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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縱橫闢闔 13、微妙的變化 文 / 姜遠方

    13、微妙的變化

    13、傅華說完就掛了電話。一旁的羅茜男看著他笑了笑,說,你真要去找倪氏傑啊?

    傅華氣哼哼的說,不找不行的,這個女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一個董事長助理架子擺的比董事長都大,這樣的人我還怎麼跟她合作啊?

    羅茜男笑了笑說,其實這件事情我倒是覺得她做的沒什麼不對的,你不應該這樣子對她的。

    傅華看了羅茜男一眼,笑了笑說,你不是因為她跟你一樣是女人,就故意偏幫她吧?

    羅茜男笑了笑說,我不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而是對事不對人的。我覺得她是一個做事很認真的人,也許她是沒什麼經驗,但認真卻是可以彌補這一切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你又沒接觸過她,憑什麼說她做事認真啊?

    羅茜男笑了起來,說,我不用接觸她也知道這是一個做事認真的女人,如果她不是做事認真,她也不會還要一二三四的給你提出什麼約法三章的,剛才你是對她有偏見,有點不太理智了,所以才會對她不滿的。

    傅華心中遲疑了一下,不得不承認羅茜男所說的也是有道理的,這個余欣雁做事是有點很認死理的。他笑了一下說,你這麼說就是我錯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是啊,其實我覺得項目由她負責就挺好的,你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她也敢給你指出來。這對項目是有利的。你不會真的沒有容得下她的雅量吧?

    傅華看了羅茜男一眼說,那你想我怎麼辦?

    羅茜男笑了笑說,你就不要去找倪氏傑了,打個電話去跟這個余欣雁道個歉,繼續跟她好好合作吧。

    傅華笑了一下,說,好吧,這一點我會考慮的。

    羅茜男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好考慮不考慮的啊?不就是道歉或者不道歉嗎?你這種事情都還要猶豫,這可不像一個男人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們女人就愛拿你不像個男人這種話來刺激男人,我才不上這個當呢,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所以我就算是要跟余欣雁道歉,也要等到明天,現在就先暫且讓她去鬱悶著吧。

    羅茜男笑了起來,說,你就壞吧。

    傅華笑了笑說,誰叫她對我那麼橫呢,好了,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行啊,你回去吧,不過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傅華笑了笑說,齊隆寶的事情也關係到我的,那我怎麼能忘呢,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傅華就和羅茜男分了手,他感到自己有些累了,也就沒回駐京辦,而是讓王海波把他送到了馮葵那裡。

    馮葵看到他笑了笑,說,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傅華笑了笑說,我有些累了,想回來休息一會。誒,對了,小葵,我看你這一次在香港買了不少的名牌化妝品,能不能分一套給我啊?

    馮葵笑了,說,你要女士的化妝品幹嘛啊?不會是想拿去哄什麼小情人吧?

    傅華笑了,說,當然不是了,今天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得罪了一個女人,我想送她一套化妝品當賠罪的。

    要送余欣雁一套化妝品這是傅華臨時想到的一個主意,道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想跟余欣雁緩和一下關係,余欣雁對他嚴格要求是可以的,但是不要兩個人一碰到一起就要掐架。這樣子也確實是不利於他們之間的合作的。

    馮葵笑了笑說,我倒不是捨不得一套化妝品,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買的化妝品可都是昂貴的名牌貨,你送給一個女人,很容易會讓對**得你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的。

    這一點倒是不會了,傅華笑了笑說,這個女人是中衡建工的董事長助理,對我一肚子意見不說,還眼高於頂,我和她都看彼此看不順眼的,所以她絕對不會認為我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的。今天我們倆鬧得很僵,我送點禮物給她只是為了緩和關係,避免以後合作起來尷尬。

    馮葵笑了一下,說,原來是這樣子啊,好吧,我就犧牲一下,為了你的事業成功,貢獻出一組日本資生堂的洗護系列的化妝品給你好了。

    第二天一早上班的時候,傅華就帶著馮葵給他的一組資生堂的化妝品直接去了中衡建工,找到了余欣雁。余欣雁看到他臉立即就沉了下來,她以為傅華過來是要找倪氏傑更換她這個項目負責人的,就沒好氣的說,我們倪董今天上午日程安排的很滿,抽不出什麼時間見你的。你非要找他的話,下午再來吧。

    傅華看著余欣雁笑了笑,說,余助理啊,你不會是故意不讓我見倪董的吧?

