇,隨著一陣短促的敲門聲傳來,紅眼的身子動了動,她也醒了。
「是瑪麗嗎?」紅眼躺在象牙床上慵懶的問道,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比她想像的要早,紅眼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一個平靜而又粗厚的女人聲音從門外傳來。
「小姐,是我,您有一封信件。」
信件?紅眼立刻睜開了眼睛,她從床上坐起身子。
紅眼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要比平時硬了那麼一些,而且在她的身體之中彷彿多了一些什麼似的,這時,紅眼看見了正站在床前盯著她看的昂哥。
紅眼白皙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顯然她想到了之前和昂哥所迸發的激情,這是紅眼第一次覺得做ソ愛竟然會如此之累,從來都是她讓人暈過去,沒想到這次卻輪到自己。
紅眼一邊回味著之前的情景一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昂哥,她又瞅了瞅昂哥下身那鼓鼓的東西,如果和這個小傢伙多做幾次的話,好好培養一下這個小傢伙在這床底方面的技巧,那麼一定會是一件非常的刺激的事情。
紅眼露出了笑容,她意識到自己全身還是赤條條的,於是,紅眼隨手將那件極薄的白綾無袖輕袍披到了身上。
這件極薄的白綾無袖輕袍的非常的順滑,是用頂級的軟綢做的,袍子緊貼著身體,將女人優美的線條顯露無遺,而且這件白綾無袖輕袍是如此之薄,幾乎是透明的,它更加突出紅眼那纖細的腰身和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紅眼是故意穿上這件袍子的,原本按照她的習慣,她可以不穿衣服就可以直接走到門前,反正門外是瑪麗,紅眼一點也不在乎。
可是在經歷過一場刺激的床底之戰後,紅眼決定給這個小傢伙一點點饋贈。
紅眼非常瞭解男人,她知道對於男人來說,沒有絲毫性ソ愛經歷的時候,裸露的身體的女人要比穿上衣服的女人更具吸引力,而在見過女人的身體甚至嘗試過性ソ愛的美妙之後,卻正好顛倒過來,當然紅眼在耍這麼一個小花招的時候,她已經將這個小傢伙不再當做是少年而是一個可以讓她舒服的男人來對待了。
顯然,紅眼的小花招生效了,穿上極薄的白綾無袖輕袍的她比身體赤條條的時候還要誘惑昂哥。
由於剛剛經歷過一次真正的性ソ愛,昂哥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的下身原本就鼓鼓的,現在不斷膨脹,幾乎要從霜狼皮褲中衝出來了。
昂哥撓了撓頭,他雖然不再那麼的窘迫,但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昂哥徑直走到房間中間的長塌上坐了下來,這樣就既看不到紅眼那誘人的身體,又能夠暫時讓他躁動的心情平復下來。
紅眼留意到昂哥的一舉一動,她在心底裡輕笑了一聲,隨後又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底裡面泛了出來。
紅眼知道這些情愫是什麼,她想也不想的將這些情愫給掐滅了,對於紅眼來說,這些情愫是會影響她做事情的判斷力的。
紅眼打著赤腳,走到門邊,門事實上是虛掩著的,可是對於她的僕人瑪麗來說,就算是虛掩的門也是不可以隨便進來的,這樣的規矩在瑪麗很小的時候就刻印在她的腦海之中。
紅眼將門拉開,瑪麗面無表情地朝紅眼遞過來一個圓柱形的信息筒,然後她悄聲在紅眼的耳邊說道:「信件是剛剛從一隻從北方飛來的隼鷹的爪子取下來的。」
紅眼點點頭,她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紅眼展開圓筒前掃了一眼圓筒上的灰蠟,灰蠟上面蓋有三道荊棘纏繞的印文圖案,顯然這是家族的大長老洛瑟瑪-塞隆親自書寫的信件。
