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哥憑著清淡的月光看了個清楚,站在鐵欄前邊的,正是那個被紅須提著過來的那個赤身露體的女孩。
此時,這個女孩不再像之前那樣**著身子,而是穿上了一件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灰色袍子。
雖然穿上了袍子,不過這件灰袍子實在太過簡陋了,看起來異常單薄,女孩穿上這件袍子就跟沒穿一樣。
昂哥透過灰色袍子的薄薄粗布,可以清晰看見女孩那充滿稚氣卻出奇堅挺的胸尖,正隨著她的呼吸而輕輕顫動著。
袍子的下擺很低,女孩渾圓結實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道優美的弧線,瘦瘦纖纖的小腿就這麼光ソ裸著,因為剛從外面進來,整個腿被嗖嗖的寒風吹得有些發抖。
她的腳上用幾層粗厚的陋布包了一層又一層,就這樣成了一雙簡易的鞋子,她的一隻手側放在屁股後面,好像提著什麼。
雖然女孩只是穿著一件再簡陋不過的袍子,但是那小巧玲瓏的奇特韻味和因為寒冷而輕輕扭動的纖細腰肢讓女孩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昂哥盯著女孩看了一會,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他情不自禁想起那個黑矮人提著這個女孩進屋子時的場景,黑矮人和這個女孩同樣都是赤身**的,黑矮人那難看的下面當時還滴著莫名的液體。
而當黑矮人將這個女孩扔出去,被自己接住的時候,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女孩屁股縫裡的軟ソ肉,那裡同樣是一片滑膩膩、黏糊糊的……
就是再單純的人也能夠猜得到黑矮人和這個女孩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難怪黑矮人在那個時候如此地生氣,原來是自己撞鐵籠子的聲音打擾了他的好事。
想到這裡,昂哥臉上不由得露出極其古怪的神情。
對於昂哥臉上呈現的古怪神情,這個女孩則張大著眼睛,她顯出了一絲疑惑不解。
不過,顯然她並沒有發現昂哥在想些什麼,只是警覺地向四周的籠子掃視了一眼,確認周圍的人都是睡著的。
瘦弱女孩從她的身後,提出一個白鐵的盒子來,然後她真心實意地用雙手托起來,遞進了昂哥的鐵籠子裡。
昂哥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他站起身,不住打量著女孩。
昂哥從女孩漆黑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濃濃的善意,於是他緩緩地從牆角邊走了過來。
昂哥伸出雙手接過還在發熱的鐵盒,打開一看,是一盒香噴噴的小麥麵包,麵包旁還有幾塊散發熱氣的烤土豆。
自己與女孩並沒有什麼可以聯繫到一起的關係,為什麼她要跑過來專門來送吃的,昂哥用滿是疑慮的眼光,又呆呆地看著那個站在鐵欄外邊的瘦弱女孩。
這次女孩彷彿看出了這個年輕的野蠻人眼中的疑惑。
可是她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指了一下自己的喉嚨,那裡有一道紅紅的瘀傷,也許是怕昂哥無法理解,女孩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她小聲地發出一些咿呀聲,示意自己說不了話語。
昂哥點了點頭,他連忙做了一個謝謝的手勢。
之後兩人都是無語相對,足足有好一會兒。
之後,從屋子外面傳來了馬車和人的聲音,瘦弱少女慌張地向屋子門口望了一眼,見並沒有人進來,她又回轉身子,卻看見昂哥仍然怔怔地望著她,女孩調皮地吐了吐小舌頭,然後害羞地往後退了幾步。
