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經理很快帶著七八女郎回來了,站成一排,讓束濤和莫克選擇,束濤看了看莫克,說,您看好了哪一個?
莫克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還要選啊?
束濤笑笑說,您別不好意思,選您順眼的。
莫克看了看這一排女郎,每一個似乎都很漂亮,起碼比朱欣可是要強上百倍,他有點挑花眼的感覺,一時之間他還真拿不定主意要選哪個。
束濤看莫克猶猶豫豫的樣子,就知道他很少經歷過這種場面,他笑了,說,我來幫您選吧。
束濤說著從女郎中點了兩個人出來,他是老玩家,選的是裡面最出色的,選完之後,問莫克,您看這兩個怎麼樣?
莫克笑了,說,都不錯。
束濤就指著那兩個女郎說,你們倆過來吧,給我陪好金老闆。
兩名女郎就走過來坐在了莫克的左右,其中一個女郎就拿起酒杯嬌聲對莫克說,金老闆,來,我們喝酒。
莫克看了看束濤,束濤也選了兩名女郎坐在了一起,看莫克看他,笑了,端起酒杯對著他說,來,金老闆,今晚可要玩個痛快啊,喝酒喝酒。
莫克笑了笑,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酒是助興的東西,喝了幾口酒之後,莫克放開了,開始享受這一刻,他學著束濤的樣子左摟右抱,手開始在女郎身上遊走。不同於朱欣皮膚的手感,此刻在莫克身邊的兩個女郎都是光滑細膩,摸起來是那樣的舒服。這兩個女郎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該細的地方細,該**的地方**,這讓莫克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有那麼一刻,他恍惚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撫摸著方晶的身體,方晶的身體也是這樣曼妙無比的。
這兩名女郎也看出來今晚的這兩個客人莫克應該是為主的,莫克雖然有點手腳放不開,身上卻是有著一種當家做主的威嚴在的,相比之下束濤就顯得像跟班的,雖然束濤放得很開。
於是這兩名女郎就加足馬力討好莫克,身子像牛皮糖一樣扭在莫克的懷裡,其中一名女郎還伸手去莫克下面撫摸,肆意的挑逗莫克本來就已經很敏感的神經。
女郎的行為雖然直接,卻也是最高效的,莫克渾身打了一個輕顫,一股熱流就跟著女郎嬌小的手掌流向了下面,他的身體馬上就有一種脹滿的愉悅,他摟著女郎的腰肢的手就加了把勁,把女郎本來就盈盈一握的細腰摟得更細了。拱起嘴巴就去親女郎的脖子。
另一名女郎看莫克只顧著親近她的同伴,根本就不理會她,有點著急了,像這種陪侍,她們是要盡量逗客人開心的,只有能逗得客人開心,才能得到更多的消費。於是她就嗲聲嗲氣說,老闆,我不來了,你偏心,光陪她不陪我。
莫克很享受這種女人為他爭風吃醋的感覺,笑了笑說,我陪她是因為她表現很好啊,你的表現呢?
莫克說完這句話,忽然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他怎麼可以變得這麼淫邪啊,這之間基本上都沒有一個過渡的過程,好像他是從一個正人君子一下子就變成了**紈褲了。
女郎不甘示弱的笑了,說,我的表現在這裡啊。
女郎說著伸手搬起莫克的腦袋,就把莫克的臉按進了她**的玉峰之中,一股甜膩的肉香頓時充滿了莫克的鼻腔,熱血就頂進了他的腦袋,他並沒有把腦袋掙扎出來,相反他享受的在玉峰之間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在女郎的玉峰上亂拱起來,不知道怎麼了,莫克拱著拱著突然覺得他的動作很像小時候家裡養的豬在豬食槽裡面拱食吃,由此他又聯想到了一句流傳很廣的罵人的話: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莫克差一點就被自己的聯想給逗得笑了出來,幸好他的自制力很強,咧了咧嘴唇,把笑給強憋了回去。
跟女郎們玩鬧了一會兒,束濤便提議帶女郎們去開房間,莫克看了一眼束濤,玩玩鬧鬧是玩玩鬧鬧,真要去開房間他心中還是有些打鼓的。他現在的心理很怪異,既渴望又恐懼,既想拒絕又想放開了嘗試一些刺激。他緊張的乾笑了一下,說,這個,這個。
莫克這個了半天也沒這個出什麼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的想法了。束濤是人精,一看束濤侷促的樣子,就知道他在緊張什麼,他笑了笑說,金老闆,您什麼意思啊?是覺得兩位美女伺候您還不夠,想來個三英戰呂布?
