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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亮眼與騷包並存,牛.逼與拉風齊集 一身 文 / 蘭蘭洛青

    亮眼與騷包並存,牛.逼與拉風齊集一身

    也許是四少的出現沖淡了現場的緊張,諾斯心底的抑鬱也淡去一些,指著河心道:「阿凌,對不起,我沒有看好他們。()舒麵菚鄢」

    他心底仍有不安,紫眸微垂,大腦有瞬間的空白,身上皮開肉綻加之雨水澆淋的火辣疼痛讓他有些支持不住。

    四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咂舌道:「魏哲,你這折磨人的方法還真是層出不窮啊,我都要膜拜你了。」

    「不是魏哲,是德爾,」諾斯斂下眸子,眼底有著淡淡的愧疚,「總的來說是我不好,讓他們三個受驚了。」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靳藍筠在林子裡受傷時的情景,她無措而疼痛的模樣讓他全身血液都凝固了,這一次看到她如此狼狽與糟糕,自己的心口就像被撕扯開一般,難以忍受的疼梔。

    諾斯心裡似乎隱隱察覺到自己心裡的變化,可是那疼痛的掩蓋讓他無暇多想,一心只想將靳藍筠救出。

    雨水順著傘骨流下,如斷線珠子般砸入泥濘,四少瞭然,轉向魏哲:「不好意思啊,誤會你了,我得去看看我兒子,你自便吧。」

    他懶得與魏哲多說,只是回身叮囑諾斯道:「你好好養傷,我會好好的把你們家王妃帶回來的。瑤」

    「真是該死,忘了他們不會游泳了,」四少扶額低聲咒罵,「德爾這人渣,腦子漏水了吧,瞎折騰。」

    誰知諾斯聽了四少這番話,只是淡淡揮手,道:「我自己去救她。」

    說罷就朝河堤走去,此時紫電已經完全將魏哲圍攻而來的手下制伏,但卻是猶豫的望著腳步不穩的諾斯向這邊走來。

    她深知諾斯脾性,自然不敢貿然去扶他,只是杵在一旁暗暗防備魏哲隨時都會有的動作,抿著唇,不言亦不語。

    四少愕然,暗暗豎起大拇指,純爺們兒不是。

    「冷希凌,你覺得你這樣子能救你兒子?」一旁沉默了許久的魏哲突然發話,陰鷙的雙眼晦暗不明。

    四少似乎有些恍然,回眸粲然一笑:「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也在。」

    對於這種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人,四少一直都是自動忽略的。

    「你……」魏哲再次拍案,四少卻冷冷一笑:「你省點吧,你就那幾個人你還想攔我,魏哲要不是我想讓寧寧親手了結你,就憑我冷希凌的作風,你的照片早就能貼在墳上了。」

    「哦不,一時說錯了,對付你怎麼能這麼仁慈,」他懶懶笑著,狹長的眸子微微上挑,「我折磨人的方法還是很多的,生不如死這種事情嘛,我幹的多了,對於你,嘿嘿……」

    他笑了笑,餘光瞥見他身後的人從懷裡摸出一支槍,微微側身,語氣不善:「玩手槍玩速度,你覺得你能玩得過我。」

    被他撞破,魏哲只是揮手,喉裡發出磔磔笑聲:「那我期待冷四少給我帶來怎麼樣的驚喜了。」

    「你這人看著蠻成熟,怎麼想法還那麼幼稚,」四少橫眉,聳肩一笑:「會給你驚喜的,就怕你玩不了刺激。」

    「我們走,」魏哲意味深長的一笑,揮手讓手下將自己推離,四少勾了勾唇,眼底有著流動的笑意。

    雨水蜿蜒,而一地的死屍讓這裡猶如修羅場,天空被烏雲遮蔽,似乎還在醞釀一場更為狂盛的風暴。

    諾斯的步子有些踉蹌,身上儘是刀傷,他勉強撐著身子朝前而去,四少則是給蘇薏寧打了個電話,小聲的與她叮囑幾句,自己一個箭步就閃到諾斯身邊,這才細心地察覺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割開許多處,還能見到隨刀傷翻捲而出的嫩肉。

    「四少,這可如何是好?」紫電眼底擔憂,卻不敢輕易上前,湊至四少身側小聲問道,就這樣輕易放了魏哲,難保不是放虎歸山,可四少的心思她豈能猜透。

    雨水濕了紫電全身,四少將手中雨傘交予她道:「我也拿他沒辦法,你知道的,拿好傘。」

    他隻身走入雨裡,諾斯踉蹌著步子一個不穩,四少眼疾手快托住他的手肘,襯著他道:「諾斯,再等一下子,我已經交代了寧寧派直升機過來,再等一會。」

    諾斯轉臉,朝他苦澀一笑:「我等得了,可是她等得了麼?」

    「不是……」四少還想勸慰,河上的小奶娃早已發現了他,扯著嗓子尖叫:「爹地,爹地,爹地——」

    「聽到啦,別喊了別喊了。」四少揮手,雨水瞬間將他身上澆透,紫電剛撐傘過來又被他揮退:「我用不上,你自己撐著吧。」

    紫電倒也乾脆,見他二人都無意撐傘,而自己身上也早已濕透,乾脆扔了雨傘默默站在遠處,小奶娃乖巧的應了一聲後也安靜的掛在鋼索上。

    此時他們離得那三人較近,靳藍筠蒼白的面容讓他二人心驚,諾斯雙手卷放唇邊,大喊道:「王妃,靳藍筠,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諾斯……」

