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頭被陳白依抱在懷裡,額頭上滿是汗珠,一邊用小手扇著,一邊問道:「媽媽,怎麼會這麼熱?」
此刻的天氣不說很冷,但絕對不熱……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彷彿進入了酷暑一般。
小丫頭更是悲催的發現,越扇越熱。那滾滾的熱浪彷彿能將人烤焦,她原本紅潤的小嘴唇都乾裂了。
陳白依也是一臉汗水,苦笑道:「還不是你爸爸給搞出來的?」
小丫頭啊了一聲,問道:「難道爸爸變成了太陽?」
陳白依繼續苦笑:「差不多……」
小丫頭一呆,有些擔心的問道:「那爸爸不會被烤焦?」
陳白依面色有些異樣,吞吞吐吐的說道:「應該……不會……」
小丫頭滿臉疑惑:「為啥?」
見小丫頭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陳白依好不頭疼。這種事情又怎麼能跟小丫頭說?連她這麼個大人都將這方面的事情劃為禁忌,又怎麼能跟小丫頭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大談特談?
難以啟齒不說,還會教壞小孩子。
然而,還沒等她說話,小丫頭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原來是這樣啊……」
這下輪到陳白依疑惑了,不禁問道:「什麼樣?」
小丫頭得意地哼哼道:「不就是爸爸要跟那個什麼菩薩做壞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陳白依:「……」
她發現。她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
擦了一把汗,小丫頭哼哼道:「媽媽。璃兒已經是一個大人了,不要把璃兒跟那些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相提並論!」
陳白依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小丫頭的強大讓她都想不出要用什麼話去反駁。
繼而,陳白依咬牙切齒的恨上了涅塵:「你這混蛋是怎麼教孩子的?」
小丫頭一直跟著涅塵,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教育自然由涅塵把關。可是,這教的都是些什麼啊?連那方面的知識都給一股腦的灌輸了進去,擺明了是要教壞孩子。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如果涅塵這根上梁正了。小丫頭這根下梁又怎麼會歪成這樣?她心裡已然決定等此事一過要好好的教訓涅塵一番。
若是被涅塵知道了媳婦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這方面的問題他可是一點都沒教過,全都是小丫頭自學成才。說起來,小丫頭的智商已經強大到在某些方面讓他這個當爹的都不得不虛心求教的地步。
小丫頭望著小山之巔,感慨道:「菩薩的服務果然周到,精品一條龍!當真是慈悲為懷……」
陳白依:「……」
若是被賢淑菩薩知道了小丫頭的兩次感慨,絕對會吐血三升。
她的慈悲絕對不是用在這方面的!
……
小山之巔。涅塵長嘯一聲,一條真龍卷帶著他躍入虛空。
繼而,真龍俯衝,將措手不及的賢淑菩薩捲起,衝入山林之中。
在真龍消失的那一刻,熾熱的火浪瞬間消失不見。
小丫頭憤憤的嘟囔道:「看一眼又不會死!」
咚!
一個板栗瞬間降臨。
小丫頭捂著額頭。對著身為罪魁禍首的媽媽委屈道:「媽媽,璃兒沒招你惹你?」
陳白依斥道:「不許學那些不乾淨的東西……」
小丫頭小聲的嘀咕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可惡的霸權主義!」
陳白依美眸一橫,帶著一股子威嚴,問道:「你說什麼?」
小丫頭急忙擺出一臉懵懂。疑惑道:「璃兒有說什麼嗎?沒有啊!」
陳白依無奈的搖搖頭,很多時候。面對小丫頭堪稱逆天的成熟,連她都沒轍!
……
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山谷中,有著一處噴吐著熱氣的溫泉。溫泉四周是一片天然形成的花圃,各色的花兒競相開放,美不勝收。
轟!
貫穿虛空的真龍降世,兩道被熊熊火焰包裹著的身影墜入溫泉之中。
此刻,兩人身無寸縷,衣衫都被無形的火焰灼燒殆盡。
這二人自然就是涅塵和賢淑菩薩。
誰能想到,水火不容的二人竟然會身無寸縷的相擁在一起沐浴溫泉?