莫克被逗笑了,他指著束濤笑著說,你這傢伙,就會拿我開涮,我可沒那個能力一對三。(。純文字)
莫克一笑,尷尬就消除了很多,顯得自如了一些,束濤笑笑說,那就行了嘛,我可告訴你們這兩位美女,我們這位金老闆是很有錢的,你們服侍好了他,鈔票可是少不了你們的。
兩個女郎都笑了,其中一個說,老闆放心好了,我們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保管送你到快樂的巔峰上去。
束濤笑了笑說,那還等什麼啊,**一刻值千金,趕緊帶著我們的金老闆享受去吧。
於是束濤和莫克就分別開了房間,每個人都領了兩名女郎進了房間。進了房間之後,兩名女郎就一前一後用身體把莫克夾在中間,簇擁著莫克往床上去。便往床上去,一邊幫莫克寬衣解帶,等到了床上,莫克和兩名女郎都是身無寸縷了。
一名女郎媚笑著把莫克給推倒在床上,頭就趴在莫克的雙腿之間**了他,一陣魚躍感頓時從兩腿之間傳遞了上來,迅速傳遍了莫克的全身,莫克的身體馬上就興奮地繃緊了。另一名女郎這時親了他的嘴一下,然後就把一隻**的白鴿塞了過來,莫克嘴裡頓時滿滿的滑膩,這上下齊攻的刺激是莫克從來沒有感受到的,他陶醉的閉著眼睛猛吸女郎起來。
有那麼一刻,莫克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他這是不是墮落了?不過他並沒有就此深想下去,快樂的感覺已經充滿了他的頭腦,管他的,就算是墮落了又怎麼樣?更何況這墮落原來是這麼快樂的,難怪那些官員們總是前赴後繼的去墮落呢。
在兩名女郎的上下夾攻之下,莫克久曠的身體不久就達到了巔峰之上,他難以控制的把自己噴射一空,甚至還沒等到他認為的那種真正男女之事的開始。
興奮勁過了的莫克癱軟了,他連碰都懶得碰一下靠在他身邊的兩名女郎了,快樂原來就是這麼短暫,猶如曇花一現,不過這種快樂他倒是從來沒在朱欣身上得到過。床上的朱欣大多時候猶如一具屍體,只會任由莫克的擺佈,從來就沒主動過。結婚之初,莫克尚且對她有些興趣,還能擺佈她一下,可是到後來,他連擺佈的興趣都沒有了,如果他想要了,就三下五除二爬上去把自己排空,解決掉身體的需要,然後就不理會朱欣了。
不知道方晶在這方面的表現如何啊?也許跟這兩名女郎的表現沒什麼差別吧?想到方晶也許就像剛才這兩名女郎服侍他一樣服侍林鈞,剛剛開過眼界的莫克心中不由得有些憤慨。他相信方晶在這方面一定是一個**,肯定極富誘惑力,不然的話,那麼有自制能力的林鈞也不會被她這個小女子迷的五迷三道的。林鈞作為省長,過眼的美女多如雲煙,但據莫克瞭解,真正的讓林鈞可以不顧一切的女人也就是方晶一個而已。這就不是光憑美貌就能辦到的。
女人原來都是這麼賤的,枉自己拿她當女神一樣對待。你拽什麼啊,方晶,你在林鈞面前也就是跟這倆婊子一樣的,在我面前裝什麼聖女啊?總有一天我會像幹這倆婊子的一樣幹你的。
想到這裡,莫克的身體頓時硬了起來,他抓起一個身邊的一個女郎,連過渡都沒有直接就進入了她的身體,搞得女郎眉頭疼得都皺了起來。莫克卻並不理會女郎的感受,顧自猛烈地不停撞擊,直到再次癱軟下來。在他的想像中他這是在肆意的**方晶,在他身下輾轉反側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女神方晶。莫克感受到了一種天雷轟動地火的爽快、愜意。
離開休閒總會的時候,莫克已經感受到了腰眼在隱隱作痛,看來他這個年紀已經不適合再做這麼劇烈的運動了。莫克心中莫名的浮起了一陣傷感,話說他還沒有怎麼劇烈的運動過呢,而他適合劇烈運動的好時光就這樣一去不復返了,他的人生真是一場悲劇啊。
開車的束濤看莫克一直不說話,以為莫克困了,就笑笑說,莫書記啊,您睡一下吧,海川還有一會才到。
莫克笑了,說,我不睏,只是有點累。束董啊,你是不是經常這麼玩啊,身體受得了嗎?
