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極品爹媽:邪惡媽咪腹黑爹地

龍騰世紀 小插曲 文 / 蘭蘭洛青

    次日,小奶娃仍舊是醒得最早的,他們本想去鬧一鬧蘇薏寧和冷四少,可在開了門後見二人疲憊的睡顏後便讓這個想法流了產,他們出門時看到靳藍筠坐在花架邊的鞦韆上,一蕩一蕩的鞦韆輕輕地搖動著,她像沉在自己的世界裡,安靜而嫻雅。舒殢殩獍

    小奶娃不知道孕婦懷孕時要注意些什麼,但但總覺得清晨外頭太涼,連忙上前勸誡:「藍姨,回去吧,外面露水重,你會生病的。」

    靳藍筠從沉思中驚喜,她抬手揉了揉眼鏡,順眼惺忪的問:「你們要去上學了麼,黑鷹呢,他不是應該保護你們麼,哪去了、」

    她打了個哈欠,眼淚順著面頰滾落,她抬手擦去,見著小奶娃二人一臉嚴肅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剛想伸手去捏他們的臉蛋,忽然就想起了他們不喜歡除了他們爹地媽咪之外的人做這個動作,伸到一半的手又縮了回來。

    「藍姨,你還是回去吧,黑鷹在著呢。」小奶娃咬著下唇,奶聲奶氣的回著靳藍筠,「我們先走了。縭」

    「知道啦,注意安全,對了,你們吃早餐了沒……」靳藍筠揮著手與他們告別,突然想起蘇薏寧好像還沒回來,擔心問著,可小奶娃哪裡還會回頭,揮了揮手,頭也不回。

    「這倆小孩真是……」靳藍筠望著兩個小小的背影無奈的笑,拉了拉衣領,起身,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清晨的空氣是一如既往的寒涼,她只是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套,這冷風一吹來,她還是打了個寒戰,也沒做停留,轉身就往回走鍆。

    本來還想回去補個眠,繞過客廳時恰好見那諾斯從樓上下來,手裡還端著一個空碗,白瓷的碗讓他拿在手中,五指分明,一步一步從台階上邁下,微微捲起的袖口露出白皙的肌膚,一雙紫眸顧盼,怕是哪個女人都無法拒絕。

    靳藍筠就那樣抬頭看著他,話也沒說,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隔閡似乎越來越大,就快要長成無法跨越的鴻溝,她害怕這種感覺,什麼都不能掌控。

    也許是察覺到有人注視,諾斯轉頭,兩人的視線恰好在空中撞上,幾秒鐘的錯愕,靳藍筠連忙別開目光,一言不發的坐到沙發上,熱氣上臉,竟是不爭氣的紅了。

    「王妃今天起得很早,看這樣子像是剛從外面回來。」

    不冷不淡的語氣,靳藍筠聽了心裡添堵,冷冷回了一句:「真是勞煩王子殿下費心了,我會照顧好肚子裡這個的。」

    「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諾斯見她語氣不善,自己也來脾氣,冷笑一聲,黑著一張臉朝廚房走去。

    靳藍筠才懶得想自己是不是觸到他逆鱗了,脾氣一上來,就悶聲坐在沙發上,抱著那些抱枕翻白眼,什麼人啊這是,罵人了他還特有理了。

    掐著枕頭生了一會悶氣,直到聽到蘇薏寧的聲音,她才抬起頭來,「寧寧你回來啦。」

    蘇薏寧看起來不太好,感覺滿身的疲憊,她眼瞼處泛著淡淡的青色,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諾斯站在一旁,滿眼都是擔心。

    她心中雖有苦澀,卻仍是擔心地問:「你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

    「諾斯說你吃不慣外面的東西,所以我剛才就順便給你做了些,你先吃著吧。」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淡淡的打斷,她似乎真的很不好,說話的語氣都弱了好幾分。

    剛才她給四少煮粥時恰好聽到了諾斯的嘀咕,這才想起了靳藍筠早被她養刁的嘴,也就順便給她煮了些。

    粥是諾斯遞過去的,還冒著熱氣,濃稠的米粥綴著紅棗枸杞等,看起來很是美味,靳藍筠心裡感動,接過碗,慢慢吃起來。

    眼睛微澀,靳藍筠慢慢的吹涼那些粥,心裡卻是不平靜的,她的感動不是因為諾斯,而是蘇薏寧,她一點都不嫉妒蘇薏寧,她值得那麼多人去愛。

    「諾斯,他怎麼樣了。」蘇薏寧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脫,她軟軟的臥在沙發裡,像個易碎的瓷娃娃,精緻得讓人心疼。

    「按著你說的把粥給了他喝,就說是是夜之彥從外面帶回來的,他什麼也麼問,喝完粥就躺著睡了,不過我覺得阿凌應該知道是你煮的,只是不說而已。」諾斯歎了一口氣,這兩個人,一個裝作不知道,一個裝作不在意,心照不宣的隱瞞著不想讓對方擔心,這又是何苦。

