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戰,我的好兄弟,你為什麼就這麼傻呢?大哥來的時候千叮囑萬叮囑告訴你不要那麼衝動,你卻偏偏不聽,什麼既然是兄弟,那麼就一世是兄弟,非得擰著脾氣來會會這個什麼神秘人。你會會倒是也可以,可你為什麼那麼傻的就不明不白慘死在他手上呢?我的傻兄弟,大哥知道你那是為我著想,是想為大哥掙回面子。可是,看著你慘死在大哥眼下,我的面子又有多重要啊?好弟弟,你在天之靈保佑,大哥這就為你報仇,一會大哥就去陪你,大哥絕對不會叫你孤單上路的啊!」
輕輕地將狂戰屍體放好,淚水卻是依舊留個不止,范德成雙目血紅地注視著趙信,咬牙切齒地道:「無論什麼理由,無論什麼借口,殺我兄弟者,我范德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雖然我明知道就算我們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是你對手,但是我死也要拉著你就陪著我兄弟一起上路!」
右手提刀,目光冰冷地向著趙信邁步而去。他的腳步走得很慢,但是那絕對是一往無前的豪情,他沒有退縮的餘地,即使今日退縮,可能只是比這死得更慘而已。
所以,他根本沒有退縮的餘地。
每一步,都是那樣的凝重,深深地敲擊著他那沉寂多年的心血,他忽然有種感覺,或許這一次將是自己人生最後一次揮刀。
邁動自己的腳步,向著趙信而去,他的面上帶著抹不開的沉重和悲痛,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的手心裡已經滿是汗水。
刀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狠狠地向著趙信揮去。
趙信沒動,刀身帶著風聲狠狠的砍在了趙信的胸前,當做人有都以為趙信會受傷的時候。
噹的一聲大響,火星四濺之中,范德成的刀沒有給趙信照成任何的傷害,反而被刀給彈了回去,虎口一麻,他知道自己的虎口以為反應力的原因已經斷裂了。
「這麼這麼會這樣!」范德成看著自己缺口的寶刀驚愕萬分,要說自己這把刀雖然不是什麼小說上的神奇,能夠削鐵如泥,可是這刀也是一件難得的利器,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砍在石頭上石頭都會裂開,難道有人的皮膚嫩能和鋼鐵相比?
所有小弟都看到了趙信用胸口擋下幫主的那一刀,這這算什麼?精鋼罩鐵布衫?還是奧特曼來到地球了?
「你殺不了我!」趙信還是背著雙手站在范德成面前,傲然說道。
「啊」不信邪的范德成舉起刀沿著一條神秘的軌跡再次向著趙信襲去。
趙信身子飄退之間,已將那一刀躲過,身在瞬間再次欺進,手肘狠狠地向著范德成的小腹擊去。勉強壓下一口要噴出的鮮血,范德成足在地面一用力,身子再次向著趙信飆射而去。
刀光猶如綿綿江水般不絕向著趙信攻去,此時的范德成根本就沒給自己留一絲餘地,使出渾身的招數,拚命般狂攻著對手。
趙信身形飄逸,刀光穿梭於他那重重刀影之中。
「砰」的一聲,趙信狠狠的一拳把范德成打的倒飛了出去,如果不是看范德成是條漢子,他早就下了死手。
范德成吐了一口血,艱難的用手支撐著身體爬了起來,單手反握著刀:「從我走上這條路的那一天,我范德成就知道這樣的人生是我絕對逃脫不了的。只是任憑我如何想破腦袋,我也決計不會想到我范德成居然是這樣慘敗的。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為什麼來挑釁我狂龍幫,今日,我們只有一個人可以走出這棟飯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轉余的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趙信淡然一笑「范幫主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相信也是踩著不少人的鮮血走上來的。既然當初選擇這樣的路,那麼反綁住就應該知道,這樣的結果是早晚的,你也早就應該將個人的生死看淡,何況還是一個別人的命運呢?」
范德成怒吼一聲「小子,你少在那廢話了,是,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是在所難免,但是我也絕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別人擊殺。好兄弟啊,自從踏上了這條路我就一直拿你當親兄弟,可是你那樣的事情,你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絕對不會瞭解那種痛苦的滋味的。你不就是想要我范德成的這條命麼,好,如果你有那個本事你儘管取走就是。」
踏著有些泥濘的鮮血,范德成怒吼一聲身形如利箭般向著趙信而來
這回趙信沒有使用他那超絕的速度,因為他想給范德成一個機會,一個不殺他的機會,他看得出范德成是個有血性的男子,只是生出了這麼一個敗類兒子,哎趙信閃身避開這一刀,揮手間,拳頭帶著凜冽的勁風已經向著范德成胸膛襲來。
范德成不得不揮刀將他手臂砍來,這回趙信沒有給范德成碰到自己的機會,另外一隻空閒的手以不可思意的角度繞道范德成身後狠狠給了他一拳。
范德成回刀已經不及,只好用手抵擋一下,砰的一聲勁氣碰撞的聲音響起,范德成後退幾步,趙信卻是身形步走,拳頭如水銀瀉地般向著陳路而去。
「砰」的一聲,拳頭停止了攻擊,趙信的拳頭已經直定定的停在了范德成的面前。
范德成依舊在那高舉著刀,只是卻是再也揮不下去了,目光充滿呆滯。
趙信瀟灑地轉身向著座位走去,空中傳來他淡淡地聲音「我敬你是個有血性有義氣的漢子,我不殺你,但是你兒子必須死!你走吧」
「我敗了我敗了。」范德成跌坐在地板上,雙眼無神的看著趙信,忽然,他一個蒙的起身,一下子跪倒在趙信的面前:「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他還年輕,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