束濤笑了起來,說,經常這麼玩誰受得了啊?我也是偶一為之。男人嘛,總是架不住有那種想法的。
莫克笑了,說,這倒也是。誒,束董啊,孟副省長是不是也是這樣,經常會跑來海川玩啊?前段時間那個攔鄧子峰的車的女人是不是就與孟副省長有關啊?
束濤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莫克在這個時候提到了孟副省長,這件事情他是不方便發表什麼看法的,尤其是孟森那裡還死了一個女員工,這件事情的傳說已經沸沸揚揚了,束濤並不想由他出口坐實某種說法,便笑了笑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孟副省長嚴格講是孟森的關係,我跟他接觸並不是很多。
莫克笑了,說,束董啊,你這就不實在了吧?現在就我們倆人,剛才我們又一起幹過那什麼了,你還不能跟我說句實誠話嗎?
束濤笑了,說,莫書記啊,我不是跟你不實誠,而是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一些情況也都是一些傳言,我並沒有跟孟森求證過這些傳言的真假,所以我也無法跟您說一個確切的答案。
束濤的話不無道理,不過莫克並不相信他會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與孟副省長有關,不過他剛才也就是沒話找話說,才扯起了這個話題,見束濤不願意講,他也不就去糾纏下去了,他笑了笑轉了話題,說,誒,海平區那邊那個地塊你們拿到了嗎?
束濤笑了笑說,還沒,不過我們跟海平區的領導接觸過了,他們已經表態一定支持我們城邑集團了。謝謝您了莫書記。
莫克笑了起來,說,我們這是互惠,說謝謝就見外了。
束濤笑笑說,相比我的付出,其實我們得到的利益是更大的,所以還是應該謝謝您的。
莫克笑笑說,話不能這麼說,雲泰公路這個項目還是你提醒我的,是不是我也該跟你說聲謝謝呢?
束濤笑笑說,謝我幹什麼啊,這件事情不是進行得很不順利嗎?害得您空跑了一趟北京,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呢。
莫克笑了,說,年前是不順利,不過現在的情況就有些不一樣了,呂紀書記親自為我出馬跟國家發改委的一位領導打了招呼,那個領導同意專門找個時間聽匯報的,這件事情算是有了眉目了。再說因為這件事情,讓我知道呂紀書記依然是支持我的,這個收穫可比什麼都重要啊。
束濤笑了笑說,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收穫,有了呂紀書記對您的信賴,您肯定是能在海川政壇立穩腳跟的,也就沒必要再去跟孟副省長接觸了。
莫克有點不好意的笑了笑,說,束董啊,這件事情現在看起來我那個時候是有些毛躁了,幸好當時孟副省長沒時間見我,不然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不好處理了。
束濤笑笑說,也沒那麼嚴重了,孟副省長會妥善處理這些關係的。
莫克笑了笑,見孟副省長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算是一件糗事,當時他真是有點亂了陣腳,能抓住的都當做是救命稻草。
莫克並不想繼續談這件事情了,這個話題讓他有些不自在,他再次轉了話題,說,束董啊,你也算是我們海川的老人了,對海川政商都很熟悉,您對傅華這個人怎麼看啊?
束濤知道莫克這一次跑北京不順利有一部分原因是在傅華身上的,莫克這一次是把雲泰公路項目當做是救命稻草的,傅華卻不肯出力幫他,他心中一定恨死傅華了。
束濤心中也是恨傅華的,他兩度競標舊城改造項目失敗,傅華在這其中都是起了很大的壞作用的,是傅華居中聯絡才讓中天集團和天和房地產聯合在了一起,而這兩者的聯合才造成了城邑集團處處被動的。
束濤笑笑說,您讓我怎麼去評價這個人呢?真是不好說。表面上看海川市很多領導都很讚賞他的能力,說他是真正能能幹大事的人。不過也有人說這傢伙實際上是一個外表忠厚,內懷奸詐的人,他是有點小聰明,不過他這點小聰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莫克笑了,說,好了束董啊,我想聽一些真實的想法,可不是想讓你那這種官面文章來敷衍我,你就說說你的看法行了。
束濤笑了,說,我的看法很簡單,我認為這傢伙確實有點小聰明,不過也確實是外表忠厚,內懷奸詐的。莫書記,您可要離這傢伙遠一點,這傢伙算是海川市政壇上的一顆災星。
莫克有點驚訝,說,一顆災星?怎麼說?這裡面有什麼故事嗎?
