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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縱橫闢闔 35、小辮子 文 / 姜遠方

    35、小辮子

    35、北京,海川大廈,傅華辦公室,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傅華接到了林蘇行打來的電話,林蘇行的語氣明顯是有些沮喪的,說,傅主任,這一次不好意思啊,害得你們駐京辦也跟著我受了通報批評。()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這個時候市裡面已經下達通知給駐京辦,對這一次林蘇行未付駐京辦的食宿費用的行為進行處分,傅華對曲志霞居然借這件事情逼著姚巍山給了林蘇行一個記過處分,心中是有些驚訝的,單憑林蘇行這一次未付食宿費用,給他這麼重的處罰是有點冤枉他的。但是如果聯繫到他這一次來北京是為了調查曲志霞,曲志霞這麼對待他卻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

    傅華笑了一下,說,林副秘書長千萬別這麼說,駐京辦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如果當時駐京辦就通知你結算費用的話,也不至於鬧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林蘇行說,好了傅主任,這些我們都不要說了,我打電話給你,是想麻煩你讓駐京辦財務這邊幫我結算一下食宿費用有多少,然後通知我一聲,我好把這些費用打給你們。

    這也是市政府對林蘇行處分的一部分,責令讓林蘇行付清在駐京辦的食宿費用,傅華就笑了笑說,行,這沒問題,我會讓財務跟你聯繫的。

    林蘇行說,那行,就這樣吧。

    林蘇行就結束了跟傅華的通話,傅華心想這一下子恐怕海川市政府將會有熱鬧看了。這一次處分林蘇行,姚巍山算是被曲志霞狠狠地打了一下臉,以姚巍山的性格來看,他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是會想辦法報復曲志霞的。

    但是曲志霞也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女人,她一定是會想辦法還擊的,海川市政府將會因為這兩個人的博弈不得安寧的。

    這是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胡瑜非打來的,傅華就接通了。胡瑜非笑了笑說,傅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志欣跟我說,齊隆寶已經被調離所在的秘密部門,被調到了一個馬克思主義理論哲學研究中心去做主任去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讓這傢伙去研究馬克思主義哲學啊,這個安排可真是有點黑色幽默啊,這傢伙恐怕早就忘記馬克思主義了吧。

    胡瑜非也笑了,說,其實這也就是為了保護齊隆寶而採取的一步措施,不讓他有機會犯更大的錯誤,對魏立鵬也好交代。

    兩人正在說著,有人在敲傅華辦公室的門,傅華喊了一聲進來,就看到齊隆寶面帶微笑地推開門走了進來,傅華不禁就呆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齊隆寶會在這個時刻突然出現在他的辦公室的。

    雖然已經知道齊隆寶被調職了,但是面對這個令人恐懼的對手,傅華心裡還是難免有些緊張,他對電話的那邊說,胡叔,我不能跟您聊了,齊隆寶突然來了。

    胡瑜非愣了一下,驚訝的說,齊隆寶去你那了,這傢伙想要幹嘛?你可要小心,這傢伙很危險的。

    傅華說,我也不知道他想來幹嘛,不過他是一個人來的,我想我還是能夠應付他的,先掛了啊。

    傅華就掛了電話,然後站起來看著齊隆寶,警惕的問道,姓齊的,你跑我這裡來是想幹什麼?

    齊隆寶笑了笑說,傅華,你別緊張,剛才跟你通話的人是胡瑜非吧?

    傅華點了點頭說,是他,怎麼了?

    齊隆寶笑了笑說,那他一定是打電話通知你,我被調職的事情了,你就應該知道我現在已經是沒有能力威脅到你的安全了,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了的。

    傅華依舊警惕的看著齊隆寶,說,你這個傢伙太危險了,就算是你沒有了在秘密部門的職權,我也不敢對你掉以輕心的。

    齊隆寶笑了起來,說,好了,傅華,沒有了秘密部門的職權,我也就是一個有點年紀的男人而已,單打獨鬥的話,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的。再說了,我來這裡並無惡意的,我現在被調去搞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了,以後就是一個書生,恐怕都沒有你這個駐京辦主任的權力大。

    傅華看了齊隆寶一眼,齊隆寶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表現得很溫和,這讓他不再那麼緊張了。他笑了一下,說,姓齊的,那你該感到幸運才對,起碼你全身而退了。本來我以為你作惡多端,應該不得好死的才對的。

    齊隆寶笑了起來,說,是,我是很幸運,組織上這麼安排我,也算是照顧了我的體面了。誒,傅華,以後不要在姓齊的姓齊的叫我了,這麼叫很難聽的。我的名字叫做齊隆寶,你或者直接叫我齊隆寶,或者叫我老齊都行啊。

    齊隆寶表現得越來越溫和了,這倒讓傅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看著齊隆寶的眼睛,納悶的問道,你究竟想來幹嘛啊?

