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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縱橫闢闔 11、懂不懂人情世故 文 / 姜遠方

    11、懂不懂人情世故

    11、放開我,羅茜男說,就算是我的犧牲沒什麼意義,那也好過就這麼等著齊隆寶來對付我們。(小說最新章節)

    羅茜男說著就用力想掙脫傅華拉她的手,傅華卻並沒有就這麼放開她,而是手上加了一把勁,盡量不讓羅茜男掙脫。羅茜男就越發的惱火了,她一邊嚷道我讓你放開我,一邊就用另一隻手扑打傅華。

    傅華知道羅茜男這是心中的壓力難以宣洩出去才會導致這樣的失控的,也許讓她有機會發洩一下可能就還好一些的,因此他並沒有躲避或者去抓羅茜男那一隻扑打他的手,而是聽任羅茜男捶打著他的胸膛。

    羅茜男連續打了一會兒之後,覺察到了傅華並沒有動手要制止她,不覺就停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傅華,說,你今天怎麼就這麼老實啊,就這樣讓我打你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我知道齊隆寶給你造成的心理壓力太大了,我就這麼讓你發洩一下,也許有助於你情緒的平復。怎麼停下來了啊,繼續啊。

    羅茜男看了傅華一眼,苦笑了一下說,傅華,你是不是有點賤骨頭啊,居然還向我討打。

    傅華笑了一下,說,我不是想討打,而是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盡快的讓你冷靜下來,我們是合作夥伴,你冷靜下來,我們才好繼續商量怎麼去對付齊隆寶和雎才燾的。

    羅茜男苦笑了一下,說,傅華,我們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啊,我們連齊隆寶的底細都搞不清楚,拿什麼去跟人家斗啊,我要去整死雎才燾你又不讓。

    傅華笑了笑說,說,羅茜男,你別這麼急躁好不好,我們總會想出什麼辦法來的。

    羅茜男苦笑著說,你總是會說這種沒用的廢話,我可以不急躁,但是齊隆寶能有那麼大的耐心等我們想出來辦法對付他嗎?你可別忘了,上次他跟你通話的時候可是說過,他可能要先動手除掉你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那他也是說先除掉我而不是先除掉你,這也就是說你還是有時間的,完全可以等他除掉我之後,你再來整死雎才燾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羅茜男就捶了傅華胸膛一下,說,這種事情也是能開玩笑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誒,羅茜男,你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我們倆的司機還在後面看著我們呢,你這樣子很容易就讓他們認為你這是跟我在打情罵俏呢。

    滾一邊去,羅茜男笑罵道,好了,你放開我的胳膊吧,我不回去找雎才燾就是了。

    傅華就放開了他一直還抓著的羅茜男的胳膊,笑了笑說,今天估計雎才燾一定會氣得夠嗆。

    羅茜男愣了一下,說,他為什麼會氣得夠嗆啊?我又沒真的對他怎麼樣。

    傅華笑了,說,不是因為你要對他怎麼樣他才會氣得夠嗆的,而是監視我們的人一定會把我們倆剛才的舉動跟雎才燾和齊隆寶那倆個混蛋匯報的。他們隔得遠,也不知道我們倆究竟說了些什麼,肯定會以為我們倆剛才的拉拉扯扯是在打情罵俏呢。

    羅茜男笑了,說,這倒也是,氣氣那混蛋也好,可惜的是氣不死他。對不起啊,傅華,我剛才實在是有點失控了。

    傅華笑了笑說,沒事了,其實我心裡也跟你一樣,壓力是很大的,只是我是個男人,要撐男人的面子,沒辦法像你這樣發作出來而已。

    羅茜男笑了一下,說,你又來嘲笑我了,哎,傅華,你不知道的,我羅茜男從來沒有像最近這段時間感覺自己這麼沒用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很正常啊,因為我們這一次對上的對手實在是太強悍了。不過呢,你也別太沮喪了,偉大領袖**教導我們說,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真正強大的力量不是屬於反動派的,而是屬於人民的。羅茜男,我們應該算是人民的一員,所以一定會戰勝齊隆寶那紙老虎的。

    羅茜男笑了起來,說,可是這個紙老虎 卻讓我們感受到了空前的壓力。

    傅華說,那也不代表他不可戰勝。

    羅茜男苦笑了一下說,怎麼戰勝啊,我現在腦子裡面可是連一點對付他的辦法都沒有的。

    傅華笑了笑說,對付他的辦法就交給我來想好了。

    羅茜男看了傅華一眼,有些懷疑的說,你是真的有辦法對付他,還是說寬心話給我聽啊?