束濤笑笑說,不是故事,而是真實的歷史。您剛到海川不久,有些事情還不知道,知道了之後,您可能也會覺得他是災星的。
莫克笑了笑說,束董,原來你還挺迷信的呢。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啊?
束濤笑笑說,說起這個傅華來,他是在東海省政府現任秘書長曲煒的手裡發跡的,是曲煒堅持讓他去了駐京辦,然後他才有了日後接連娶了兩個很有背景的妻子的機會,才成為了鄭老的孫女婿,這算是他登了龍門的。不過曲煒並沒有從他身上得好,就在傅華出任駐京辦主任之後,曲煒就出事了,差一點就被免掉了職務。
莫克笑了,說,曲煒這件事情是因為他找了一個情婦吧?算在傅華頭上有點牽強。
束濤說,也不能說是牽強,曲煒當時找個女人王妍曾經遠走北京,是傅華幫他找到了這個人的。再說這件事情也只是一個開頭,後面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傅華都脫不了干係。
莫克說,後面有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束濤說,緊接著曲煒倒霉的是當時的市委書記孫永,孫永也是一個賞識傅華才能的人,也因為賞識傅華,他才把傅華留在了海川駐京辦。也因為這個,孫永最後淪落成了階下囚。
莫克笑笑說,孫永倒霉不是因為一副受賄的錄像嗎?
束濤笑笑說,那你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孫永倒霉誠然是因為受賄錄像被曝光,可是您知道嗎,曝光這卷錄像的人是傅華帶進海川來的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莫克愣了一下,說,什麼樣的女人算得上風華絕代啊?
束濤笑笑說,您是沒看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真是漂亮極了,漂亮的讓人幾乎不敢親近。這個女人叫吳雯,是傅華領過來的一個投資商,她成立公司辦手續還是傅華協助的呢。傳言說吳雯是為了保當時的市長徐正,才舉報了孫永的。而最有意思的您知道是什麼嗎?就是傅華曾經帶孫永去北京見過一個大師,那個大師給孫永寫了一個正字,要孫永注意。孫永就因此把鬥爭的矛頭對準了當時的市長徐正,因為徐正的名字裡面是有一個正字的,他也就因此倒了霉了。
莫克笑了,說,這麼說那個大師還真說對了啊?
束濤笑了,說,不過也有另外一種說法,孫永不去見那個大師,他跟徐正之間就不會發生那麼劇烈的衝突,也就不會出事了。
莫克笑了笑說,這個說法還是很牽強的。
束濤笑了,說,一件是牽強,兩件是牽強,那麼三件呢?接下來倒霉的就是徐正了,這傢伙的下場最慘,事情也最詭異。這期間傅華跟徐正鬧得不亦樂乎,先是那個漂亮女人吳雯在北京被殺,然後是徐正猝死,甚至傅華也差點出車禍死掉。這一系列的事件根源都在吳雯身上,據說吳雯給徐正做情婦,想要離開徐正,就故技重施用錄像帶敲詐徐正,結果被徐正派人殺了,徐正因為失去了這個美人,連疼帶怕才會猝死的。而傳說吳雯之所以要離開徐正,根本就是看上了傅華,所以她才會離開海川跑去北京,目的就是為了跟傅華在一起。而小道消息說,這吳雯本來是北京一家頂級夜總會的頭牌小姐,傅華去玩才結識了她,然後把他帶到了海川來,因此不管怎麼說,傅華也是逃不了干係的。
束濤接下來又說了常務副市長秦屯、穆廣,以及明升暗降的**,這些人的倒霉或多或少都是跟傅華斷不了關係的。講完這些,束濤總結說,莫書記,您看看,這麼多領導的倒霉事件當中都是有傅華這傢伙參與其中的,您如果說傅華對此一點責任都沒有,我是不相信的。
莫克到此也覺得這些事情有些邪乎,每一件事情當中又都有傅華的存在,他也開始相信傅華確實是一個災星的。
這是束濤又說,再說這一次的我和您前妻照片曝光的事情吧,您知道在這裡面傅華起了多大的作用嗎?
莫克驚訝的說,這件事情裡面也有傅華的份?
束濤笑了起來,說,那哪能少了他啊?我跟您說,這一次的幕後黑手中天集團原本就是傅華中介跟天和房地產認識的,這一次也是傅華居中聯絡調度,讓兩家勾結在一起,對付我們的。
莫克到現在對朱欣和束濤見面被曝光耿耿於懷的,此刻聽說這件事情裡面竟然也有傅華,不由的惱怒地罵道,這傢伙真是根攪屎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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