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新駐京辦主任:對手

龍騰世紀 19、玩在一起 文 / 姜遠方

    19、莫克在外面應酬完回到家中,家裡面冷冷清清的。《純》朱欣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她就帶著孩子趕在春節之前搬了過去,家裡面就只剩下莫克一個人了。這與剛才在外面的熱鬧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人可能是都是有點賤骨頭的,朱欣沒搬走之前,莫克看到她,就是一肚子的氣。可是朱欣真的搬出去了之後,他又覺得很不是個滋味了,他不喜歡這種孤家寡人的感覺。再是這麼多年來,朱欣基本上已經跟他的血液融合到一起去了,他習慣了讓朱欣打點他的生活。

    朱欣雖然沒什麼情趣,但是每天他穿什麼衣服,吃什麼飯,朱欣都能打點得好好的。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細節,確實能讓他生活工作順利的基礎,現在驟然朱欣不再幫他管理這一切了,打破了他的生活習慣,讓他這幾天的情緒都很煩躁,也讓他這個春節過得很不是個滋味。

    不過莫克並不後悔跟朱欣離了婚,相比起生活上的這些好處,朱欣帶給她的更多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苦,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為了滿足她對財富的貪婪,都不惜拿他的醜事來威脅他,這不是一個賢惠的妻子,而是一隻貪婪的惡狼,莫克希望還是能躲她遠一點才好。

    莫克的內心中還是真切的渴望能夠跟方晶在一起的,那才是他的女神,只是現在這個女神對他還是愛理不理的,這讓莫克的心更加煩躁了。初一那天,莫克是打過電話給方晶問候新年好的,想說趁機跟方晶交流一下,加深一下感情,方晶卻有一搭無一搭的應付了他幾句,然後就借口還有事就掛了他的電話。弄得電話這邊的莫克心情鬱悶了好久。

    如何才能突破方晶對他的心防,這是莫克急於想解決的問題。只是莫克並不擅長這些風花雪月的浪漫情調,也不知道該如何打破他和方晶之間的這種僵局,讓他們的感情加溫。他只能面對著這個難題一籌莫展。

    不過莫克這個春節得到的也並不都是壞消息,呂紀就帶給他了一個很好的消息……

    在昨天初一他跟呂紀拜年的時候,呂紀跟他又聊起了雲泰公路的事情,呂紀說他已經跟發改委的一位領導同志談過這件事情,那位領導同志答應呂紀會幫忙協調這件事情,讓呂紀等兩會開過之後,安排人跟他匯報一下雲泰公路這個項目的情況。

    莫克就明白呂紀是看他在海川的工作難以打開僵局,所以才出手幫助他的,這讓他心裡感到很溫暖,這說明呂紀畢竟還沒放棄他,還對他寄予厚望。莫克當即就激動的向呂紀表態,他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

    東海省是全國數的起來的財賦大省,呂紀這個省委書記的份量自然是不可小覷的,他出面幫海川打招呼,莫克估計雲泰公路這個項目從發改委拿到資金的可能性很大,雲泰公路項目就等於說是基本解決了。這莫克當然要激動了。

    不過莫克的激動並沒有能夠持續多少時間,因為呂紀在今天就打來電話嚴厲的批評了他。

    在今天下午的三點鐘,莫克接到了呂紀的電話,呂紀說,莫克同志,我聽說你這一次去北京因為沒能見到鄭老,就批評了你們的駐京辦主任傅華,是嗎?

    呂紀這時的語氣還是很平和的,莫克還沒覺得什麼,就笑了笑說,是啊,呂書記,這一次海川駐京辦主任傅華的工作做的很不到位,他是鄭老的孫女婿,竟然無法安排我去見鄭老,作為一個駐京辦的主任我認為他很不稱職,所以在總結的時候批評了他。

    呂紀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報復人家嗎?

    呂紀這個話味就有點不對了,莫克趕忙解釋說,沒有了,呂書記,我就是就事論事而已。

    呂紀說,什麼就事論事啊,我看你根本就是在挾嫌報復。莫克同志啊,作為一個市領導,我希望你能把心眼放大一點,別只看眼皮底下一點點的事情。人家不是都跟你解釋說鄭老身體剛病癒,不想見客的嗎?你讓傅華安排去見鄭老不成,沒能如願就反過頭來批評人家,你讓別人怎麼看你啊?除了挾嫌報復,還能是別的嗎?再說你讓鄭老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怎麼看我們東海省的官員啊?

