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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暴露之危 文 / 不黑不白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試煉場的出口,終於結束了這場試煉的張明不禁感覺到了一陣輕鬆。但是,當走出試煉場看見眼前的情況之後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試煉場外僅僅有幾十人,讓自己感覺到更奇怪的是在這其中參加試煉的弟子一個都沒有。所有築基期修士都在好奇的看著張明,好像對張明的出現感到很奇怪。

    一下被這麼多人盯著,張明感覺很不自在,躡手躡腳慢慢的走向風雲宗的集中之地,沖自家門派的四位築基期師叔作揖說道:「弟子張明參見四位師叔。」

    「張明?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離試煉結束還有二十多天,莫不是遇見了什麼危險?」馮姓修士問道。

    聽到這裡這張明才明白,原來是自己出來的太早了,其他其他弟子還沒結束試煉,所以此地才會這麼空曠。

    「回師叔,弟子前幾天與一隻紅眼野豬進行了一番爭鬥,受了一點小傷。隨後弟子就在一個山洞內療傷休養,不知不覺忘記了時間,出洞後發現指路燈已經升起,還以為試煉快結束了,加上自己的山洞就離此處不足十里遠。所以才出來的最早。」張明面色如常的回答道。

    馮師叔聽完後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回營地去休息吧,等著試煉結束其他弟子回來之後我們就回風雲宗。」

    「是。」張明答應一聲,便準備回到自己的營地。

    「且慢!」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玄yīn宗的四位修士慢慢的向張明走來。

    張明心裡很是緊張,如果沒記錯那個被自己殺死的紫衣修士就是玄yīn宗修士,此時見到這四位築基期修士多少有點虧心,生怕被看出什麼來。

    白臉修士拱手向華師叔說道:「我玄yīn宗有個請求還望華師兄體諒。」

    華姓老者微微睜開眼睛說道:「貴派有話直說,我們若能做到自當盡力。不知什麼請求需要我們體諒啊?」

    「好,那我就說了,貴派弟子安全經過試煉真是可喜可賀,不知道他此行有什麼收穫,可否讓我們參觀參觀啊?」一名玄yīn宗的女子修士笑呵呵的說道。

    張明在一旁心砰砰的跳,心中暗想莫不是他們發現了什麼。華姓老者也是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參觀本派弟子的收穫?道友真會說笑,難道一名小小煉氣期修士的收穫會讓道友心動不成,貴派不如說的直接一點,好讓我們弄個明白。」

    白臉修士正在想著如何表明自己的意思,身後一名身形消瘦,嗓音尖銳的修士好像等不及了急忙厲聲說道:「直接更好,說白了,我們要對貴派弟子搜身!」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所有門派的管理者都湊了過來,不明白玄yīn走為何會提這麼無理的要求。張明站在一邊嚇的差點坐在地上,還好自己平時心理素質還不錯,沒有什麼大的反常表現出來,可是就在剛才也感覺自己血氣上湧,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淌下。

    「笑話!憑什麼我風雲宗弟子要讓你們搜身?你如此地刁難我們,難道是我風雲宗與貴派玄yīn宗有什麼過節麼?」李師叔不忿的質問道。

    「嘿嘿!又不是單單針對你風雲宗,這裡所有出試煉場的弟子我們都要查。」玄yīn的瘦子用尖銳得讓人難受的聲音囂張的喊道。

    「你放屁,你玄yīn宗的實力在八大門派中雖然強一些,但也沒有到出類拔萃的地步。我們怎容得你這麼囂張?你當我們血煞門是泥捏得不成?」血煞門的修士出口還擊道。

    馭獸宗和神劍宗的修士也同樣眼色不善的盯著玄yīn宗的修士。要知道張明這樣的弟子雖然身份卑微,但至少也是門派的正規弟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接受其他門的搜查呢?

    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玄yīn宗的白臉修士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名消瘦的修士。然後對眾人行了一禮,恭聲說道:「各位不必如此氣憤,我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在試煉中我門派死了一名弟子,他…」白臉修士的話還沒收完就人打斷了。

    「你們死了一個弟子就可隨便搜身,哪有這樣的道理?再者說,你怎麼就知道有人死了呢?」風雲宗的趙姓修士大聲喊道。

    「趙道友不如聽我把話說完。」白臉修士依舊是語氣平穩的說道:「這名弟子乃是我派金丹期長老車師叔的後人,已經有煉氣九層的修為了。我原本也不想讓他來參加試煉,可是他執意要求,所以我在營地內為他點了一盞本命燈。三日前,這盞燈滅了,所以我想看看所有走出試煉場弟子的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說完從懷裡拿出了一盞已經熄滅的燈,示意自己言之有據。