    余欣雁瞪了傅華一眼,說,傅董,請你放尊重一些,我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但是我還不至於公私不分的。倪董上午真的沒有時間,你下午早點來,我第一個安排你見他就是了。

    傅華笑了笑說,其實我不是來見倪董的,我是來找余助理你的。

    余欣雁愣了一下,看著傅華說,你是來找我的?找我幹什麼?不會是來跟我吵架的吧?

    傅華笑了笑說,當然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正好相反,我是專門來跟你道歉的。昨天我主要是有些太累了,火氣難免就大了些,是不該失去理智跟你吵架的,今天我專程來跟你道歉的,這是我的道歉禮物,請收下。

    傅華就把帶來的那組資生堂化妝品放到了余欣雁的面前,余欣雁顯然沒想到傅華對她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逆轉,她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傅華,說,傅董,你這又是玩的什麼花樣啊?

    傅華笑了笑說,沒有啊,我是來誠心道歉的,順便想問問你,什麼時間我們倆家公司可以坐下來敲定一下合作的細節。

    余欣雁看著傅華說,傅董啊,你究竟是想幹什麼啊?昨天你在電話裡可是跟我說你要找倪董撤換掉我的,怎麼今天又變成了這副樣子了?我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你了。

    傅華笑了笑說,我都跟你說了,我昨天有些失去理智了。

    余欣雁說,就這麼簡單?

    傅華說,就這麼簡單,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余欣雁說,道歉我可以接受,不過這組化妝品我是不能收的,請你拿回去吧。

    傅華笑了笑說,別呀,我都拿來了。

    余欣雁說,我肯定是不能收的,公司有規定是不能收客戶的禮物的。你如果不想讓我為難的話,還是拿回去吧。如果你硬要留下,我會上交給公司處理的。還有啊,你雖然道歉了,我說的那幾項規定你們還是要遵守的。

    傅華笑了笑說,行,你說的規定我們遵守就是了,不過你還是要形成一份文件的,你當時說的我沒記下來。至於這份化妝品我也不好意思拿來再拿回去的,你就給個面子收下吧。

    余欣雁看了傅華一眼,說,那你就是想要我把化妝品上交了。

    傅華笑了,說,好了,我怕你了,我拿回去就是了。誒,那我們兩家什麼時間可以展開談判啊?

    余欣雁笑了笑說,這個時間我暫時還沒有辦法確定,等我跟公司的同事商量一下,確定時間了,我再通知你好了。

    傅華笑了笑說,那行,我就回去等你通知了。

    傅華就回了駐京辦,剛到辦公室坐了下來,他的手機就響了,看看號碼是倪氏傑的,心中就有些納悶,自己剛從中衡建工回來,倪氏傑這馬上就電話追過來,不知道是有什麼急事。

    傅華就趕忙接通電話,笑了笑說,倪董啊,找我有什麼指示嗎?

    倪氏傑笑了笑說,指示倒是不敢當了,剛剛剛聽欣雁說你來中衡建工了,怎麼也不進來看看我啊,你這可是有點見外了。

    傅華笑了笑說,余助理說您上午的行程安排得很滿,我就沒好意思打攪您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再滿抽一點見面的時間還是有的,誒,你現在人在哪裡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已經回海川大廈了,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倪氏傑笑了笑說,本來我有些事情也是想跟你聊一下的,沒想到你卻已經回去了

    傅華笑了笑說,您如果有事的話,我現在可以趕回去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沒必要的,電話裡說也是一樣的。是這樣的,欣雁把最近跟你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都跟我匯報了。

    傅華心裡就愣了一下,心說這倪氏傑不是來幫余欣雁找後場的吧?這個倪氏傑也是的,你就是維護余欣雁也不至於這樣吧,話說我已經跟她道過謙了的。你至於還要追上門來興師問罪嗎?

    傅華就笑了一下,說,倪董啊,昨天的事情呢是我不好,我自己情緒上有些問題,我不該跟余助理發火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你千萬不要這麼說,這件事情呢你沒做錯什麼,我還要感謝你的大人大量的。

    傅華愣怔了一下,說,倪董您要感謝我,您這不是說反話吧?