懷抱佳人,涅塵迷亂的思緒浮現一縷清明,胸前兩團肉軟的「蹂躪」卻又讓他差點迷失。
細細的打量正處於激烈掙扎之中的賢淑菩薩,涅塵驚歎不已。他沒有想到,麻衣之下竟然隱藏著一具如此完美無瑕的**。它就彷彿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毫不吝嗇美的填充。
禁不住誘惑,涅塵低頭噙住了一顆粉紅的凸起。
就在這時,賢淑菩薩身子一顫,處於掙扎邊緣的她霍然驚醒,毫不猶豫的拍出一掌,將涅塵拍飛,羞憤欲絕的大聲呵斥:「無恥登徒子……」
而胸前敏感處的刺激卻讓她的俏臉粉紅一片,也使得她的呵斥沒有了半分威懾力,反而多了幾分羞赧的柔弱。
涅塵安然無恙,實在是在此情此景之下,賢淑菩薩再也難以施展出巔峰戰力。再加上他皮糙肉厚的,這種蹂躪簡直就像是毛毛雨一般,不值一提。
嘿嘿一笑,涅塵死死的盯著蜷縮在溫泉之中的賢淑菩薩,調笑道:「菩薩,你我兩情相悅,又何必因為那不必要的矜持而妨礙我們進一步探討人生?這裡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一切的約束都將不復存在,你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菩薩,而是一個渴望疼愛的女子。」
「想一想。在那一個又一個寂靜孤獨的夜晚,你只能與青燈古卷為伴。連一個訴衷腸的人兒都沒有,那是何等的悲哀?想一想你肩上的擔子,那一個又一個的魁梧漢子都不願扛起,為何都一股腦地全都施加在了你一個弱女子身上?別提那些命中注定,因果輪迴。那都是狗屁,是用於愚弄你的借口。沒有人生來注定要成為這,成為那的。人都是在為自己而活,他人生老病死與我何干?普度眾生?縱觀古今。有誰能成功?到最終不都不僅度不了眾生之苦,反而給自己惹下一份剪不斷的因果,鬱鬱而終?」
「女人,醒醒,不要一直生活在他人為你刻意鉤織的幻境裡。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不需要堅強,不需要承擔。只需要撒嬌耍鬧的女人!」
在涅塵刀刀命中痛處,還夾雜著濃濃蠱惑之音的聲音的刺激下,賢淑菩薩再一次迷失。
她是高高在上的菩薩,卻也難逃華麗背後觸目驚心的殤。這世上哪有所謂的菩薩,所謂的西方極樂,所謂的普度眾生?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施加在她靈魂之上的一道枷鎖。是一份畸形的心靈寄托。
她,早已在大道之中迷失了自我。
這其中,少不了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推波助瀾。
卡嚓!
似有什麼東西破裂,賢淑菩薩像是一尊雕塑一般怔在原地。
涅塵唇角微微翹起,泛著一股子的邪惡。在龍陽之力所化的**之花的影響之下。此刻的他為了賢淑菩薩的身子,已經成為了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惡魔。
若是放在平時。那直透心靈的蠱惑之音絕沒有如此之大的威力。而意志堅定的賢淑菩薩也絕不會如此輕易地中招。
然而,此情此景之下,賢淑菩薩的心境早就被他給鑿出了一道大大的裂痕,而他只需要稍一用力,就能讓賢淑菩薩痛苦不堪。
再次進入溫泉,涅塵緩緩靠近賢淑菩薩,最終毫無阻礙的將身無寸縷的賢淑菩薩摟在懷裡,柔和的聲音直透心底:「不怕,一切有我……」
啵!
一滴淚從賢淑菩薩的眼角滑落,沒入溫泉水之中。那濺起的一道道漣漪就像是賢淑菩薩此刻的心境,波瀾起伏。
就在這一刻,平靜的溫泉水無聲的濺起一道水柱。水柱一陣變換,最終勾勒出一株晶瑩剔透的植物。
涅塵的眸子驟然一凝,帶著些許駭然。
菩提樹!
他沒有想到賢淑菩薩的一滴淚竟然能讓傳說中的菩提樹現出神形。雖然那並不是真正的菩提樹,但卻擁有了菩提樹的真意。因為這一株菩提樹乃是其神魂的顯化。
賢淑菩薩離開涅塵的懷抱,緩緩走進那株晶瑩剔透仿若琉璃一般的菩提樹,伸出手輕輕撫摸,眼神迷離。
一道輕輕的呢喃響起,帶著濃濃的悲傷:「淚灑菩提,情不知歸處!」
叮!
