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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開學了 文 / 白衣子命

    周培章已經把該說的都說出來了,具體再深層的秘密他也不是特別清楚,或許有可能他整個家族也就是如此了,程敬儘管不知道周培章所言的秘密到底是不是全部,但是他能保證現在周培章告訴他的都是真的,周培章沒有撒謊。

    「再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了嗎?」程敬還想要繼續問。

    可是周培章卻搖搖頭,告訴他已經不可能了,他沒有那麼多的秘密可以再說出來,一切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出來。

    「謝謝你了周叔叔,你們朝歌周氏的秘密對我來說很有幫助,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跟你們成為非常好的朋友。」程敬對周培章充滿了敬意,不管怎麼說對方也還是幫助了自己,所以他應該表達出自己的謝意。

    「十,一卷,宋祥興後三十年,偃文知之。昔有匠神臨世,造福萬民。又有墨翟現身,響徹寰宇。然匠神、墨翟之苗裔歷千年征伐,假政者屠戮生靈,二者曰:此地未可征伐,當遷。時過三歲,尋可遷之所巧得坤圍ri繞之理,若無用者當尋匠人。」

    「洲,三卷,宋祥興後三十年,偃文知之,固有海中鏡,大霧難分,舟行百日不見其蹤,終上岸而滿目新城,曰樂土,曰仙境,雲集巧匠三千,又召家室往返,外人不得入之,入之皆無返,實為春秋世家主食用民脂。」

    「志,四卷,宋祥興後三十年,偃文知之。樂土匠人有不悅者,曰返鄉,皆屠戮。然有幸者逃,誤入霧霾而往復難返,若言鉅子污者亦殞命,後匠人聽命,無返者。著黑衣以為遮體之料,遂與鄉間斷,各自為家。」

    程敬把自己所知道的秘密拿了出來,然後問周培章:「周叔叔,您知道這些東西嗎,或者說您以前有沒有聽說過這些東西呢?我有一個二卷現在還沒找到,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在哪裡?」

    周培章搖搖頭:「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偃文這個人您也沒聽說過嗎?」程敬又問道。

    「沒聽說過,偃文這個名字單純看名字的話肯定知道他是偃家人,但是畢竟他已經是宋朝人了,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偃家人幾乎不會在正統的歷史書當中出現的,除了偃師以外。」周培章用自己非常和善地語氣回答道。

    「好吧……那謝謝您了……」程敬也只好對周培章道謝,然後便去幹其他的事情了。

    現在基本上可以看得出來,周培章所瞭解的也只是一些關於偃師偃家的事情,他似乎都不清楚『洲』『志』『十』是什麼玩意,但是程敬知道,這個三個東西跟那個古老的偃家有關,那個名叫偃文的宋朝人一直都在竭盡心力想要告訴後人一些秘密。

    經過了程敬的款待之後,周培章也離開了燕南市回家,而程敬還要被那些所謂的秘密繼續侵擾著,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搞明白這些秘密,但是他明白自己的最終目的可能就在眼前,已經很近很近……

    暫時沒有什麼情況發生,該整治的敵人也已經整治過,程敬接下來想要繼續尋找那個所謂的卷二也沒有頭緒,所以暫時只能放棄。

    暑假很快過去,程敬馬上就要迎來自己的高三生活,魏思蓓已經去didu上大學,臨走的前一天她還跑到程敬的房間裡盡情索愛,彷彿以後再也不能被程敬寵愛一樣。

    魏思蓓的哥哥魏超也已經出獄,不過在他剛剛見到程敬的時候便說:「敬哥,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了。」

    「什麼事情?著急嗎?」程敬對魏超還是很感激的,當初為了報復趙長生而讓魏超去下鉤,為此還讓他失去了一年的ziyou,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程敬對魏超都比較有愧疚,不過現在還好,最起碼魏超所擁有的已經比之前的要好很多。

    「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但是你一直沒時間,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了,我就跟你說吧,趙長生減刑出獄了……」魏超說出來了一個讓程敬目瞪口呆的事情,國土局的趙長生竟然已經出獄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程敬有些著急地問道,當然程敬不能責備魏超為什麼不早點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畢竟他們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這段時間也確實比較忙,沒有時間跟魏超聊天並不是魏超的責任。

    「我跟他住的一個監獄,他出獄的時間比我早半個月,不過經過多方面的打聽,我知道這個營救他的勢力是一個叫做黑暗政宗的組織。」魏超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讓程敬有些不知所措。

    程敬的記憶力並沒有缺陷,他知道黑暗政宗這個組織就是曾經在巴黎切利亞跟自己提起過的那個組織,主要是控制貪官以及邪教的機構,相當程度上貪官和邪教都跟這個組織有關。

    「趙長生現在在幹什麼?他去哪裡了?還在燕南市嗎?」程敬現在都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直接殺了趙長生,如果殺了的話也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了,現在倒好,被救走了不說,還不知不覺地跟一個叫黑暗政宗的組織扯上關係。