    「不帶這麼玩的吧!參加這麼一個破試煉還用得著點本命燈?」張明在旁邊心理腹誹著。

    「那又如何?你若從本派弟子上隨便找到什麼,就說是貴派死亡弟子的東西,那豈不是我們百口莫辯?」華師叔冷冷的問。

    「自然不會這樣,死亡的車師侄天資聰慧而且頗得長老喜愛,他身上有一柄他家老祖親自煉製的極品法器紫電劍,此劍注入靈力後長約二尺八寸,週身有紫色電弧。並且…」邊說邊冷冷的盯著張明,看的張明心都快跳出嗓子了。「並且,在進入試煉場前為了防止意外,我親自在此劍上打入了一道印記,半年之內只要不出我週身二百里之外,我都會察覺到。實話實說,在車師侄的本明燈熄滅後我還是感到了這把飛劍的,最後一次就在不足這裡十里處才消失的。」說完後看著張明,靜靜的等著風雲宗的答覆。

    張明在一邊著急的大聲說道:「諸位師叔,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再者說我僅僅煉氣五層的修為,怎麼可能殺死擁有極品飛劍煉氣九層的玄yīn宗弟子?望諸位師叔明見啊!」

    華姓老者看看玄yīn宗修士,再看看可憐的張明也顯得很猶豫。

    白臉修士見華姓修士有些猶豫便繼續說道:「諸位道友,車長老性如烈火,知道自己的後人被殺死了定時惱怒異常,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各門派的低級弟子著想,我可不想有人不幸被車長老拿來出氣。」說完抽懷裡拿出一顆「表影玉」。將表影玉內注入靈力後說道:「這顆表影玉可以把再此搜查各位弟子的影像帶回給長老觀看,相信以他金丹期告人的氣量是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的。」

    「威脅,**裸的威脅!就算門派不在乎,可是低階弟子怎麼可能敢在金丹期老祖面前拒不接受檢查?這不正說明自己心裡有愧麼?你的心真黑啊,大白臉!」張明心裡那叫一個不痛快,但是又不敢明說,所以只能在心中不住的埋怨著。

    華姓老者猶豫再三,眼神不住的飄向了張明。張明一看低頭歎了一聲氣,然後邁步向前的說:「在下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要檢查那就檢查吧。「說完把乾坤袋,靈獸袋仍在地上,解開了自己的長衫路出裡邊的白色單衣,在原地轉了一圈示意身上沒有藏東西,然後將衣服繫好,先解開了靈獸袋。靈獸袋剛一打開,「噌」的一下竄出一隻小狐狸。估計這小東西是還不習慣靈獸袋裡邊的環境,再次見到張明很是興奮,加上四周的環境陌生,所以一下爬到了張明的肩膀上時不時的舔著張明的臉頰。

    「白雪靈狐?小兄弟真是好興致啊,我不妨告訴你,此靈狐攻擊防禦都不在行,可是在尋找靈藥上可是一把好手啊,而且靈智越高越厲害,看來小兄弟的收穫肯定是不小了。乾坤袋就給我看看吧。」說完不等張明同意,大白臉就自己從地上拿起了張明的乾坤袋注入神識。

    過了許久,白臉修士輕咦了一聲,然後疑惑的看看張明注視了一會兒,把乾坤袋遞給了後邊的三名修士。三人檢查完之後同樣疑惑不已。

    見玄yīn宗修士面露失望之色,華姓老者知道張明是清白的了,但是臉上卻是鐵青之色並且氣洶洶的問道:「怎麼樣,諸位可是找到了紫電劍?」

    「可是…」消瘦高腔的傢伙還想說話直接被趙師叔打斷了。

    「可是什麼?難道要讓我派弟子脫光衣服接受你們的檢查麼?不要太過分了,你先問問其他門派答應麼?」趙師叔顯得很激動,說完了環顧四周。

    脫光衣服?開什麼玩笑,能讓你們逐一的檢查就是已經很給你們玄yīn宗面子了,如果脫光衣服,那門派數千年的臉往哪放!眾人都是面色不善的看著玄yīn宗。

    白臉修士也覺辦事太過引起眾怒不好便笑呵呵地說道:「小兄弟某怪,這下兄弟撇清干係了,剛才多有得罪,我給你賠不是了。」說完拱手致歉。

    築基期修都這麼說了,張明也不好更不敢多說別的,還禮退後去營地休息了。隨後玄yīn宗就進入到了緊張的搜身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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