一滴淚滑落,滴落在菩提樹的一片葉子上。
葉子輕顫,蕩起絲絲漣漪。
嘩!
菩提樹片片龜裂,沒入溫泉之中,消失不見。
賢淑菩薩怔怔出神,兩行清淚滑落。
此刻的賢淑菩薩柔弱的讓人心疼。
而在這種氣氛的影響之下,涅塵的心沒來由的一陣刺痛,就彷彿一柄柄鋼刀在無情的切割著。
這並不是說他對賢淑菩薩動了真情,而是一種在善念牽引之下的真情流露。
「淚灑菩提,情不知歸處?」
涅塵輕聲呢喃,心中掠過一抹哀傷。賢淑菩薩也如曾經的他那般是一株無根的浮萍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的遊蕩。
如此說來,兩人其實是同一種人!
嘩!
賢淑菩薩直挺挺的倒入溫泉之中,濺起一片水花。
涅塵急忙跑過去。
剛走到近前,一道熾熱的柔嫩嬌軀便將他緊緊的束縛住,細弱蚊蠅的呢喃聲在他耳畔響起:「我要……」
涅塵神情一震,只見在水霧的遮掩下多了幾分朦朧醉意的賢淑菩薩眸子裡水波流轉,紅潤的俏臉上一改平時的肅穆莊嚴,多了幾分誘人的媚意。
這一幕,讓涅塵徹底的陷入瘋狂。
下一刻,兩道火熱的軀體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瘋狂的「啃食撕咬」,不放過對方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汩汩……
寂靜的溫泉瞬間沸騰,散發出的水霧將那兩道被**充斥的身軀徹底淹沒。
嘩啦啦的水聲就像是一曲天籟環繞山谷。
「啊……」
一聲痛呼將嘩啦啦的水聲淹沒,驚飛了遠處的鳥兒。
水霧之中,賢淑菩薩留下兩行清淚,緊緊地摟著涅塵的脖子,忍受著這個在前一刻還是她生死大敵的男人的兇猛衝撞。下體的疼痛也漸漸化為另一種蝕骨入髓的享受。
她,再一次迷失!
隨著賢淑菩薩的迷失,涅塵卻漸漸恢復清明。而本就沒打算懸崖勒馬的他在那種直透靈魂的刺激感的刺激下更是欲罷不能。即使是事後折十年壽命,亦或是死掉,也得享受夠了再說。
他也終於深切地體會到古人訴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感慨時的感受了:真他、媽的爽啊……
此刻,正忍受著他鞭撻的乃是高高在上的菩薩,一個清心寡yu一心要普度眾生的佛道高人。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牛人卻在他步步為營的引誘之下墜入了罪惡的深淵!
把玩著那對誘人的豐滿,涅塵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說句實在話,這一次的感覺要比上一次跟蘇熙雯共赴**巫山時爽多了。不僅僅因為上一次的他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雛,還因為蘇熙雯與賢淑菩薩之間懸殊的身份之別。
他無法想像,不進油水的賢淑菩薩是如何把身材和皮膚保養的如此之好的。讓那些個想盡辦法想要擁有魔鬼身材和柔嫩皮膚的女人們情何以堪?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兩個人都沉淪在**的深淵裡不可自拔。
「啊……」
兩聲到達巔峰時的呻、吟聲響徹山谷,那酣暢淋漓的暢快感讓兩人雙雙升入雲端。
那是一種靈魂的昇華!
賢淑菩薩緊緊地摟著涅塵,沒有了一絲力氣。這種另類的靈魂昇華讓她第一次品嚐到了生命的美妙,自知墮落的她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恐懼:今後的她如何去抵禦這種來自於那個混蛋的誘惑?
下一刻,賢淑菩薩便想一掌拍出,將那個把她的一切都化為須有的混蛋給拍死。
然而,玉手剛抬起,手腕便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掌給抓住。
而她又驚恐地發現,那個將她帶上雲端洩了氣之後依舊逗留在她體內的「怪物」竟然又抬起了頭。
耳畔傳來了那個男人可惡的聲音:「敢謀殺親夫?有沒有想過後果?」
下一刻,劇烈的衝撞再次襲來,賢淑菩薩又一次迷失!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