    齊隆寶笑了笑說,也沒想幹嘛,就是想跟你聊聊,傅華,我們可以坐下來說話嗎,這站著說挺累人的。

    傅華說,好吧,你請坐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齊隆寶就在傅華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傅華看他坐下來了,自己也坐了下來。齊隆寶笑了笑說,我們可談的東西太多了,傅華,我現在覺得我可能真是有點小瞧了你了,想不到我齊隆寶居然會栽在你的手裡。

    傅華並不知道齊隆寶來找他的真實意圖是什麼,更不知道齊隆寶現在都知道些什麼,加上他答應過安部長要保密的,就搖了搖頭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怎麼會栽在我的手中呢?我可沒那麼大的能力。

    齊隆寶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傅華,笑了笑說,傅華,我現在已經都去研究馬克思主義哲學了,你就不用再在我面前裝了,雖然你偽裝的功夫一流,前面連我都被你騙了的,但我現在已經倒霉了,你再裝下去就沒什麼意義了吧?

    傅華從齊隆寶的眼神當中看到了幾分探究的意味,他覺得很可能安部長並沒有告知齊隆寶被調職的原因,齊隆寶因為搞不清組織上對他和楚歌辰之間的事情究竟知道些什麼,所以才來試探他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齊隆寶,雖然我對你被調職感到很高興,但是這份功勞真的不屬於我的,我真的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說你是栽在我的手裡呢?

    齊隆寶就用手指點了點傅華,笑笑說,你還裝啊,當我不知道你和楊志欣曾經去見過安部長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不否認和楊志欣去見過安部長,但是那並不代表你就是栽在我的手裡的。

    齊隆寶說,那你們去見安部長幹什麼啊?

    傅華笑了笑說,安部長那是想從我這裡瞭解一些情況的。

    齊隆寶說,安部長想跟你瞭解什麼情況?

    傅華笑了,此時他可以確定齊隆寶並不知道他與楚歌辰往來密切這件事情已經暴露了,既然安部長並沒有告訴齊隆寶這一點,那肯定安部長是有這麼做的理由的,他也就更不能把這件事情跟齊隆寶說了。

    傅華說,齊隆寶,你好歹也是在秘密部門混過的人啊,怎麼問這麼外行的話啊,你應該知道這種談話是會被要求保密的。

    齊隆寶笑了,說,好吧,這算是我不對了,我不問了就是了。誒,傅華,其實回想起整件事情來,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的,我們真是不應該斗的你死我活的。

    傅華笑了笑說,齊隆寶,你這話說得可真幽默啊,就好像是我想要跟你鬥個你死我活的一樣,我躲你都躲不及的。是你非逼我跟你鬥的。

    齊隆寶笑了,說,不好意思啊,我那個時候鑽進牛角尖了,覺得是你害了老雎,老雎跟我是過命的交情,我不幫他出這口氣不行的。但現在想想,老雎有今天也是自作自受的,就算是你不出來揭發他,他的事情遲早有一天也會被人揭發出來的。

    傅華看了齊隆寶一眼,笑了笑說,齊隆寶,我被你搞糊塗了,你這是在做自我檢討嗎?你今天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齊隆寶笑了笑說,對,我是在做自我檢討。其實今天我來,主要是想跟你講和的。

    講和?我沒聽錯吧?傅華驚訝的看著齊隆寶說。他真是沒想到齊隆寶會這麼容易就跑來跟他講和的原本他心裡一直還在提防著齊隆寶會對他進行報復呢,沒想到這傢伙一被調職,居然就跑來跟他講和了。

    齊隆寶笑了笑說,你沒聽錯,你看我現在也算是倒霉了,沒有了秘密部門的權利,我是不能再對你怎麼樣的。我現在已經算是被繳械了,你再來針對我也沒什麼意思了。所以我們講和吧。

    傅華看著齊隆寶的眼睛,他有點搞不清楚齊隆寶是誠心要跟他講和呢,還是有別的什麼意圖,不過不管怎麼樣,能讓齊隆寶低頭跑來跟他講和,這也算是一個不少的勝利。

    傅華就笑了笑說,齊隆寶,其實我們之間無所謂什麼講和不講和的,從我們開始交手到現在,我都是一個被逼迫的角色,我也沒有非要把你置於死地的想法和能力,所以只要你不來威脅我和我身邊人的安全,我也不會去針對你的。