    倪氏傑笑了笑說,當然不是了。這件事情欣雁是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的,她剛踏上職場不久,經驗不足,處理一些事情難免就有些生硬。你像什麼約法三章,還有你複述一遍她的要求,現在就是對自己公司的下屬都不應該這個樣子。

    傅華笑了笑說,余助理這麼做也沒什麼錯的,她這也是為了項目負責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道理上是沒錯的,不過人情世故方面這麼處理卻是錯的。她這麼做是有些過分了,沒有尊重自己的合作夥伴。好在她是遇到了你了,你不到沒跟她計較,還大人大量的跟她道歉。這要是換了別人鬧到我這裡來,我還真的不得不考慮把她撤換掉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倪董,您這麼說我就不好意思了,我當時說要找您撤換余助理也是一時氣話,事後想想,余助理那只是對項目負責而已,您選擇她來負責這個項目,還真是選對了。

    倪氏傑笑了起來,說,你就不用給我戴高帽了,我知道你是給她留了面子的,要不然我真的把她撤換掉,她在中衡建工的處境就尷尬了。

    倪氏傑說的這個倒也是事實,余欣雁一個沒什麼經驗的人被委任負責熙海投資這麼大的項目,中衡建工肯定有很多人對此會有些非議的。如果余欣雁真的被中途換將,不但倪氏傑的領導能力會被質疑,余欣雁也會遭受到沉重的打擊的,今後恐怕很難有人敢再啟用她。

    中衡建工畢竟是大型國企,不是倪氏傑私人的企業。大型國企實際上就相當於一個官場,恐怕在中衡建工之中也是有不少人跟倪氏傑是敵對的,這些人都是等著想看倪氏傑和余欣雁的笑話的。

    因此傅華沒有鬧到中衡建工去,實際上不僅僅是保全了余欣雁的面子,也是保全了倪氏傑面子的。這估計也是倪氏傑肯出面跟他道謝的一個主要原因吧。

    倪氏傑繼續說道,我有些時候想想,可能我讓欣雁負責這麼大的項目可能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欣雁做工作求好心切,難免就有些急躁,又心高氣傲,處理人際關係不夠圓滑,難免就會跟人發生衝突。這一點是我欠考慮了。

    傅華笑了一下,說,倪董啊,事物是要一分為二來看的,余助理這樣子做也是有她好的一面的,那些職場的老油條可能就不會這麼對項目認真負責了,從這一點上看,我倒覺得余助理不夠圓滑,倒也是一個優點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那是你夠包容她,遇到你這個合作夥伴也是她的幸運了。誒,還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解釋一下,那天你派助手過來談判,本來是沒什麼的,但是欣雁第一次負責這麼大的項目,中衡建工的人很多人不服氣的,因此她就需要找一個立威的機會,不巧你就撞上了。

    傅華笑了,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倪氏傑笑了笑說,因此她那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我們中衡建工這邊的人的,所以還請你多體諒一下她吧。

    傅華笑了笑說,倪董啊,這我能理解,這件事情余助理如果早一點跟我解釋一下的話,我就不會對她有所誤會了。

    倪氏傑笑了笑說,這就是她不通人情世故的地方了。今後她有些做得不夠周到的地方,你就多包涵吧。

    傅華笑了笑說,倪董客氣了,您放心好了,我和余助理都是希望項目能夠順利建成的,所以我相信,我和余助理一定會很好的合作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那是最好不過了。我這邊有客人來了,是不是我們就談到這裡吧?

    傅華笑了笑說,行啊,您有事就去忙吧。

    倪氏傑就掛了電話,傅華笑著搖了搖頭,心說倪氏傑對余欣雁這個情人還真是有夠呵護的,居然親自打電話來跟他解釋誤會。不過傅華也意識到今後是要盡量避免得罪余欣雁的,因為看這個架勢,得罪了余欣雁實際上就相當於得罪了倪氏傑了。

    下午傅華接到了呂鑫的電話,呂鑫笑著說,傅華,跟你說一聲,我們的老朋友已經安全抵達了。

    傅華就知道呂鑫這是通知他喬玉甄母女兩個已經到達英國了,他趕忙笑著說,我知道了,謝謝您了呂先生。

    呂鑫說了一聲客氣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傅華就從辦公桌後面站了起來,他現在的心情是有些激動的,跟齊隆寶暗戰了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第一次佔到了先機。現在他已經知道齊隆寶是魏立鵬的兒子,還知道了齊隆寶跟一個叫做楚歌辰的香港商人是有著某種密切的關係的。

    現在最好是能夠先查一下楚歌辰這個香港商人,傅華判斷這個楚歌辰跟齊隆寶之間一定是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的,因為喬玉甄說過,齊隆寶是讓她轉了一筆錢給楚歌辰的。而這筆錢是齊隆寶在喬玉甄那裡應得的分成。

