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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意外突起 文 / 蘭蘭洛青

    魏哲目光驟寒,隔著面具眾人都能感到那森森冷意:「冷希凌,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麼?」

    只要冷四開槍,他們絕對不可能活著回去,如今緊張的局勢一觸即發,加之各界勢力虎視眈眈,只要冷四出事,暗夜的勢力必定削弱,那後果可真是難以設想,他就賭這冷四不敢開槍。

    此刻爾雅已翩然落入池底,踩著碎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目光落到蘇薏寧扣著玻璃碎片的手時,稍稍一頓,緊接著又恢復了那媚意橫生的神態,伴著她的嬌笑,只讓人覺得森冷至極。

    「嗯,應該知道吧。」四少展眉一笑,「那又如何?」

    池底黑暗,而四少與蘇薏寧卻是完全暴露著的,而那黑暗處不知又藏了多少殺手,而他們確實也知道魏哲定是想拚個魚死網破的,可是他們卻還有後顧之憂,四少第一次覺得他是那樣的怕死,以前那種將命提在手中的無所畏懼已經完全沒有了綺。

    爾雅下了池子,咕噥了幾句,見魏哲身後一道石門大開,心中好奇,剛想走過去這才緩過神來,現在這裡可是準備火拚呢,她撇了撇唇,揚了揚手中微沖:「魏先生,雖然我不是非常清楚你們之間的恩怨,可是我想過去,你能不能讓個道啊。」

    聽到這句話,蘇小姐淡定的撫了撫額角,同學,你確定你不是來搞笑的。

    四少的嘴角淡淡的揚著,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好,似笑非笑的將蘇薏寧望著,那笑容讓她心底打了個寒戰,小聲開罵:「笑什麼笑,這話又不是我說的。酢」

    她自認為沒有爾雅這麼好的幽默感。

    魏哲坐在輪椅上,扯著唇陰陽怪氣的笑了一下,他沒回答爾雅的話,側頭不知與手下說了些什麼,然後被人護著一層一層的退到殺手鑄成的人牆中去,只見那人抬手,一隊人馬迅速從暗裡竄出,手中只拿了一柄短刀,想來是魏哲欲將冷蘇二人生擒了。

    見此陣勢,大家心底都通透,不過這魏哲也太小看他們了,就憑幾個人還想將他們擒住,天方夜譚也不過如此,堂堂冷四少,會被幾個小嘍囉捉住的話,那他那幾十年的飯都是吃到腦袋裡了。

    「一定要拿下冷希凌和蘇薏寧,無論你們用什麼方法,只要他們兩個是活的就成。」冰冷冷的聲音像是能浸透入肌膚一般,應該是剛才與魏哲低聲說話的人,爾雅冷冷的目光掃過,只見那人一生黑色西服,無甚表情的臉上架了一副黑色墨鏡,

    眼尖的她還瞥見那人手腕處一朵金色的玫瑰,職位還不低。

    爾雅不滿:「說打就打,魏先生是把奴家當死人麼?」

    「爾雅,這個熱鬧可不好湊。」蘇薏寧好心提醒,好似之前的冷厲威脅並不是針對她。

    「我就喜歡這種熱鬧,好久沒大開殺戒了呢,練練手,怕手生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竄至他們周圍,形成了一個嚴實的包圍圈,蘇薏寧當機立斷,一把碎玻璃當暗器使,嗤嗤甩出,連傷幾人,四少見她沒事,心裡放心,輕巧的避開著對方揮舞過來的短刀,姿態倒是優美無比,那一刀一刀刺來可謂險象環生。

    爾雅這邊還好,她臨敵經驗豐富,看起來比蘇薏寧要輕鬆許多,她下手從不留情,拔出腰間的那把匕首以牙還牙,快很準的刀法讓人恐懼,

    她覺得自己沒理由幫他們,可是為什麼她會跳下來呢,這還真是有些糾結,這一分神,爾雅肩頭被刺了一刀,劇痛之下的她沒做多想,反手便割破了那人的喉嚨,一點仁慈都沒有。

    才沒過多久,周圍已經倒了一片,除了爾雅肩頭淺淺的刀傷外,四少與蘇薏寧毫髮無損,而且那二人心裡還有些顧慮,沒有直接殺到魏哲面前,畢竟他們知道,若是直接威脅到他的生命,暗處的殺手一定會將他們打成馬蜂窩,他們還不敢冒這個險。

    見到這樣的情景,魏哲面色一僵,望向四少與蘇薏寧時並未見他們二人臉上有太大的情緒的起伏,都只是冷淡著一張臉,有些嚴肅,他冷笑:「想不到我們的小寧寧長大後竟是這樣厲害的,魏叔叔真心替你爹地感到高興,還有四少這樣的乘龍快婿。」

