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的速度極快,僅僅在空中留下一道黑色印記。可是那三人除去煉氣期修士,剩下的兩人速度也不慢,竟然能夠緊追不捨,尤其是那築基中期的修士,速度更是快的驚人。張明無奈連續使用御風縱橫才將將的保持住不被追上。
「公子怎麼辦?」玄依在張明衣衫之內焦急的問道。
「看來這樣跑是不行了,一會兒沒我的命令絕對不要出來。」張明急忙對玄依二人吩咐道,隨後下落到一空曠的地方,手持紫電劍靜靜的等待著對手的到來。
不多時一名身著黃色長衫面色冷峻的修士就出現在了張明的視線之內。這名築基中期的修士也不攻擊,只是謹慎的盯著張明。
又過了一會兒,築基初期的的修士也趕來了,此人看上去很年輕,身著華麗,沖先來的修士點了點頭,走到了他身前的位置。看上去這後來的年輕人身份不簡單,只不過也沒有問張明任何問題。
「二位為何追我至此?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啊?」張明先說話了。
年輕修士面露不屑的神色:「道友何故明知故問,你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我說出來?」
張明裝的不知所措,急忙說道:「我當然不知道!我乃萬鬼洞修士,見這裡有戰爭發生,所以才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鬼奴出現,沒想到發現有凡人使用符咒,感到好奇才到這個營寨打探打探。」
「是麼?」年輕修士將信將疑的說道:「那營寨的修士在道友一進入他的房間就向我們發了求救信號,但我們趕到時卻見他死於非命,難道這就是道友說的打探?」
張明終於明白三人為何會趕至此處,急忙面帶歉意的說道:「那還真對不住道友了,我在他的房間內感覺到二位的靈壓,以為有人要加害於我,所以才下了手。這實在是一個誤會啊!」
「誤會?哈哈哈,道友真會說話,那何不讓我也誤會一下!」說完抽出飛劍直奔張明,築基中期修士也展開了攻擊。面對兩人的攻擊,張明一時間難以招架。
雖說張明擊敗過築基後期的魂浪子,也捕獲過四階妖獸青翎雕,可是那畢竟是情況特殊。在一般的情況下能夠阻擋住築基中期的攻擊已經是十分難得了,更別說還有另外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不一會兒張明就處於了略勢。
煉氣期的修士並沒有參與到這場爭鬥中,估計是在營寨料理事情。交手一會兒張明感覺到二人並沒有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打算,而是想把自己活捉。
張明感覺到了機會的難得,馬上拿出玄晶探抓,阻擋住了築基中期修士的攻擊,然後手掌連續打出三道雷鳴閃攻擊向年輕的修士,轉身就逃。二人都沒想到張明可以捨棄一柄極品飛抓,一下就被張明拉開了老遠的距離。
張明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不禁為自己的好運感到慶幸。正在使用御風縱橫想要再次拉開距離,忽然感覺到身後有東西飛過。
一隻巨大的蝙蝠,應該最少是二階妖獸,不知是什麼種類,速度奇快。在張明身後張嘴叫喚了兩聲,聲音不大卻無比刺耳,張明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頭痛之後馬上就失去了意識,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年輕修士慢慢的走到張明掉落的地方,手裡拿著極品法器玄晶探抓,沖身後的年長修士言道:「若是不是張伯伯的魔音鬼蝙蝠獸魂,險些讓這個小子跑了。」然後瞧了瞧手裡的飛抓說道:「極品法器說扔就扔,看來這個小子身份不一般啊!我們還要好好合計合計,暫時不能輕易殺了他。」然後拿出一枚不知道是什麼藥丸塞進了張明的嘴裡。
張明感覺自己昏睡了好久,醒來之後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呢,自己被繩索捆住,運轉了一下功法才發現自己靈力全無。
「別費勁了,你吃了『抑靈丸』沒有三個時辰不可能有一絲的靈力」年輕修士坐在一個蒲團上,閉著眼睛說道。
張明苦笑一聲:「道友這是何意?把我綁來到底要幹什麼能不能讓在下知曉?」
「你知道的越少對你來說越安全。」年輕修士依舊不睜開眼睛。
張明也明白這個道理,對方不殺他,明顯是怕自己有什麼後台,殺了自己是小,壞了他們的事才是真。所以張明也不在說話,雖說沒有靈力,可是還可以通過靈魂神識和玄依、媚兒交流。
「公子,我們怎麼辦?你沒事吧?」胡媚兒略帶哭腔的問道。
「沒事,你們什麼都不要做,安安靜靜的躲避起來就好。」張明吩咐道。
「是媚兒沒用,變換了人形之後還是不能幫公子的忙。」胡媚兒嗚咽的哭了起來。
張明苦笑著搖搖頭,不再對二人說話,自己琢磨著如何逃生。
「你以為自己不說話我拿你就沒有辦法了麼?」年輕修士睜開了眼睛,慢的起身言道。
張明無奈的說道「我說了,可是你不信啊,我現在已經是任人宰割。我為何到此,以至於為何會被道友捕獲,已經全告訴你了。」
年輕修士微微冷笑道:「你知道搜魂麼?」見張明很吃驚又接著說道:「我當然知道至少要到金丹初期才可以對你搜魂。不過同等境界下也不是不可以知道你腦中所想。」說完從懷裡拿出一了一個小瓶,在張明眼前搖晃搖晃說道:「這瓶丹藥名叫『**香』,只要給道友聞上一聞,以你現在的靈力,兩個時辰之內,我問什麼你就會回答什麼。回答完畢之後,你是死是活也就定了!」
張明聽後心裡暗自苦笑,心想今天真是已經沒有生路了。正在暗自叫苦,忽聽見門外有人敲門。
「公子,張羽有事求見。」門外傳來了一聲恭敬的聲音。
年輕修士把**香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請講話之人進來。來人看了看張明微微一皺眉,使用法力和年輕修士交談了一會兒。
來人正是那名築基中期的修士,看來他是這年輕修士的隨從,這個年輕人身份絕不一般。
不知道那築基中期修士說了什麼,年輕人聽後微微皺眉,顯得有些棘手,然後就匆匆的走出了房門,只留下張明一個人在房屋內。
張明覺得有了一絲希望,但是那個年輕人好像十分謹慎,只聽他在門外厲聲說道:「你去盯著他,一會兒把**香給他服下,我回來之後再拷問。」
「他們剛才說了什麼?」當二人走出房門之後,張明急忙問身體內的玄依和媚兒。由於自己靈力全失,根本不能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不過玄依和媚兒卻可以清楚地聽見。
玄依還沒說話媚兒就搶著說道:「剛才那個年長的人進來之後問那個年輕人為何還留著公子的性命。年輕人說,就目前看來公子的身份不一般,殺了公子事小,若是引起了公子身後的高階修士注意,就會破壞自己門派的行動,所以一定要慎之又慎,等搞清楚公子是誰在做行動也不遲。然後那個年長的修士又說新雲國皇帝求見,所以那年輕的修士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張明聽完後正在琢磨他們的身份,又想著如何逃托,忽然門開了,走進一名老者。老者根本就沒看張明一眼,而是自言自語道:「你跑到這來幹嘛?唉!」說完就坐在蒲團上閉目修行,不再言語。
此老者正是張明那天感覺到的煉氣七層修士,張明看著老者滿臉疑惑,試探性的從口中慢慢的吐出三個字:「王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