紅眼不由得面色凝重起來,她按碎了蠟印,展開圓筒,信件是空的,沒有任何內容,但是紅眼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詫異,在她的手掌之中泛起了如有實質的鬥氣,這些鬥氣蘊含著無比冷酷的霜意。
紅眼手掌在信件的表面上平平一抹,立刻信件之中浮現出凹凸不平的字跡來,這是家族中用特殊方式書寫的密文,不過紅眼對這些特殊方式書寫的密文非常熟悉,她讀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很快,紅眼就將信件上的內容看完了,她皺起了眉頭。
信的內容確實是家族的大長老洛瑟瑪-塞隆親手書寫的。
大長老洛瑟瑪-塞隆讓她盡快離開塔維斯托克鎮,帶著索米達的小公主趕回卡斯屈萊。
當然在信的結尾族長還提到了一些別的事情,他告訴紅眼,已經有幾支秘密的人馬分別潛入到了古爾德王國的國境內,在紅眼所呆的塔維斯托克鎮也安排了這麼一支人馬,信中沒有提起這些秘密潛入古爾德王國的人馬的作用,但是紅眼卻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在信件的末尾出現了一個月亮的符號,這是族長再明確不過的暗示。
月亮代表的是月亮女神。
月亮女神從來都不是光明正大的女神,她是刺客、斥候、暗殺者等身處暗處職業的守護神。
顯然北方諸國的幾大最顯赫的家族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議,他們不再拖拖拉拉的了,而是選擇了一條最隱蔽同時也是最激進的一種方式來對抗古爾德王國即將發動的戰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要盡快做些打算了。
紅眼將這封信捏在手心之中,她的手上加力,很快這封信就被鬥氣碾成了粉末。
「瑪麗,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可能要離開這裡了。」紅眼朝著瑪麗吩咐道。
瑪麗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她沒有對紅眼的命令有絲毫的詫異,事實上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瑪麗,順便幫我拿一套男人穿的衣服,順便把之前準備好的證件也拿過來。」紅眼想起了什麼,她朝著瑪麗叮囑道。
瑪麗再次點頭,她轉身離開這裡。
紅眼走回到她的房間裡,現在她需要考慮離開塔維斯托克鎮的時機,而其中的關鍵就在於索米達的小公主茜莉婭。
現在整個塔維斯托克鎮應該處於軍隊的封鎖之中,原本紅眼準備等卡索主動聯絡自己再有所行動,可是如果那樣的話,不確定的因素太多,顯然自己的家族對索米達的小公主茜莉婭很是看重,不然族中的大長老不會親自寫信來叮囑讓紅眼帶茜莉婭離開。
卡索所住的地方,紅眼是知道的,就在塔維斯托克鎮鎮子中心的東邊街口。
如果沒有出什麼意外的情況,卡索一定是帶著茜莉婭待在那幢二層小樓裡,看來要盡快過去了,雖然現在過去有些冒險。
紅眼轉過頭來,她看了一眼坐在長塌上的昂哥。
「小傢伙,你馬上就能夠見到你那位可愛的小公主了。」紅眼朝著昂哥說道。
昂哥一下子從那張長塌上站起來,他回過頭,有些激動的盯著紅眼的眼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是不是現在?」
「不錯,就是現在,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到外面呆著,我要換衣服了。」看到昂哥那無比激動的情緒,紅眼忽然低沉著面孔,她冷冷的說道。
昂哥絲毫沒有發覺紅眼這微妙的情緒轉變,他只是為能夠馬上見到茜莉婭而高興。
昂哥邁開步子,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昂哥走出去的背影,紅眼咀嚼著自己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很明顯,她的話語之中竟然帶有一股又酸又澀的味道,難道是她在嫉妒茜莉婭在昂哥心中的位置?
