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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教學開始 文 / 最愛東城綾

    蕭家所處的這個地方其實真的有點奇怪,他是將鬼火理解成了「魂」的存在,可是等他收拾好房間的東西,再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有些東西是無法理解清楚的,表明的所有思路都沒錯了,蕭家從遠古至今的各種前人,都將自己部分情感記憶化作生魂,以鬼火的姿態彌留在此,只是蕭家之人的特殊特質還是無法說清的,魂是到底要怎麼產生,一旦離開這裡,蕭家的人又是怎麼使用鬼火的,這些都是未知的事情,唯一能知道的一件事便是,這個地方要是真被某些人進攻的話,恐怕所有的鬼火都會自主的化成退敵之器,而這裡所產生的魂,數量也絕對不是陳大偉能想像到的,至於其他事情,暫時就說不清楚了!

    不管怎麼說,知曉到鬼火也不是隨便的人便能操控這一點,還是讓他少許安心下來,至於自己能不能使用,這方面上,能就再好不過,不能也真的不會強求太多,畢竟明海有沒有打著這種特殊火焰的主意,還是無法排除掉這個可能性,所以知曉這些特殊的鬼火只有蕭家的人才能使用的時候,他確實松下口氣來。

    第二天一早起來之後,城裡的光線已經好上許多了,而這個城裡的人,個個都有自己應當的職務,也沒有任何交易,既不能說是奴隸也不算是下人,除了蕭家的人和一幫年紀小的孩子以外,其他人都是幹著自己該幹的事,然而人員分配實在太寬鬆了,在輪流一陣忙活之後,大多數人很快都沒有事情可做一樣,三三兩聚在一塊,有些人會在切磋,也有些人在聊天,總之,陳大偉一大早出門逛了城裡一圈之後,對這裡的感覺大概就是這樣,總感覺這裡的人活得實在太過安逸無憂,不過這也不是壞事,更何況他也管不了這些人太多。

    回到蕭家的時候,便見到蕭凜琳帶著兩個侄子,似乎在進行著日常的練習一樣,就好比陳大偉自己也會收拾抽時間出來,無論是早上還是傍晚都會用身體靜下來吸收天地間的元氣轉化成他自己體內的精氣,比起七夜殺和紗織這些獨特的人來說,有些努力是必須要付出的,只是他們姑侄三人,並不是在練習鬼火的訓練,而好像是在讓身體放鬆,閉上眼睛,又讓手腳自己活動起來般的感覺。在外人的陳大偉看來,他們在做的日常訓練,更像是一種夢遊般的感覺,然而又有一種特別的飄逸感,雖然看不懂,可他也沒有出聲打擾,就這樣找了個地方,然後放鬆心情來好奇的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畢竟現在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做。

    不過很快,兩個孩子似乎也沒多大的耐性和天資,還沒撐多幾分鐘,蕭輝就睜開一隻眼睛,偷瞄了一下外面的狀況,而似乎感受到了自己大哥的眼神注目,蕭煌也很快睜著一隻眼睛,好奇的與之對望,兩兄弟也不知道是怎麼交流的,反正就是在蕭凜琳的眼皮底下進行各種小動作般的交流,只是等到他們兩人意識到陳大偉的存在之時,蕭輝才驚喜的「啊」了一聲,將這次訓練徹底打斷掉!

    蕭凜琳臉色有點不悅的睜開眼睛,本來還想出言責怪蕭輝,可同樣看到外人存在之後,便是搖著頭,想跟陳大偉打聲招呼,只是有點不太熟絡的感覺,又沒有七夜殺的存在,單純是傭兵團成員這一點,還是讓蕭凜琳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陳大偉這個人才好。另一方面則是變成了兩個不同的極端了,本來昨天還一臉期待的蕭煌反而今天有點退縮到自己小姑媽的身後,反而是蕭輝看到陳大偉來了之後,便像是來興趣一般,「哇哇」兩聲就朝著人奔走過去,一臉相當期待的樣子!甚至讓人不禁會懷疑,兩兄弟是不是搞錯了性格?

    「雖然說是同是七月的成員,不過這都是七姐自己決定的,何況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真正進入七月,成為這個美女傭兵團的唯一一位男人,所以凜琳小姐就當我是一般朋友就好,不要太介懷的!」見著蕭凜琳的表情,其實陳大偉也猜得出來大概的意思,沒有七夜殺在的話,兩人碰面確實有點不好開聲的感覺,只是成員的話,本來就只有上一次在煉金堡壘的冒險中算是合作過,其他的接觸基本為零,這樣的成員,特別是一早就說過的蕭凜琳這種古典型的女人,擁有的氣質和性格本來就跟其他成員格格不入的,也正是如此,陳大偉並不能像是跟凌君顏或者冷清清那般順利的接觸,再重新認識!