    他的聲音透著疲憊的沙啞,全身的力氣似乎殆盡,然而靳藍筠依舊是垂著頭,她聽見耳邊聲嘶力竭的叫喊,可是眼皮卻重若千斤,她無力承擔。

    「諾斯,諾斯……」細碎的話語從她嘴裡溢出,額頭似火燒一樣難受,身子似乎一直往下沉,她想掙扎卻無能為力。

    刷刷的雨聲刻意抹去什麼,那些蜿蜒的血紅隨著雨勢的漸長而淡去,諾斯眉頭蹙緊,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遠處直升機的轟鳴就這樣呼嘯而來。

    小奶娃驚喜的望著遠方,心知這一切終於塵埃落定,而那腫紅的臉頰也浸濕了雨水而紅得異常妖嬈,他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

    諾斯遙望那救援人員,心中一塊大石總算落地,四少的身影繞眼迷亂,諾斯揉著太陽穴想要看清一些,孰知眼前一黑,他也隨之暈了過去。

    先前他憑著堅韌的毅力撐到現在,如今心中了無牽掛,繃緊的神經得以放鬆,整個人便陷入昏迷之中。

    雨下得更大一些,而有人卻同時陷入夢魘,驚懼的往事瘋狂上演,只有那迷陷的人仍舊在夢裡彷徨。

    濁河赤誠心一片,誰知,那心底依戀。清風醉酒怎言歡,纏綿往事不可忘。

    如今,歌怎唱。

    魏哲望著窗外迅速倒退的繁華,心底的疑慮卻是愈發的囂甚,冷希凌何故如此大方放他離開,他們之仇可稱不共戴天,可這冷希凌卻是如此豪爽,初時他還以為是他仍舊心有忌憚,這才顧著大局讓他離開,可細想之下卻愈發不對勁起來。

    是哪裡出了錯呢,魏哲半瞇著眼睛開始回憶四少說的每一句話。

    「你省點吧,你就那幾個人你還想攔我,魏哲要不是我想讓寧寧親手了結你,就憑我冷希凌的作風,你的照片早就能貼在墳上了。」

    對了,就是這句,魏哲猝然睜眼,吩咐手下:「另找一條路,趕緊避開。」

    手下得令正欲從旁邊小道抄出,誰知周圍忽然冒出許多車來,一下子便將魏哲圍在中間,他們前後動彈不得。

    魏哲所剩手下無幾,幾十來人似乎有些怔愣,他好歹也是經歷過半個世紀的風浪,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當機立斷的下命令讓手下強行撞出一條路。

    然,此舉雖然危險,但是也不失為一個自救的機會,與對方同歸於盡何嘗不是一種不吃虧的做法。

    魏哲的手下從車座底抽出衝鋒鎗架在車窗口開始進行掃射,那些車子被魏哲逼著向旁側讓道,車身被打出許多的彈坑,直至頭頂傳來巨大的轟鳴聲,魏哲才意識到冷希凌為了救他的兒子居然想出這種辦法,勞師動眾。

    車子慢慢逼開一條道路,魏哲心底正自得意,誰知一陣急促的剎車後,他的車前赫然停了一輛亮紅色跑車,亮眼與***包並存,牛.逼與拉風齊集一身。

    正是四少的車,可惜魏哲沒有認出來。

    密集的子彈打在車身發出特有的聲響,炫紅色的跑車似乎也不躲閃,任由他胡作非為,這四周都是密集荒雜的野草,草高沒過車身,所以這裡儘是車輪碾壓的痕跡,歪七倒八的折倒一片。

    等得他們換彈夾之際,一把細如毛髮的銀針破空飛出,紮在手上的瞬間只覺得手背一麻,手中衝鋒鎗無力滑下,迅捷的閃身躲入車中。

    「魏哲,你怎麼沒有好好當你的殘疾人,怎麼的做起縮頭烏龜來了,」清脆的笑聲在雨裡尤為清晰,那聲音裡飽含的不屑卻也一併傳入他耳中。

    魏哲旋轉手上戒指,心底立時有了判斷,這女人正是蘇薏寧。

    難怪冷希凌會說那樣一番話,更是如此痛快的放他離開,原來黃雀之後還有狐狸,冷希凌真為他女人著想。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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