在後退的時候,女孩的眼角餘光彷彿看到了什麼,她走了過去,從地上摸起一件東西之後又走了回來,原來那是那個黑矮人因為著急跑出去而掉落的那個大鐵錘。
女孩雙手拖著黑矮人的大鐵錘,然後側過來,從鐵欄杆的縫隙之間塞過去,遞給了昂哥。
女孩做了一個手勢,大概意思是讓昂哥將大鐵錘藏起來,也許以後會派上用場。
昂哥握著這把鐵占子,週身都覺得一陣陣發熱,他連忙走上幾步,拉住這個善良女孩纖細的小手,想好好說幾句感激的話語,可是女孩的臉卻立刻紅了起來,她從昂哥的臉上讀出了感激,於是,不等昂哥開口,她就不住搖頭,表示這並沒什麼。
也許是不太適應這種氣氛,女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這時她那雙靈動的漆黑大眼睛落在了昂哥腳上的鏈子上,她愣了一會。
在昂哥的大手心裡感受到了那份別樣的溫暖之後,女孩再次露出調皮的神情,她不捨地將手從昂哥手中輕輕抽出,然後轉身向屋外跑去。
昂哥不知道女孩為什麼突然就這麼離開了,他心裡稍稍有些失落,這時,他聞到了鐵盒裡食物的香氣,正好肚子發出了咕咕的叫聲,昂哥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繼續去挖牆腳。
當月亮在漆黑的夜空中走了一大半路程的時候,昂哥已經在牆壁的一角挖穿了一個半人多高的洞了。
隨著最後一塊碎石頭被昂哥給摳了出來,屋外呼嘯的大風一下子順著昂哥所挖的洞灌了進來。
昂哥從牆角的洞中悄悄探出腦袋,雖然有月亮在天上掛著,但外面仍然顯得一片漆黑,由於是後半夜了,看不到絲毫的人影,昂哥四處張望了一番,在他所在的這座屋子的前方還有一座大屋子,不過那座屋子黑漆漆的,沒有亮燈。
昂哥想要再鑽出去一些,卻發現自己無法再挪動一步了,他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雙腳上的鐵鏈子。
接下來是看如何來解決這個麻煩。
昂哥摸了摸腳上的那碗口粗的長鐵鏈,順著鐵鏈子去找源頭,發現一隻腳的鐵鏈子連在白熊阿曼尼那邊的鐵樁子上,而另一隻腳上的鐵鏈子則連住了寒霜亞龍那邊的鐵樁子。
這兩根鐵樁子都釘得極為牢固,無論昂哥怎麼使勁都沒有一絲一毫能夠從地上拔出來的跡象。
昂哥又將注意力轉到鐵鏈子上,昂哥念動著咒語,讓從牆角的洞中灌進來的狂風中緊緊裹住自己,不讓聲音太多的傳出去,然後他揮起那位善良的女孩送給他的大鐵錘,狠勁地去砸著那緊緊鎖住腳踝的鐐銬,叮叮噹噹的響了一陣,鐐銬除了有一丁點的磨損,看不出有什麼能夠將它一下子毀掉的跡象。
昂哥又將錘子對準了粗大的鐵鏈,可是那些鐵鏈竟然比腳上的鐐銬還要牢固。
昂哥使勁地朝著腳下光光響著的鐵鐐銬一陣亂砸,最後他急得一跺腳,把鐵錘子扔到一旁,蹲在了地上,把頭埋在自己的懷裡。
昂哥顯得極為的鬱悶,沒想到挖開了牆壁,卻被這些鐵鏈子給困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屋子的前面又傳來輕柔的迅快腳步聲。
昂哥連忙讓白熊阿曼尼用它肥大的身子再次擋住挖開的牆角,他走到鐵籠子的欄杆前,朝外張望,卻發現又是那個善良的纖細女孩。
她是跑著過來的,由於剛從外面進來,女孩的兩頰給冷風吹得紅撲撲的,頭髮也被風吹得亂七八糟,而她的袍子則顯得有些凌亂,有些線頭被扯了出來,再次露出了裡面裸著的肌膚來。
而在女孩的手中捏著一長串的鑰匙,看著那鑰匙,昂哥露出無比驚訝的神情。
原來,紅蓮在自己的小手被年輕的野蠻人緊緊握住的時候,她的胸中就瞬間騰起了一股溫暖的感覺,從年輕野蠻人大手中傳來的濃濃感激之情,將紅蓮那已被冷漠的世界所浸得冰涼的心靈,逐漸填補得充溢了起來。