    齊隆寶笑了笑說,你這麼說,我就當你同意講和了,以前的事情就一筆揭過,以後我們大家和平相處,你看行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同意以前的事情一筆揭過,至於和平相處嗎,就算了吧,我們是不可能做朋友的人,以後大家不要見面就好了。

    齊隆寶笑了,說,好吧,我也清楚你不想看到我的,我馬上就消失好了。

    齊隆寶就離開了傅華的辦公室,傅華愣了半晌,他還從來沒想過他跟齊隆寶之間的戰爭會以這種方式結束掉的,因此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有恍若夢中的感覺。

    正在傅華還在發愣的時候,胡瑜非推門走了進來,進門就問道,傅華,那個齊隆寶呢?

    傅華笑了一下,說,他剛走,誒,胡叔,您怎麼來了。

    胡瑜非說,你說齊隆寶來找你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情況了,他來找你幹什麼啊?

    傅華說,他說來是跟我講和的,不過我不相信他會這麼容易就繳械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倒覺得這是可以理解的,他應該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事情的,就算是這一次托庇於他的父親能夠得以全身而退,他總是做賊心虛的,如果你在這個時候追著他不放,再給他鬧出什麼新的事情來,他恐怕就難以承擔了。

    傅華笑了笑說,胡叔你的意思是說他這一次來講和是真心的了?

    胡瑜非點了點頭,說,我覺得他是真心的,審時度勢,他也是必須這麼做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真沒想到事情到最後會這麼容易解決的,這反而讓我心裡有些不安了。

    胡瑜非笑了起來,說,那你覺得事情應該怎麼解決啊?你和齊隆寶之間非得死一個才行嗎?

    傅華笑了笑說,也不是非得那樣子,不過現在這麼解決也太容易了些。

    胡瑜非笑了笑說,好了,傅華,你也別再疑神疑鬼的了,齊隆寶的事情你可以放到一邊去了,還是專心去搞熙海投資那兩個項目去吧。你這邊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胡瑜非就離開了,這個時候傅華基本上可以確信他跟齊隆寶的戰爭算是告一段落了,就趕忙撥通了羅茜男的電話,他要把齊隆寶來講和的事情跟羅茜男說一聲。

    羅茜男接通了電話,傅華笑著說,羅茜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齊隆寶那個混蛋剛才來我這裡了,他說要跟我們講和。

    羅茜男有些不太相信的說,講和,他為什麼要跟我們講和啊?

    傅華說,他現在已經被調離了秘密部門,被調去了一家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中心當主任去了,他已經沒有能力威脅到我們了,又怕我們再去對付他,所以才跑來找我講和了。

    他被調離原來的崗位了啊?羅茜男笑了笑說,我說雎才燾今天上午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呢,原來是他的靠山倒了啊。

    傅華笑了笑說,那肯定是了,這個消息雎才燾肯定比我們知道的要早的。我們這下子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倒是真的可以鬆口氣了。不過,傅華,你可別忘了那個農夫和蛇的故事,現在齊隆寶是一條被凍僵了的蛇,一旦他甦醒了過來,他還是會咬人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我也知道,不過短時間來看,這條被凍僵了的蛇還是無法甦醒過來的,所以我們暫時還是可以鬆口氣的。

    這時湯曼領著兩個男人敲門走了進來,傅華看了湯曼一眼,說,什麼事情啊,小曼?

    湯曼笑了笑說,傅哥,這兩位是來自中衡建工的,說是要找您有事。

    聽說是中衡建工的人,傅華就上下打量了一下來人,兩個男人當中,那個中年的男人神態倨傲,頭微微上昂,看人是一種俯視的眼光。而另一個男人年紀則是三十左右歲的樣子,在中年男人面前表現的有些謙卑。

    傅華心中大致判斷出這個中年男人應該是中恆建工裡面一位相當有權勢的人物,而那個年紀較輕的人則很可能是這個中年男人的助理之類的人。判斷出兩人的身份之後,傅華心中就有些納悶了,他跟中衡建工之間打交道都是通過倪氏傑和余欣雁的,倪氏傑和余欣雁都沒說過這個中年男人會來,那這個中年男人突然跑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傅華就對電話那邊的羅茜男說,羅茜男,我這邊來客人了,改天再聊吧。掛了啊。

    傅華就掛了羅茜男的電話,然後站起來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笑著說,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那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就說道,這位是中衡建工的總經理金正群,我是他的助理蕭進廣。

    傅華就笑了笑說,幸會啊金總。

    金正群也笑了笑,說,幸會啊,傅董。

    傅華就分別和金正群和蕭進廣握了握手,然後就領著他們去沙發那裡坐了下來,湯曼給他們倒上了茶。

    傅華看了看金正群,笑了笑說,金總,不知道您突然大駕光臨是為了什麼啊?