    「虛偽。」蘇薏寧嘀咕一聲,抬眸一笑:「客氣了,魏哲。我覺得今天你想要抓我們有點困難,而且還要抓活的。」

    「寧寧你這是在提醒我什麼呢?」魏哲被手下推著朝前滑了幾步,撥開人群,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四少無奈,蘇薏寧這孩子真是,善解人意啊。

    四少將蘇薏寧拉至身後,明顯而張揚的保護,他只是一笑:「魏哲,我問你,這座地下室還有什麼人?」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見到的顧留芳,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慮需要解決,而唯一能給他答案的,就是這別墅的主人。

    「嗯?」魏哲有些意外,只是輕輕應了一聲,並未回答他,沉默不語。

    爾雅受了輕傷,肩頭滲出鮮血,與那鮮紅色的外衣融合,肉眼難以辨出,她只是略略看了一眼,並未將這傷放在心上,心裡卻是對安曼擔心得緊,她先前聽到墨兮那樣說,連忙趕回酒店,慶幸的是安曼安然無恙,爾雅簡單的與安曼說了墨兮的事,二人又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如今二人是分頭行動,只是不知道安曼現下如何。

    安曼功夫不行,可用毒卻是一等一的好,現在只能期盼她不要遇到墨兮這樣難搞的敵人,身無半點攻擊性技能,只能靠智取了

    而今池底死傷一片,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雖然淡薄,卻仍讓人心頭噁心,原本柔和的玻璃渣子也被污血染了一片,可他們不知道這暗處到底還有多少人,這種感覺就像被人窺視,讓人極為不爽。

    魏哲陰沉的眸子死死盯著那二人,如盯著獵物一般,他瞇起危險的眸子,正想發難,身後便傳來破月冰冷冷的聲音:「魏哲,主上特地吩咐我來告訴你,他要保證爾雅的完好,所以請魏會長斟酌斟酌。」

    破月說這話時面無情,卻在目光掃過爾雅身上時起了一些波瀾,她會是如此標緻的人,真想不到,親眼見到的果真比流傳的圖片好太多。

    魏哲似乎有些意外,他沒想打爾雅和墨兮還有這樣深的淵源,反正一個爾雅對他造不成太大的威脅,他愉快地答應了:「前提事是她先不能干涉我的事情,否則……」

    拉長了語調,破月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不是我能承諾的範圍,主上只要我傳達他的話。」

    二人聲音較低,除了靠得近些的人外,四少他們根本無法聽清他們談話的內容,只是閒閒的等著,並未表現出太多在意,只有爾雅手上扣了一枚銀針,居然讓人傷她,還真把她當好人了,只要她想,她隨時可以偷偷取了他的性命。

    四少和蘇薏寧可是一刻也不能放鬆,暗自警惕魏哲隨時而來的動作,偶爾兩人也會有簡單的眼神交流,提防著那正低聲交談的二人。

    俄而,忽然的一聲巨響震徹夜空,整個地下室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魏哲像是明白到什麼,連忙調轉了輪椅急匆匆的出去,連四少和蘇薏寧都無法顧及,地下室劇烈的搖晃起來,又是幾聲轟鳴的巨響,四少連忙把蘇薏寧護入懷中,搖晃地面讓他幾乎摔倒,

    這座地下室有了一定的年齡,古老的牆壁剝落,大片大片的石灰與磚塊掉了下來,四少當機立斷,護著蘇薏寧:「寧寧,我們走。」

    自然是不能從這池子出去了,他拉著蘇薏寧躲閃著避開那些墜落的水泥塊和磚頭,薄唇緊抿,地上揚起一層厚重的灰塵,迷了人眼,他現在只能顧著懷裡這個了。

    「阿凌,該不會是地震吧。」蘇薏寧心生惶恐,摟著四少的腰跟隨著他小心的避開那些墜落的石塊,如果者的是地震,那還真是來得及時,她寧可死於地震也不甘心死在魏哲那個人渣的手上。

    「不會,H市壓根就不在地震帶上。」突然覺得背後的重擊,四少咬了咬牙,顧不得太多,護著蘇薏寧從那扇門後離開。

    魏哲消失在那扇門之後,緊接著的破月也跟著消失不見了,那些惶恐的人也早已散的差不多,爾雅被震得趔趄,扶著牆一步一步挪出去,看著被震落的天花板,她挑著秀氣的眉毛,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這可是莫禽獸的別墅,這樣就毀了真好,爾雅在心裡暗爽著。

    整個地面都被震得顫抖,爾雅扶著牆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滾滾的煙塵迷了人眼,她的雙眸都被逼出一行清淚,幸好她不喜上裝,否則現在一定猥瑣極了。

    震動還在繼續,爾雅狠狠地咬著下唇,肩頭的傷口也因走動而被再次拉開,鮮血直流,爾雅默念著安曼的名字,漂亮的眸子裡都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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