    莫克尷尬的笑了笑,說,呂書記,鄭老找您問罪了?

    呂紀說,鄭老倒是沒說話,不過有人看不過眼了,北京有領導打電話過來說起了這件事情,問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純》說鄭老是位老革命了,前些年對東海還有海川是做出了很大貢獻的,在中央也幫你們說了很多的話,怎麼人家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不願意再出面幫你們辦事了,你們就把氣撒在人家家人身上,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

    莫克頓時慌了,趕忙解釋說,呂書記,我當時只是不滿傅華工作做的不好,所以才批評了他,沒想那麼多。

    呂紀說,你沒想那麼多,你是市委書記啊,想事情不能僅僅只想表面,要多想想事情後面的東西。你不要覺得你這個市委書記很了不起,我還是省委書記呢,有些事情我都需要謹慎了再謹慎才行的。再以後做事你給我動動腦筋。

    莫克趕忙說,我知道了呂書記。

    呂紀說,你知道就好,關於傅華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在聽到你批評他了,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不准再提了。

    聽呂紀這麼說,莫克心裡暗自鬆了口氣,總算呂紀還給他留著面子,沒逼著他去跟傅華道歉,要不然他這個市委書記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莫克趕忙答應下來,呂紀就掛了電話。

    雖然呂紀這個電話是打來批評他的,但是莫可還是從話裡聽出了一些維護他的意思,呂紀打來這個電話一定是因為受到了北京方面壓力,但是呂紀自己承受了這個壓力,並沒有讓他出來擔這個責任。這就是呂紀對他的維護了,這讓莫克並沒有因為受到了呂紀嚴厲批評,心情就不好,相反他還因為呂紀維護他有點沾沾自喜。

    現在坐在家中的莫克在想是哪位北京的領導打來電話責怪呂紀的呢?莫克想了想,認為很可能是程遠,程遠原本是鄭老的部下,跟鄭老關係密切,一定是這個老東西多管閒事的。這個老東西怎麼就這麼不識相啊,已經退休了還出來管這麼多閒事幹嘛啊?

    不過莫克也清楚不能說因為程遠已經退休了,你就可以對他不尊重,雖然因為退休,他的影響力可能減弱了很多,但是他對海川政壇的影響仍然是巨大的。這些老人雖然退居了幕後,卻依然能夠影響到很多事情。就像鄭老一樣,鄭老離開了政壇已經很久了,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你還是會第一時間想到去請求鄭老的幫助。

    看來今後一段時間之內,對傅華是不能動什麼手腳的了。原本莫克心中是恨極了傅華的,他已經開始想要找一個適當的機會把傅華的駐京辦主任給開銷了。但是程遠找了呂紀之後,他這個念頭就不得不打消了,除非傅華出現嚴重的違法亂紀行為,否則他是不敢去動傅華的職務的。因為他如果動了傅華的職務,那一定會招來呂紀的不滿的。

    便宜這個傢伙了。

    莫克想到這些,心中的煩躁感就更甚了。

    這是莫克的電話響了起來,看看竟然是束濤的號碼,就接通了。束濤笑笑說,新年發財啊,莫書記。

    莫克笑了,說,束董啊,你以為我是做生意的啊,還新年發財?

    束濤笑笑說,不好意思啊,對莫書記來說應該是祝您步步高陞才對。一下子說順口了,這兩天天天說話就是恭喜發財,已經成不自覺的順口溜了。

    雖然心裡清楚不過是隨口一句的祝福,但莫克還是對聽到步步高陞這句話感到十分的高興,他笑了笑說,謝謝謝謝,也祝你新年發財。

    束濤笑笑說,謝謝,書記在幹什麼呢?

    莫克笑了笑說,還能幹什麼,一個人在家裡呢?

    束濤笑笑說,這個熱鬧的時候一個人在家裡多無聊,出來玩一下吧。

    莫克遲疑了一下,這幾天的孤單日子已經讓他有些厭煩了,他倒是很想出去玩一下的,只是跟束濤一起出去玩他還是有顧慮的,畢竟前段時間他才因為束濤和朱欣有聯絡跟朱欣離了婚,海川人對此的記憶還沒有消除,他就跟束濤一起出現在同一場合,會讓人們知道是他在勾結束濤想要謀取舊城改造項目,朱欣不過是他推出來的替罪羔羊罷了。於是他說,束董啊,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不要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的好。

    束濤笑了,說,莫書記放心好了,我帶您出去玩,不是在海川這地面上。我們離開海川。離開了海川,就應該沒有人認識您了吧?