    傅華現在實際上是已經知道了齊隆寶的真實身份的,喬玉甄也給他提過了一個楚歌辰的人,有了這個線索,雖然他心中並沒有一個成型的對付齊隆寶的辦法,但是他已經算是摸到了對手的尾巴,也就不再是毫無頭緒了。(免費小說)

    只是這些暫時他是無法跟羅茜男說的,他必須等喬玉甄已經安全了才敢公開這些的。不過這倒也不妨礙他這個時候給羅茜男一顆定心丸吃的。他就笑了一下說,我現在心中其實多少是有些對付他的思路的,不過現在這個思路還不成熟,所以暫時還無法跟你說。

    羅茜男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別賣關子了,就算是你的思路不成熟,說給我聽聽也無妨吧?我又不會洩露給那兩個混蛋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是不會的,但是我還是不能提前洩露給你的,提前洩露給你很可能會影響到整件事情的成敗的,所以你就耐心的等幾天吧,過了這幾天之後,我一定會告訴你我詳細的計劃。

    羅茜男看了傅華一眼,說,真的不能現在說?

    傅華笑了笑說,真的不能現在說,你就相信我一回吧,就幾天的時間,到時候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羅茜男點了一下頭,說,好吧,我相信你。

    羅茜男說完,毫無預兆的伸手過來挽住了傅華的胳膊,傅華愣了一下,他並不習慣羅茜男跟他之間有這種過分親暱的動作,身子就有些不自然的往外躲了一下。

    羅茜男並沒有因為傅華躲閃就放開他,反而是抓的傅華的胳膊更緊了,她白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你躲什麼啊,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碰過?你那一次可是把我壓在地上很長一段時間的,還親了我的。怎麼你非禮都非禮我了,我挽一下你的胳膊就不行了?

    傅華臉就紅了,他笑了笑,說,羅茜男,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那一次可是有前提的,那一次是你偷襲了我,我為了脫身才不得已而為之的。

    羅茜男笑了,說,為了脫身你就可以非禮我啊?這可不像是一個正人君子應該有的樣子啊?

    傅華知道有些時候跟女人是沒什麼道理可講的,他陪笑了一下,說,好吧,那次算我不對,我跟你說道歉。不過你現在挽我的胳膊又是為什麼啊?

    羅茜男笑了一下,說,我想好好氣氣雎才燾不行嗎?

    羅茜男這麼做玩笑的意味倒是更大一些,傅華倒也不好說非要去拒絕她,就笑了一下,說,好吧,我的胳膊就借給你當做道具好了。

    羅茜男就沒再說什麼,只是把身體靠在了傅華的肩膀上。這讓傅華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是他也不好往外躲開,反正也只是借肩膀給羅茜男靠一下,他就這樣子跟羅茜男一起繼續往前走。

    兩人都不說話了,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羅茜男忽然幽幽的說,謝謝你了傅華,其實我並不是真的要借你來氣雎才燾的,那個混蛋生不生氣我都不在意的。我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心裡實在太虛弱了,很想找個堅強的肩膀能夠靠一下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的肩膀你願意靠就靠吧,確實是你要撐起豪天集團擔子是很重的。

    羅茜男說,是啊,我畢竟是一個女人,偏偏身邊還沒有什麼人能幫我頂一頂,什麼事情都要靠我自己,有些時候就會感到很累的。有些時候我都累到想要放棄了的,但是又看到很多人還要靠豪天集團吃飯,我就又咬著牙撐了下來。

    傅華笑了笑說,其實你也沒必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的。

    羅茜男笑笑說,做企業的沒有壓力是不行的,現在競爭這麼厲害,豪天集團就好像是在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

    兩人正說著話,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是余欣雁的號碼,就對羅茜男說,這是中衡建工董助的電話,我說要接的。

    羅茜男笑了笑說,你接吧,靠了你肩膀這麼一會兒,我心裡已經舒服多了。

    羅茜男就放開了傅華的胳膊,走到了一邊,傅華就按了接聽鍵,接通了余欣雁的電話。他笑了笑說,余助理,你開會開完了?