    「趙長生現在混得比較不錯,他在濱西縣當縣長……」魏超告訴了程敬一個他永遠也無法接受的事實。

    「臥槽!」程敬不禁破口大罵,他突然間喊了出來:「一個已經入獄的貪官被減刑,然後又出來當縣長了?你是在逗我嗎?」

    不管一個官員到底有多大的勢力,在因為**問題上入獄之後便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這種事情當然不是程敬印象當中所能想像出來的,他如果沒記錯的話在自己的印象當中的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黑暗政宗到底有多麼強大的實力現在程敬已經有了大概的瞭解,能讓一個已經被判刑的貪官從監獄裡走出來然後又堂而皇之地去當縣長,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類能想像到的事情,程敬已經算是比較牛那一號人了,他也不敢這麼做。

    雖然知道只有望族才有機會有實力去做到這樣的事情,但是望族為了不給自己抹黑所以也不會去幫助一個貪官來做這種事情,程敬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缺乏想像力了,這簡直就是比電影當中的情節還要波瀾壯闊。

    「趙長生到濱西縣當縣長之後還有什麼動作嗎?」程敬又問。

    「沒了,聽說他挺安靜的,手腳也比以前乾淨多了,不過我們隔得這麼遠也沒有辦法知道得特別清楚。」魏超說道。

    「算了,暫時先不要管他。」程敬不禁陷入到了沉思當中,他考試考慮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趙長生竟然就這樣度過了自己的監獄生涯。

    作為強拆自己家的最主要責任人,程敬肯定是不會放過他,但是現在直接去殺掉趙長生似乎也是不太理智的行為,所以他必須要好好考慮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麼辦,尤其是要考慮那個所謂的黑暗政宗到底有多麼強大。

    真是麻煩事總是積攢起來聚集到一起來的,本來程敬還想要繼續踏上自己尋找秘密的征程,現在看樣子只能告一段落。程敬大概不是特別清楚黑暗政宗的實力,但是他想要瞭解,這個組織的架構以及行事作風到底是怎樣,以及他們到底有多少人。

    現在情況並不是特別好,不管程敬到底是怎麼想的事情都不可能會按照他的想法繼續進行下去,這樣不管怎麼樣都還算是不錯,可是這個僅僅算作是不錯到底應該如何來對待呢,程敬說實話還真的不是特別清楚。

    第二天,程敬算是遇到了一件讓他非常想不通的事情,周培章死了,而且還是死得特別蹊蹺,他是在燕南市飛往朝歌市的飛機上逝世的,一同去世的還有飛機上的其他人員,至於飛機上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沒人知道,這需要把黑匣子找出來才可以。

    「為什麼……為什麼……他……」程敬不可思議地看著電視上播放的畫面,這確實是一件讓他根本就無法理解的事情,因為周培章是在跟自己說完他所得知的秘密之後就死了,而朝歌周氏好歹也是望族,周培章身邊不可能沒有特殊的安保人員。

    飛機失事這種事情會讓周家的安保人員查不出來?這簡直就是笑話,他們專業就是幹這個的,怎麼可能查不出來呢,所以這一切必定是一個陰謀,不管別人怎麼認為,林雲舒絕對會認定這是一個陰謀。

    「到底周培章是怎麼死的,幕後兇手是誰?」程敬雖然問出來了這樣的疑問,但是他可能比較瞭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他甚至可以猜得出來,周培章的死亡跟他把秘密對自己說了有很大的關係,甚至還有可能是最主要的原因。

    如果說周培章是因此而亡,那麼程敬倒是開始懷疑暗殺他的那幫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甚至可以說監控到了他們的談話。

    關於偃師的磁系科技自然也是這個世界上的秘密,所以程敬知道周培章遇害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可是原因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豈不是就可以說明真的有人在監視嗎?

    難不成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那個勢力的監控之下?

    就在程敬苦思冥想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電話號碼竟然是他的女老師葛菲打過來的。

    「都開學幾天了!你怎麼還不來上學!你是想要被學校開除嗎!」葛菲在電話裡對程敬一頓咆哮,搞得程敬嚇了一跳。

    要不是葛菲這一頓怒吼,程敬都差點忘記自己已經是一個開學的高三學生了。

    「啊……對不起,葛老師我這就去……」程敬回想起來這陣子自己遇到的這麼多事情,忙活得他都快要忘記學校長什麼樣子了,所以趕緊去往學校。

    程敬上高三了,那麼蘇瓊瓊也就是上了高一,為了能跟程敬一直在一起蘇瓊瓊特地選擇了繼續在鑽石中學上學,她的閨蜜米秀秀也是一樣,非常幸運的是她們竟然還是一個班的同學。

    程敬出門就跨上自己的大哈雷開始往學校狂奔,跟他一起狂奔的還有依絲卡。

    為了可以更好地跟程敬在一起保戶他,依絲卡也成功地又在鑽石中學開始上課,雖然之前發生了各種各樣的誤會,但是依絲卡也還是有權力在這裡繼續上學的,儘管她所有的心思都不會在上學這個方面上。