    蘇薏寧沒說什麼,只是瞇著眼睛問:「他真的睡著了麼,那我過會兒就上去看他。」

    靳藍筠看著她,欲言又止,轉頭看了看諾斯,見他一臉的凝重,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客廳裡一時陷入了沉默,唯有蘇薏寧閉著眼,像是在休息。

    半晌,歐幼藍一碗粥見了底,她將那瓷碗輕輕放在桌上,清脆的磕碰聲驚醒了蘇薏寧,她茫然睜眼,揉著眼打了個呵欠,對他們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睡著了,我上去看看,你們自便。」

    大家都看出她的疲憊,也沒說什麼,只有諾斯淡淡的叮囑:「寧寧你也要顧著自己一些,畢竟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我沒說不顧自己,不用擔心。」蒼白的笑容,她扶著沙發起來,諾斯見狀,連忙去扶,被她拒絕:「你別,我還弱到那個地步,就是有些累了。」

    昨天的那一戰,可是傷經動骨的疼,全賴四少的保護她才得以周全,可那男人自己卻受了傷,昨天看到夜之彥替他除下那件血衣時,她的心臟像擰著一樣,翻來覆去的疼。

    「那你當心。」諾斯果然沒有再過去,一旁的靳藍筠見她這樣,更是揪心,伸手想要搭她一把,伸出的手在空中攤開著,隨時想要幫忙。

    蘇薏寧笑著搖頭:「真是老了,這點痛就要死要活一樣。」

    她慢慢地起身,撐著自己的身子起來,對他們搖了搖頭,慢慢地朝二樓走去,諾斯和靳藍筠一直目送她消失在樓梯拐角。

    「他們怎麼了?」才坐下,靳藍筠便迫不及待的問,看得出來是真的關心,迫不及待都寫在了臉上。

    諾斯看著她,一雙紫色的眸氤氳,隱隱含了笑意,他好整以暇的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才慢悠悠問:「怎麼,王妃不和我慪氣了?」

    「我哪有那個閒情逸致啊,再說,我怎麼敢和諾斯殿下慪氣呢。」她心中急著要知道蘇薏寧他們發生了什麼,奈何諾斯這廝不急不躁的,扯著唇笑了笑,將心裡那些不滿壓了下去。

    「王妃這是委婉的控訴了?」諾斯挑眉,笑得百媚千嬌的,看著靳藍筠一副受了氣卻只能忍著的表情,笑得很開心。

    靳藍筠無奈,殿下,您這不是心裡變態麼,看到別人不爽自己就暗爽,除了變態,真的沒有一個詞合適他了。

    「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就勞煩寬宏大量的殿下告訴小的,寧寧他們怎麼了,我心裡著急。」靳藍筠臉上堆笑,開始諂媚:「殿下,咱就不計較了行吧。」

    諾斯斜靠在沙發上,臉上漾著笑,橫了她一眼,那姿態怎麼看著怎麼活色生香,靳藍筠賠笑,心裡開始默默的問候諾斯全家,不過他全家這個概念是比較模糊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諾斯也不再逗她,臉上的神色變得嚴肅一些,「他們昨天碰到了點麻煩,受了點傷,不過已經解決了。」

    「受了點傷會弱成那樣,受了點傷會讓寧寧偷偷去看四少而不想讓他擔心。」靳藍筠的聲音拔高一些,「諾斯,你這是騙小孩呢,當我不知道麼。」

    「人家夫妻情趣不行啊。」諾斯見她生氣,笑得更歡了,這女人張牙舞爪的樣子還挺有趣的,像隻貓。

    「哼,也就你有這情趣了。」靳藍筠冷哼一聲,有些口不擇言,她是真的擔心蘇薏寧他們,可是這男人死活都要傲嬌,她確實拿他沒辦法。

    諾斯

    「我有這情趣也要看王妃配不配合了,改天我們可以試試。」諾斯還在笑,靳藍筠忍著炸毛的衝動瞪了他一眼,md,她要瘋了。

    「我覺得我們可能溝通有點困難,我先回去睡覺。」她站起來,微微一笑:「諾斯殿下,請慢用。」

    喝不死你,她臉上扯著笑容,眼睛笑彎,像是細長的月亮,諾斯臉上的笑容也不褪,看得出來她笑得很假,可是這笑容卻是耀眼的。

    他一言不發的看著靳藍筠裝模作樣的朝他笑,知道她心裡一定不是這樣想的,此刻她說不定正狠狠地腹誹著呢,諾斯瞇著眼,似乎很享受現在的好心情。

    果然,走到二樓的靳藍筠轉身朝諾斯揮拳頭,門背舞大刀這事她幹得很好,用蘇小姐的話來說就是,丫出息呢,骨氣這東西都漏光了是不。

    沒辦法,她沒蘇小姐翻身做主人的霸氣,畢竟四少和諾斯丫的就不是一類人,四少扭曲,諾斯變態,這能比麼能比麼能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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