    余欣雁說,剛開完,你找我有事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已經從香港回來,你看什麼時間我們倆家公司能夠坐在一起談一談,商量一下合作細節的問題。

    余欣雁說,傅董啊,說起這件事情來,我是要說你幾句的,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啊?你要去香港也不事先跟我們公司知會一聲,你知會一聲我們中衡建工也可以安排談判改期啊,結果可倒好,我把一幫人號在那裡了,你卻沒來。

    傅華心說這個女人還真是難纏啊,明明是你不跟湯曼談的,結果卻倒咬一口,把責任推到了我身上。不過傅華並不想跟余欣雁吵架,就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啊,原本我以為我的助手湯曼是可以代表我們熙海投資跟你談判的。

    余欣雁說,這不是你的助手能不能代表熙海公司來談判的問題,而是你們公司對這個項目夠不夠重視的問題,現在我們的合作還沒開始,你這個董事長就不拿這個項目當回事,那我們的合作還怎麼開展呢?

    傅華感覺余欣雁實在是有些強詞奪理,不夠心中也明白現在余欣雁仗恃著中衡建工是處於優勢地位的,便強壓住了心中的不滿,笑了笑說,余助理,是我錯了,這總行了吧?現在可以說我們兩家公司什麼時間可以做到一起去談一談了吧?

    余欣雁說,你急什麼,我的話還麼說完呢。

    傅華心說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他笑了笑說,行,你說我聽就是了。

    余欣雁便說道,我們雙方既然要合作,有幾項事情我需要提醒你注意,首先一點,就是要尊重對方的工作,像你這種臨時跑去香港的情況是一定要跟我們知會一聲,我方也好根據情況對工作做相應的調整。

    第二……

    第三……

    余欣雁一二三四說了一大套,無非都是一些約束熙海投資要怎麼做的條款,傅華心中對此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是中衡建工在合作中處於強勢地位,傅華也是不得不簽訂這個城下之盟的。因此在余欣雁交代完了之後,他笑了笑說,行啊,余助理,我們熙海投資會嚴格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

    余欣雁說,傅董,你別說得好聽,你們真的能做到嗎?

    傅華笑了起來,說,余助理,你怎麼這麼不相信人呢?我們熙海投資現在是有求於中衡建工的,你既然提出了要求,我們哪敢不做到啊?

    余欣雁說,別嘻嘻哈哈的,要我相信你能做到也行啊,你把剛才我說的這些條款給我複述一遍。你能複述一遍我就相信你能做到了。

    聽余欣雁這麼說,傅華就有些傻眼了,他是無法全部複述余欣雁的要求的,一來他本來就沒認真聽余欣雁講了些什麼;二來他昨晚一夜未睡,只是在飛機上小憩了一下,精神本來就有些恍惚,他就算是聽到了一些余欣雁講的要求,他也是沒記住的。

    傅華知道要讓他講出來余欣雁剛才說了些什麼是不太可能了,他靈機一動,便想到了一個把余欣雁應付過去的辦法,便笑了笑說,余助理啊,你對工作可是真的太認真負責了,這樣吧,為了保證執行你的要求不走樣,請你把你剛才所說的這些條款形成一份文件,傳真給我公司,這樣子白紙黑字,我們執行起來就不會有什麼偏差了。

    形成一份文件?余欣雁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她重複了一下傅華的要求。

    對啊,傅華笑了笑說,形成文件就會更準確一些的,我們也可以拿著文件遵照執行。

    你太過分了,余欣雁還是反應了過來,她叫道,你拿我當傻瓜啊?合著我剛才說了半天,你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啊?

    傅華心裡暗自叫苦,看余欣雁反應這麼激烈的勁,這一次他恐怕是又把她惹得不輕,話說他已經盡量忍氣吞聲了,沒想到就是這麼個寸勁,他還是不可避免的惹到了她。

    傅華趕忙解釋說,不是的,余助理,你誤會了,我不是沒認真聽你講話,這不是為了更好的執行你的要求嗎?

    余欣雁冷笑了一聲,說,你認真聽了不是嗎?好啊,那你現在就把我剛才講了什麼都給我講一遍吧?

    傅華當然是講不出來的,同時他也覺得余欣雁這麼做也太讓他下不來台了,這個女人怎麼一點為人處事的圓滑都不懂啊?他明明已經一再忍讓她的過分的要求的。

    傅華就忍不住的說,我說余助理啊,你是不是也太過分了,熙海投資這一次跟中衡建工合作,熙海投資是有求於中衡建工不假,但是中衡建工也是有著很大的利益的,雙方是互利互惠的,為了有利於雙方的合作,你最好還是不要這麼盛氣凌人好不好?你不就是……

    傅華本來是想說余欣雁你不就是倪氏傑的情人嗎?至於這麼囂張嗎?但話到嘴邊他馬上就意識到不能這麼說的。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他這麼說實際上是揭了余欣雁和倪氏傑的短了,則就會讓他和余欣雁之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了。

    余欣雁愣了一下,說,我不就是什麼啊,你怎麼不說了?

