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術。定!」「秘術。破!」我連續使用了秘術,那隻鳥立刻向氣球一樣被炸成了碎肉。更令我欣喜的是,雖然連續使用了秘術,但眼睛卻沒有絲毫疼痛,或者其他異樣。我欣喜難耐,立刻又使用秘術破,對周圍進行了一系列破壞,身體和眼睛同樣都沒有絲毫異樣。此時此刻,我激動難耐,這種破壞毀滅快感在心裡湧起,忍不住站了起來,對著天空仰天嘶吼!
我這一嘶吼,周圍鳥獸驚飛,不多時,就見冷漠女聞訊趕來,看向場中的我,略帶驚疑道:「你怎麼了?」此刻,看到冷漠女,我忽然想嘗試和冷漠女對決一下。想到這裡,我嘴角一扯,盯著冷漠女,道:「秘術。定!」然而,冷漠女微微一驚,身影一閃,從原地消失了,下一刻,出現在不遠處的樹傘蓋上,冷冷道:「你幹什麼!」我沒有理會,感覺越使用秘術就越想使用,於是連續地對冷漠女施展秘術,但都被冷漠女躲開了。
眼見我使用的秘術都被冷漠女躲過了,我不由急了,一股殺戮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盯著冷漠女,開始使用破的秘術。不用不要緊,這一用我完全收不住了,心中只有毀滅這一個念頭。一時間,以我為中心,周圍十米內,就像埋了地雷一樣,不斷爆炸。雖說如此,我一次也沒命中冷漠女,而冷漠女這時面色一寒,看樣子是動真格了,身影一閃,忽然出現在我側面。我嘴角一扯,立刻看了過去,準備使用秘術。但下一刻,冷漠女卻忽然從原地消失,等我反應過來,冷漠女往我後頸一拍,我一下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我發現已經回到了我們的基地,正躺在大廳的地面上。見我醒來,死胖子把我扶了起來,道:「十三,你感覺怎麼樣?」我活動活動了脖子,感覺有些疼,道:「沒事,就是脖子有些疼!」另一方面,老禿嚴肅道:「小汪爺,你為什麼攻擊小姐?」聞言,我微微一愣,隨即回想不久前的情況,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我連忙看向冷漠女,就見冷漠女冷冷地看著我,眼神前所未有的冰霜。
看到這裡,我知道自己闖禍了,但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吃了粉的癮君子一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越使用越想用。「對、對不起!我、我……」我看向冷漠女,帶著一份歉然,但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冷漠女的眼神沒那麼冷了,看了我一會兒,道:「你跟我來!」說著,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冷漠女說話,我哪敢不從命,對老禿和死胖子尷尬地笑了笑,隨即跟了上去。
走進冷漠女的屋子,我關上了門,這時就見冷漠女非常冷峻地對我道:「這裡面的字是怎麼回事?」說著,拿出那個八音盒,指著後蓋裡的字對我道。這事我沒打算隱瞞,聽冷漠女問,我立刻就將小妹給我八音盒的過程說了一遍。我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怎麼了?」冷漠女盯著我看了半天,冷冷道:「你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嗎。這是當初魔宗的邪門功法!」
頓了頓,冷漠女又道:「我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給你這個,但你自己小心!」說著,冷漠女把八音盒扔給了我,道:「看你似乎得到你體內那傢伙的力量,這未必是件壞事,既然這樣,那件事該告訴你了!」我疑問道:「那件事?什麼事?」冷漠女道:「蕭家那邊出事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自從我打不通毒蛇的電話開始,蕭家那邊就出事了。關於這一點,老禿是知道的,但害怕影響我的傷勢,所以並沒有告訴我,因為老禿很清楚,這件事一旦告訴我,我一定會去蕭家那邊的。聽老禿說,如今蕭家已經變天,那個叫蕭漸的做了掌門人,掌管蕭家一切事務,至於蕭雯和毒蛇他們,則不知所蹤。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蕭漸和國安局有密切聯繫,這次蕭家變天,很可能是國安局在背後干的。
更糟糕的是,蕭漸做了蕭家掌門人後,一改之前蕭雯之前與其他三家競爭的關係,改為和三家合作,三家見蕭雯大勢已去,於是落井下石,答應幫著處理蕭雯的舊部。聽老禿說這些過後,我真的很惱火,惱火為什麼老禿要瞞著我。我就說為什麼打不通毒蛇電話的時候,老禿的回答那麼有意思,原來是這麼回事。然而,我知道,老禿瞞著我是為了我好,我沒有理由責怪老禿。再一個,老禿他們還不知道我對蕭雯的態度有所轉變,他們選擇靜觀其變,也沒有錯。
不管怎麼樣,現在不是責備誰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如今要做的是找到蕭雯他們。當然,我還有一個擔心,也是我最不願面對的,那就是這次蕭家變天,蕭雯他們全都被幹掉了。我這樣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這次在後面使力的是國安局,可不是其他小勢力。另外,我還聽老禿說,趙琪也不見了,這簡直是糟糕透了。不過在此之前,老禿去打探過,並探查到蕭雯他們被幹掉的消息,同時國安局那邊也在追查蕭雯,這麼說起來,蕭雯他們應該是逃掉了。
聽老禿這麼一說,我立刻鬆了口氣,便問老禿現在有沒有蕭雯他們的線索。然而,一向消息靈通的老禿這次卻搖了搖頭,道:「毫無線索,蕭雯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蹤跡都沒有。」頓了頓又道:「不過我分析他們應該逃到了某個秘密的地方,不然以國安局的情報,早就找到他們了。」聞言,死胖子道:「那怎麼辦呢?要想找到他們,首先要知道他們在哪兒,可連國安局都找不到,我們又怎麼找。」對此,我認為不能這麼死板地去想,以蕭雯的性格,如果她逃脫了,潛藏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一定會給我們留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