    金正群就笑了一下,說,是這樣的傅董,我們兩家現在不會在合作開發項目啊,我就想來瞭解一下合作開發項目的一些情況。

    聽金正群這麼說,傅華心裡就有了幾分警覺。大型國企的管理方式是不同於常規的企業的,像金正群、倪氏傑這樣的高階管理人員並不是說由企業的董事會直接選出來任命的。通常他們是由官方選任再由董事會任命的。他們實際上更像一個官員,而非商人的。

    因此這些國企管理人員之間的關係是相當複雜的,傅華並不知道金正群今天突然跑來對倪氏傑和余欣雁究竟是秉持著善意的呢,還是惡意。不過傅華覺得惡意的那頭比較大,因為如果他是善意而來,倪氏傑和余欣雁起碼也要跟熙海投資打聲招呼的。

    這樣的話,傅華就不得不小心應對這個金正群啦,他很清楚他跟中衡建工的合作是建立在倪氏傑的基礎之上的,如果倪氏傑出了什麼問題,熙海投資那兩個項目會首先受到衝擊的。

    傅華就笑了笑說,不知道金總是想瞭解什麼情況呢?

    金正群笑了笑說,也沒什麼了,就是聽有人反映,余欣雁助理在工作中的作風很粗暴,故意設置障礙刁難貴公司,還幾次跟傅董吵了起來,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回事啊?

    傅華心說這個金正群果然不是秉持著善意而來的,這個傢伙大概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到了他跟余欣雁起過爭執,認為是有機可乘,然後就跑來找他了,想要利用他來打擊余欣雁和倪氏傑。

    傅華就笑了笑說,是啊,金總,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啊,您說余助理那個人長得也是如花似玉的,怎麼說也算是個美女吧,但是做起事來卻是另一番情景了,特別的難說話,特別的挑剔,有些時候我們熙海投資還真是有些接受不了她這個作風的。

    金正群聽傅華這麼說,眼睛就亮了,傅華這個樣子可是意味著他對余欣雁的意見是很大的。這似乎是可以利用的了。

    金正群就笑了一下,說,傅董,這麼說,余欣雁確實是刁難過你們了?

    傅華笑了笑說,是啊,特別的苛刻,有些時候我都覺得她是不是有些心理變態啊?誒,金總,你們這位余助理是不是還沒結婚啊?

    金正群笑了一下,說,是啊,她是很沒結婚的,怎麼了,這跟她結沒結婚有關係嗎?

    傅華笑了笑說,當然有關係了,我看她也快三十了吧,這麼大年紀還不結婚,心理上肯定是有些扭曲的。您不知道啊,上一次她跟我談判,要跟我約法三章,一二三四的說了一大套,接著就讓我把她說的全部複述一遍,你說不是心理變態,誰會這麼做啊?

    金正群笑了笑說,她這麼做是有一點點神經質了,誒,傅董,你知不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什麼啊?

    傅華笑了笑說,還能為什麼啊,還不是想從熙海投資身上撈取好處嗎?金總,您應該知道現在做企業的都是很不容易的,多少抬抬手大家就都能過去了,至於搞得這麼不愉快嗎?您今天來的正好,您幫我把余助理存在的這些問題回去跟董事會反映反映。

    金正群的眼睛就更亮了,傅華說余欣雁這麼做的目的是從熙海投資身上撈取好處,明顯是指余欣雁這麼故意刁難熙海投資,是想向熙海投資索取賄賂的。這可是余欣雁一條可以被抓的小辮子了。

    金正群心裡很清楚,當初倪氏傑力推余欣雁主抓熙海投資的項目的時候,董事會的不少人是對此持反對意見的。是倪氏傑的堅持下,甚至為余欣雁做了擔保的前提下,這項任命才獲得了董事會的通過。如果被他抓到了余欣雁索賄的證據,那打擊的可就不僅僅餘欣雁了,倪氏傑也是要為此付出相當的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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