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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章 斬草除根 (四) 文 / 爆食Giuttony

    看著狂戰衝出了兩步後,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滿臉憤怒的看著趙信,可就是不在彈動,不由得滿臉疑惑的看著狂戰。

    「今天這狂戰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就自己停下來了?」軍師和身後的小弟小聲言論了起來,在他們的眼裡,狂戰只要一衝上去,不是把人打得半死,他是不會停住腳步的,難道他認識到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害怕了?可是看著狂戰不像這樣的人啊!

    范德成也看出了狂戰的不對經,可是現在對於這個局面范德成還是很滿意的,只要狂戰不衝動,那麼自己還有希望談判。剛想上前拉住狂戰,這時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范德成剛要拉住狂戰回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范華卻驚恐的看著狂戰神經質地大叫起來。他這一叫可把范德成身後的小弟可嚇得不輕,本來在這樣血腥的場面本就精神壓抑,經過范華這一大聲叫,大家不由得都掏出了衣服裡的手槍,驚恐地指著趙信,這個時候最能給他們安全感的就是這個鐵質的東西。

    范德成不信邪的輕輕碰了一下狂戰,他真的難以置信,就在自己那麼多人眼前,難道狂戰真的遇害了?好像是為了驗證范華所說的都是真實的,狂戰的頭顱在所有人驚恐地目光中,沖天而起,因為趙信在切斷狂戰頭顱的時候,在他身上快速的點了幾個血脈,讓他的血液全乎都堵塞了起來,就好像香檳的木塞,如果使勁搖幾下在突然打開,那麼你會看到意想不到的場面,十八歲以下兒童請在父母的陪伴下嘗試,患有高血壓等疾病的人請不要接觸。

    在范德成輕輕的觸碰下,狂戰的頭顱就猶如剛釋放出來的香檳一樣,被噴湧的鮮血衝到了天花板,狠狠的撞擊了天花板之後,砰地一聲掉在了范德成的面前,眼神大大的瞪著范德成,裡面充滿了憤怒。趙信下手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就算是頭顱被切掉,狂戰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所有表情還是因為憤怒而扭曲

    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所有人都一副看見了鬼是的表情看著趙信。

    「你你是人是鬼!」半響才回過神來的范德成一手指著趙信,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眼神驚恐地看著趙信,如果身後不是有小弟扶著,范德成可能還認為自己一直在做一個很長的噩夢,人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嗎?難道這些躺在地上的人都是這樣死的嗎?

    好像是看穿了范德成的想法,趙信冷笑了兩聲,道:「沒錯,地上死的這些人就是這樣被我割斷頸脖死的,不過他們沒有任何痛苦,最多也只能感受到半秒鐘的疼痛」

    趙信不說話還好,一說出口,所有那是嚇得哭爹喊娘的,半秒鐘?那麼多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如果有誰不服氣的,儘管放馬過來好了!」趙信背著雙手看著顫顫發抖的眾人,眾人皆一副看見魔鬼的樣子,哪裡敢上前。

    「這位信信爺,我是狂龍幫的軍師陳豪傑。」陳豪傑向前走了一步,站出來赫赫的說道。要他叫一個年輕人信爺他還是有點叫不出口。

    「怎麼?你也想討教兩手?還是你們真的不怕死?」趙信鄙視的看著陳豪傑,他也知道這個文弱書生頂多出來勸勸自己手下留情,或者是給點什麼利益上的補償,這些趙信在看黑幫電影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情節,果然——

    陳豪傑一擺手「信爺,我只是一個出謀劃策的軍師,那裡是信爺的對手,因為我金江市裡已經好多年了。沒想到金江市居然出了信爺這樣的一個人物,在下下今日能夠見識到如信爺這般的人物,真是三生有幸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趙信不耐煩的道,這個師爺是不是腦殘了,自己殺了他們那麼多人,幫主的兒子還在自己身後跪著,怎麼這師爺還說那麼多屁話。

    其實趙信不知道,如果是別人,師爺早就一聲令下幹掉趙信了,可如今形勢逼人。自己的幫主一直看著死去的狂戰好像有些神志不清,小弟們又怕了趙信,他作為一個軍師必須要為狂龍幫考慮。

    「閒話在下也不多說了,今日是本幫的公子闖下了大禍惱怒了信爺,本事我們的不對,我可以代表我大哥做主,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只是信爺卻是不是也高抬貴手放過我們狂龍幫,如果信爺有什麼幫助,狂龍幫必定有求必應。」陳豪傑看著趙信心裡琢磨補丁,不知道自己的話起不起作用。

    「我對你們的幫助沒任何興趣,不要給我來這一套,你們的幫助我真的沒有任何看得上眼的,如果在囉嗦,你們沒有人走得出這飯店。」趙信冷冷的道。

    陳豪傑大怒,可他還想在和趙信說些什麼的時候,他身後那幾名西裝漢子早就是怒不可忍,撥出武器向著趙信就揮舞過來,作為一隻跟著狂龍幫的子弟,死也要死的又尊嚴。

    鮮血似乎已經成為今天永不磨滅的旋律,空氣中那濃重的血腥味叫人深深作嘔,

    慘叫伴隨著不甘,有的人終究沒有逃出死神那深深地眷顧,帶著對這個世界美好的留戀而去。

    不是我無情,只是世界太黑暗,當我有情的時候,或許世界已經一片光明。但是那些絕對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我的敵人在我腳底下深深地折服,毫無反抗的折服。

    也不知道范德成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多還是怎麼,他沒有在和趙信多說一句,也沒有任何的語言,臉色慘白的他緩緩走到狂戰身旁,蹲下身子輕輕地將他摟在自己懷裡,淚水順著他那英俊的面頰緩緩地滴落,雙拳緊握,以至於拳頭緊握處響起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聲,可想而知這人此時是多麼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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