    好不容易快馬加鞭地趕到了學校,程敬卻被葛菲抓起來狠狠地批了一頓,也不知道為什麼依絲卡跟他一樣,葛菲偏偏就讓依絲卡去教室裡上課了,只有程敬還在這裡繼續被罵。

    葛菲當然對程敬有怒意,因為她非常清楚程敬是這個世界上在自己十歲之後唯一一個見過自己裸身的男人,她早就想要好好整治程敬一番。

    在葛菲的心裡,她是有怨氣的,不管怎麼說那天她都是被佔了便宜,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但是在她的心裡卻好像是昨天一樣。

    要說心理不平衡那麼葛菲一定會是非常不平衡的那一個,可是她也沒有任何辦法,誰讓那天她喝多了就是做出那種事情來了呢。

    所以葛菲心中的怨氣也都開始對著程敬撒,也不管程敬到底是做得好還是做得不好,總之她就是要有怨氣。

    訓了程敬一通之後葛菲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撒氣沒有,但是看樣子一時半會她也沒有撒氣的必要了,這種事情也只能如此解決,沒有任何辦法。

    被訓了一通的程敬總算是可以回到教室去上課,他未嘗不知道葛菲為什麼這麼喜歡訓斥自己,他當然明白,不過這難道能說透嗎,再者說來他是個大男人,何必跟一個女人置氣呢,這是一件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會特別地去關注葛菲對自己的怒意到底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正當程敬準備抱著葛菲上樓的時候,卻發現葛菲醉醺醺地看著那些房間列表,眼神迷離地她說:「我要這個,我要住這個圓水床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水床房間,葛菲剛剛被放上去之後立馬感覺到下陷了許多,她童趣地叫道:「好好玩。」

    誰知道此時葛菲吐完了之後還用力拍了拍程敬的肩膀,響起了『咚咚』的聲音,「嗯,這個柱子不錯,好結實啊。」

    葛菲是把程敬當成了柱子在扶著,她迷離地眼神掃了一眼這個房間,看到門口的服務員,說道:「你們幹嘛在我的房間,出去出去,我要抱著柱子睡覺了。」

    「葛老師,先洗乾淨吧。」程敬知道沒辦法跟葛菲講道理,面對她把自己當成柱子也只能忍著。

    「咦,柱子怎麼會說話,好可怕。」葛菲又抬頭看了那兩個女服務員一眼:「你們趕緊走啊,我還要睡覺呢,不要打擾我。」

    「葛老師,我去衛生間清理一下。」程敬想要把葛菲放到床上,誰知道葛菲死死地抱著程敬,「柱子你不要走,讓我抱一會。」

    程敬先把自己身上穿著的校服脫下來,脫的時候不小心把校服褲子也弄髒了,他看著上面那些噁心的嘔吐物和難聞的酒氣,只好先放到一邊,此時他只穿著一條內褲,為了避免尷尬就圍上了一條浴巾。

    可是葛菲這裡怎麼辦呢,她趴在氣床上口裡呢喃地喊著:「柱子,柱子,我要抱著柱子。」

    可是由於閉著眼,程敬不小心就觸碰到那柔軟的地方,葛菲嚶嚀一聲:「嗯哼,柱子怎麼這麼se,跟班裡的程敬一樣se。」

    「這麼可愛的糖第一次見到,一定要拍照留念。」葛菲接過手機便打開了照相功能,程敬叫苦不迭,真害怕葛菲清醒了之後會羞愧難當進而跟自己同歸於盡。

    葛菲叼著避孕套拍了一張,覺得不盡興,然後又道:「我要跟柱子合影。」——

    葛菲還記得自己當初跟程敬到底是怎樣經歷了一段不清不楚的夜晚,她雖然在那天意識非常不清晰,但是現在還是可以回想起來的。

    想想自己又是嬌羞又是悶騷的一面被程敬看到她便覺得非常尷尬,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程敬當時甚至還用舌頭允吸過自己胸前的某個部位,那可是從來都沒有男人觸碰過的禁地……更不用說舔。

    可是沒辦法,葛菲也只能是如此地接受了,每當想到自己在意亂情迷之中被學生佔了便宜她就非常不忿,可是沒辦法,她也只能是如此接受了,她只能把自己覺得吃虧的地方用訓斥程敬的方式來討回,沒有其他的辦法。

    「這個程敬!真該死……真該死……真該死……啊!!」葛菲在辦公室裡忍不住開始用圓珠筆戳程敬的照片,那照片還是他們整個班級的合影,就這樣被葛菲戳來戳去……

    「表姐……你怎麼了?」葛菲突然聽見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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