    傅華是很清楚喬玉甄賺的那些錢並不是能見得光的,因此這所謂的分成,其實是一種分贓。齊隆寶把自己分得的贓款讓喬玉甄轉交給楚歌辰,這說明起碼楚歌辰是一個很得齊隆寶信任的人。傅華相信從楚歌辰身上一定是能查到一些關於齊隆寶的秘密的。

    關鍵是要怎麼去查這個楚歌辰啊,楚歌辰遠在香港,他確是身在北京的,兩地相隔千里之遙,傅華是不可能就這麼跑去香港調查楚歌辰的。就算是他能去,在香港他也是沒辦法不驚動別人而對楚歌辰展開調查的。

    傅華正在思考著要如何去查這個楚歌辰,而不讓齊隆寶知道呢,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看看又是沒號碼的,就知道是齊隆寶打來的。傅華猜想齊隆寶這一次打電話來一定是為了喬玉甄的。

    齊隆寶對喬玉甄一直不很放心,一定會派人盯著喬玉甄的家的,喬玉甄現在已經跑去英國了,盯著她的人一定會發現喬玉甄失蹤了。而齊隆寶發現喬玉甄失蹤,一定是會把這個跟他去過香港聯繫起來的。

    傅華就接通了電話,笑了笑說,誒,姓齊的,你還真的聽話啊,我讓你經常跟我通個電話,你就時不時的打電話過來了,是不是跟我聊天很有意思啊?

    齊隆寶冷笑了一聲,說,傅華,別在我眼前演戲了,喬玉甄和你女兒失蹤了,是不是你玩的把戲啊?

    傅華一聽就知道齊隆寶這話是有陷阱的,他如果直接回答說我不知道,那就是上了齊隆寶的當了。因為那樣子也就意味著他是知道他和喬玉甄有了個女兒的。而他如果沒在香港見過喬玉甄的話,是不應該知道關於這個女兒的情況的。

    傅華就故作驚訝的說,我女兒,我什麼時候有了女兒了?姓齊的,你把話說清楚一點,難道說喬玉甄給我生了個女兒?

    齊隆寶冷笑了一聲,說,傅華,你就在我眼前裝吧,你這一次去香港肯定是見過喬玉甄的。

    傅華知道齊隆寶這麼說並不是真的知道他跟喬玉甄見過面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等到喬玉甄都去了英國了才來追問他,這個傢伙是想這麼說好從他這裡詐出真相來的。

    傅華當然不會上他這個當的,他苦笑了一下,說,我倒是真的很想見見她的,我知道她手中一定是有你什麼把柄的,但是我也知道你肯定會派人盯著我在香港的一舉一動的。我不想害了朋友,所以就沒去見喬玉甄。這些你的人應該跟你匯報了的。

    齊隆寶沉吟了一下,說,如果你真的沒去見過喬玉甄,那喬玉甄怎麼會突然不見了的呢?

    傅華說,這你問我我去問誰啊?派人盯著她的人是你啊,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她的行蹤才對的。

    齊隆寶說,媽的,有人在暗中幫這個臭女人引開了我的人的注意力,這女人趁機趁機帶著你女兒從住處逃走了,誒,當初真是不該一時心慈手軟,沒把她處理掉,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些麻煩的。

    傅華說,姓齊的,你麻煩不麻煩的我不管,喬玉甄的女兒真的是我的嗎?

    齊隆寶笑了,說,真不真的我可不敢給你保證,反正她在北京跟你見過一面之後,回香港不久就有了身孕了。在這期間監視她的人也沒發現她有過別的男人,所以八成以上是你的了。

    傅華說,那簡直太好了,我其實一直都希望自己有個女兒的。

    齊隆寶笑了笑說,你先別急著這麼高興,你能不能活到見到她的那一天都是很難說的。

    傅華笑了,說,姓齊的,這你放心好了,你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幾天了,而我一定則是會活得很好,也一定是會見到女兒的。

    齊隆寶笑了笑說,我真不知道你這個自信是從哪裡來的,我現在可是隨時都可以結果了你的性命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姓齊的,我倒是覺得你現在是有些盲目的樂觀了,難道你就沒察覺得到形勢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了嗎?

    齊隆寶笑了起來,說,有嗎?你開玩笑的吧?我覺得主動權還是牢牢的掌握在我的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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