帶著這種感覺的血液流過紅蓮的胸膛傳遍到了她的全身,紅蓮無比地高興,她從未有過如此的感覺,從自己被這個年輕的野蠻人給救下的時候,紅蓮就對這個高大強壯的年輕野蠻人產生了一股別樣的奇異情感,而這份情感已通過與年輕野蠻人那溫暖的大手緊緊相握的過程中聯繫到了一起。
紅蓮知道年輕野蠻人腳上的那個鐐銬都是黑矮人紅須給打造的,紅須那裡有鐐銬和這個鐵籠子的鑰匙,於是紅蓮打定了主意,她要去黑矮人那裡把鑰匙給偷出來。
紅蓮對黑矮人所住的那個小屋子非常熟悉,他所住的地方就在這所大屋子的旁邊。
紅蓮悄悄推開門,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桌子上的油燈還亮著,因為紅蓮推開門的時候產生的風壓,油燈劇烈地抖動了幾下。
紅須站在屋子的角落,她睜大了眼睛,觀看著這座熟悉小屋子的四周。
黑矮人紅須正大聲地打著呼嚕,他赤身**地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在床腳邊還扔著幾個不剩多少的酒瓶子。
那串重要的鑰匙就被紅須緊緊地抓在手上,可是現在他正呼呼大睡,怎麼才能夠從他的手上拿到鑰匙呢?
紅蓮怔怔地站在紅須的前面,終於她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像往常那樣,慢慢地爬上了這個黑矮人的大床,以往的時候,她的心情是無比的屈辱和痛苦,但是現在紅蓮的心中全然沒有了這樣的情緒。
她在腦海中想像著年輕野蠻人那充滿感激的笑容,然後掀起了自己的袍子,一對仍處於發育狀態的嬌小胸脯露了出來,上面粉紅粉紅的嬌俏小尖隨著紅蓮的細細喘氣聲而微微顫抖著。
紅蓮將自己瘦小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貼在了黑矮人那又黑又粗糙的身體上,兩種截然不同的顏色挨在了一起,然後紅蓮開始輕輕地揉動了起來。
很快,由於摩擦的作用,紅蓮胸脯頂端的那兩粒小肉慢慢地變得堅硬凸起了。
柔軟而又彈性的胸脯刺激著黑矮人的身體,他在睡夢中下意識地朝著紅蓮那柔美順滑的胸脯抓去,鑰匙自然被他甩在了大床的一角。
看到自己的主意生效了,紅蓮異常得高興,正當她用腳指頭勾住鑰匙,拿到手上的時候。
突然發現黑矮人紅須正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看著她。
紅蓮嚇了一跳,她連忙擠出笑容,側過身子擋住拿住鑰匙的手。
紅蓮從喉嚨中發出幾聲輕膩的呻吟聲,然後她用柔軟的胸頭嫩肉在黑矮人的身上慢慢揉動著,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去,最後紅蓮湊到了黑矮人的身下,她像往常一樣用舌頭舔ソ弄著黑矮人那讓人噁心的部位,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黑矮人。
黑矮人看見是紅蓮趴在自己身上在服侍著自己,他又把眼睛給閉上了,雖然他心裡稍稍有些奇怪,為什麼那個從來都像個木偶一樣的紅蓮這次竟然會如此主動。
黑矮人就這麼舒服地躺在床上,他享受著紅蓮與平日不一樣的服侍,卻不知道,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紅蓮將藏在身後的鑰匙輕輕用腳趾頭勾起,轉移到了床底下。
終於,黑矮人紅蓮的吮吸和舔ソ弄下,迅速地釋放了所有的積壓,而隨著這股快感的退去,黑矮人再一次地睡著了,這次他睡得像頭死豬一樣。
大吁了口氣的紅蓮抹了一把冷汗,她拿起床底下的鑰匙,輕輕走出了這座充滿酒熏臭氣的小屋。
一走出這間小屋,紅蓮就開始跑了起來,她懷著無比高興的心情,緊緊拽著手中的那串鑰匙向昂哥所在的屋子門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