    莫克猶豫了一下,說,這不好吧?

    束濤笑了,說,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誰都不認識誰,正可以放心大膽的玩,一定能玩的盡興的。

    莫克是有些心動的,他實際上還從來沒有在娛樂場所真正放開手腳玩過,他是一個已經偽裝慣了的人,不習慣在熟知他的身份的人面前放浪形骸,所以他才會在北京鼎福俱樂部的的時候,板起臉來拒絕了湯言給他找陪侍女郎的安排。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喜歡這些陪侍女郎,莫克心中其實是蠢蠢欲動的,他很想知道被這些如花似玉的女郎陪侍會是一種什麼感覺。說起這一點來,莫克其實是一個很可憐的男人,到目前為止,他除了在心底想過方晶之外,生命之中還沒有出現過第三個女人。也就是說,他只跟朱欣這一個女人睡過覺,在男女之事的方面,他的全部感受都只是從朱欣身上感受到的。他對男女之事的知識也僅限於此,說起來很多人都可能不相信,他甚至都沒看過小日本的那些愛情動作片,對什麼武籐蘭飯島愛就更不知道了。

    為此莫克曾經還鬧過一個笑話,那次是在東海省委,跟幾個男同事在一起閒聊,其中一個男同事講到了武籐蘭,說是武籐蘭退隱江湖,是天下男人的一大損失,然後念了一首詩,才去小澤圓,又隱武籐蘭。眾士扼腕歎息,無語淚難干。無愧三八大旗,絕對傑出青年,無私求奉獻。二百一十二回,一年難看完。長瀨愛,高樹亞,飯島愛。誰能笑傲江湖,唯我武籐蘭。不提豪爽三p,莫道消魂口技,最愛上下船。神女如無恙,何時再出山。

    當時莫克感覺有點莫名其妙,說,這個武籐蘭是幹什麼的啊?怎麼讓你這麼留戀啊?

    那個同事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他,驚訝的說,武籐蘭你都不知道?平生不識武籐蘭,看盡**也枉然,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莫克搖了搖頭,說,我還真是沒聽說過,不過**是什麼,我還懂得,只是我只是看過一些介紹,並沒有真的看過。

    其他幾個男同事當時哄然大笑,取笑莫克是假正經,不可能從來都沒看過那種愛情動作片的。

    但是莫克是真的沒看過的,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的為人風格限定了他不敢去看這些,他一方面是沒這方面的損友,另一方面他也很擔心如果被人看到了他在看愛情動作片,會被別人認作是流氓的。

    因此莫克對束濤的邀請還真是有點膽虛,他乾笑了一下,說,還是算了吧,束董。

    束濤從莫克說還是算了這四個字當中聽出了莫克是心中想去又不敢去的,就笑了笑說,別算了啊,莫書記,您放心,今天去玩的沒有別人,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我來給你做司機,保證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這下行了吧?

    莫克聽束濤這麼說,就不再拒絕了,一來他也確實想要真正地放縱一下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了,他還沒嘗過別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呢。二來他也不好跟束濤顯得太過生分,最近一個時期,束濤是幫過他大忙的。一是幫他出錢出房解決了跟朱欣離婚的問題;二是跟他提了雲泰公路項目,解決了他政治上的困境。從這兩方面可以看出,束濤是真心想要幫他的忙的人,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太過疏遠他呢?

    莫可知道他目前在海川政壇上最需要的是朋友,而且是像束濤這種能真正幫得上忙的朋友,如果這種真心朋友能過一些的話,莫克相信他在海川就一定是能掌控全局的。

    莫克笑了笑說,那行,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啊,不要搞一些太低級的活動,這是與我們身份不符的。

    束濤笑了起來,心說這個莫克還真是他媽的偽君子,出來玩是為了什麼,還不是要放縱心底最隱蔽的欲~望,如果出來玩也要一板一眼,那乾脆找個地方大家坐起來學你們領導開會好了,那樣子講的聽的都是道德,肯定夠高雅的。只是哪有什麼樂趣呢?