    不過蕭輝還是嘴欠的在這個時候,像是真的要拉攏陳大偉一樣,帶著稍微的不滿,撇著嘴說道:「什麼嘛,我還以為你要當我們的老師,是為了要跟我小姑媽好上,我還想要到什麼改口的!」

    「行了,拉攏我也沒用,能教你們的,我不會吝嗇的,你就省點心,少打一些鬼主意就得了吧!」現在的陳大偉反而是跟蕭輝相當談得來般,就更讓身為旁人的蕭凜琳更加覺得奇怪了,可是這也算是好事,她也就沒有計較下去,而是將躲藏在自己身後的蕭煌也推著出來,之後才對著陳大偉本人說道:「我兩個侄子,就拜託陳大哥你了,多有失禮的地方,望請諒解。」

    最終還是決定叫「大哥」這個稱呼,陳大偉現在倒是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也就順著她的話,點著頭應著「好」,等蕭煌被推著過來的時候,蕭凜琳可能對剛才的話,自知有些不慣,很快就說了聲「抱歉」便離開了這裡,剩下有點彷徨無助的蕭煌以及滿臉期待的蕭輝,還有享受飄然之後便自知尷尬的陳大偉三人留在院子裡面。

    隔了好一陣之後,他才對著這兩兄弟問道:「對了,你們剛才是在練習什麼?鬼舞嗎?蕭家雙絕的鬼火與鬼舞。」

    「那是!」蕭輝一臉得意的應著陳大偉的話之後,又意識到自己對鬼舞尚未熟悉,便好奇的對著他又再問道:「你說這個也可以指點一下我嗎?」

    「你還真把我當萬能的,而且要是蕭家雙絕是我這種人輕易就能學到,再反過來教你的話,那也實在太掉價了對吧?不過這種身法我很早之前就在東武那邊見過,有人曾經模仿你們蕭家的鬼舞,而作出鬼步這種身法來,恰好學過鬼步的人,正是我的朋友,又正好我有位老師就跟我說過鬼舞的特點,照理的話,應該也能說點什麼來著!」陳大偉可忘記不得最初葉青就是為了盜取這本身法陷入險境,也算是他們第一次接觸的一種特別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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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怎麼可能不清楚,至於葉青的鬼步該說的地方雖然詭異,可是每一次對上御劍技之中最強的防禦,摘花弄月就一直都沒有成效罷了。

    可是說是這樣說,陳大偉並沒有一開始就指導他們兩人實習任何跟鬼火或者鬼舞有關的事情,而是幫兩個小孩手腳都綁上了一公斤的沙袋,之後才說道:「我的教學方式是有點陳舊和老土,可是要正式上課之前,可是必須要跟我一起進行一次特別的長跑,不管你們是不是蕭家的人,有多少天資都好,就這個是絕對要聽從我說的,如何?」

    「誒,長跑?這有什麼意思的?」蕭輝開始有點不滿的活動了自己的身體,似乎昨天的負荷,還是有些病症在,不過正是因為他從小都訓練過來的,身體的素質也相當之好,正是如此,一聽到這種訓練,立即就感覺沒意思起來,但陳大偉卻是暗罵了他一句:「嘴上說沒意思,身體還不是開始做了準備運動?不管怎麼說,要獲得我的教導,就得付出多少的代價,這點對你來說,不也是簡單的問題嗎?」

    之後他又望向蕭煌,這個孩子面對陳大偉還是有點畏畏縮縮的,不過說到這種正常的訓練方面,他確實沒必要拒絕的,不管怎麼說都好,堅持長跑的好處,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所以陳大偉在開始跑動之前,還是先確定般交代一句:「我早上出去的時候,大概就確定好路線,不算太遠,畢竟對於你們來說還是有點困難,不過有個條件是你們必須要知道的,那就是在中途停下來的時候,我就當你們失敗了,失敗的話,我也就沒必要繼續教你們太多,而且,一個人失敗,我也當成兩個失敗的,當然,要是你們完成長跑訓練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這完成之後會得到什麼,其實已經不再是重點,因為重點是已經被陳大偉固定在失敗之上,失敗的因素太多但同時也太瞧不起人了,不管怎麼說都好,作為中土最出名的兩大世家之一,蕭家兄弟完全沒有理由被看扁!陳大偉剛才一番話,反而會成為他們兩兄弟爆發的重點。

    其實長跑訓練,很早教導紫雪和徐松的時候,他就已經說過,這種長期的訓練,鍛煉體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過程之中,如何懂得控制自己的節奏,以及爆發自己的極限,長跑的學問多的是,所以不管如何,在他們出發開始,這就已經是在給他們兩兄弟上一堂寶貴的課。

    既然是長跑,距離當然就沒有想像中的簡單,而考慮到蕭家兩兄弟的身份,陳大偉也沒有打算往著城外出去,畢竟這座城裡,本身就有足夠寬闊的地方,沒有鬧事的前提下便是這樣,對比起一路無礙的野外,城裡的巷子或者樓梯過道之類的,更具有挑戰性,然而這不是熟不熟悉這裡的問題,而是在跑的時候,一旦遇到阻礙到自己的其他人,難道該停下來嗎?一旦停下來的話,結果就是他們兩人都得輸啊!

    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陳大偉已經放緩了相當的速度,而且也是湊巧的望著人堆裡面跑著過去,他是沒停下來,節奏不亂,腳步也不放慢,就輕易的穿過了人群,反而是蕭輝碰到礙到自己人的時候,當場急起來就大聲喊道:「快給我讓開,讓開啊你們!」

    他這一聲是先把大家搞得措手不及,然而別說是讓開,就是該往哪地方讓都是個問題,等蕭家兩兄弟跑過來的時候,甚至有人還上前要詢問他們,蕭輝急起來,立即便再次大喊著道:「統統別動,別攔著我們,不然我等下要你們好看!」

    這次見效明顯慢了許多,連速度都無意識的放慢了下來,才能穿過人群,可問題是陳大偉早就將兩人撇開得老遠,逼的兩兄弟惡恨起來,咬緊牙關,便心有靈犀般的同時加快了速度,死命的想要追上前面的腳步,然而,等待他們的考驗可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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