這種情緒紅眼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或者是她太過敏感了吧。
紅眼安慰著自己,她猜測是自己的**被這個小傢伙意外征服的後遺症,紅眼聳了聳肩膀,她將這些情緒拋之腦後。
紅眼走到長塌旁的那方純銀打製的小櫃子前,她將那櫃子上那件由精靈族傳奇工匠阿苛米納斯打製的透明水晶缸拿了起來。
紅眼肩膀一拉,身上那件白綾無袖輕袍就自動從她的身上褪了下來,然後她繞著那透明的水晶缸上凸出的、鮮艷的紫色圈紋,隨著那些閃動的韻律釋放出鬥氣。
當紅眼的鬥氣團繞在水晶缸上之後,水晶缸立刻伸展開來,它在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件軟甲,這件軟甲順著紅眼的手臂,將紅眼整個身體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軟甲,它彷彿透明的覆蓋在紅眼的身上,表面那些鮮艷的紫色圈紋都拉伸開來。
從紅眼的頸部開始到她的腳踝結束,這件軟甲居然沒有一絲的縫隙。
事實上,如果紅眼之前就穿上這件軟甲的話,那麼她絕對不會被那個擁有聖階力量的騎士給擊成重傷,這也是紅眼低估了昨天晚上行動的危險指數。
而在吃了一次教訓之後,紅眼已經不再心存僥倖了,她已經決定,在回到卡斯屈萊之前,自己會一直穿著這件軟甲,雖然有時候會有些不太方便,可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畢竟對紅眼來說,保住性命是排在第一位置的。
由於昨天夜裡已經和那個聖階騎士碰過面了,一會出去就要小心一點,為了避免身份暴露,紅眼決定通過化妝來改頭換面,這雖然沒有變形魔法來得直接,可是這不是在卡斯屈萊,沒有家族的專屬魔法師來為她施展魔法,在這種情況下化妝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紅眼把自己的臉弄得黝黑一些,眉毛也要描粗,然後她戴上了假髮,紅眼用褐色的筆在臉上點了一些老年斑的暗點,然後又在自己的眼角附近沾上了一些皺紋皮ソ條。
在紅眼的化妝術下,她很快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年紀顯得很大的女人。
紅眼開始挑選衣服,她選擇的衣服要與年齡相配合,盡量低調。
紅眼找到了一件能夠將全身包得緊緊的灰色斗篷,然後她在裡面是配上一件深藍色的布質長裙。
斗篷和裙子選擇的都是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最普通不過的款式。
穿上這身衣服之後,紅眼走出了房間。
顯然大變樣子的紅眼嚇了昂哥一跳,他充滿著疑惑看著房間開著門,似乎想從裡面再看看是不是還能夠找到之前的那個紅眼。
昂哥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讓紅眼覺得有些好笑,她露出了笑容。
這時,瑪麗走了過來,她遞給紅眼一套衣服,紅眼接過衣服,看了一眼。
瑪麗眼光不差,選的很好,正和她現在裝扮的身份相對應。
「小傢伙,把這套衣服快點換上。」紅眼一邊將衣服遞給昂哥,一邊說道。
「換上這套衣服?」昂哥有些疑惑。
「不錯,趕緊換上,如果你想快點見到你的小公主的話。」紅眼說道。
一聽到能夠盡快見到茜莉婭,昂哥立刻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由於瑪麗走開了,只有紅眼在這裡,已經和紅眼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的昂哥沒有顧忌什麼,他用最快的速度換上紅眼準備的這身衣服。
紅眼看著昂哥,她忍不住讚歎了一聲,眼前的昂哥已經脫去了那絲野蠻人的荒野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出身高貴的帥氣公子哥。
昂哥卻有些不太適應他的這身衣服,尤其是那雙油光錚亮的皮靴子。
紅眼看到昂哥準備好了,她開始叮囑昂哥一些事情。
紅眼說道:「小傢伙,一會我們直接從這裡出去,記住,如果遇到士兵的盤查,你不要說話,由我來說,我的身份是塔維斯托克鎮子的鎮長霍格的夫人坦普爾,而你則是鎮長的兒子班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