    束濤說,莫書記看您這話說,我帶您去的可是當地最高級的場所,不可能有低級的活動的。

    莫克就不再說什麼了,就讓束濤來接他。過了十幾分鐘,束濤的電話再次打來,讓莫克下去,他已經到了。

    莫克下了樓,一輛車停在了樓下,車裡面的人看到莫克按了一下喇叭,莫克就走過去,看到束濤坐在了司機座位上,就知道束濤怕顯眼,沒開他的招牌車出來。莫克打開車門上了車。束濤並沒有停下來跟莫克寒暄,鬆了手剎,一踩油門,車子就飛快地離開了。

    車子開出海川市區之後,束濤拿了一個紙包放到了莫克懷裡,說,這裡面是現金,您拿著,晚上好用。

    莫克看紙包的厚度應該是十萬左右的現金,他也沒客氣,就把錢放到了腳下去了。兩個人都要一起去玩了,也確實不需要再客氣什麼了。

    車子上了繞城高速,束濤把車子開得飛快,很快就離開了海川的地面,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們就來到了臨市一間看上去相當高級的休閒總會。

    休閒總會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看上去平常應該是很繁華的地方。只是適逢春節,很多老闆貴客都在家裡跟家人團聚,因此看上去今晚的人氣並不旺。

    束濤在車裡笑著問道,這裡怎麼樣啊,莫老闆?

    莫克終究還是心虛,他對束濤喊出了他的姓氏就有點過敏,趕忙說道,別叫我莫老闆,別人就會知道我姓莫的,那他們就可能聯想到我是誰了。

    束濤心說,這裡可不是海川,你自己不說,誰會知道來這裡玩的會是海川的市委書記啊?你小心得有點過了。

    束濤心中雖然不滿,但是他不敢去說莫克什麼,這倒不是因為他害怕莫克市委書記的權利,而是他好不容易把人請出來了,不想在把莫克嚇回去。現在的莫克有點像驚弓之鳥,對休閒總會是有一些恐懼的心理在的,他必須打消莫克的恐懼,這才會讓莫克玩得盡興,因此還是順著莫克一點比較好。

    束濤笑了笑說,那怎麼稱呼您比較好呢?

    莫克想了想,他突然想到了金達身上,心說我就當自己是替金達過來玩的好了,便促狹的笑了笑說,你就叫我金老闆吧。

    束濤也笑了,這個金老闆指向太明顯了,莫克一定是想到了金達身上去了。

    莫克說,束董啊,你先別笑,你告訴我,這裡保險嗎?

    束濤笑了笑說,您放心好了,我知道這家休閒總會的背景,這家的老闆是這個市市委書記的外甥,沒有人敢來這裡查的。

    莫克說,那就好。說著他就開了車門,要下車。

    束濤喊住了他,說,別急,您先帶點錢,出來玩的規矩是外面看得到的錢別人可以付,但裡面看不到的錢就要自己付了。

    束濤說的是歡場上的一個慣例,做男女都愛做的事情的錢一定要本人自付的,別人代付的話,會帶來運勢上損害的。

    莫克就打開了腳下的紙包,問束濤說,帶多少合適?

    束濤說,兩三個就可以了。

    莫克就抓出了三疊,分別裝進口袋裡,兩人就下了車,往休閒總會裡走,到了大廳的門口,門童幫他們開了門,前台經理就走了過來,笑著說,兩位先生,請問你們需要什麼樣的服務?

    束濤傲氣地說,給我開個最好的包廂。

    前台經理一看就知道來了闊佬了。趕忙陪笑著說,兩位這邊請。

    兩人就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包廂裡面,束濤吩咐先開一瓶皇家禮炮洋酒過來,經理馬上就去安排了幾個果盤和開了一瓶皇家禮炮,然後給莫克和束濤各斟了一杯酒,然後陪著笑臉說,兩位需不需要找幾個美女陪一下啊?跟你們說我們這的美女可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束濤笑了,說,廢話,來你們這不找美女我們來幹嘛來的啊?

    束濤說著,從手包裡面抽了幾張老人頭扔在經理面前,說,這是給你的小費,把你們這最好的美女給我帶出來吧?

    經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伸手將那幾張老人頭就收入了囊中,諂媚的說,兩位稍等,我馬上就讓美女們來見你們。

    經理就出去找人去了,束濤看了一眼莫克,從進了休閒總匯之後,莫克的頭就一直低著,根本沒抬起頭來正眼看人,束濤笑了,說,金老闆,您別這樣子嗎?出來玩就敞開了玩,沒有人注意您的。

    莫克開始還沒反應的過來,愣了一下,說,金老闆,什麼金老闆啊?

    隨即莫克笑了起來,他想起來是他自己讓束濤稱呼他為金老闆的,他說,你看我這個記性。

    束濤笑笑說,您別這麼緊張了,這裡面看的全是錢的面子,沒人會注意您究竟是什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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