    傅華反應也快,他馬上就換了說法,他說,你以為我不敢說啊,你不就是倪董的助理嗎?倪董都還沒對我這樣呢?

    傅華這話雖然也是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但是卻比說余欣雁是倪氏傑的情人要好的太多了。像余欣雁和倪氏傑這種曖昧的男女關係,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卻就是另一回事了。知道了但不說出來,是不會得罪人的。但是如果你當面給他們點出來了,那你就算是把他們得罪狠了。

    你終於把你心裡的話說出來了,余欣雁說,我就知道從一開始你就是看不起我的,又是我沒經驗又是什麼的,都約定好了要談判你卻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去了香港,你對我這個項目負責人還有一點基本的尊重沒有啊?

    余欣雁,你別胡攪蠻纏了好不好?傅華也火了,他叫道,我看倒是你倒打一耙才對,你一直對我在倪董面前對你有所質疑有所不滿,處處找茬來刁難我。我們兩家公司合作的框架基本上已經達成了,我派湯曼作為代表去談一些細節上的問題有什麼不可以啊?就算這樣我也忍了你了,還專門打電話想跟你重新敲定談判的時間,你倒好,一句在開會就把我晾在那裡了。

    誰晾你了,余欣雁叫了起來,說,我是真的在開會,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啊?

    余欣雁,你糊弄誰啊?傅華冷笑了一聲說,這個時間段本來是定好了跟我們熙海投資公司談判的,你有什麼會議要開啊?要撒謊你也不打打草稿。

    誰騙你了,余欣雁說,這個會議是董事長召開的,他見我沒能跟你們開始談判,就讓我也去參加了這次會議。

    好好,傅華說,就算是我誤會你了,但是你也不需要故意找我的茬吧?你說我不尊重你,但是你尊重我了嗎?你當我們熙海投資是中衡建工的下屬單位啊,要一二三四的約法三章?最過分的是你居然還要求我給你複述一遍,你當我小學生啊?

    明明是你的態度有問題嘛,余欣雁說,我給你約法三章也是希望你能把態度端正起來的,你卻倒好,連聽都沒認真聽,最後還有臉衝我發火。

    傅華說,是你先發火的好不好?

    余欣雁說,你讓我下不來台,我還不該衝你發火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誰讓你下不來台了?你到底懂不懂人情世故啊?我跟你說讓你形成文件不就是做台階給你下的嗎?你卻非要拆穿我沒認真聽你的話,搞得大家都這麼尷尬?話說我昨天在香港忙了一天了,今天一早又坐飛機返回北京,真是一刻都沒停下來,又哪有精力去聽你的一二三四啊?你回頭問問你們倪董好了,他管理公司是不是要對公司的每一項事務都一清二楚啊?

    說到這裡,傅華停頓了一下,說,余助理,現在我們倆也算是把話給說開了,看來我們都對對方是有成見的,我想你我都清楚帶著這種成見我們是很難合作好的。你看是你去找倪董說要退出項目呢,還是我去找倪董要求撤換項目的負責人呢?

    你想把我趕出這個項目?余欣雁冷笑了一聲,說,你想得到美,這是不可能的,我已經為了這個項目做了不少的工作了,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放手的。

    傅華這時才意識到兩家公司合作的這個項目實際上對余欣雁來說是一次很大的機會,一個從來沒做過項目的人是很少有機會能負責到這麼大項目的。而且這個項目能做好的話,一下子就可以奠定余欣雁在中衡建工發展的堅實基礎了。所以要這個女人主動退出項目,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傅華卻是不想在跟余欣雁合作下去了,即使這個女人是倪氏傑的情婦也是一樣,這個女人處理事情的經驗欠缺不說,還依仗著倪氏傑的勢力刻意的給他找這樣那樣諸多的麻煩,如果讓這種狀態持續下去的話,那這個項目很可能就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了。

    傅華就說道,余欣雁,這件事情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既然你不主動退出這個項目,那說不得我也只好去找倪董,要求他把你給撤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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